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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君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嬴宗离歌

    章彧没有回应,转身,扬长而去,九曲黄泉阵内他如履平地。

    “不愧是帝国最后大将之后。”白妶来到嬴朕面前,道:“章邯当年曾效命于我麾下,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世间事,半点不由人!”嬴朕叹道。

    章彧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九曲黄泉阵外,白妶道:“你明知他不会答应,何须再问一番”多此一举的事情,可不像是嬴朕会做的。

    嬴朕道:“有些话不问出来




第十一章 秦末旧事,司马老贼
    长庚村极西,峰峦如聚,重岩叠嶂。

    高山之上,一老者自为博弈,闲敲棋子落松针,松树下的棋局已然分出胜负,老者持黑子以半子胜出,对面大龙被屠。

    老者身披长袍,其上有香樟纹路,放下手中黑棋,端起石桌上的石杯,咂摸品茗。

    山脚一个青衣男子正往上来,凌虚御风,不多时就来到老者身边,躬身见礼:“父亲,拜帖已亲自递给他。”

    老者是三秦王爵雍王章邯,青衣男子则是章彧,章邯麾下军师,更是他唯一的儿子。

    “百岁光阴如梦蝶,司马小儿这回我看你如何逃命”章邯起身望向长庚村方向。

    章彧疑惑道:“父亲,那长庚村除了武安君白妶,其余诸人根本不值一哂,尤其是您老提到的嬴氏后人,修为才到天醒,就凭他们能伤得司马老二”自小章邯就对他期望甚高,尤其近些年,更是凭着一双毒辣的眼光,阅人无数。

    他自信,自己没有看错!

    章邯望着这个名气比自己都要高的嫡子:“你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等你能看明白事情的跟脚,这章氏的重担我也就能安心放下。”

    章彧闻言,垂下脑袋。

    章邯叹息,轻抿一口茶水:“嬴氏屹立万载,那是一头沉睡的神龙,千万不要小视他,凡是轻视之人最终都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那两位当年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灭掉一个司马欣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费吹灰之力。”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如果没有他们,或许就没有我章邯这一生,按照当年的路前行,早就是军方执牛耳之人,可惜事与愿违,不说了,不说了!”有些事情错过就是永远,哪怕你拥有移山倒海的能力,也无能为力。

    由莫负而负,他终究做不到许负的洒脱,纵然是大秦欠他居多。

    章彧接过父亲的话头:“嬴氏不会接纳在他最危难时离去的章氏,章氏也不会原谅在紧要关头不施以救援的嬴氏。”

    二十万袍泽的性命,任谁也不能轻易揭过,章邯道:“司马欣和董翳必须死,否则为父死不瞑目,无颜面对那二十万被坑杀的袍泽。”

    当年若不是司马欣和董翳联手范增布下兵不血刃之局,哪怕让他章邯和二十万袍泽共赴国难,至少还能为他们留下一个战死沙场的荣誉。

    戏水退周文、南阳擒宋留、陈郡杀陈胜、临济斩田儋,三年征战,他们何曾怕过,哪一个不是将自己身家性命交到我章邯身上,最后临死了,还要因我章邯背上屈辱的污点:“是我章邯对不住他们!”

    章邯望着天宇出神,一言不发,每思及往事,他都会如此模样,每一次望向天穹,青丝皆会白上几缕,年复一年,他早已是白发苍苍。

    章彧严肃道:“这些年根据父亲吩咐,口袋早就张好,只等猎物入笼,但愿此次嬴氏后人真如父亲所说天纵神武,灭了司马老贼。”

    小楼外,九曲黄泉阵崩裂,嬴朕夫妇身受重伤,寸步难移。

    司马欣操着斧钺缓步逼近,斧钺迎面劈砍而来,眼看就要命丧斧钺之下,嬴朕强忍伤痛,抱起白妶朝远处逃窜,险之又险的避过杀招,山石之上斧钺开出一道沟壑。

    原来紧要关头,嬴朕急忙呼唤青铜神龛内的十龙脉,十龙裹带着香火之力,没入其身体。

    他拼命催动香火,抱起白妶,犹如一阵风,消失在原地。司马欣见嬴朕卷着白妶逃了,他哪能愿意,架起七彩祥云,紧追而来。

    嬴朕虽然抢得先机,奈何身受重伤,境界低微,香火之力并不充裕,一路上险些被司马老贼抓住,他拼命挥霍,才逃过其抓捕,几次三番,其体内的香火之力也消耗殆尽,十龙出体,返回青铜神龛。

    身后是陡峭山



第十二章 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赤峰天降,蜿蜒如龙,司马欣被活活镇杀其下。

    山峰之上一带甲男子,凌风而立,背后乃是一把巨型重弓,箭囊里数把羽箭。白妶望着山峰上的男子,见其器宇轩昂,棱角分明,心中惊呼:“李弓!”她目光定格在其背上弓箭,一眼就认出重弓,那是大将李信传家至宝:“难道是李氏后人”

    白妶在打量山上男子,嬴朕同样也在观察,其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身上透着行伍人所特有的血气。

    赤峰镇住司马欣,带甲男子自山峰上消失,眨眼间出现在山脚,龙行虎步,来到贤伉俪面前,单膝下跪,道:“霍骠骑拜见君上,拜见主母!”

