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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凰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雾里朝霜

    再不济你拉上兵部侍郎也成啊。

    咦,莫不是看着人家好欺负才过去的

    这么个想法一冒出,就已经有人不再应酬了,而是带着自个儿的酒杯凑到了北门啸与兵部尚书的近处去——看热闹就看热闹,谁会嫌事儿大啊,闹不起来还可以顺手添一把柴。

    “就喝这个酒么”被说小白脸儿的正主只是挑了挑眉,抬头看向兵部尚书。

    “你想喝什么”兵部尚书也不是矫情的人,把杯子往其桌上砰地一放,招来一个宫人,只待北门啸说出一个酒名便令其去拿。

    “不必劳烦,我这儿有,”言罢北门啸拍了拍手,“阿左阿右。”

    这叫什么名

    这也是人名的吗

    站着一左一右就算了还一个阿左一个阿右,众人心中吐槽着,然后就见那左右两兄弟走出了大殿,不多时,抬回了一大坛子酒来,足足有半人宽,坛上贴了张红纸,上面黑笔写了个狂放不羁的烈字。

    “这是我们北地独有的酒,烈酒。”

    北门啸单手接过酒坛子,将其放在地上,然后一手扯开了封坛的红布。

    这么一个动作就震住了不少人,毕竟场上还是文官居多,那些个老将不是在家养伤就是随着先帝去了,新封的那两位被朝廷体恤都给放回家修养了,故而武职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中毒
    小陶子头转向钟离卿,眼里有些为难之意,见钟离卿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遂会意点头,走回了自己本该站立的位置。

    “皇上,这兵部尚书……”

    “不必理会。”

    “哎,陶子知道了。”

    兵部尚书在这一时刻则超过了先前跳水袖舞的婉姬柳云瑛,一跃成为了众人关注和讨论的焦点,更有甚者悄悄两三凑在一处来赌,赌这位大人第几杯能倒。

    而其对面风度不改的北门啸则在心里盘算道:队里那群兔崽子自打与我比过几场后就再也没谁嚷嚷喝酒了,果然,以后还是得凭这副外表到外面去招摇撞骗,这样还能多讨上几杯酒喝,自己一个人怪没劲的。

    那张小白脸儿在兵部尚书眼中渐次放大,最后化为了一个黑点,大脑陷入一片黑暗。

    瞧着兵部尚书总算被抬走了,众人的喧嚣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发热烈,只因那坐着的北门啸竟冲着洛与青的方向勾了勾手指,道:“久闻左丞洛与青,可否赏个脸”

    闻言,洛与青没有像平常对阮峰那般以话带话、令其在无知觉间忘记自己发起的话,而是径直向着北门啸走了过去,旁边的美妇仅垂眸一笑了之,没作其余举动。

    “二皇子请。”

    洛与青以指尖点了点桌边。

    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一个倒酒,两个人同时拿起碗喝,速度却是一个较一个慢,比之刚才兵部尚书的牛饮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倒不像是在比拼喝酒,而是看谁喝得更慢。

    本是美男对少年,如斯赏心悦目,却将人硬生生给看困了。

    过了至少有四五支舞的时间,终于有人停下了动作,一瞧正是那蛮国二皇子北门啸,只听其打了个饱嗝儿道:“先前喝得太撑,我们改日继续。”

    见洛与青点了点头之后便转头知会了钟离卿一声,带着左右两兄弟离了席。而北门啸很久以后才会知道的是,那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己与这位大昌左丞相对饮。

    皇上诞辰的宫宴进行到了尾声,殿四周的烛火却霎时间灭了多半。

    有人一惊,正要派遣随从前去查探,此时铿锵的鼓声响起,不知何时那台子中央竟立了个白衣胜雪的人儿,手里还持一把挂着淡黄色剑穗的长剑。

    一,二,三。

    第四个鼓点声响起时,人儿也终于动了起来,右臂抬起用力一送,那长剑便发出了咻地破空声。

    与此同时,殿内灯火通明。

    “剑舞,献给皇上。”

    清脆的女声出口,约莫过了半晌众人才反应过来那女子原来是秀妃杜羽绫——并非其样貌和声音不好认,而是此刻的神态和语气,与那往日的骄矜之气截然不同,一身养尊处优且略带蛮横的气质不复,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利落干净。

    众人难以适应这极强的落差,杜羽绫却没有给他们多余的反应时间,长剑再一刺,衣袂翻转,这叫人耳目一新的剑舞便开始了。

    倘若其上次的舞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来形容,那么这一次则再要加上几分英气了。

    这剑舞不是没有出现过,只是其条件较为苛刻,要求施展者不仅拥有柔软的筋骨和腰身,还需要坚实的武功底子。否则只拥有其一,不是辣人眼睛就是花拳绣腿,哪个都不好看。

    柳云瑛的出现,将这两种风格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并且由于其陡然变为清冷的模样,使得妃嫔们不由思到后宫恐怕又要变天了。

