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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原本笙家之女大婚会非常盛世热闹,但因为笙帡被派到胥城。

    势力削减,被皇上冷落,顿时原来那些攀炎附势的大臣纷纷躲远。

    喜房内,笙筝一身喜袍坐在铺着红色锦被的榻上。

    头顶红盖头,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红盖头下,小脸冰冷,红唇轻抿。

    喜房外,清冷无比,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她勾唇冷笑,眸底的笑意自嘲苦涩。

    她笙筝堂堂笙家大将军之女,竟然沦落至此。

    若是哥哥的势力还在,她怎会如此

    天色愈发的晚了,房门忽然打开。

    清寒的凉风席卷进来,吹灭了房间的红烛,喜房内瞬间陷入昏暗。

    笙筝几不可微的颤了下,交握的双手紧紧攥起,掌心都沁着一丝薄汗。

    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而来,伴随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隔着红盖头都能传入鼻翼。

    令她心头猛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成婚,有些无所适从。

    红盖头下,视线黑暗,这种感觉更让她由心慌乱。

    忽然眼前一亮,是慕容燕璃掀开了她的盖头。

    抬眸,对上男人的凤眸,他的眸深黑,裹着笑意。

    男人身着红色喜袍,大红的颜色衬得男人的笑意有些邪魅。

    他柔声道,“笙筝,这场婚礼,委屈你了。”

    笙筝低头,避开男人温柔缱绻的笑意,冷声道,“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房间的温度骤然冷了几分,慕容燕璃冷声道,“本王比你清楚。”

    笙筝苦涩勾唇,“如今我们不是交易了,我们笙家不如以往,我也助不了你了,慕容芫我会自己对付。”

    无论如何她都要杀了慕容芫,为笙家,为她大哥报仇!

    下颚一重,她被迫抬头迎着男人的凤眸。

    慕容燕璃阴寒道,“如今你是四王妃,你若是擅自行动,出了任何事情,连累的是整个四王府,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得踏出四王府一步!”

    笙筝身躯微颤,紧抿着红唇,没有言语。

    但眸底的倔强和怒意却彰显着她的脾性。

    她强硬的撇开他的禁锢,冷声回了一句,“我知道。”

    到了临城已是半月后,她快马加鞭先到,诸葛辰风和景泠月刚出了南戎。

    秦陌芫找到了二王府,刚踏进府外便被外面的侍卫拦住。

    侍卫瞪着她,冷声道,“擅闯王府你可知是什么罪”

    秦陌芫微怔,刚想要说自己是南戎太子,却害怕说出来,阡冶不见她。

    后退两步,她恭声道,“我是二王爷的故人,此刻前来……”

    “哪来的滚哪去!”话未说完,便被侍卫轰了出去!

    秦陌芫气的眼皮子一跳,恨恨的瞪了眼守在外面的侍卫。

    扫了眼高门威严的王府,她捏了捏眉心,转身离开。

    既然正门走不了,她便走捷径!

    月黑风高,一道身影快速闪到二王府的后墙。

    四下看了眼,迅速翻墙跳向里面。

    她扫了眼四周,抹黑瞎走,想要找阡冶所居的方向。

    刚绕过水榭凉亭,漆黑的夜里骤然响彻一声犬叫。

    这叫声,是大黑!

    以往怕死了狗叫声,这一刻她却觉的无比亲切。

    闪身跑过去,夜幕中,一道黑影疾速朝着她奔过来。

    远远的,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泛着凶光。

    秦陌芫心头微挑,低喝了一声,“大黑!”

    可大黑狗丝毫不理她,呲着獠牙朝她扑了过来。

    靠!

    这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她了

    这一口下去,她还能活命吗

    秦陌芫这下知道大黑可不是闹着玩的了。

    慌乱后退,一脚登上凉亭的柱子,爬上房梁上,怯怏怏的待在那里。

    她看着下方,月色下,大黑就蹲坐在凉亭下,目露凶光。

    她这是和它有多大的仇恨

    “大黑,我你不认识了”

    秦陌芫试图开口,一脸讨好的笑着。

    大黑叫了几声,依旧是目露凶光。

    她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横坐在房梁上,望着天上的月色。

    这下倒好,马上就要见到阡冶,被一只狗给拦着了。

    双方僵持中,远处走来一道身影,大黑兴奋的叫了两声。

    秦陌芫惊喜抬头,发现来人正是明净!

    她变了摆手,大喊道,“明净!”

    远远的,明净脚步骤然一顿,错愕的看着凉亭上的身影。

    她怎么来了北凉

    看了眼凉亭下的大黑,他低斥道,“大黑,回去。”

    大黑不甘心的叫了几声,转身摇着尾巴离开了。

    秦陌芫跳下房梁,上前笑眯眯的看着明净,“明净,阡冶在哪里”

    明净蹙眉,眸光微敛,躬身退后两步,“爷不在,南戎太子请回。”

    秦陌芫眼睫一颤,再次问一句,“他在哪里”

    明净依旧低敛着眸光,这一次的声音更加冰冷,“爷与南戎太子早已没了关系,还请太子不要再纠缠我们爷了,爷现在一个人很好,请太子离开。”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几分,忍着心底的痛,她淡淡一笑,“你让开,我要亲自找他。”

    见她要冲向里面,明净伸手拦住她,冷声道,“请太子离开!”