    嬴朕面带微笑,连忙上前将其扶起,很是欣慰:“骠骑,你成熟了不少!”能见到他又找回曾经的状态,嬴朕很是欣慰。

    二人在山脚聊将起来,嬴朕谈吐自若,霍骠骑却始终保持着应有的尊卑,略带拘谨。

    嬴朕拉着他来到白妶身前,介绍道:“妶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个奇才,霍骠骑霍冠军。”白妶道:“好名字,将门之后”

    霍骠骑道:“回禀主母,家父曾征战沙场。骠骑之名,幸得君上所赐。”白妶莞尔:“不必拘谨,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些许小节不必在意!”

    霍骠骑道:“诺,谨遵主母之命!”

    白妶听到回答,又想开口纠正,嬴朕抿嘴微笑,上前阻拦道:“妶姐姐不必跟他计较,他自小在行伍中长大,就是这般脾性,改不了的。”

    白妶无奈,只好作罢,低声向嬴朕询问:“我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什么时候认识的”嬴朕回应,声音也很小,仅白妶方能听清:“功法!”

    白妶闻言惊喜道:“你成功拉”原本威武矜持的沙场女将军,此时开心的不得了,要不是有霍骠骑在,她恨不得抱住嬴朕,挂在其身上。

    嬴朕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要不成功,我能清醒”白妶闻言,方才明悟。

    嬴朕上前,向霍骠骑道:“下面的那个小贼如何了”霍骠骑抱拳道:“魂飞魄散!”似乎又怕嬴朕怪罪,临了补充道:“当年主上所命乃是镇杀!”

    嬴朕嗯了一声:“将赤峰收起来吧!”

    赤峰收起,现出一摊肉泥,唯有脑袋偏平,估计是其拼命护住,想籍此逃生。司马欣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他低估了霍骠骑的姓氏图腾,兵家图腾,自带业火,有噬魂残躯之能。

    嬴朕上前,一脚踩住司马的头颅,往山巅道:“如今你心愿得逞,还不出来吗”

    “九公子目光如炬,老朽雕虫小技果然瞒不过你的法眼。”嬴朕方说完,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只见嬴朕身前的土地上,一棵绿芽破土而出,在他面前迎风成长,抽枝吐新,呼吸间成为苍天大树。

    那是一株茂盛的香樟树!

    白妶和霍骠骑见状,迅速将嬴朕护在身后。

    嬴朕示意道:“故人相见,不必剑拔弩张!”接着对霍骠骑道:“骠骑,张桌!”霍骠骑闻言应诺,抬手,两块巨大山石出现在嬴朕面前,被无数杀气切割成桌。

    杀气纵横,石桌、石垫俱全。桌上有铁壶,壶中自有茶水。

    香樟树上,下来两人,正是高山之上的章邯父子。

    “请坐!”嬴朕道,章邯父子在对面石桌后坐下,嬴朕也带着白妶坐下,霍骠骑护卫在侧。

    白妶给嬴朕斟上茶水,嬴朕端起道:“多年不见,以茶代酒,我们干上一杯”

    章邯一口喝下:“百年未见,公子容颜如故,章邯却已迟暮,所求不多,为司马、董翳人头,望公子成全。”

    茶水饮罢,章邯开门见山。

    嬴朕道:“云兽受惊,误落长庚,九曲黄泉,章彧递帖,你章邯一路算计我,你又凭什么觉得本公子会成全你”

    章邯道:“司马欣不止是邯必杀之人,公子更想杀



第十三章 白蟒玄袍,咸池厩苑
    瀛渊大陆,帝州,长安。

    长安乃帝州中央,大寒王朝都城,有八水环绕,为天下枢纽,十州三岛之心,龙气氤氲,拥崤函之固。

    长安皇城,卫央宫。此卫央宫非彼未央宫,非指一宫一殿,乃是此间统称。

    卫央宫戾园内,一个身穿玄袍的男子,端坐高处,袍上绘有八条白蟒,手中一卷竹简,在昏暗的灯光下正缓缓展开,男子读的津津有味。

    其下方跪着一位平民样男子,其腰间挂着一枚青铜牌,其上篆文:“亭卫!”

    下首男子恭敬道:“属下拜见亭长。”

    白蟒玄袍男子手不释卷,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起来吧,有何事禀告”白蟒玄袍男子很是随意。

    下首男子道:“嬴州传来消息,塞王被杀,其中有嬴氏后人的踪迹。”

    白蟒玄袍男子立即放下手中竹简,皱眉道:“嬴氏后人!”他思考片刻,吩咐道:“传下命令,周边大寒亭卫,凡无任务者,皆入嬴州,不必回来述职,密切监视嬴州,有任何风吹草动,立时回禀。”

    下首男子应诺而退。

    白蟒玄袍男子来回踱步,竹简不停的敲打手心。

    少焉,他对外道:“通知陛下,三更后,未央宫议事,据,有要事面禀。”

    戾园外,传来声音:“诺!”

