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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乎

    她们因着是姑娘身边的婢女,府中的下人也都是敬着的,现在姑娘都被一个外来人给欺负了,她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必须给打压回去。

    栗蔚云推开她们,安坐在椅子上,笑着道:“由她去吧!”

    三人皆是惊讶,这都能忍

    若是以前,姑娘早就气冲冲的跑去指着鼻子骂了,就算姑娘病后性子变了,也不该这么的任由别人欺负。

    “她掀不起什么风浪。”栗蔚云道。

    几人这么冲动的性子,也幸得是生活在这样关系简单的家宅里。

    “可姑娘不是说……”以后她就是栗家的少夫人了,絮儿有些不懂。

    “吓唬你呢!”叫过她们三人陪着她一起再研习凉茶。

    次日,天空灰蒙蒙的,夏风难得凉爽。

    早饭后,栗蔚云带着絮儿去看望石博。

    房中常莞眉眼含笑的坐在床边翻看手中的图谱,石博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常莞,气氛静谧温馨。

    栗蔚云放轻脚步走过去,声音也因着气氛柔软了几分。

    “莞表姐,这可是五师兄为了哄你开心,专门搜罗来的,费了不少的功夫呢!”

    常莞捧着图谱,摩挲了两下,抬头看着石博,眼睛好似春波荡漾,泛着粼粼金光,温柔的让人心头一暖。

    “多谢石哥哥。”笑容如花,甚至带着一丝芬芳。

    栗蔚云关心的询问了几句石博身体状况,笑对常莞道:“莞表姐可真有本事,这才照顾一天,五师兄气色便好许多了,莞表姐别回淳县了,就留在这儿吧,你在五师兄好的就更快些呢。”

    常莞羞赧一笑,放下手中的图谱,招手叫过绿竹,给她搬凳子,倒茶。

    她瞥了眼,并没有坐下,也没有喝茶,玩笑两句,对石博关心问候了几句便离开了。

    “府中发生什么事吗”石博在栗蔚云走出房门后,轻声问。

    常莞不知道他为何忽然问及此,看向一旁的绿竹。

    绿竹摇头道:“没有发生任何事,就大夫人陪着夫人去城外庙里烧香了。”

    “石哥哥何故如此问”

    “我瞧着云妹走的有些匆忙,以为是府中发生什么事呢。”她轻轻地宠溺一笑,“原来她是趁着师母不在府中又要偷跑出去。”

    常莞不由得朝房门看了眼,眼底一阵落寞冰冷。

    栗蔚云带着絮儿离开栗府直接去找安宁。

    她现在可以肯定孟青杨那夜去赤戎军营是为了安宁,被孟青杨如此重视的人,必然身份背景不凡,而这样的人为何要一直的跟踪她,多次的救她甚至是不惜性命。

    这种猜谜式的游戏玩的太久了,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玩下去,她要直截了当的来解决。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和原主有怎样的关系。

    经过王媒人家的门前,小院门上落锁,她直奔安宁的小院,院门紧闭。

    絮儿上前拍了拍门环,从门缝里见到有人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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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不可说的身份
    小西咽了咽喉咙,目光闪烁,双手绞在一起局促不安的坐着。

    栗蔚云不催,一直盯着他看,等着他答案。

    堂屋内的气氛因着沉默的时间越长越是清冷。小西最后招架不住这样的压抑紧张,开了口。

    “栗姑娘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但有些我真的不能说,还请你体谅。”

    他咬了咬牙,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家公子救你是因为你很像我家公子的一个姐姐。”

    就是安宁上次去耿州祭奠的姐姐吧

    她侧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像,虽面容模糊,但风姿绰约,应该是个美人。

    这应该不是他的亲姐姐,否则小西就直接称呼其为姑娘或者是小姐,而不是拐着弯说自家公子的姐姐。

    “公子与孟将军是朋友。”小西又说了一句。

    栗蔚云见他不准备再开口,看来能够告知她的消息也只有这些。对于安宁的身份只字不提,这个身份应该是解开她所有迷惑的关键。

    “你家公子来自封州——虞县”

    小西好似雷击,猛然抬头惊恐的盯着她,目光畏惧慌乱,好似见到什么饿鬼猛兽。

    “看来是了。”

