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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阴阳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马六甲

    一见前后两面都被咒文白布挡住,那人魔不敢硬闯,缩了几缩之后一个转身竟要在四哥我俩、以及陈国生小苏两人所举白布的夹击下朝侧方溜走。

    我见状忙喊:“小霏!三姑娘!快!”

    话音没落,就见小霏和三姑娘两人也已举着白布挡了过来,从第三面挡住了那人魔的去路。

    人魔吓得又往后退,一见三面被困,一个转身鬼叫着就朝最后的出口方向冲去,怎知道源兵道和竹中两人早有准备,举着白布‘呼啦’一声就罩住了那人魔唯一的出路。

    霎时间四面白布连做一体,从四面将那人魔结结实实堵在了中间,就听源兵道突然惊声喊道:“白薇小姐!媪!快来帮个忙!”

    一听到源兵道的叫喊声,白薇和媪急忙跑了过去,从两名日本阴阳师手中接过竹竿之后,就见源兵道和竹中两人从白布下边钻了进去,面朝着被困在内的人魔同时抬起双手掐成手诀,口中高声呼道——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五芒星咒大阵!”

    伴随着两人同声嘶吼,一股阴风顿时‘呼啦’一声掀起,吹得四面白布呼呼作响的同时,白布上的血字咒文更已接连闪烁起暗红色的光芒来,一时间四面血光笼罩,再看被困在中间的人魔,已只剩下了哀嚎惨叫的份儿……

    人魔的惨叫声中,两名日本阴阳师仍在不停地念诵咒文,而咒文声中,就见原本就瘦得骨瘦如柴的人魔突然开始浑身抽搐颤抖,紧接着一股股浓郁地白烟从人魔周身散开,升上空中……

    没过多久的功夫,伴随着白烟的弥漫,那人魔的身体竟如被瞬间抽干了水分一般,五指、四肢、身体、面部都开始渐渐地干燥褶皱,更是变得越来越瘦弱,而一股浓郁地臭味也开始朝着周围弥漫,熏得我们急忙都捂住鼻子屏住呼吸,可还是被熏得连连作呕……

    这一情况一直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在源兵道和竹中两人的念咒声中,那瘦得如皮包骨干尸般的人魔终于身子一晃,‘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除了身体还在轻微地打颤之外,整个身体动都动弹不得了……

    直到这时,源兵道才挥手示意我们将高高举起的白布都放了下去,我们再往前定睛一看,那趴在地上的人魔早已面目全非,脸和身体都已在扭曲变形中腐烂成一坨坨长着绿毛的烂肉,而人魔的身子下面,一股恶臭浓郁的脓水正弥漫开来,就如同那人魔在糜烂中融化了一般……

    白薇见状,顿时‘啐’了口唾沫,冷冰冰道:“中原的咒法不吃,却吃日本的咒法,看起来,这人魔还真和日本的妖魔肉人有关,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白薇正沉思时,我在一旁开了口:“这还不好办吗,直接问那位庚先生不就得了……”

    我




1033-琉璃师布坛刑审
    孙伯清已死。

    为了最后求生不惜用嘴咬碎了自己的脚底板,可惜最终还是没能换来一条活命,被恶鬼咬断了喉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吧……

    至于吉白鱼,虽说此事跟他关系其实不大,而且又在落马庄帮过我们的忙,但碍于他与火燕集团庚先生之间的勾结,以及协助庚先生养尸之事,仍是功不抵过受了株连,我们离开落马庄时,亲眼看着他被押上了749的轿车,怕是至少得被关几年才能出来了……

    而如今虽然七星点痣和落马庄的事都已平息,但那人魔出处和形成的因由对于我们来说仍是一个谜团,眼下被临时关在派出所拘留室里被审讯的‘司机’,无疑成了整件事唯一的突破口。

    白薇和媪我们几个快到派出所拘留室时,没等走到门口前呢,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叫嚷声,听声音是负责审讯的749审讯员正在里面跟那司机鬼吼鬼叫,而且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却完全听不到庚先生那名司机做出任何回答,显然审讯进行的并不顺利。

    听那审讯员吼了一阵子之后声音渐小,白薇我们这才推门而入,往里一望,就见空荡荡阴沉沉的审讯室里只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两侧分别坐着带着手铐被绑在椅子上的司机,以及坐在对面的一男一女两个身穿笔挺黑西装的审讯员,男子是个生面孔,应该是陈国生临时从当地749分部抽调来的,此时此刻正双手拄着桌子立在桌边怒瞪着对面的司机,脸都憋红了,显然刚刚怒吼的就是他;而坐在一旁的一个恬静的女孩儿正埋着头负责记录,是小苏。

    毕竟都是自己人,见白薇我们走进去后,两个审讯员也没多说什么,只扫了我们一眼之后就又继续开始审问。

    白薇、媪我们仨则悄悄溜到了小苏身旁,小苏仍在埋头做笔记,理都没理我们。

    我凑近了低头一看,这丫头哪儿是在做什么笔记,分明是在纸上乱画涂鸦,画得是一个个小人正被类似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逼供,还特地用红圆珠笔勾勒出了满身满地的血迹,场面不堪入目。