    嬴州之西,雍国国都废丘,雍王章邯闭目在王座之上,黎明时分的朝会,让他精疲力尽,倚靠在椅子上不想枉动寸步。

    朱红大殿,空荡荡的,大臣们早就想散朝回家,仅剩章邯一人。

    朱红色殿门忽然被推开,军师章彧走了进来。

    章邯挣开疲惫的双眼,询问道:“消息都传出去了吗”

    章彧随手关门,道:“启禀王上,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扩散开,大寒亭卫应该也嗅到风声。”章邯瞥了他一眼,道:“现下无人,不必那么谨慎。”

    章彧道:“雍国鱼目混珠,难保隔墙有耳,还是谨慎为好。”他回应后,向章邯询问:“王上其实是感念他的,为何却主动将此事散播开来”

    章邯起身,端坐王座上,望着章彧:“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章彧道:“还是希望听到王上的见解。”

    章邯将身横躺在座位上:“其一,嬴章自此再无瓜葛,沙场再见,生死有命;其二,司马身死,就是当今寒帝弗陵也不敢说能将此事压下,早晚都会为天下人知晓;其三,这天下民不聊生,寒帝初登大宝,也是该起些波澜了;其四,他于我有知遇栽培之恩,既已出山,那邯就助他搅动这天下风云,称量称量天下英雄的成色。”

    嬴州之南,南越国,国都番禺。

    王宫内,南越武王赵佗正在处理政事,顺便听取大臣奏报:“据前方传来消息,嬴州极西之地,出现嬴氏子弟身影,司马欣被人镇杀分尸。”

    南越武王赵佗在听到嬴氏字眼后,其表现和卫央宫戾园中的那位异曲同工,皆愣在当场。

    赵佗起身望着嬴州之西:“他回来了,这天下也该动一动了!”

    说完,转身吩咐:“传我命令,所有士兵,厉兵秣马,随时准备披甲出战,所有藏于民间的耕战士兵,以村落为单位,时刻准备归队出征。”

    身后的人,应声称诺。

    嬴州,某处不知名的地界,一块山石上雕刻着玄鸟图腾,其旁篆文:咸池。

    咸池内,一处辽阔的地界,马鸣风萧萧,清风徐徐,一面旗帜猎猎作响。

    旗帜上,篆文曰:厩苑。

    厩苑内,一个白发老者正喝着小酒,脑袋不断的如小鸡啄米,昏昏沉沉。只见他眉、须皆如发长,鼻梁上戴着一玄鸟图腾面具,面具青铜铸造,极为渺小,仅仅遮挡住整个鼻子。

    此时,一名马夫走了进来,原本昏沉的老者,眼眸睁开,显露一缕精光,见是自己的马夫,又继续昏沉。

    马夫进来后,并



第十四章 养马磨刀,牧守四方!
    议事殿内,董翳紧紧捏着王座,董姝黎立即应对,将其护在身后。

    议事殿门窗紧闭,无风,宁静的有些可怕,双董相距甚近,彼此的呼吸、心跳皆能清晰听到。

    宫殿门口一名马夫打扮的人,随意站在那里,毒蛇般盯着董翳、董姝黎。

    他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手中空无一物,董翳二人毛骨悚然,周身汗毛竖起,好像被来自十万大山的毒蛇猛兽盯上,那感觉简直恐怖莫名,如坠阿鼻地狱。

    马夫的到来,让曾经征战沙场、修为卓绝的双董,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思维略有鲁钝,竟然连喊一声‘抓刺客’都给忘记,无人知晓此间事情。

    董翳咽了一口吐沫,询问道:“你是谁”他们虽然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却还是不敢相信。

    马夫缓步上前,如遛马吃草,根本就没要把眼前的王宫重地放在眼里,散漫的咬着草根,冷酷的回应:“大秦,嬴氏,养马人!”

    董翳深呼吸,倒吸了一口冷气:“嬴氏养马人!”董翳闻言,脸色苍白。嬴氏养马人,世人知之者甚少,恰巧他知晓些许,更明白养马人的恐怖,当年那一战他是参与绞杀的主力之一。

    大秦嬴氏以养马出身,厩苑皆是赤胆忠心的老秦人,他们以‘养马人’自居。

    凡入厩苑者,以‘忠心’为至高,以能力排座次,其中随便拎出一人,都能以一挡百。当年那一战,他们上千人去,回来的也就五六人,而养马人仅是折损了一人,尸体也在撤退时,被袍泽带走。

    那一战之后,大秦覆灭,养马人销声匿迹,于世间再未留下任何痕迹。

    他们为了保住颜面,对外宣称,已将秦朝特殊机构剿灭干净。

    董翳望着对面养马人,手不自觉的握紧,声音有些颤抖:“你来这里做什么”

    养马人打量着董姝黎身后的塞王:“我家九公子想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今日顺路来取!”

    养马人云淡风轻,说的很是轻松,好似他只是借个东西,而不是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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