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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作者:念化红尘

土匪寨里都传,自从大当家去世后,少当家像换了个人!

以前性子沉默寡言,行事作风像女流之气。

现在的少当家……

坑人毫无下限!

揍人毫不商量!

打人专下死手!

某天,她从寺庙里抓回一个和尚,长相俊美,那嗓音低沉清冽,好听极了!

为了让和尚做她的压寨夫人,无所不用其极。

她一身匪气,痞气挑眉,“你还俗,做我的压寨夫人。”

和尚清冷淡漠,“你剃度,我做你兄弟。”

他是权倾朝野的当朝太子,翻手覆云!

她是本国扣留的敌国质子,低人一等!

当她被人欺辱时,他如天神降临,俊美容颜泛着一丝凉薄,“我们可曾认识?”

她冷漠退身,跪在地上,“不认识。”

他倾身逼近,清冽声线裹着浓郁的思念,“那年将我抓上山的土匪头子何时变得这般安静了?”

她双眸泛红,唇角笑意荡漾。

朝堂翻涌,他成了万人之上的君王。

尼姑庵外,他长身玉立,沉声怒吼,“秦陌芫,滚出来!”

她躲在门内,“施主,贫尼已不是红尘之人。”

他封了尼姑庵,将她带回宫里。

于是,她的土匪潜质再次挥发出来,将他的皇宫闹的天翻地覆。

而他,只是静静的跟在她身后,任她闹,看她笑……





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第一章 和尚,你还俗吗?
月牙悄悄摸上了枝头,浅浅的月光照映的屋内有些明亮。
“碰”的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一道破天的嗓音响彻整个山头。
“天杀的玩意,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外面的人听见此声,吓得纷纷跑向院子中央守着。
一群人聚在一起,小声讨论。
“老大怎么了?”
“不知道。”
“老大是不是想女人了?”
“可能是……”
一个青衣男子走来,面容秀清俊逸,举手投足间散着一丝优雅。
他轻蹙眉宇,低叹,“几次了?”
一旁的人急忙附和,“今晚是第六次了。”
他们望向紧闭的房门,神色都充满着担忧。
十天前大当家去世后,少当家一直死气沉沉,沉默寡言。
两日前忽然将自己关在房里,房间时不时传来哀嚎声。
一人走到青衣男子跟前,眉宇纠结,“青军师,你说要不要下山掳个美人给老大送进去,说不定能好点。”
青锦誉微抿着薄唇,好似在犹豫,半晌还是点头,“去回。”
半柱香的功夫,他们带来一个女人推进老大房间,不到片刻女人竟被一脚踹了出来!
房内响起老大愤怒的声音,“再给老子扔女人剁了你们!”
此后半个月,他们现老大好像变了。
以前的老大沉默寡言,行事作风总有股女流之气,见了他们总是避之不及。
现在的老大,喜爱说话,擅长怼人,怼的对方想撞墙还偏偏没理反驳!
而且一言不合就打人,偏偏老大武功这一个月竟然长了不少,没人打得过。
现在不躲他们了,见了他们就跟一流氓似的,动不动调戏一下,让他们一直有种老大好男风的错觉!
众人觉得,好像就是从半个多月前大当家去世后,老大受刺激所以彻底变了?
*
“老大,对面山头的人又抢走了我们一笔生意。”
