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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乎

    “殿下有事吩咐”

    胥王笑着抬手指了指府门,栗蔚云便跟着胥王身后进府。

    胥王一路到了书房,伺候的侍女端茶倒水伺候了一阵,他让侍女都退下,在书案后落座,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

    栗蔚云瞧着他一直脸上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但是这笑容却又只是流于表面,并非出自内心深处,倒显得有几分牵强。

    栗蔚云道了谢在一旁坐下,再次的拱手道“殿下有事吩咐就是。”

    “是有件事情要与你说。”胥王声音有些干哑,他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继续的道,“梁津在抓捕时候畏罪自杀了。”

    “确定自杀”栗蔚云问。

    胥王抬眸看她,见她目光质疑,知道她的担忧,毕竟上次梁津能够在天牢逃脱。

    “尸首带回京,已经验过,的确是梁津本人。”

    “卫国公的案子进展如何”

    “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估计过些天便能够结案,此次案情重大,所有涉案人员绝不姑息。栗姑娘可以放心,这几个月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栗蔚云笑着点了下头。

    胥王沉默了须臾,没有言语,只是靠在书案后的椅子上不时的抬眸打量着她,就如来京城的时候他在马车内一般,闲闲的看着,不与




第146章 恩赏
    随后,栗蔚云便从观过刑场回来的侍卫口中得知当时的场面。

    许多人当场惊吓恶心呕吐,更有一些胆小的,当场就吓晕了,也有的人被吓的像得了失心疯一样咿呀乱叫的撒腿朝家跑的。

    侍卫三言两语说的简单,栗蔚云却完全能够想到刑场周围的画面是怎样的混乱恐怖。

    随后好些天,京城都一片死气沉沉。原本自从胥王回来便有许多人上门来拜访,这些天也几乎是没有人走动。

    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些,且面色灰暗,还没有从前些天的惊骇中回过神来。

    随后的几日,京城的百姓好似缓过精神来。当日刑场的事情,就好似一场无关痛痒的噩梦,如今梦醒,没少胳膊没少腿的,都不再害怕了,茶聊酒肆开始热闹起来,凡是三五个人成堆的,无不在说那日刑场的事情。

    栗蔚云在一家小茶馆中闲坐,听着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绘声绘色的说着卫国公谭崇等人被处以极刑之事,很多的细节都描述的很到位,周围的茶客有的听着都泛起了恶心。

    茶馆的掌柜也对说书先生责怪:“再说这些,我的茶客都被你赶走了,快打住。”

    说书先生才收敛一些,茶客还是听得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还说当日去看呢,幸好是没去。”一个中年男子道。

    “可不是,听着我这都浑身发憷冒冷汗,去了,我肯定也是当场晕了过去。”

    “但卫国公这等贼人,祸国殃民,也是罪有应得。”

    栗蔚云看着百姓们义愤填膺,轻轻的舒了口气。

    离开茶馆看着又恢复往初热闹的街市,她心头也轻松了一些。

    卫国公的案子已经了结,胥王这段时间调养身子也好了许多,她也没有必要再呆在京城,该回耿州境安军中。那儿还有许多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到王府她正准备给胥王言明此事,水珠便过来对她说胥王要见她。

    她随着水珠来到胥王所在东暖阁,房间内已经烧上了地龙,在门前的廊下便感到一阵暖意,阁内更是温暖如四月天。

    京城的冬月虽没有耿州那般强劲的寒风,但也寒气逼人。这些天更是气温骤降,胥王身子刚见好不敢受寒,便早早的让下人将地龙烧了起来。

    阁内的胥王身着圆领长袍,正坐在矮榻上翻看折子,手边的小方桌的托盘中还有七八份。

    “蔚云,你来了。”他笑着合上折子放回托盘中。

    栗蔚云上前见礼,胥王让她落座,带侍女奉上了茶水,他便支开了侍女,只留下了水珠在侧伺候。

    “叫你过来是有个好消息要给你说。”胥王笑着道。

    栗蔚云依旧觉得那笑容牵强,皮笑肉不笑,倒还不如不笑让她心中觉得更舒服些。

    “谭崇的案子已经结了。”他笑道,“犯案之人也皆伏法,此案涉及之深,能够这么短的时间查个水落石出,荣王等彻查此案的人功劳自不必说,但是秦安和你功劳也不小。特别是秦安,在虞县的时候,无论是明着暗着都是帮了大忙,立了大功。秦安那边已经有了恩赏,不知你想要什么”

