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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乎

    “记着,阿娘放心。”

    “姑娘家的姻缘是大事,一点都不能马虎的,否则将来是要不顺遂的。”

    栗母又絮絮叨叨的对她各种的叮嘱,进了普善寺后先要干什么,然后干什么,说的详详细细清清楚楚,生怕她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栗蔚云有些不明白栗母为何对这次的庙会上香求姻缘这么的紧张,王媒人到底给她说了什么,让她将此事看的这么重。

    普善寺在城西门外不远,马车很快的就到了,山寺门外已经涌了成千上万的人。他们的马车无法朝前赶,只能在寺门外远处停下来。

    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陈嬷嬷嘱咐了车夫两句便过来搀扶栗母朝寺内去。

    寺门外的街道和空地上不仅有各种卖东西的商贩,货品琳琅满目,许多都是平日内不常见的,还有一些民间的杂耍表演,踩高跷,木偶戏,变戏法,套圈射箭等等。

    孩子们最是喜欢,不仅有吃的有玩还有的看,这一天他们也可以毫无拘束尽情的玩耍。

    寺内也不乏有一些挑夫和挎着篮子的妇人小姑娘在叫卖各种小玩意儿。

    栗母似乎是怕栗蔚云跑了似的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去上香奉供品,拜菩萨,求签解签,捐香火钱等等,当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栗母的安排做完后,栗母这才带着她去寺内的姻缘树下系荷包。

    栗母将刚刚解签的字条也放进了荷包内,道:“你这是上上签,系上去定然是有好姻缘的。”

    “阿娘真信这个”

    “菩萨面前姻缘树下,别乱说话。”栗母几分教训的口吻,“普善寺的菩萨最是灵验的。”

    “是是是。”栗蔚云笑着哄道,不和她争执,按照她所要求将荷包系在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上。

    栗母这会儿才安心,让她到寺庙外面去看看热闹,她要到寺庙后院去听听佛经。

    看着栗母在陈嬷嬷的搀扶下走远,栗蔚云才算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荷包,无奈的笑了下,带着絮儿去寺外凑热闹。

    就在她刚走不远,身后的姻缘树下她的荷包下站定一人。

    此人抬头看着荷包,眉头轻皱,冷嘲一声:“真丑。”

    “这还叫丑公子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小西看着已经消失在人流中的两个背影。

    “我说的是它!”安公子手中折扇敲了下小西的头,指了指面前系着的荷包。

    小西委屈的揉了揉脑袋,抬头看着树干上系着的荷包,嗯了声点点头:“是挺丑




第39章 刺杀
    栗蔚云不知道身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正被絮儿拉着在一个长台前看傀儡戏。

    傀儡上演的是前朝轶事,也是被说书先生说烂、妇孺皆知的故事。书生白玉章出身贫寒,考中状元后抛弃糟糠之妻,入赘丞相府为婿享尽荣华,被后世人唾弃辱骂。但是木偶戏演绎得惟妙惟肖,还是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故事结尾糟糠之妻投湖自尽,大家看到这里都准备离开,台上的傀儡却在继续的上演。

    白书生回来了。

    看到家中空无一人,从邻居口中得知老母已故三年,妻子携幼子进京,得知他入赘相府,前去相寻,却遭毒打,幼子亡故,妻子带着幼子回乡后,埋葬幼子后投湖自尽。

    白书生才知道自己已经家破人亡,悲痛欲绝。

    邻人问起往事,他向邻居倾吐,自己被丞相女所囚,并不知这一切,此次得机会逃回,只为与母亲妻儿团聚,却不想人去屋空。

    最后白书生来到妻子投湖的那片湖泊,祭奠妻子后,投水自尽。

    故事到这里才彻底的结束。

    絮儿看的泪水盈盈:“太可怜了,原来白书生有这么多的委屈,竟然无人知。”

    旁边有看官质疑:“你这真的假的这么多年都没听谁说过那白书生回来,更别说是还是被冤枉的了。”

    更是有人义愤填膺的斥骂:“你这是颠倒黑白,白玉章就是个贪图富贵抛弃糟糠之妻的禽兽,还妄图洗清白,鬼信你胡扯。”

    台主从后面走上前道:“那丞相权势滔天,爱女极深,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奇怪的前朝旧事,都是口舌相传,真相如此,只是无人敢言。”

    “我看你是瞎编乱造吧白玉章和你祖上有亲啊”有的看官怒不可遏的咒骂起来。

    立即有人站出来支持台主,认为事情真相很可能就是演绎得这般,只是陈年往事,口舌相传总会有误。甚至还举出了白玉章的为人良善品行端正等等事例。

    众位看官分成两派相互争论起来,絮儿也加入其中支持台主。

    栗蔚云一直冷静地站在旁边看着听着,脑中回想台主的那句话“真相如此,只是无人敢言”。李家满门惨死的背后真相,满朝文武百官就真的没人知道吗只是他们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意图,所以无人敢言而已。