    毕竟……要你温柔时有温柔,要你冷艳时有冷艳,如此综合的人儿有一,何必再念想着第二呢

    剑舞越



第一百一十九章 骨肉
    “哦中毒李太医可否能查出来是什么毒”

    只见李显按了按眉心,半晌,才对着旁边抹泪的宫女乌梅道:“去太医院取些银针来。”

    “请娘娘勿怪,出来时走的急,连药匣子都没带。”李显对洛墨有些歉意道。

    “无妨,李太医能将李嫔治好便可。”说完这句话,洛墨将目光投向乌梅:“听李太医的。”

    “是。”

    宫女乖巧应下,然后就出了侧殿。

    “怎么样”洛墨问道。

    这次李显却没搭话,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

    可想而知老实人也有被逼无奈的时候,这李显正是在将从太医院离开时收到了洛墨的一张字条,一看内容便惊呆了,哪里还能想起来带什么药匣子。所以现在戏也演过了,人也骗过了,话是再不肯多说了。

    仿佛是要将之前多说的话给补回来似的。

    确认了李珂无事,洛墨也就宽了心,嘱咐了李显几句以后要好生开些调理的药,并把李珂的情况每过几天就给自己汇报一次。然见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心中有数,洛墨也就不在这耽搁,转而去了隔壁仁妃那儿。

    “娘娘,深呼吸!”

    “娘娘,一口气憋住!”

    里面那宫人明显有些着急了,洛墨不方便进去看,况且那罗婧晕之前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咬自己一口,自己现在若到她跟前,恐怕她很快就能把孩子生了然后跳起来掐自己。

    不跟蠢人计较,洛墨在心里暗衬道。

    “娘娘,别泄气啊!提起精神来!”

    漫长的等待,这里除了洛墨没有别人了,想必能帮上忙的都进去里间了,而不能帮上忙的也均回了正殿去。宫宴是接近了尾声,可皇上的诞辰还没算过完。

    “露头了,露头了!”

    “娘娘,再努把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

    即使曾生过一个孩子了,可到了这所谓的产房门口,任谁也要肝颤,只因那除了极大的凶险,母子双亡或仅能保一外,耳朵还要遭受那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折磨。

    世界上如果有什么能够让噪音排行的方法,那么女人的叫声一定能首当其冲。

    别想歪了,这种叫声指的是惨叫声或是尖叫声,再不济也是个欢呼声,可不是诸位看官理解的那种。

    言归正传,这孩子既露了头,这产程也就缩短了一半,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听个消息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又坐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产房的大门就被人从内里推开。

    只见一名宫人怀里抱着个用绸缎裹了严严实实的婴孩走了出来。

    “恭喜皇后娘娘,是个皇子!”

    “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

    只见这抱孩子的宫人身后稀稀拉拉跪了一地,或是宫人或是太医,眼中希冀可见一斑,洛墨心中没什么波动,从过去将那婴孩接在怀里,轻柔地为其掩了掩边角,才说道:“诸位辛苦,每人赏银百两,随时可到凤仪宫去领。”

    “谢皇后娘娘恩典。”众人齐齐道谢。

    “噤声,莫吵着小皇子。”

    众人没再开口了,齐齐以头触地磕了个头,然后得见洛墨一摆手,便纷纷退了下去。

    怀中的婴孩安详地眯着眼,皱皱巴巴的小脸让人捕捉不到一点美感,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丑,而洛墨倒没什么旁的心思,手臂轻摇,待有些酸麻了的时候,那眼皮才算是彻底合上,薄薄的小嘴边流出一



第一百二十章 凉薄
    半个时辰后,承乾宫的另一侧殿里,上首坐着太后,底下坐了皇后和四妃以及其他妃嫔。也就是说,除了昏迷的李珂和生产的罗婧都来了。

    瞧着一殿的年轻脸庞太后就心中来气,皮肤娇嫩长得还都不丑,怎么就不能有一天消停呢,而事实上她忘记了,其实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同样。

    “李嫔中了毒”

    一来就直入主题,很符合太后的作风。

    “回母后,当时嘉妃妹妹正要给儿臣敬酒,不想被同喜这杯中之物的李嫔妹妹给夺了去,后来没过多久,李嫔妹妹便晕倒了。”洛墨说的正是大多数人看到的那样。

    “嘉妃敬给皇后的酒”太后闻言,问道。

    阮红袖一听,忙离了座跪到大殿中央去,喊到:“太后,红袖冤枉啊!那桑落酒自打被酿好便从未拆封过,况且皇后姐姐与红袖一向关系和睦,红袖有什么理由去害皇后姐姐呢”

