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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我成了人生赢家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洋盘的折耳猫

    凌三娘想起颜娘的话,忍不住问道:“爹,娘,大姐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姐夫的事”

    “你听谁说的你大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是被孙富那畜生冤枉的。”温氏尖声反驳。

    凌三娘狐疑的看了温氏一眼,没来由的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娘,你刚刚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大姐真的做了什么”

    温氏心虚的撇过头,凌老爹叹了口气低声道:“三娘啊,不管元娘做没做那些事,她都是你的姐姐,她要是被休回来,你在杜家又能好过吗”

    一听这话,凌三娘便知道凌元娘并不是无辜的,颜娘说的都是真的。她不敢置信的后退了好几步,完全不能接受事情的真相。

    原来孙家那边没有冤枉凌元娘,凌元娘与外男私通恰好被孙富撞见了。孙富被戴了绿帽子,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拼着得罪家里有人做官的岳家也要将不守妇道的妻子休掉。

    凌元娘当然不肯,痛哭流涕的恳求孙富,让他看在孩子和夫妻多年的情分上原谅自己一回,还说一定会跟奸夫断的干干净净。这边孙富还没答应,谁知孙富老娘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当场被气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后,孙老娘对凌元娘又打又骂,要不是看她有个当官的弟弟,绝对会拉着她去浸猪笼。

    孙老娘也是个泼辣的,凌元娘嫁进来后,两人还经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但谁都没能吵赢对方。后来,凌元娘生了孙家的长孙,又有娘家撑腰,才慢慢的占了上风。

    再后来凌绩鸣中了进士后,孙老娘彻底熄了火,不再轻易和她对上。

    孙富是一个老实忠厚的人,凌元娘却觉得他过于木讷,渐渐地对他有些看不上了,尤其是看到凌三娘的夫君杜大郎幽默风趣又十分温柔体贴的时候,再对比人前不爱多言的孙富,凌元娘只恨不得跟三妹换了夫君。

    凌元娘心里存了这样的心思,每次见了杜大郎总会多瞧上几眼,瞧着瞧着心里越不是滋味了。

    在中秋节灯会上,她与孙富走散了,遇到了跟杜大郎有五六分相似的季元康,这个相似不是相貌上的相似,而是脾气和品性相似。

    凌元娘长得不差,虽然不如二八少女娇羞清纯,却有已婚妇人独有的妙曼风情。两人在一盏莲花灯下相遇,也不知那季元康使了什么手段,勾的凌元娘心驰神往。

    从那以后,两人便好上了,季元康是花丛中的老手,最爱的就是成过亲的妇人。在他看来,未经人事的少女哪有已婚少妇放得开。

    被孙富捉奸那天,季元康与凌元娘邀约相见,季元康提出了一个大胆刺激的想法,说是要同她去孙家,在孙富与她的房间玩上一回。凌元娘一听吓得心怦怦直跳,自然是不肯答应。

    那季元康也不恼,搂着凌元娘哄了好一阵,在他的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凌元娘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于是季元康趁着孙富与孙老娘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溜到了孙家,两人正在蜜里调油的时候,孙栋睡醒了,他迷迷糊糊都走到爹娘房间外,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喊了两声娘,没人应答,就这么傻站在门外。

    恰好这时候孙富回来了,孙栋一见着他就指着房门道:“爹,娘在哭呢!”

    孙富脸上充满了疑惑,难道妻子在娘家受委屈了

    他抱着儿子来到门口,刚一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女子娇嗔笑闹声,还夹杂着着男人油腔滑调的笑声。孙富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裂,猛的一脚踢开房门,撞见的那一幕如同重锤落地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屋内的两人听见动静,惊慌失措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凌元娘看着丈夫那张怒气腾腾的面孔,吓得脸都白了。

    孙富将儿子眼睛捂住,抱着他去了孙老娘的屋子,让他乖乖的待在那里。随后他又折了回去,屋里只有凌元娘一个人在,那男人却不知所踪。

    孙富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到床前,凌元娘刚开口喊了一声夫君,接下来被孙富一巴掌扇到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孙富忍不住大声质问:“为什么要偷人孙家哪里对不起你,我孙富哪里对不起你”

    凌元娘也不回答,只捂着脸痛哭。

    孙富又问:“奸夫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凌元娘还是不肯说。

    见她这副模样,




第三十六章 被休
    孙富当天还是没能休了凌元娘,凌老爹拿凌绩鸣来压孙家母子,凌元娘依旧留在孙家,孙富和孙老娘只得暂时忍了这口气。

    又过了几日,孙富实在是忍不了了,连脸面都不要,将凌元娘与人有染的事情告到了孙家族长那里。族长一听那还了得,几百年来,孙家也没出过这般无耻的妇人,这不是给祖宗蒙羞吗

    于是族长做主写了休书给凌元娘,凌元娘却撒泼不肯认,还当着族人的面大骂孙富和孙老娘。族长又将凌老爹和温氏请了过来,凌老爹依旧拿凌绩鸣来压孙家族长,族长却丝毫不留情面。