一人闯过土建的宽大圆形过道,走进大厅焦急的给上位之人报告。
六节台阶上面,虎头椅子上,一少年慵懒的坐在上面。
双腿交叠,左手搭在椅沿上,右手拿着一串葡萄。
清俊的脸庞泛着不可一世的傲气,“放心吧,明天对面山头也会是我们的了。”
言罢,她垂眸看向坐在下方的青锦誉,眉宇轻挑,笑的邪性,“锦誉,你说呢?”
那语调,那气态,就是一小流氓!
青锦誉捏了捏眉心,黑眸沉了一瞬,“别冲动行事。”
随手一抛扔了颗葡萄含在嘴里,秦陌芫眉宇微挑,一抹冷然划过眉间,“我从不做无把握的事。”
一天之内,秦陌芫说到做到,真的将对面山头据为己有!
这下整座山都归属他们秦家寨所管了。
一时间寨子内欢天酒地,好不欢乐。
秦陌芫拿起酒坛灌了一口,扫了眼坐在侧位上,端着杯盏轻抿香酒的青锦誉。
走上前,抬脚踩在椅子上,姿态痞气的歪头看着他,“锦誉,你好没趣,这么小口喝着不觉得乏味吗?”
她忽然凑近他,笑的暧昧,“要不今晚我陪你?”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青锦誉微拢眉,抬眸不咸不淡的瞥了眼她,“我不好男风。”
语落他放下杯盏起身离开,留给她一道修长的背影。
秦陌芫仰头喝了一口酒,吐了两个字,“迂腐!”
一旁的一些人听闻他们刚才的对话,顿时拿起酒坛跑出去,说在月光下喝酒更有韵味。
他们生怕少当家抽中他们其中任何一人,今晚……陪她!
他们可没有断袖之癖!
大厅内的人顿时空荡无人,秦陌芫扔掉酒坛,转身跳出窗外,趁着月色下山去了。
她需要放松心情。
一个月了,她终于适应了这个身份。
前世她开了一家散打武馆,夏季组织学生去游玩,在山上碰到大暴雨,为了救两个滑落的学生,她滚了下去,醒来就在这原身里。
起初她以为自己真是男人,摸了一把后才知晓是个女扮男装的。
她不知道原主为何隐藏女儿身,但既然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男人,她就继续隐藏下去。
*
相比寂寥的山上,山下凤城灯火通明,街市上人头攒动,热闹无比。
春风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气,在夜市上转了一圈。
临近半夜,她往回走,走的是偏僻小道。
经过一处丛林时,现一条小道通往前方。
她一直走到头,看到眼前一座寺庙。
白水寺!
此时半夜,寺庙们紧闭,她的腿有些乏了,离山上的路还有些远,倒不如在这寺庙将就一晚。
这般一想,她上前敲门,一个小和尚打着哈欠开门,一脸童真的询问,“这位施主半夜敲门所为何事?”
秦陌芫勾唇浅笑,脸上一片真诚,“夜路难走,可否借住一晚?”
小和尚怔愣了一瞬,随即道,“施主请稍等,我询问下方丈。”
半晌的功夫,小和尚跑来,打开大门,“方丈让施主进来休息。”
小和尚将她安排在后院的厢房便离开了。
古代的月色真美。
秦陌芫慵懒的坐在石头上,望着天空的月色。
远处隐约传来敲榆木和诵经声。
她扫了眼四周,目光锁向左手拱门外的一处房间。
她走过去站在门外,里面的诵经声更加清晰。
声音清冷好听,低沉清冽,犹如滴水入泉般。
诵经声忽然停住,一道寒凉的声线透着木门传了出来,“谁?!”
这和尚警惕心还挺高。
秦陌芫摸了摸鼻梁,推门而入,头微低,“被师父的诵经声吸引,便浑然不知的走了过来,打扰了。”