    她叫了声絮儿边转身离开。

    絮儿跟上前询问:“姑娘觉得白书生是不是像傀儡戏演的那样,有苦衷,被冤枉的”

    栗蔚云沉默了许久,最后淡淡的开口道:“真与假只是看最后哪一种更能够让天下百姓信服而已。”

    若是她不能够揭开背后所有的真相,那么百姓现在所知道的她二兄战死,父亲伤亡,母亲病故,长兄与她服罪自杀,这一切就是真。只有揭开真相,这一切才会是那个人的罪行。

    絮儿没有怎么太明白她的意思,见她神色微沉,没再多问。拉着她朝旁边塑糖人的摊位走去。

    摊位前围了许多的孩子,他们每个人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摊位上的糖人,舌头不住的舔着嘴唇,咽着口水,馋的不行。

    絮儿摆弄一个开怀大笑的寿星糖人,跟着笑起来:“姑娘,这个好看不”

    “嗯。”她点了下头,瞧絮儿摆弄爱不释手,便道,“买下来吧!”

    絮儿高兴地立即叫道:“谢谢姑娘。”

    絮儿拿着糖寿星在手中转着看,白胡子白发笑呵呵的老寿星,像个弥勒佛一样,让人看着都忍不住的想跟着开心的笑。

    栗蔚云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在当头,已经是晌午。

    “看看阿娘诵经结束了没有。”她带着絮儿朝寺门走去。

    走到寺门不远处,她见到了前面人群中一个身姿挺拔熟悉的背影,身侧跟着一个半大的少年,正沿着寺门外的院墙朝西面去。

    絮儿也看见了他们,指着两人对她道:“姑娘,是安公子和小西。”

    她点头,这两个人竟然也出现在普善寺,也是来上香她迟疑了下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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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暗中有人
    围攻过来的四五个男人,虽然招式凌乱,毫无章法,但身法尚算灵活,加之孔武有力,栗蔚云应对颇为吃力。

    絮儿虽有些拳脚功夫,但毕竟是一些基本的防身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一个大汉一脚踹去,絮儿顿时身子朝后飞去,直直的撞在了亭子的木柱上,发出沉闷之声,痛的连连哀叫。

    栗蔚云还未及回头去看絮儿情况,迎面长刀砍来。

    她巧妙地躲开。

    现在她没有完全的恢复前世的武功和身体,若是硬拼,以一抵挡面前五个身手不错的彪形大汉,即便是擅长近身短刃相搏,她也没有什么胜算,只能够巧取。

    她迅速的攀上一根亭柱,然后借助亭子围栏、柱子、长石凳、横梁以及亭外的灌木等条件,拆开几人,让对方不能合力围攻,她发挥迅速灵巧的身手,将对方一一击破。

    她暂无杀他们之心,只是短刀刺穿他们的腿、肩头或者腰际等非致命却足以造成重伤之处,致使其无力反抗。

    待几名贼人或躺或跪或撑着柱子靠着,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后,她走向了其中领头之人面前。领头人刚要反抗,她一脚踹在他受伤的腰际,痛的领头人哀嚎一声,应声倒地。

    其他人正要出手扑来,她短刀凌厉的刺入领头人的肩头,拔出后横刀抵在领头人的喉咙处。

    “想死,你们就试试。”声音阴冷狠戾,即便是在如此闷热的夏日,也让他们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

    领头人和周围受伤的贼人瞬间僵住动作,安静下来,没有一人敢轻举妄动。

    面前这个丫头年纪不大,但眼神冰冷如刀,出手迅速狠辣,毫不似看上去的那般娇弱。若他们敢动,这丫头绝对毫不含糊的一刀解决了他们的性命。现在他们个个身受重伤,不过是待宰羔羊,无力挣扎。

    栗蔚云随手扯下领头人的面布,是一个三四十岁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右鼻翼处有一道丑陋的刀疤,像一只蜈蚣朝眼角爬去,细看有几分骇人。

    她脑海中立即闪现一张熟悉的面孔,莲石寨的二当家。

    三年前,莲石寨这些马贼抢掠百姓落入境安军之手,死伤过半。余下的人承诺痛改前非,一部分改投境安军当兵,二当家和另一部分弟兄各自回家做回良民,才保住他们一命。

    现在他们竟然又做起了杀人的勾当,而且还是被人收买来杀她。

    “何人派你们前来刺杀”

