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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阴阳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马六甲

746-黄家沟子大反击
    黄家大爷振臂一呼,老少爷们儿立刻都沸腾了起来,寒冬冷夜,热火朝天地就开始往院子外面搬箱倒柜抬铁丝网,拽狗的拽狗,抱鹅的抱鹅,一时间村委会里鸡飞狗跳更是不得了了。

    有个半小时的功夫,院里所有的麻袋、铁丝网甚至大鹅大狗就都被装到了几辆手扶拖拉机上,装了慢慢三四车。

    见准备妥当,黄家大爷让我们也都坐上了他那辆拖拉机,还特地往拖拉机车斗两侧插了两根红旗,伴随着一声吆喝,带领着车队就直奔了北面村口而去。

    而除了前前后后四五辆拉东西拉人的车之外,不少黄家沟子的精壮爷们儿也都抄起家伙事儿跟了上来,有的徒步有的骑摩托车、自行车,跟在车队后面、护在车队左右,好不拉风。

    快到村口时我们再往前一看,只见提前一步到达村口的村长正摇着轮椅在村口前空场上排兵列阵,身前一排排一列列站着三五十号‘女兵’,都是村里的老幼妇孺,而且每个人胳膊上都挎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烂菜叶子或是鸡蛋,无疑都是她们提前备好的弹药。

    一见车队杀到,村长立刻摇了摇手,扯着嗓子吆喝道“小师傅们,人马都给你们备好了,我们黄家沟子的尊严和利益,这回全压在你们各位的身上了!”

    时至现在,村长和村民们还当我们此次是为他们黄家沟子的地权利益而战,对于秀秀早被黄祖附身、率队上山另有隐情之事,除了黄家大爷、三姑娘以及老四之外,整个黄家沟子再无人知情。

    虽说一直将村民们蒙在鼓里加以利用,我们心里也不落忍,但为了大局着想,也只能咬紧牙关暂不吭声了。

    见大队人马已经胜利会师,马虹立在拖拉机车斗里一声怒喝“兄弟姐妹们,地权既人权,李秀秀恶意侵占咱黄家沟子的北山土地,咱不能忍,就算她财大气粗只手遮天,咱也跟她拼了!”

    村民们听完一阵沸腾,高举起铁锹笤帚就开始在空中挥舞,趁这机会,村长也喊话道“是啊乡亲们,咱黄家沟子虽说几十年来民风淳朴,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让别人给欺负咯!今天李秀秀敢占咱村的山场子挖坑,咱要是不管,说不定明天她就带着人杀进村里,蹲你家炕头上拉屎!咱绝不能忍!”

    “绝不能忍!绝不能忍!”村民们再度沸腾,“绝不能让李秀秀拉屎!绝不能让李秀秀拉屎!”

    “大伙儿都是好样的!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乡亲们!冲呀!”

    村子一声‘冲呀’出口,早已群起激昂的村民们根本没等我们再做动员,拎着手里的家伙事儿就冲出了村去……

    村口外面二三十米处的枯草坑里,正蹲着一群地痞放哨,一见村民们突然如潮水般疯了似的往外冲,吓得脸都白了,霎时间吓得扔下刀枪棍棒掉头就跑,头都不敢回了,他们绝想不到,村里平时老老实实的老百姓竟突然有这么大的魄力,要跟他们一绝死战。

    而一见地痞们跑了,跟在人群中咔咔摇轮椅的村长更来了劲头儿,嘶声吼道“一切资本主义都是纸老虎!乡亲们,一鼓作气!杀!杀!杀!”

    第三声‘杀’刚喊完,村长轮椅一晃一下就扎进了沟里翻了车。

    村民们无暇管他,跨过荒草沟继续往前冲,一路直逼北山脚下,一路上虽说也有几波地痞冲过来阻拦,但冲上来时一见黄家沟子众志成城,霎时间战意全无调头鼠窜,毕竟秀秀给的钱有数,他们可不想为了这么个破差事把命都搭上。

    眼看着就快到北山脚下,前方秀秀一行人安营扎寨的地方灯火通明已现出行迹,立在拖拉机上的马虹登时朝开车的黄家大爷吼道“大爷,叫村里人帮忙把营地里的人都引开,其他该做的工作全按白龙师兄安排得做,一切都交给你了!”

    “放心吧姑娘,保证完成任务!”