里面的人见是个少年郎,眉宇微拢,起身弹了弹身上薄淡的灰尘,白皙的掌心内握着佛珠,双手合十,“若没事,施主请回。”
离得近了,这嗓音更加低沉磁性,隐隐透着森冷的不悦。
秦陌芫抬眸,不期然撞进一双漆黑如墨的黑眸。
那双眸里寒凉无波,却又黑沉如雾,让人看不透。
俊美无俦的容颜平静淡然,薄唇轻抿,眉宇微蹙,似是对她的打量很是不悦。
这和尚,长得让人犯罪!
秦陌芫顿时眉眼轻佻,走上前轻轻的询问了句,“和尚,你还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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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第二章 财没有,会超度
和尚诧异的看了眼她,黑眸映着一丝寡淡,“贫僧已入佛门,不会再还俗。”
秦陌芫啧啧摇头,这么好的相貌,当个和尚真的是可惜了。
她笑眯眯的仰头,双臂环抱,绕着和尚转圈,“和尚,要不你跟我走吧,不还俗也可以。”
和尚冷淡蹙眉,清冷的声线多了一丝冰冷,“施主再纠缠不休,我会差人请施主出寺庙。”
察觉到他浑身散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俊逸的脸庞透着强烈的疏离感。
秦陌芫摸了摸鼻梁,“好吧。”
她转身走出房外,下一刻抓住门回头挑眉轻佻一笑,“小和尚,要是你想通了我随时来找你哈。”
话落她风一般的跑出去。
生怕自己把小和尚惹毛了。
在寺庙住了一晚,第二日离去时,她去寺庙上香添了些香油钱。
顺便询问一旁的和尚,客房侧边的小独院是谁在那。
天真的小和尚答道,“那是我们阡冶方丈,每日早晚的诵经出来一下,一般都在自己的禅房里待着。”
秦陌芫不死心,昨晚一闭眼,脑海里都是那和尚的脸。
没办法,她喜欢时间的美物,包括人。
尤其是这种禁欲的和尚,让她莫名想起少年歌行动漫里的无心。
他身上没有无忧那种邪气,倒是有一种清冷的云淡风轻。
离开前她再一次去了那个小院。
悄悄推开房门走进去,脚步轻轻的走进他的卧室。
“施主是想让我将你丢出去吗?!”
清冷的声线寒凉疏离,带着很不悦的怒火。
秦陌芫抿了抿唇,抬眸看到和尚似乎刚要宽衣。
她忽略掉和尚冰冷的视线,笑的自然,“这不是走之前看看你吗,将你的面貌记下来,没事多想想。”
话一落,她看到和尚眸底明显泛着浓浓的嫌恶排斥。
他整理好衣裳,语气冷然,“施主自重,同为男儿,不可胡言!”
手里握着佛珠,淡然的走向外面,将房门打开,冷冰冰的凝着她,“自己走还是让我喊人将施主请出去?”
连接两次被赶,秦陌芫有些尴尬。
她走到门外,忽然转身在和尚脸蛋上捏了捏,触手的冰凉软润让她莫名有些羡艳。
这皮肤,这么好!
难道是当和尚常年吃素的原因?
“啪”的一下,手掌被拍打,她手背疼了一下收回手,便见和尚脸色寒凉如铁,用衣袖不断擦拭着被她捏过的地方。
下一刻和尚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却不疼,似乎是吃素没有武功的原因?
莫名的秦陌芫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小受的感觉。
“最后问一次,施主是自己走还是被赶走?”
阴沉冰冷的声线彰显着他在极力隐忍着怒火,仿佛下一刻她敢说不,就真的要将她赶出去。