    栗蔚云见胥王嘴角的笑容依旧是浅浅,似乎说着是高兴的事情,但是他自己并不是十分欢喜。

    她起身拱手回道:“蔚云其实也未有什么功劳,不过是跑跑腿罢了,不敢求赏。”

    “你可不是只跑跑腿,查找证人,搜集证据,几次以身犯险,功劳不小,但说无妨,只要本王能够给的,便应了你。”



第147章 刁难
    冬月的清晨寒气袭人,说话都口吐白雾,在屋子外面行走更要披上一件厚的披风才行。

    胥王府内的下人一如往常忙碌,四处可看到穿梭的身影。

    栗蔚云习惯性的早起,练了一会儿武后吃了些早膳便到王府的后花园去四处的走走。

    不多会伺候她的侍女倩儿便匆匆的找了过来,递给她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称谓和署名,但是字迹确是熟悉的,她不由的展颜,当下便拆开。

    信是栗父写来的,说自己目前快到京畿,栗母现在焦虑害怕,并询问了衡儿现在的情况。

    栗蔚云笑了下,看来栗父栗母真的还有一个儿子,当年的确是有事情瞒着他,既然听到了她提到衡儿,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信中又如此的挂念,那衡儿多半是了。

    按照信上的行程和时间推算,也差不多明日就能够抵达京城了。

    栗蔚云将信重新的收好。

    倩儿笑问:“是谁的来信,姑娘笑的这么开心。”

    她瞥了眼侍女,倩儿虽然这段时间伺候的很尽心,但是偶然会说一些越矩的话,倩儿是心细谨慎的人,却如此的疏忽,不免让她猜想这背后不知道是为谁打探。

    自己如今身在王府,无论是谁想打探她的消息,都容易的很,瞒着也瞒不了,她也不想费那心神。

    “家书。”她笑着离开。

    次日一早,栗蔚云便带着衡儿去了西城门,在城门口的一家早点铺子前一边用饭一边等着。

    “老爷和夫人这次进京久住吗”

    “那你要问他们了。”栗蔚云笑着道。

    衡儿朝城门口看了眼,此时进出成的人比较多,进城的马车也是一驾接着一驾,他分别出来哪个是。

    栗蔚云看着他有些着急紧张的神情,笑着道:“随行的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婢女,长着一张可爱的圆脸,她若是坐在马车内,肯定会探出头,若是骑马,说不定能够先看到我们呢!你不必这么盯着。”

    栗父在信中说接到她的信就连夜收拾的赶过来了,走的匆忙,除了赶车的马夫,也就带了絮儿和一个小厮过来。

    絮儿那贪玩好奇的性子,第一次来到京城肯定忍不住的东张西望。

    衡儿闻言便在人群中搜寻哪个圆脸的婢女。

    “坐下来吃些东西吧,我看着呢,错不过去的。”栗蔚云伸手拉了把衡儿。

    衡儿愣了下,看着自己被栗蔚云抓着的手臂,忙要挣开。

    栗蔚云笑了笑也松开了手,朝他面前的早点递了个眼神:“再不吃就凉了,今早的饭可就没了,饿肚子的可是你。”

    衡儿愣愣的看着早点,又看了眼一脸温和笑意的栗蔚云,有些尴尬的拿起了筷子。

    “栗姑娘啊”栗蔚云刚用完饭,便听到一个不友善的声音传来。

    她扫了眼带着小厮走过来的范二公子,穿着一件上好的狐裘,一脸冷笑。

    衡儿放下碗筷要起身施礼,栗蔚云一把按住了他。

    “范二公子。”衡儿坐在凳子上起不来身,还是垂首低声的唤了句。

    范二公子的目光在她和衡儿的脸上来回逡巡几遍,冷嘲一声道:“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像呢!听说濮阳王买下这个小奴送给你,我还以为是下人胡说,没想到是真的呀!”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们两人瞧着哪里像是主仆,说是兄妹倒是更让人信。”

    身边的几个随从小厮也跟着点头附和。

    衡儿有些惊慌害怕,目光畏惧的看着栗蔚云,因为相似的容貌被别人拿来羞辱主家,即便是不被主家毁容发卖,也绝不会轻饶于他。

    栗蔚云浅笑道:“也可能是姐弟。”