    小西紧张到了极点,欲张口辩解,栗蔚云抢先道:“他救过我命,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看着栗蔚云表情淡淡,目光却坚定,小西才慢慢冷静下来,沉默许久,他微微的点下头。

    栗蔚云心中酸楚,虞县,一个让人谈虎色变的地方。孟青杨这般的护着他,想必他是孟家世交之后吧

    先帝偏执狂傲,其在位期间上至王侯公卿下至微末小官遭遇贬谪流放不计其数,安宁父祖应该是其中之一吧

    没有赦免而离开流放地,若被发现,就是谋反作乱、诛灭九族的大罪,所有与此事相关之人,无不受牵连获罪,所以他瞒着身份,甚至不以真面目示人,孟青杨也不敢吐露半字。

    安宁,这定然是化名。

    既然如此,她也不再多追问。

    “安公子现在何处”

    “公子去耿州了。”

    栗蔚云诧异,以往安宁来去都是带着小西,这回却是丢下他。看着他脸颊的伤,这次安宁是真的怒了。

    她知道从小西口中得不到更多的消息,站起身来离开,迈出步子又停下来。

    嘱咐小西道:“无论你家公子来耿州是什么目的,待他回来,劝他立即回封州,耿州的事情他不该管,管好他自己就行了。”

    走到门前,她又叮咛一句:“我不是他姐姐,让他别为我再涉险了,否则,反而对不起他的姐姐。”

    小西愣神,看着她走出门槛才反应过来跟了出去,送到院门前。

    站在门口愣怔的看着栗蔚云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脊背发凉。

    走到小巷里,栗蔚云对絮儿命令道:“今日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吐露半个字。”

    絮儿被她严肃的表情惊住,有些糊涂,虽说是私会安公子,可关键没有见到安公子人。姑娘现在这么的爱惜自己名声了

    她郑重地点头:“姑娘放心,我一个字不说。”

    刚走到巷口,迎面王媒人挎着篮子慌里慌张的朝这边疾走,手中的帕子不住的抹着脸上的汗,抬头见到了她们哎呦的叫了声,立即的道:“栗姑娘,赶紧的回府里去,要出事了。”

    从她身边匆忙走过,步子不停,直奔家去。

    “王媒人,要出什么事了”栗蔚云转身问。

    “赤戎人要打来了。”说完话,人已经拐进了巷子深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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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不容乐观
    回到栗府,门前的小厮忙上前拿东西,栗母对两个小厮训斥道:“今日是你们让姑娘出门的若再有下次,非打折了你们的腿不可。”

    两个小厮慌忙的应是,道不敢了。

    栗母转身又训斥身边的絮儿:“还有你!也饶不了你。”

    栗蔚云拉着栗母手劝哄道:“女儿都知道错了,阿娘别生气了。”

    栗母看着女儿一脸乖巧讨好,原本也没怎么生气,这会儿心里更舒坦许多,无奈的点了点她的前额,宠溺的拉着她的手朝正堂走去。

    这时栗父也从威远社回来,见到她们都在松了口气。

    “怎么了”栗母看出他神情变化。

    栗父轻松的笑了下:“我听闻你与常家大嫂去城外烧香,现在大周与赤戎交兵,我担心你们安危,现在平安回来就好。”

    栗母莞尔一笑,栗蔚云恍惚一瞬,似乎他们不是成亲多年的老夫老妻,倒像是一对新婚燕尔新人。

    几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正堂坐下。

    “可有听说因为什么又交兵的去年赤戎大败,这还没足一年,怎么又打起来了”神色担忧的问。

    一旦交战,这日子就过得担惊受怕的,生怕赤戎人打进城来,修县这小城可抵不住赤戎人猛攻。

    “这事情我也不清楚,按道理来说,去年赤戎大败,损失不小,休整也需要时日,就算野心再大,也不会这么快再次进犯大周。”

    往年赤戎就算是打了胜仗,也损兵折将,不敢对大周穷追猛攻,需要休整一段时日,何况是去年惨败。

    正堂内沉默,气氛微冷,几人心里头都各自揣摩着。

    栗蔚云悠悠开口道:“赤戎敢重振旗鼓再来进犯,一则是去年赤戎虽大败,但境安军也元气大伤。统帅境安军多年受将士敬重的李老将军与其麾下几名主将皆亡,李家又背负谋逆大罪,境安军军心不稳。这损失不逊于赤戎。”