    黄家大爷刚应一声,马虹调头就从车斗里往下跳,还不忘朝身旁的白薇我们喊道;“都跟我




747-四怕局黄祖伏法
    黄家大爷应了一声就赶紧跑去指挥,而这时一些村民们已经开始将车上的一只只大鹅、一只只狗从车上抱了下来,各自抱进了那些被铁丝围好了的洞口周围,随后又开始从车上往下般麻袋

    “他们这又是干嘛”

    我不解地问,马虹在一旁笑答道“黄仙虽为仙,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四怕难以改变。一怕铁丝,因为黄狼子擅钻,本身头长得又尖又身体却修长且粗实。导致试图钻过铁丝时常会误判铁丝空隙的大以为头只要过去身子就也能穿过去,结果被铁丝掐住脖子,往前钻,钻不出去,往后退,偏偏身上的毛又粗又硬,越挣扎卡得越紧,因此送命,久而久之黄狼子见铁丝就跑二怕大白鹅。因为黄狼子夜间视力好,所以经常晚上去偷鸡,偏偏鸡在晚上是瞎子,看不清东西,因此只能乖乖等死。但鹅不同,鹅不单夜间视力好,而且生来眼睛就有问题,看任何东西都显得特别所以它就总觉得世间万物都没自己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见啥要啥。俗话说软怕硬,硬怕不要命,大白鹅就属于不要命的这种,因此很多农家养鸡户都喜欢将大白鹅圈养在鸡圈里用来对付黄狼子,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黄狼子一大惧怕三怕狗。理由和大白鹅差不多,狗能看家护院,而越小的狗黄狼子就越是害怕,因为它本身就大狗抓他不方便,体型小的狗却能把它逮住而第四怕,就是怕人,黄狼子虽阴险狠辣,但见人就跑,不敢靠近人气,正因如此,白龙师兄才集合黄家沟子的老百姓们,把事情搞得这么热闹,因为人越多,那躲在洞里的黄祖就会越慌,自然想跑都跑不掉了”

    马虹给我解释这些时,营地周围已开始生起袅袅白烟,我一看,是村民们将那一个个麻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堆在洞口边上用火点燃。又仔细一看,是山里常见的电石。

    村民们把一袋袋电石倒进洞口里之后,就开始往洞口拎水,成桶成桶的往洞里浇。

    电石这东西,见了水就开始冒烟。没多久的功夫呼呼地白烟就灌进了洞里,而地下每条洞道都是连着的,烟在洞里汇聚到一起,所有的洞道很快都开始冒烟,村民们一见赶紧都从铁丝里退了出来。将开口处堵好之后就开始在外面等。

    马虹、白薇两人也不说话了,仔细盯着被发现的每一个洞口开始打量,开始时就见每个洞口冒出来的烟雾都是均匀的,随后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洞里冒出来的烟雾开始增加变浓。马虹立刻抬手朝那洞口一指,说道“那洞被从里面堵住了,烟进不去,已经没了用处,把铁丝里的大鹅和狗都弄到别的里去”

    村民们听完立刻照做。随后就见又一个洞里冒出的烟已变得又浓又大,无疑是也被从里面给堵了住,于是村民们又去铁丝里牵狗抱鹅,随后过了十来分钟再一看,一共发现的六七个洞口大多都已被从里面堵了住。最后就只剩下两个还匀称冒烟的。

    马虹见状冷冷一笑,说道“这黄祖果然是本性难移,拿烟一熏立刻就把多余的洞道堵了住,只剩下了一条贯通的洞道下来”

    说完话马虹又朝身边黄家大爷下令道“大爷,你速去通知大伙儿。将剩下的最后两个洞口中的电石都拿铁镐刨出来,一头塞满柴火倒满汽油,另一头接上水管子,一头放烟一头放水,我看这黄祖还往哪里逃”

    黄家大爷立刻照做,村民们立刻在最后两个洞口前忙碌了起来,很快就把其中一个洞口中堵满了提前备好的柴火又浇上汽油,而另一边洞口则插进去一根脚底用的塑料水管,水管的另一头则连上了用牛拉来的大木罐子水车。

    准备妥当之后,马虹一声令下,一头的村民立刻点火,另一头的村民也同一时间开闸放水,霎时间一端火势冲天而起另一端水流成河涌入洞中,水火交融双管齐下的那一刻,周围的气氛如同瞬间凝结,所有围观的村民们都屏气凝神盯着洞口,只等着看最后的结果,我们也不例外。

    一时紧张,我小声问身旁的马虹、白薇道“咱接下来做点什么就一直等着”

    “对,等着。等那黄祖自己出来。”

    白薇应了一声,而她说话时,就见马虹蹲在一边轻轻松松



748-东坨镇白龙失踪
    “快!拿木棒来!”