秦陌芫挣脱开他的禁锢,见玩笑开得有些大,“抱歉,我现在就走。”
语落她真的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她可不想吓坏了小和尚。
一次不行就两次。
她慢慢来。
她有的是时间消耗。
在外面闲逛了一天,回到秦家寨已经是晚上。
月色温暖,秦陌芫躺在外面自制的吊床上,慵懒的荡着。
李虎跑过来,笑得贼眉鼠眼,“少当家,我们最近现一件大事。”
她懒洋洋抬眸,“什么事?”
李虎靠前,小声的禀报了几句。
*
天色有些闷热,灼热的阳光将山间的一条蜿蜒小道照的明亮。
秦陌芫蹲在草地里,目光冷然的扫了眼远处,见还是一片平静。
她拍了下李虎的脑袋,“你的消息准不准确?”
李虎被拍得有些疼,不岔的反驳,“肯定没错,我们现他们来回走了好几趟了,听他们说这好像是最后一趟。”
说话间,远处传来浅浅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压在断落的树枝上出的声音。
李虎一喜,“他们来了,少当家,咱们这次干票大的,也算是劫富济贫,让这个贪官掉几滴血心疼死他。”
秦陌芫神色谨慎,看着远处的两辆马车,两边押运的几个护卫。
两辆马车压在地上的车轮印不太相同,第一辆有些重,在土地上的印痕比较深,第二辆则浅了很多。
她低声吩咐道,“第一辆里面可能装的是货,大家一会集中第一辆,尽量不要伤人,东西抢了就走。”
李虎诧异扫了眼秦陌芫,好奇这个少当家何时心善了?
见他怔楞,秦陌芫再一次拍了他一巴掌,“听到没有?”
李虎悲哀点头,“知道了。”
少当家现在脾气……真爆!
待马车走进了,李虎他们蒙上脸,冲了上去,让他们货留下,他们不伤人。
但那些护卫见此却很不屑,直接对李虎他们动手。
两方竟然打的……平手!
秦陌芫嫌弃的不想看下去,这还叫土匪?
武力值真差,她该给他们制定一项魔鬼训练了!
她蒙上脸走了出去,拿着没有开刃的剑打退了那些护卫。
见此她掀开第一辆马车,里面放了三个箱子,她打开后见里面竟然放着各种珠宝,第二个箱子放着许多字画。
“把这些搬回去。”她吩咐了一句,几个人将三个箱子抬着走远。
第二辆马车被那些护卫抛弃。
秦陌芫脚步顿了一瞬,上前掀开车帘,在看到里面的坐的竟然是白水寺的那个和尚时,顿时整个人怔楞在那里。
什么情况?
这和尚怎么在这个马车里?
温热的亮光映在和尚俊逸的面容上,他轻蹙眉宇,缓缓睁开眼眸。
四目相对,和尚平静的说了句,“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出家人,两袖清风,财没有,度到是会的。”
秦陌芫脸色一沉!
谁特么要他度!
他没财,但有色相呀!
她现在真的想将和尚直接劫到寨子里,当她的压寨夫人!
秦陌芫沉了沉嗓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加粗犷,“你怎么坐在廉县官的马车上?莫不是和他一起同流合污压榨百姓的?”
和尚再次说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借马车去县城给人度。”
又是度。
秦陌芫不想露出自己的脸,恼怒的瞪了眼和尚,“迂腐,榆木疙瘩。”
对上和尚探究的神色,她凶狠的瞪了一眼放下车帘快离开。