    二当家捂着伤口,满脸痛苦,并没有做答。

    絮儿此时已经缓过力气来,被踹的怒火难消,上前扬手就给二当家狠狠的两个耳光。

    二当家双眼怒睁如铜铃,想反抗,喉咙处的短刀割破肌肤,让他立即的停住了动作。

    絮儿嫌恶的将刚刚打人的手在衣摆上擦了擦。

    栗蔚云冷笑着道:“你不说,买主是谁我心中也有数。他杀我就是为了灭口,同样,他也会杀你们灭口。”

    几个人沉默,相视一眼,神情略有不安,显然他们本来也是对买主心存怀疑。

    栗蔚云继续的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两个多月前掳走苏家姑娘的人也是你们的弟兄吧”

    几人表情微动,眼神略显慌乱,神色紧张不安。看来她是猜对了。

    她将手中的刀握的更紧。

    “其他的十几名女子也是你们劫掳你们何时为沈远卖命还做下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没有了。”二当家大概是受不住身上的伤痛,咬牙忍痛回答,“只有此事。”

    “想清楚了!”她逼问,手中的刀抵着他喉咙紧了一分,再次划破脖颈处皮肤。

    “真没了。”二当家慌张道,恐惧的朝短刀瞥去。

    “沈远要将那些女子送到京城哪位官员的府邸”

    “不知。”二当家艰难的撑着身子,攒足力气,声音还因为虚弱打



第41章 帮手
    “你别信口胡说,他们根本不是我们杀的,是……”

    “是高大少爷杀的人。”栗蔚云拉住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絮儿,昂首目光平静的看着高景圭,波澜不惊。

    絮儿愣了下,立即的附和:“对,就是你们杀的人!”

    阿泰立即的反驳:“别血口喷人!”

    “说的是!”栗蔚云冷笑将手中擦干净的短箭别在腰间的短刀上。

    阿泰反应过来,看了眼高景圭,又气愤地瞪着栗蔚云,不敢再乱说话。

    高景圭踢了踢面前的几个贼人,眉头轻皱,对她道:“你可是一口气杀了几匹野狼的悍女,满城皆知,这几个人命丧你手也不足为奇。”

    “野狼再凶,有人恶毒可怕吗”

    栗蔚云目光冰冷的扫过高景圭:“高大少爷别在这儿和我耍嘴皮子,这些人是谁派来的,高大少爷应该也清楚,至于他们怎么死的……”她向二当家的脖颈伤口处瞥了眼,“高大少爷天资聪颖,不会看不出来。”

    高景圭冷呵一声:“栗姑娘这么高抬,我若再说是栗姑娘所为,那岂不就是糊涂羔子了”

    栗蔚云冷冷瞥他一眼,眼睛朝四周打量,是否再有来人。

    小鱼此时开口道:“这儿并非隐秘之处,保不齐待会就有人过来,现在毕竟是死了人,先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些尸体吧。”

    “人又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可是一根汗毛都没有动他们,与我们无关,”阿泰立即的推卸掉所有的责任,把自己摘干净。

    杀人可不是开完笑的,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絮儿气哼哼的道:“谁知道那些短箭是不是你们……”

    “絮儿!”栗蔚云回头喝止,“别争口舌。”

    絮儿心中气不平,看着自家姑娘一脸严厉,也不敢再多舌。

    “栗姑娘现在想怎么处理尸体”高景圭从一具尸体上跨过,在一处干净的长石凳上坐下。

    虽然他知道人不是栗蔚云所杀,但是现在这里死了人,很快就会被发现,报官。知县沈大人一经排查,不难查到栗蔚云的身上,更何况这几具尸体上的确有栗蔚云短刀留下的伤口。

    栗蔚云一旦落入了沈大人的手中,沈大人必然巧立名目给她定罪,彻底的把这么久以来他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部掩盖下去。这几个贼人皆亡,死无对证,到时候她可就难以洗清罪名了。

    他不免有几分担心。

    栗蔚云看着尸体,又看了眼高景圭蹙起的眉头。上次茶馆的相遇,她已看出来高景圭从苏明妍之死以及沈家对她态度的转变中,似乎知道不少的内幕。而且他对沈家人不满,甚至存有怨恨,想来会是一个帮手。

    沉默了须臾,她上前一步对高景圭和阿泰小鱼道:“这件事情本也与三位毫无相关,我也不想三位受到任何的连累,三位立即的离开,就当做今日没有来到此亭,从未见过此事,算是帮了蔚云一个大忙,蔚云感激。”

    顿了下,她又似笑非笑的道:“如果三位以后言语有失,恐怕惹上的麻烦就不会是今天这一点了,毕竟谁都不想死。”

    言语之下隐隐的威胁之意。

    阿泰闻言刚想出口回击,小鱼立即的阻止他。

    高景圭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栗蔚云,此刻他更真切的觉得,以前这丫头莽撞粗俗的种种行为似乎都是他的一种错觉,而她一直都是这般不惊不慌,沉稳又带着狠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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