    秦陌芫冷眉,“我若是非要进去呢”

    明净抬眸,目光冰冷的看着她,“我会拦着。”

    她越过他径直走向里面,身后传来拔剑的声音。

    锋利的长剑横在脖颈处,泛着凉意。

    她垂眸,看着锋利的长剑,唇畔微抿。

    “你当真会杀我”

    秦陌芫歪头,浅浅一笑。

    明净眉眼冰冷,“太子大可以试试。”

    试试吗

    眸光微敛,她挑唇一笑,径直上前,任由锋利的剑刃划破她的脖颈。

    明净眸色一暗,掌心微僵,却没有收手。

    剑刃划破了脖颈,血液顺着肌肤侵湿了衣襟,在湖蓝色的袍子上晕染了一层血渍。

    刺痛感袭来,她视若无睹,依旧向前而行。

    直到长剑横入脖颈,更多的血液滑落,染湿了衣襟时,明净猛地收手。

    他脸色黑沉,走到她眼前拦住她,厉吼道,“你个疯子!”

    秦陌芫抬手,指腹轻轻抹了下伤口,看着指尖的血液,唇角一挑,“我早疯了。”

    在重生到慕容芫身上那一刻,她已经疯了。

    她挑眉,笑看着明净,“让还是不让”

    明净冷眉,紧攥着手里的剑柄,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言语。

    沉吟了片刻,他冷声道,“爷不在府里。”

    秦陌芫眉心微挑,“你骗我。”

    明净一气,横眉瞪着她,“我没必要骗你,爷晨曦出去到现在没有回来。”

    看他不似说谎,秦陌芫敛眸,心里却始终不信。

    越过他朝着前方而去,试图找他的寝殿。

    明净冲到她身前,眉目深深的凝着她,“秦公子,求你放过我们爷!”

    他双手拱在身前,身子微躬,“爷从南戎回来,虽然比起以往性子更加冰冷,但却不似以往那般疯魔,如今爷在朝中的局势紧张,您又是南戎太子,和爷来往密切,只会害了爷。”

    明净低头,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求秦公子离开北凉,忘了爷,不要再纠缠爷了。”

    秦陌芫身躯微颤,微低着头,紧紧抿着唇,未在冲进去,也未在言语。

    她其实也知道自己如今男装,还是南戎太子,给阡冶造成的麻烦很多。

    唇畔紧抿,她转身离开。

    如今她必须先帮阡冶在北凉的地位稳定下来。

    而她是南戎的太子,这层身份会害了他,但亦能助他。

    明净看着她的背影,薄唇紧抿,立在原地,有些失神。

    身后传来脚步声,声音低沉,担忧的问了一句,“你将秦公子赶走,不怕爷怪罪你吗”

    明净转身,看向眼前一袭白色披风,带着风帽的男人,冷声道,“我也是为了爷好。”

    风衣男人敛眸,回了一句,“你忘了无痕大师的教训了吗”

    明净脸色微变,转身看向远处,敛去眸底的慌乱,“我只是想让秦公子不要再纠缠爷了,你没发现爷回到临城后,再未提起秦公子吗”

    风衣男人却是一笑,“这不代表爷就忘了秦公子。”

    明净脸色微怒,“不管如何,现在秦公子能离开爷,对爷目前的局势来说,最好不过。”

    他收起长剑,却在插入剑鞘时,看到剑刃上的鲜血。

    心头微颤,掌心都有些薄颤。

    看着秦陌芫消失的地方,敛了眸,掩去眸底的复杂神色。

    离开二王府,一路走出城外,看着城外的月色,她冷声道,“出来吧。”

    身后之人骤然出现,落在她前方恭敬的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秦陌芫望着远处,低声道,“速回南戎,让父皇拟一封信函交给本宫。”

    她取出信函扔过去,暗卫稳稳接住,恭敬道,“属下遵命。”

    言罢,暗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夜色里。

    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帮到阡冶。

    他韬光养晦,隐匿了这么多年,定然是忌惮着宫里一些人的势力。

    楚家已经平反,但朝中局势却阴云密布。

    虽知阡冶势力强大,但在朝中,却也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

    不然,他为何韬光隐晦,在檀寒寺做了和尚

    转身走向城内,迷惘的望着繁华的街道,却发现自己融入不进去。

    临城的夜晚和祁安城一样繁华,风土人情却是不同。

    她微微抬头,看着远处高高威严的皇城,心里只觉得有些压抑。

    后背忽然一重,她便被人撞的倒向一边。

    双手下意识抓住一旁的小贩摆的桌子,这才稳住身形。

    刚想看下那个不长眼的撞了她。

    一个抬头,却看到对面迎面走来一辆马车。

    马车精致,金丝楠木,车帘被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握挑起。

    车内,琉璃灯盏摇曳,将里面的人映的俊美如谪仙。

    秦陌芫心头一喜,目光一瞬不瞬的凝着马车里的男人。

    竟然是阡冶!

    她直起身,刚要走过去,马车前冲过一个孩童。

    显然马也被惊了一下,眼看着马蹄就要踩向孩童,秦陌芫冲上去将孩童抱在怀里闪向一边。

    但却因为身后围堵的人让她脚下一崴倒在地上。

    双手将孩童抱住避免他受伤,而她的手肘蹭在地上,衣衫划破,露出一丝血痕。

    将孩童扶起,她站起身看向马车内。

    男人净长五指始终挑着车帘,低沉清冽的声音在车帘缓缓倾泄,“你没事吧”

    外面的车夫慌乱道,“二爷,有个小孩忽然冲出来惊扰了马儿。”

    “我没事,谢谢二爷关心。”车内传出一道轻柔的女声,带着出尘而不染的娴雅,好听极了。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刚好看到男人白皙如玉的手掌扶住一只纤白的藕臂。

    男人颔首,薄唇噙着一抹浅淡的弧度。

    他看向外面,沉声道,“回去自己领罚。”

    车夫恭敬应声,“是,二爷。”

    男人凤眸轻敛,目光所及,看到马车外路边的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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