少匪追夫之和尚你还俗吗 第三章 你肾.虚吗?
“少当家,没想到那个贪官最后一批竟然这么多珠宝。”李虎轻点着数目,双眼放光。
秦陌芫慵懒的靠在虎头椅子上,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们留下一小部分,剩下的下山换成碎银散给贫穷的百姓。”
李虎一愣,“老大,你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这是他们辛苦得来的宝贝,不想送人。
秦陌芫轻蹙眉宇,单手撑在下颚,姿态傲娇痞气,“按我说的做,若有违抗……”
唇角勾起一抹邪性的弧度,“赤果着围绕整个山头跑一圈。”
登时寨子里的人脸色一红,更多的是忌惮。
他们可不敢违抗,少当家的武功他们打不过不说。
还有这流氓的潜质!
指不定他们赤果在哪个山脚脚就被自家老大给……上了。
想起这一幕众人打了个寒噤,一致摇头,“遵照少当家吩咐。”
秦陌芫笑眯眯点头,还不错。
她目光环视了一圈,不见青锦誉,疑惑询问,“锦誉呢?”
李虎忙着轻点珠宝,指了指外面,“在药房。”
药房?
难道他生病了?
她起身整了下衣裳朝外走去。
走进药房,一股熟悉的药味传来,那是她在现代经常给学生熬的补神汤。
青锦誉坐在椅子上,手肘支撑在桌上,掌心微握撑在鬓角处。
她走向他面前,他双眼轻阖,俊眉轻蹙,似是察觉到她来,却懒得睁眼。
汤药的味道溢满整个药房。
她微微弯下身,目光对上青锦誉轻阖的双眸,恶趣味的打趣道,“锦誉,你是肾.虚不行了吗?”
她话刚落,对面的人陡然睁开双眸,黑沉的眸底充斥着薄怒。
他起身避开她的靠近,冰冷的回了一句,“少当家,有些话不要乱说。”
可见从古至今,凡是男人都不能让人说自己不行。
那对他们来说就是侮.辱。
秦陌芫坐在他刚做的椅子上,抬腿踩在椅子边缘,姿态随性痞气。
她眉眼微挑,扫了眼他的下身,“放心,你不行的秘密我不会乱说的。”
“秦陌芫!”薄怒的嗓音此刻有些微愤,卷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轻叹。
“我在呢。”她起身走到他身前,想要双臂绕住他的脖颈,奈何对方个子太高,她太矮。
她耸了耸肩,拍了拍他的肩膀,触手察觉到他身躯的微颤。
秦陌芫有些诧异,这就把青锦誉气到了?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太开不起玩笑了?
她摸了摸鼻梁,“那个,我开玩笑的。”
语罢指了指翻滚溅出的药汤,“药熬好了,我先走了。”
走出门外,她忽然转身,语气揶揄,“锦誉,改天我给你带个美人让你试试自己的力度。”
药房的男人浑身骤然散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秦陌芫识相的跑了出去。
这青锦誉什么都好,就是太迂腐。
这两天李虎他们一直忙着去山下给那些贫困百姓放碎银。
但没有用秦家寨的名声。
这是少当家吩咐的,说是他们抢了地方贪官的珠宝,肯定会遭到追查。
他们若使用秦家寨的名声给百姓放银子,到时贪官必然会攻打秦家寨不说,还会连累百姓。
毕竟百姓也是间接性的拿了贪官的钱。
天色渐晚,秦陌芫正要回房休息,忽地听见青锦誉的房间传来闷哼声。
那声音似痛苦,似煎熬。
她脸色微微一变,朝着青锦誉房间走去,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应答,只有痛苦的低沉声。
那声音让她直觉不对,大力的撞开房门。
入目的是青锦誉倒在地上,俊美的容颜上满是冷汗,浑身蜷缩在一起止不住的抖。
“锦誉!”她疾步上前扶起他,触手的冰冷让她心神一颤。
怎么这么冷?
他身体出了什么事情?
忽然她被一双冰冷的手臂紧紧抱住,像是得到一丝温暖的寄存,青锦誉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头里。
“冷……好冷”软弱低吟的声音让秦陌芫心底深处莫名有些心疼。
她将他扶起来放到床上,正要给他那被褥,下一刻却再次被一只手臂猛地一拉。
一瞬间整个人朝青锦誉的身上栽去!
两人脸对脸,唇畔差点撞在一起。
青锦誉紧紧抱着她,毫无思绪,不住的呢喃着,“冷。”
秦陌芫是在挣脱不开,无奈下用脚踢开被褥盖在他身上。
过了半晌,似乎有了一丝温度,他不再喊冷。
只是浑身还是很冷,连带着她都觉得开始冷。
这家伙得了什么怪病?
在她穿过来这段时间,青锦誉从来都是沉默寡言,处事低调,喜怒不轻易展露的军师。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脆弱的毫无防备。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喂,醒醒,你没事吧?”
被拍的人眉宇紧蹙,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眸。
天彻底黑了……
月色照映在房间,倒不是那么黑暗。
秦陌芫就这么被青锦誉一直抱着。
她不敢睡,毕竟自己是女儿身,若是一觉睡过去,青锦誉醒来现了那就糟糕了。
于是她就这么睁着双眸一直到天亮。
外面响起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青锦誉微微拢眉,怀里的温热让他霎时间睁开双眸。
看到近在咫尺的秦陌芫时,他脸色一沉,瞬间放开她,语气冰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你怎么在这里?”
一晚保持着一个姿势,秦陌芫浑身僵硬麻木。
她懒得回应他,直接切入主题,“你昨晚怎么倒在地上?浑身那么冷?”
青锦誉薄唇陡然紧抿,似是想起什么,他一跃而下走在地上整理着衣裳,眉宇间的纠结恶心没有淡去,“昨晚有没有生什么?”
闻言,秦陌芫转了个身,单手撑额,笑的邪魅,“你想要生什么?”
青锦誉转身,目光扫了眼躺在榻上的人,那姿势,那脸庞的姿态,简直就是一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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