    我见状往小苏旁边一蹲,嘿嘿笑了笑问:“小苏,审讯进行得咋样了”

    一听我说话,小苏这才又抬头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答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怎么,不顺利”

    我再度发问,小苏没回答,仅仅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一个‘哼’字,我已经能听出她满肚子的不耐烦来,无疑,小苏也是暗憋了一肚子气。

    早在我们刚从落马庄回来时,专程负责留在现场指挥的陈国生就特地跟小苏交代过:“我在这儿指挥不能回去,审讯的事儿毕竟关系着火燕集团的信息,全交给当地分部又不放心,所以你必须全程跟随协助,但是……”

    说到这里时,陈国生特地加重语气跟小苏说了个‘但是’,随后又语重心长地说:“但是,你只负责协助,可以记录审讯情况和信息,绝不能插手审讯,并且做出任何出轨的行为来……”

    陈国生这叮嘱并非是空穴来风,毕竟他太了解小苏的为人了,这丫头,看起来貌不惊人柔柔弱弱的,但真动起手来可就收不住了,怎么暴力怎么来,要不然以前也不会从个一线王牌调查员被调到分部来做文职这么惨了……

    因为有上级领导的叮嘱在前,所以才刚刚甩掉文职工作‘重获自由’的小苏哪儿敢不从,于是乎即便眼下的审讯进行得如此不顺利,她也完全不敢多吭一声,只能一直默默地坐在旁边暗憋气。

    据我估计,小苏在纸上乱涂鸦的这些残忍刑具、刑讯方式,可都不是乱画着玩的,假设没有陈国生当时在落马庄的那一道‘圣旨’压着,这些,很可能都已经变成了现实……

    见小苏憋着气不说话,于是我又转到了另一边,又问那个面红耳赤的男审讯员说:“兄弟,审得咋样了”

    为表近乎,我特地给对方递了根儿烟,他这才坐了下来,又瞪了一眼坐在对面守口如瓶的司机,叹了口气说:“你们也都看到了,这小子,嘴比死鸭子还硬……”

    “什么都没说”白薇突然发问。

    审讯员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薇又问:“名字总该知道了吧”

    审讯员再次摇头,仍是一脸的愁眉不展。



1034-出怪招疑犯张嘴
    见对方面露惊色,白薇一声冷笑:“没错,你不招不要紧,你自己不说,我来帮你说……”

    “你想得美!”

    白薇话没说完,就见那司机猛一瞪眼,紧接着就听‘噗’一声闷响从他口中传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小苏见状急忙箭步上前,一把掐开那司机血淋淋的嘴往里一看,紧接着一声惊呼:“这小子太他妈狠了,他把舌头咬断了……”

    情况突如其来,一时间审讯室里所有人全都愣了住,再看那司机,虽然已经因为剧痛疼得整张脸都扭曲抽搐了,但仍还咧着满是鲜血的嘴,怒瞪着白薇发出阵阵狂笑……

    可白薇的脸上虽然也显出几分震惊,却比我们的神色要冷静得多,直勾勾地盯着那司机不说话。

    “快叫大夫!”

    那749的男审讯员哪儿见过这种场合,见司机衣服上座位下已满是鲜血淋漓,吓得慌张就想往外跑。

    可还没等他跑到门口呢,就听白薇突然开口说了声‘不用’,二字一出,那审讯员立刻愣在了门口不知所措,而我们也都盯着白薇愣了住。

    我心说坏了,这司机显然是也把白薇给逼急眼了,打算就让他这么流血受罪……

    可就在这时,白薇却微微一笑,往前凑了两步盯着那一脸惊愕的司机笑了笑说:“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是阴阳师,就更不该小瞧我,你当你断了舌头我就没办法撬开你的嘴了是不是别说你咬了舌头,今天就是你掉了脑袋,我也让你把实情一五一十的给我吐出来!”

    白薇说这话时一脸的阴森诡异,连那断了舌头的司机都听得一愣,满脸的痛苦神情中不免现出几许不安。

    紧接着,就见白薇回头又扫了我一眼说:“小六子,多帮我准备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白薇竖起一根手指:“一箱子卫生口罩。”

    ……

    白薇要的这点儿东西倒是都不难找,毕竟我们就在镇上的派出所里,别说周边没多远就有几个村子,就连镇上本身也就有不少养鸡养鸭的农户,因此没多大功夫我就替她买了只我眼睁睁看着刚下完蛋的花母鸡来,而我回来时,负责到外边树林捅乌鸦窝的老四也已经满载而归,怀里抱着个大竹筐,里边堆着满满一筐乌鸦窝。

    见他满身鸟屎、脸上还多了几道抓痕,我立刻打趣着问:“你行啊老四,你该不是把全镇的乌鸦窝都给捅了吧这回你算是出名了,估计这一下肯定得被黑仙们拉进黑名单里了……”

    “嗨,管他那个!白薇交代的事儿,我当然得好好办!”