    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一旦有时机便对自己冷眼相待的人竟也能被称为关系和睦,洛墨心中冷笑,然后抬手抚着胸口作担忧状道:“李嫔妹妹已昏迷了整整一个时辰未醒,我先前去瞧了,那张小脸啊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

    看似是在说李珂的情况,也和阮红袖的话没什么关联,但其实也在通过这一点来提醒众人,若不是李珂为自己挡了酒,那么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谋害皇后,其心可诛,下场不言而喻。

    “姐姐,红袖冤枉啊!姐姐若不信红袖,大可命人去查看酒的封布,上面可是仅有开过一次的痕迹啊。”

    一口一个姐姐喊得情真意切。

    于是太后命宫人去查看了,待其回来,说法果然是那酒封仅开启过一次。

    这酒,尤其是珍稀酒种,一旦被酿好便不会轻易开封了,否则那本真醇厚的味道就要被破坏了。所以那酒封被开启一次,也就证明了阮红袖没有下手的可能,因为那酒自酿到成品,越是好酒越要久存,开始酿的时候阮红袖还没出生也说不定。

    “既然不是嘉妃的酒里有毒,那又是什么被下了毒呢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太后质问道。

    “这……太后,红袖有句话不知当讲否。”

    “有话就说,什么当讲不当讲的。”太后的态度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在自己宫殿待得好好的,外袍都脱了即将就寝,谁料这等时候竟没得消停。更叫人细思恐极的是,倘若太后自己当时也在场,也无意间吃了那有毒的东西,岂不是如今也要成了李嫔那般半死不活的

    还没享了几年福,哪能就此撒手而去

    太后越想越气。

    只见阮红袖先怯怯地瞧了洛墨一眼,然后才觑着太后微有怒意的神色,缓缓说道:“仁妃正是吃了皇后姐姐赐得暖身羹才早产的。”

    “嘉妃姐姐此话恐有偏颇,我们在场的人都是吃过那暖身羹,分明到现在也一点不适都没有,”伴随着一声尴尬的轻笑,却是柳云瑛开了口,只听她继续道,“怎可空口无凭就说是因为吃了皇后娘娘赐的羹呢”

    “你……!”

    阮红袖方想说你这小小一个姬怎敢如此对我说话,但余光一瞟,发现太后正注视着自己,心中冷然,勉强平了心中的不忿才接着说道:“按理来说,当时场上除了本宫,其余人准备的食物均是经过御膳房专人试毒的,本不该有此纰漏,可是仁妃如今已早产了是事实。”

    “依红袖来看,出问题的不是太后和皇上赐的食物,便只有皇后姐姐赐的羹了。”见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这儿,阮红袖心下满意,然后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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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指使
    “母后,儿臣以为此举不妥。”

    宫宴时穿得衣服裙摆过长,洛墨将其往边上一放,然后便走到了大殿中央跪下。

    数米长的凤袍裙摆,长长地拖曳在这方宫殿里,不知是那晃眼又惊艳的颜色给人以视觉冲击,还是这位年轻的皇后冷静得可怕与平日里不符,竟叫人觉得有些刺目。

    “太后英明。”

    旁边的阮红袖则在洛墨说完话之后立即下拜,其与洛墨一右一左,正与洛墨重生回来首次拜见太后的那日一般无二,不可不说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才不到一年,局势却宛如颠倒过来了。

    “嘉妃妹妹这般心急,莫不是有什么想要掩饰的”涉及身边人,洛墨的态度也强横了些许,然后缓了缓语气才转向太后道:“还请母后先听听荔枝怎么说。毕竟,作为亲手做羹的人,她既然敢独自站出来,想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皇后的意思可是哀家操之过急”

    “儿臣不敢。”洛墨垂眸。

    不是就不是,可你洛墨说句不敢是什么个意思,太后一口气憋在胸口,同时也觉得洛墨的话有道理,但此时若不发落其点什么会对自己威严有损。正思索着,本在身后的赤梅嬷嬷适时端上来一碗热茶。

    热茶入口,那份疲惫和烦躁也消减不少。

    太后仅皱着眉道:“荔枝是吧,你来说。”

    总算是没有受到什么罚,荔枝的皮肉之苦约莫是可以免了,洛墨舒了一口气,然后抬头感激地看了赤梅嬷嬷一眼。

    “谢过太后、娘娘,”这个时候荔枝本不该谢自家娘娘的,然而她虽明白,却不愿意只谢太后那个不辨是非的,然后才接着道,“荔枝虽为宫中一个小小的宫人,可也是随着皇后娘娘一同嫁进宫来,如今身为掌事宫女不可说办事不够严谨,在凤仪宫中,哪怕是香的气味不对,荔枝都会第一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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