    “二则朝廷派来的主帅主将和刚提拔的一些高阶将官对赤戎作战不甚熟悉,在军中又缺少威信,不能服众。”

    “三则陛下刚登基,留王颖王残余势力未彻底清除,朝局本来就不稳,又遇皇后薨世,陛下龙体有损,恐陛下心思不全在朝堂之上,朝中六部如今混乱一片。”

    “这些对于赤戎人来说,岂不是最好的举兵时机”

    栗父听的愣神,怔怔的看着她,满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甚至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确认面前坐着的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从小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惹事闯祸的女儿,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现在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不仅栗父,栗母和常大夫人也是一脸的惊疑,这些关系境安军关系到陛下朝廷的事情,她们都是迷迷糊糊不甚明白,她一个闺阁姑娘怎么知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栗父忍不住问。

    栗蔚云低首笑道:“女儿前几日在境安军中听到的。”

    原来如此!栗父点点头,他就想嘛,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忽然变的熟稔这些军国大事。

    “今日起,不许再外出了,在家中好好的休养身子。”

    栗蔚云应是。

    栗母此时眉头皱了一把,满心忧虑的道:“这一打仗,我心里头就慌,游儿在军中不知道怎么样,战场上刀剑无眼,可别有什么事才好!”

    “当初我就该拦着的不让他去从军,像重儿一样去当镖师,或者和寻儿一起去衙门找个差事,哪怕是如木儿跟人远到江南做生意也好,至少不用和赤戎人打杀,那些贼人一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栗母越说担心,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常大夫人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安慰她。

    栗父也劝道:“这是游儿自己的选择,孩子们都有自



第65章 出逃
    距离大周与赤戎交战,已经过去七八日了,不知战况如何,栗蔚云这几日在府中坐立不安。奈何栗母看的紧她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

    这日她似往常一样去给栗父栗母请安后,就朝石博的院子去探望。

    石博经过这几日常莞的照顾也好了许多,嘴角的伤已经痊愈,脸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但疤痕还在,看上去丑陋。

    他在旁人的搀扶下勉强可以下地,手腕勉强的能够自己端碗吃饭,但并不十分稳当。

    因为城中大乱,齐大夫只前几日过来复诊一次,情况还挺乐观,这也给常莞和石博许多的信心。

    她刚走到石博小院的门前,便有一个小厮匆匆地跑来,递给她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是高景圭的笔迹。

    自从那日鲜香楼相见后,已经快半个月没有瞧见他人。絮儿说那日她被赤戎贼人抓去,是高景圭救了絮儿,然后通知栗父,并且随栗父前往赤戎军营去相救。

    她从境安军回来后栗父也特地酬谢过,栗母因此更加的中意他,想尽快的促成她和高景圭的婚事。

    这些天,两国交兵,城中乱糟糟,人心惶惶,王媒人未再登门,她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高景圭的消息。

    她随手拆开信,信的内容很简单,是邀请她鲜香楼一见。

    絮儿伸头朝信上瞅了一眼,问:“姑娘要去吗”

    她将信折起来,不知又是什么事,高景圭此人行事,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絮儿以为她似上回一般,不予理睬,忙劝她道:“高大少爷或许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呢,否则这么乱的时候,也不会邀请姑娘出门相见的。”

    絮儿自从上次被高景圭相助过,便对高景圭的印象改观。提到高景圭就带着几分感激几分夸赞。

    “咱们首先要出得了这家门。”她笑着道,将信塞给絮儿,迈步进小院。

    刚跨过院门,瞧见石博坐在房前回廊下的软椅上,旁边的绿竹在给他打着扇子,常莞正喂他吃着甜瓜,画面温馨甜蜜。

    她顿住步子,没有朝里走,看石博脸色不错,精神也好了许多,她也不进去打扰他们,拍了下絮儿转身出门。

    离开石博的院子,絮儿看了眼手中的信,苦恼的嘟着嘴巴抱怨:“姑娘,现在前后门夫人都让人严守,就连狗洞夫人都让人给堵上了,咱们这回怎么出的去啊”

    她瞥了眼絮儿,苦笑:“我以前没带你翻过墙”

    絮儿怔了下:“姑娘你不怕高了”

    原主怕高

    絮儿瞧她迷糊,解释道:“姑娘小时候爬墙摔下来过,腿摔折了,躺了好几个月呢,后来就怕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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