    马虹一声吆喝,几个村民赶紧围了过去,就见马虹、白薇二人一人从村民手中抢过一根木棒来,撂倒被困在袋子里惨叫连连的秀秀之后,拎着木棒就往他身上打,一边打两个姑娘一边吆喝pppsppps

    “你还作不作怪了你还作不作怪了”

    起初时,就见被困在袋子里的秀秀疯狂扭动身躯挣扎怪叫,在马虹、白薇两人一通棍棒招呼之下。叫得声嘶力竭,瞪着眼呲着牙好不吓人,随后过了没几分钟,吼叫声逐渐落下,她身体的扭动挣扎也因为力气用光而逐渐减弱,可马虹、白薇两人的棍棒还不停手,终于,就听一直被打的秀秀口中的惨叫声变成了虚弱地求饶声。终开始颤颤巍巍地呼喊道“不作怪了!不作怪了!”

    见秀秀求饶时有气无力,就快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两个姑娘这才停了手,随后马虹一指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秀秀,朝身旁村民们说道“用铁丝把她捆起来,困得越解释越好,抬回村去”

    村民们应了一声,顿时攥着铁丝一拥而上。很快就把被套在尼龙袋子里的秀秀五花大绑了住,抬起来就往车上扔。

    秀秀被抓之前,周围不少地痞和雇来的工人们还再抵抗,而一见连金主都被抓起来了。哪儿还抵抗得下去,于是当即作鸟兽散,随后马虹又叫来村长,让村长带人上山,制止山上的工人们继续施工,村长应下之后,我们一行人这才放心地回了村子。

    一宿的激战下来,等我们回村时已是凌晨三点来钟了,让村民们将李秀秀直接抬回我们家中后,马虹又让我帮忙搬来个大水缸,放在中堂正中,随后将被铁丝缠着的李秀秀扔进缸里,就开始在周围设法做局

    经过一阵子休息,秀秀的气力似乎缓过来不少,见马虹、白薇二人以红绳、黄纸在水缸四周结成阵法,顿时哈哈笑道“你们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我乃黄家先祖,你们的术法治不了我!”

    “我们何时说过要治你”

    马虹微微一笑,随后又道“如今你被铁丝五花大绑着,难不成你还能逃得掉我们布着阵法不为治你。不过是留作配合高人动针引气之用而已,你多心了”

    一听这话秀秀顿时变色,忙惊问道“动针动什么针”

    “鬼门十三针。”白薇一声冷笑,又问“怎样。看这次我们能不能把你这黄祖给扎出来!”

    “你,你们敢!”

    一听这话,秀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又瞪着眼喝道“你们敢用针来扎我。我就咬舌自尽,让这小姑娘比我先死!”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说话间就见马虹从灶台上抓起了块抹布来,走到缸边掐住秀秀的嘴,狠一把就塞了进去。这次别说是咬舌头了,秀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水缸四周结好了阵之后,大家围坐在中堂里就开始耐心等待。等待白龙和陈国生请那位神秘高人穆建归回来,哪知道一等就等了两个多钟头,却还不见白龙回还,眼见东南方天际蒙蒙发灰。大家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由地都开始焦虑了起来

    终于,一直坐在门槛上闷头抽烟的黄家大爷先发了话,嘀咕道“东坨镇距黄家沟子顶多二十来里,白龙他们又是开车去的,就算路不好走,俩钟头也足够一个往返了,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哥,你别瞎说!”一听这话,三姑娘气得朝自己大哥狠一瞪眼,又道“白龙哥跟咱不一样,向来心思缜密,做起事来滴水不漏,他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我倒不是不放心,只是,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黄家大爷哪儿还敢多说一句。但神情却越显担忧了起来。

    一时间也没别的办法,大家只能又继续等,等来等去等到早上七点半,天已彻底大亮。白龙、陈国生仍未回还,大爷又急声嘀咕道“该不会那个叫黄必破的是个骗子吧,故意把白龙他们骗去,然后把他给绑票了”