    孙家族长有一个做官的女婿,官职比凌绩鸣还高两级。

    在孙家族长这里碰了壁,就算再不甘心,凌老爹和温氏也只好先将凌元娘带回去。

    回到家后,老俩口又马不停蹄的去了虞城县县衙找姜裕成帮忙,谁知在姜裕成根本不见他们。

    姜裕成不肯出面,孙家那边不依不饶,凌元娘只好留在了娘家。长女声名尽毁,温氏和凌老爹愁白了头。

    凌老爹将凌元娘唤到跟前,沉着脸问:“那男人是谁”

    “我只知他姓季名元康,其余的便不知道了。”凌元娘抽抽噎噎答道。

    凌老爹气得想给她一巴掌,“你这个孽障,我凌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连那人的身份都不知,竟然也敢跟人通…私会。”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凌老爹临了还是换了个好听一点的说法。

    凌元娘只知道埋着头低声哭泣。

    凌老爹恨长女不争气,却更恨姜裕成不讲情分袖手旁观。

    这事儿折腾了一个多月,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凌三娘的夫家,凌三娘受了影响不得婆婆待见,只能回家跟爹娘哭诉,话里话外都在埋怨凌元娘连累了她。

    而这个时候,凌元娘却被发现有了身孕,由于怀上那几日跟孙富和季元康都有过来往,她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但她却打着让孙富认了这个孩子的主意,保证以后跟孙福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跟其他男人乱来。孙富和孙老娘以及孙家宗族的族长都不同意,他们认为这个孩子就是凌元娘与人私通的罪证,要是凌家人还要纠缠不休,那么就将此事公布于众。

    凌老爹和温氏虽然心疼凌元娘,却不得不顾及凌绩鸣和凌三娘的脸面,最终同意了孙家休妻,但要求孙家不能将这件事情传到外面。

    孙富与孙老娘以及族长都做了保证,但知情的其他孙家族人却管不了这么多,有个跟凌元娘不对付的妇人,听到丈夫酒后说了凌元娘被休的原因后,转头就回娘家宣扬了此事。

    自此以后,流言就跟长了腿一般,附近几个村子基本上都知道了,温氏和凌老爹倍感羞耻,整日待在家里不敢出门,对凌元娘也越来越不待见。

    又过了一些时日,凌三娘背着一个包袱哭哭啼啼的回来了。温氏和凌老爹问她原因,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道:“还不是因为大姐,我婆婆说她不守妇道,我是她的妹妹,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指不定日后会受了她的影响,做出让杜家蒙羞的事情,于是让我和大郎和离。”

    温氏一听,脑子砰的一下炸了,急忙问:“那你跟女婿和离了”

    凌三娘哭着摇头,“没有,大郎说婆婆正在气头上,让我回家来住几日,等婆婆气消了就来接我。”

    这时候凌元娘从里屋走了出来,嘲讽道:“你也真是猪脑子,你以为他们是让你回来住几日这么简单还不是想趁着你不在,商量如何将你赶出杜家。”

    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凌元娘并不觉得这是自己造成的。在她看来,如果不是三妹嫁给了杜家大郎,她也不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最后还断送了自己的名声和家庭。

    看到凌三娘被婆家赶了回来,她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之情和姐妹情谊,反而还感到痛快无比。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凭什么她被休回家,凌三娘还能在婆家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凌三娘面对凌元娘的嘲讽,气得顺手将手里的包袱朝她扔了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被婆家嫌弃吗凌元娘,你还有没有心,是你做错了事情牵连了我,不仅不不愧疚,还净说些戳人心窝子的话。”

    凌元娘躲了躲,包袱散落一地,一根镶嵌着碧绿色珠子的发簪掉了出来,凌元娘弯腰拾起,举着看了几眼,“这发簪还不错,正巧我还缺一根。”

    说完,就将发簪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凌三娘见状气得眼睛都红了,冲到她面前将发簪扯了下来,骂道:“凌元娘,你还要不要脸”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凌元娘被带了个踉跄。温氏呵斥小女儿道:“三娘,你姐姐还怀着身孕呢,不就一根簪子嘛,给她带一下又不会少点什么。”

    凌三娘又怒又气,“娘,她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你竟然还偏袒她,这个家里只有她和二哥是你亲生的,我是捡来的对吧”

    说完还不等温氏开口,又举着簪子道:“这个发簪是大郎送我的,她往自己头上插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奸夫还不够,又把注意打到我夫君的头上了”

    凌三娘气狠了才说出这些话,却无意间猜中了凌元娘的心思,但凌元娘肯定不会承认,只做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委屈道:“三妹,我只是觉得这簪子好看而已,你何必要把我



第三十七章 喜事
    温氏最终还是被凌元娘说动了,就像凌元娘说的那样,凭什么儿子做了官,她还要留在老家,早就应该跟着儿子去享福了。

    她又去劝凌老爹,凌老爹起初不为所动,但在一次出门回来后,沉着脸让温氏收拾行李。温氏一边收拣东西,一边问:“他爹,你在外面受气了”