    范二公子顿时止住了笑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对于这样的嘲讽羞辱,面前的姑娘竟然这么的风轻云淡不在意,还开起这种玩笑来。他觉得自己的一拳头好似打了空,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他欲再开口嘲讽,栗蔚云冷笑道:“所以,范二公子还是客气些好。说不定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身份。”

    范二公子斜着嘴角冷笑:“你”

    “是!”栗蔚云坚定的道。

    范二公子不不屑的冷嘲:“不过一个小小的境安军士兵,就算是军械坊立了



第148章 相认
    栗蔚云带着衡儿朝城门口走过去。

    “姑娘,姑娘。”絮儿未待马车停下,就从车前跳下朝她奔了过来。

    “姑娘,婢子想死你了。”絮儿眼泪汪汪的跑到跟前,直接扑上来抱着她,倒是将她惊的愣住。

    原主以前可真的是太宠絮儿了。

    车夫将马车在路边停靠下来,栗父栗母从车内走出来,他们较半年前倒是没有什么改变。

    栗蔚云立即的走上前去,福了一礼。

    “阿爹阿娘安好。”

    “你这死丫头,和赤戎打仗,你竟然跑去帮忙,还从军,胆子真的太大了。”栗父训斥的道,但眼中却满是欢喜高兴。

    栗母瞧见她,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哭了起来。

    “你让娘每日都提心吊胆,夜夜睡不好,你这死丫头,你怎么这么不让娘省心的。知道打仗多危险吗你怎么敢凑上前。这半年你得吃多少的苦,都瘦成这样,还黑了。”

    栗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栗蔚云立即的扶着栗母拉着她的手劝道:“阿娘,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你瞧瞧女儿现在身体比在修县的时候都好着呢。”

    栗母抹了把泪,仔细的瞧着她,的确是看上去比在修县的时候精神,身体也好像好许多。

    “下次不能再如此不辞而别了,你娘这半年可没少为你流泪。”栗父教训的道。

    栗蔚云笑着道:“那是因为阿娘的膝下没有其他的儿女陪着,以后可不会了。”

    栗父栗母此时将目光定在了垂首立在一旁的衡儿。

    与自己女儿相似的眉眼,与栗父两三分相似的五官轮廓。

    他们被震住。

    女儿在信上说,寻到了一个与自己面相几分相似,年级相若的少年,其他的情况也说的简单,只是询问他们是否还有其他丢失的孩儿。

    当时栗母就忍不住的大哭了一场。

    现在见到这个相熟的容貌,栗母再也忍不住,泪如泉涌,栗父也忍不住眼眶湿润。

    衡儿忙躬身道:“小人见过老爷,见过夫人。”

    栗母上前一把抓着衡儿的手,衡儿吓得忙抽回,退了两步。

    躬身施礼:“夫人。”

    栗母看了看自己半空中抓空的手,又看着衡儿,泪流的更凶,不禁哭出声来。

    衡儿攥了攥自己的手,屈膝跪下:“夫人恕罪,小人莽撞了。”

    栗母见衡儿如此,心更如刀割,拳头攥在心口,伤心过甚,连咳好几声。

    “快起来。”栗父上前扶着衡儿。

    衡儿有些懵然。

    栗蔚云道:“阿爹阿娘,还是回去再慢说吧。”搀扶伤心过度的栗母回马车。

    栗母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着衡儿,要衡儿也上车。

    栗蔚云小声劝道:“阿娘,他胆小性子内敛,你这样会吓着他的,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

    栗父也在一旁劝着栗母,栗母这才没坚持,却一路上撩起车帘看着马车外的衡儿。

    栗父不时的看着窗外不时的询问栗蔚云关于衡儿的事情。

    栗蔚云把自己从衡儿口中打听到和自己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栗父。

    栗父眼中的泪终究是没有忍住的落了下来。

    栗母哭的更甚:“这些年他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

    马车一路到了小院,栗蔚云搀扶栗母下车,栗母依旧是舍不得转开眼的看着衡儿。

    栗蔚云劝着道:“外面天寒,先到屋内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衡儿煮茶功夫可比修县任何一个茶馆的茶师傅都好,阿爹阿娘一定要尝尝。”

    衡儿闻言便先去了小院的厨房,栗蔚云扶着栗母进屋。

    屋内的暖炉是早已燃上的,此时堂屋内暖烘烘的。

    栗父栗母伸头朝外面张望,并吩咐跟过来的絮儿去厨房看看帮忙。

    不一会衡儿端着茶汤过来,一一的奉到栗父栗母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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