    “哥!你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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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穆老人未卜先知
    那胖师傅这话出口,我不由地心中一阵,白薇听完也变了脸色,赶忙问道“你怎么认得我们”

    胖师傅哈哈一笑,答道“前边胡同里有个扎纸铺,老板姓穆,是我的老街坊,昨天早上我蹬着三轮车要来出摊时,老穆忽然把我叫住,让我多留意街上往来的行人,如果有一男一女骑着一辆摩托焦急驶来,必是一白一马,就让我把这二人引到他的烧纸铺子去……”

    那胖师傅话一出口,白薇再度震惊,紧皱眉头一阵沉思之后,问道“那穆先生的扎纸铺在哪儿,这位大哥,就麻烦你在前带路了……”

    谁知道,那胖师傅听完却摆了摆手,笑道“不行不行,老穆昨天早上就说了,让我带路不会白带,说那一白一马两人会买我三十六块钱的油条,才会离开……”

    “这……”

    听到这我撇了下嘴,然而犹豫之时,却见白薇已经开始翻起了自己的口袋来,且瞪了我一眼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凑够数赶紧去找我哥!”

    我也不敢怠慢,于是赶忙也翻了翻口袋,最终却只翻出了十来块钱,这时一见白薇,也已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大把零钱,往一起一凑,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

    白薇一见不由地一声惊呼“这位穆先生果然不简单,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难不成是转世的布衣神相刘伯温不成”

    我们也没容细想,赶紧就把三十来块钱都交到了那胖师傅手中,这可把胖师傅高兴坏了,立刻开始兴高采烈地炸油条,炸出了好大一包之后往我们手里一递,这才指着前面的巷子说道“你们从这巷子口拐进去,第一个路口右拐,然后再左拐,然后往前走到头儿,就见着老穆的烧纸铺了……”

    我道了声谢,一拧油门驮着白薇就直奔了胡同之中,按照胖师傅的话一阵左拐右拐又长驱直入之后,很快就看到前面巷子尽头的一家铺面前,挂着两个硕大的白灯笼,两枚灯笼之间赫然挂着一块木匾,匾上七拧八歪地随意写着五个大字——‘老穆扎纸铺’。

    一见到了地方,我和白薇停好摩托快步而入,进铺子里一看,就见把大概三十来平米的店铺中摆满了纸人纸马,店铺正中还摆放着一副硕大的红木棺材,棺材四周围更摆满花圈花篮,放眼四处,满眼的丧气。

    而棺材一侧,就见一个十岁年纪的小女孩儿正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扎纸人,一见我和白薇走进去,竟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一般做生意的,都该第一时间笑脸相迎,即便扎纸铺这行当特殊,但终归也没有见来了客人却理都不理的,白薇第一时间察觉了古怪,于是不动声色上前问道“小妹妹,你们店老板呢”

    “你咋知道,我就不是老板”

    那女孩儿仍然头都不抬一下,态度极其恶劣,这要是换了别的时候,怕是白薇的暴脾气早就忍不住了,但这次不同,于是强压着怒吼又笑问说“看你年纪应该还没我大,怎么可能自己开一家扎纸铺呢你家大人在哪儿”

    “关你屁事。”

    那女孩儿态度依然恶劣,言辞冷冰冰的,这一下白薇可忍不住了,当即一瞪眼朝那女孩儿怒冲冲吼道“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垂头丧气的,家里死人了还是怎么着”

    白薇话一出口,就见那女孩儿懒洋洋地抬起头来扫了我们一眼,忽地一声冷哼道“开扎纸铺可没有笑脸迎客的,谁知道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妈,你一进门我就嘿嘿的笑,咋的,庆祝一下啊”

    “你这小丫头!”

    白薇说着就要爆发,我吓得赶忙将她拦住,这时就听那女孩儿又一声冷哼,说道“再者说了,你不认识我们,我对你们倒挺熟悉,又何必假惺惺的客客套套”

    “你认识我们”我一声惊问。

    女孩儿再度冷笑,答道“当然认识,我师傅算过,我们镇上两个月零十七天内死不了人,不死人,自然就没人往我们这扎纸铺子里跑,会这时候跑来的,无疑是只为了一件事,黄家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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