    凌老爹哼了一声,恼道:“那聂光宗欺人太甚。”

    他今日去镇上铺子查账,回程时却遇到了聂老爹,自从颜娘与凌绩鸣和离后,凌、聂两家便成了仇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聂老爹用凌元娘不守妇道的事情讽刺凌老爹,凌老爹反讽聂家有眼无珠,不认颜娘这个做了官夫人的女儿。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虽然把对方气得脸红脖子粗,却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凌老爹怒气冲冲的回来了,临近家门的时候,想起老妻劝自己搬去梧州的事情。

    要是没遇到聂老爹,凌老爹还不会动摇,今天被聂老爹一顿讽刺,他觉得留在老家反倒不是什么好事了。

    凌家打算举家搬到梧州去,家里的田地和房子还好办,陵江镇的铺子却不好处理。梧州虽然跟虞城县隔了一个沧县,但一来一去在路上也要花一天的时间,这样一来,回陵江镇查账便有些远了。

    凌老爹和温氏合计了一番,决定将铺子转手卖了。温氏的杂货铺子位于东街中段,位置还不错,一听说要她要卖了铺子,好些人上门打听。

    铺子抢手,价高者得,温氏的铺子很快便转手了。办妥了所有的事情后,凌老爹和温氏带着女儿凌元娘投奔儿子去了。

    这些时日凌家发生的事情颜娘也有所耳闻,都是从乌娘子那里听来的。乌娘子绘声绘色的讲起凌元娘被孙富捉奸在床的事情,仿佛事发当场她就在那里一样。

    颜娘听了觉得大开眼界,凌元娘还真的胆大妄为,竟然敢跟奸夫在自己家里偷情。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好奇的,毕竟她连唆使幼子投毒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乌娘子在姜家待到晌午才回去,颜娘看了看天,转身去了灶房。

    姜母前些日子着了凉,这两天身子才好转,许是清淡的食物吃多了没胃口,病好以后,整个人瘦了一圈。颜娘打算亲自下厨给婆母做一些酸爽开胃的菜。

    陵江镇傍水而建,鱼虾数量繁多,镇上的百姓隔上几日便会买鱼来吃。颜娘早上让杨娘子去码头买了一尾新鲜的鲤鱼,打算做一道酸甜可口的糖醋鱼。

    杨娘子将鲤鱼处理洗净后,就等着颜娘来炸鱼了。

    颜娘还未走近灶台,一股鱼腥味便扑面而来,紧接着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忍不住用手捂住嘴。

    她赶紧离灶台远了一些,鱼腥味才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杨娘子看着这一幕似惊似疑。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鱼没处理干净,但又觉得不对,这鱼她反反复复洗了好几遍,内脏和血污全部都扔了的,应该不是鱼的问题。

    她又仔细的看了颜娘两眼,她这副模样,倒像是有了身孕似的。她刚想问,就听颜娘道:“我没事,这糖醋鲤鱼怕是要杨娘子来做了。”

    杨娘子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笑着道:“夫人赶紧回房歇着吧,等饭菜做好了,我让丫丫来报一声。”

    颜娘点了点头,跟她交待了几句,转身出了灶房。杨娘子看着她慢慢走远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感叹:夫人还真是好命啊!

    自从生了满满以后,颜娘的月事变得很准,这一月月事迟了几日,她便想着可能是有了身孕,只是怕弄错了,所以一直捂着没说。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半旬,月事依旧没来,再加上先前闻到鱼腥味差点呕吐,颜娘确信自己有了姜裕成的骨肉。

    这是一件开心的事,但颜娘还没想好怎么跟婆母说,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

    心里存着事,午食时颜娘便没有什么胃口,姜母看了担忧的问道:“颜娘,怎么不夹菜,是哪里不舒坦吗”

    颜娘摇了摇头,正要说话时,满满夹了一筷子糖醋鱼过来,鱼腥味透过酸甜的酱汁散发出来,颜娘连忙捂住嘴。

    姜母看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按捺住狂喜的心情,低声问:“颜娘,你是不是有了”

    满满闻言眼也不眨的望着母亲。

    颜娘脸上爬上了红霞,在婆婆与女儿的注视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姜母一听大喜,搁下筷子起身,“大喜事啊,我得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成儿。”

    颜娘连忙道:“娘,要不等看了大夫再跟夫君说吧,我怕自己弄错了。”

    姜母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不会弄错的,你就是怀上了我姜家的血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刘大夫过来瞧一瞧。”

    午食过后,姜母请了刘大夫过来,刘大夫把完脉后,笑着对姜母和颜娘说了句恭喜。姜母一听,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她立即让鄢伯去县衙报信,将颜娘有孕的消息带给姜裕成。

    鄢伯出门后,姜母对颜娘道:“颜娘啊,以后这家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做了,好好的养胎,老婆子就等着抱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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