    老四边说边抹了一把脸上的鸟屎,嘿嘿笑了起来。

    我原以为他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还俩更惨的。

    随后先回派出所的是负责拎着桶去找骡子尿的三姑娘,拎了整整半桶尿回来,不光桶里尿量不小,身上也全都湿了,跟刚淋过雨似的,无疑弄这半桶骡子尿也不容易……

    而随后回来的是负责出去采狗尿苔的媪,这小子身上看着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和狼狈,进了院子后不单把满满一袋狗尿苔塞给了我,竟还把一根用塑料袋裹着的牛舌头塞进了我怀里。

    一见牛舌,我顿时一愣,就问:“媪,不是小霏负责去找牛舌了吗”

    “那丫头片子惹事了……”

    “惹事随便找个熟食店买根生牛舌能惹什么事儿”我惊问道。

    媪一声长叹,答道:“这丫头,也不知道是聪明是傻,说的就是啊!让她去找牛舌,她找个熟食店买一根儿不就得了结果她偷偷跳墙钻紧镇里一家养牛户的牛棚里去了,拿着刀竟然要从活牛嘴里割舌头,好家伙……那让牛给顶的呀……现在正在镇上卫生所里缝针呢……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伤口不大,就是额头让牛犄角刮破了点皮,事儿不大……”

    小霏毕竟是我徒弟,一听说她受了伤我倒是还有些心疼,而再一看老四和三姑娘,早就都吓得前仰后合了,一边笑还一边笑话小霏说:“哎呀这个活宝真是傻的可以……”

    我心说就你俩还有脸笑一个弄一脸屎,一个弄一身尿,你俩怎么心这么大呢

    好在白薇要的东西都凑来了,派出所的同志也提前帮我们准备好了一箱口罩,把东西都准备好之后我们赶紧又回到了审讯室去,随后又在审讯室里的桌子上准备笔墨符纸摆



1035-寻线索白薇审屁
    白薇倒是不着急,说完翘着二郎腿往凳子上一坐,就开始等了起来。

    于是老四、媪我们几个也都跑到一边去抽烟,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被绑在地上撅着的司机拼命地挣扎,可是根本没用,根本就完全动弹不得,于是也只能保持着这个极为羞耻的动作放弃了抵抗……

    这一等就等了五六分钟,可是还没看到那司机有任何的变化,于是我又凑到白薇的跟前问:“白薇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别急,再等等。”白薇摆了摆手,没多说,说话时大汗珠子直顺着额头往下冒,话也说不清了,无疑是戴着那么多口罩捂的。

    于是我又问:“还有,你突然戴这么多的口罩干嘛你也不怕把自己捂死”

    白薇白了我一眼,答道:“捂死总比熏死好……”

    “啊啥意思”

    我问完都没等白薇回答呢,突然间就听‘嘭’地一声闷响传来,听到响声,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第一时间循着声音扭头朝那司机方向望了过去,就见伴随着响声的响起,一道淡淡地黄烟正顺着那司机的屁股喷出,黄烟之劲,生把蒙在他腚上的黄纸中间喷出了个窟窿眼儿来……

    霎时间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呛得人直流眼泪,胃里直往上反酸水。

    这一下,我们总算明白白薇让我们准备这么多口罩的用意了,于是都不敢含糊,被熏得争先恐后地就从箱子里往外抓口罩,一层一层往脸上戴……

    白薇见状冷冷一笑,这才又站了起来,抬手朝那司机一指,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白薇问话时,我心说这丫头是不是让口罩给捂傻了

    那司机舌头都被自己咬掉了,还怎么回答就算有舌头,他也咬死不说啊……

    可怎知道接下来等了没几秒钟的时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正当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等待着那司机的回答时,一个低沉且含糊不清地声音突然传来——

    “郭……一……呼……”

    三个字传来,一股更加难闻的恶臭几乎瞬间刺穿了我们脸上蒙着的一层层口罩,而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声音并非是司机的声音,更不是从他口中传来,却似是一声声气声,就像公园里摆放着的带天然窟窿的风水石,风一从石头上的窟窿眼儿里吹过去,就会发出一阵阵怪异地如吹箫般的声音……

    而更让人惊讶的是,那声音每一传来,都伴随着司机撅着的屁股上黄纸的一阵颤抖,那声音竟是从司机的屁股里发出来的,也就是……

    屁。

    看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媪最先一声惊呼:“有句话叫‘说话像放屁一样’,该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

    而这时就听白薇又朝那撅在地上的司机问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紧接着,就听那‘屁声’再次传来,这一次咬字要比之前那一遍要准确地多——

    “郭……玉……飞……”

    看到这里,我大呼神奇,急忙朝着白薇惊讶地问道:“白薇,你到底对这司机做了什么他,他这是怎么回事”

    “是源宗的开窍术,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白薇说着瞟了我一眼,又接着解释说:“多嘴的妇人自古就有鸡婆和长舌妇之称,这俩名字可不是空穴来风,会被这么叫正是从玄学角度传出去的。我先给这司机行了个法,这法咒就像**汤,以便让它昏昏沉沉之际自己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把我想知道的都吐露出来。不过这小子也够狠的,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但还是难不住我,于是我又同时在他身上加了一道开窍术,只要他身上还有能出气的窍,我就能利用这个窍,让他照样如鹦鹉学舌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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