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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金吾不禁夜

    “毫无疑问,”他最后说道,“这种药剂肯定会阻止我获取魂器。它大概会使我瘫痪,使我忘记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使我感到极度痛苦,无法集中意念,或者以其他方式使我丧失能力。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哈利,就需要你来确保我不停地喝下去,即使你必须把药水灌进我紧闭的嘴巴里。明白吗”

    他们的目光在石盆上方相遇了。两张惨白的脸都被那种古怪的、绿莹莹的光映照着。难道,就是为了这个才邀请他一起来的——就是为了他能强迫邓布利多喝下一种或许会给他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的药水

    “你还记得我带你一起来的条件吗”邓布利多问。

    哈利迟疑着,望着那双被石盆的光映得发绿的蓝眼睛。

    “可是,万一——”

    “你发誓要听从我的命令的,是不是”

    “是,可是——”

    “我提醒过你可能会有危险,是不是”

    “是,”哈利说,“可是——”

    “那就好,”邓布利多说着又




第四十三章 离别之痛
    “这种药剂大概会使阿不思瘫痪,使他忘记他到这里来的目的,使他感到极度痛苦,无法集中意念,或者以其他方式使他丧失能力,但阿不思相信汤姆不会毒死他,或者说是所有来这个岛上的人。”波莫娜无奈地看着魔药大师斯内普“他怎么知道汤姆不会毒死来那个岛上的人那些阴尸算什么”

    西弗勒斯阴森地朝她笑着,露出他的满口黄牙。

    “怎么了”她惴惴不安地问。

    “那显然不是贤者之石的半成品和忘川水的混合物,不是吗”他阴阳怪气地说“你又对了。”

    “哦,西弗勒斯,我没觉得自己赢了你。”她疲惫地解释着。

    但他显然没有接受她的说法,他就像智力退化到了十几岁,还在读书的时候。

    男孩子遇上了成绩比他好的女同学就是他此时此刻的表情,赫敏也常被德拉科欺负。

    “你们白巫师,永远都做正确的选择,有错的永远都是我们。”黑巫师先生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龙舌兰。

    黄油啤酒固然喝起来很暖和,口感甜甜的,可是那个和莉莉一起,在三把扫帚喝黄油啤酒,嘴唇上还留下白色泡沫“小胡子”的斯莱特林已经长大了。

    龙舌兰是一种烈酒,喝起来很有劲道,但是喝快了、猛了就会发疯眩晕。

    对波莫娜来说,成年之后的西弗勒斯就像龙舌兰,毒舌又辛辣,偏偏那种酒看起来就像水一样清澈透明。

    龙舌兰具有坚硬的生命力,纵然在相当贫瘠的土壤上生长也不会受到影响。

    她看着他手臂上隔着黑色外套也遮挡不住的肌肉线条,脑子里开始想入非非。

    那是他为了变强而辛苦锻炼来的,一般人锻炼都是在阳光下,皮肤会晒得很黑,他却是在密道和地窖里,皮肤惨白成那样,说好听了是大理石雕像,不好听就是阴尸,像他这样的“野兽”要是变成了那样滑腻的黑暗生物该多可惜啊。

    “你在看什么”他得意洋洋地笑着说,将她不知道飞到哪儿去的魂给呼唤了回来。

    “没什么。”她将视线转向别处。

    “你和阿不思一样,都喜欢黑巫师。”他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为什么你们俩这么‘调皮’”

    波莫娜觉得阿不思被西弗勒斯说成“调皮”肯定不会高兴,但她没有心情维护他。

    现在她紧张极了,手指搅动着靠枕上的流苏,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旁边的沙发一沉,一股鼠尾草混合着龙舌兰酒味的气味扑面而来。

    “如果你喜欢,就要去争取,别学阿不思,如果他们能在一起,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悲剧了。”他将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使劲揉捏,她立刻惊慌地看着他。

    在他的黑眼睛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润极了,就像擎着泪水。

    “停下……”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轻柔,却不容拒绝得说“我不是僧侣,你也不是修女,那是个学校不是修道院,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

    和伏地魔那一池子阴尸相比,他们只是在学校里谈了场办公室恋情。

    但是她很清楚,不论用什么借口,“罪”就是罪,如果西弗勒斯能舍弃黑魔法,莉莉说不定会爱上他。

    “把它喝下去。”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西弗勒斯将一杯龙舌兰递到了她的唇边,就像岩洞里的哈利对阿不思做的一样。

    “我不想……”

    他抓着她的下颚,将酒灌进她的嘴里。

    她就像吞下火球一样,从嘴开始沿着喉咙一直燃烧。

    “阿不思在岩洞里使用的火神开道,非常无以伦比,如果他是老魔杖选中的人,你觉得他和黑魔王相比,哪个更强”

    贾斯丁的爷爷说,没什么比残缺的灵魂更丑陋的了,即便是被炸弹撕扯得血肉模糊的身体。

    但是,她不知道他是否看到过阴尸,那种怪物和扭曲的灵魂比哪一个更丑陋

    “你在想老魔杖吗”她问到。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它不选我,还有黑魔王。”他将剩下的



第四十四章 狼人之月
    哪个人没有黑暗面当罗恩住进了校医院的时候,白发苍苍的邓布利多曾说“年轻真好,还可以为爱情受伤”。换而言之,他已经老到没有力气再为爱而受伤了,但他也曾经年轻过,那短暂的爱情让他失去了妹妹的生命、弟弟的信任、还有征服世界的梦想。

    事情改变人,人改变不了事情,等事发生后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阿不思后悔遇到了格林德沃吗

    在你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一定会倾其所有的温柔地对待他,在巴希达的回忆中,那段故事是玫瑰色的,是田野间的风,充满梦想的闪光的金色,白巫师要谨守着各种各样的戒律,克制自己的**,而黑巫师则截然相反,他们喜欢自由,并且不会可以隐藏自己,格林德沃让白巫师邓布利多认清了他自己。

    他的爱人的危险思想让邓布利多了解了自己的内心,他有足够的理由恨麻瓜,可是这种恨不足以支持他弄脏自己的灵魂,奴役、统治那些无知的麻瓜。

    是的,这世上有人觉得用高于普通人的知识去统治别人是件值得沾沾自喜的事,就像一个驯兽师教马戏团里的猴子们表演各种各样的把戏取乐,但是这世上总是有人不想那么做的。

    他们享受教导的过程,让猴子拥有和人一样的是非观、能做自己的判断,然后猴子变成了蜕变,变成了和驯兽师一样的人,就像达尔文进化论里所说的一样。

    虽然这么做,猴子迟早有一天会明白自己被奴役、压迫、愚弄的真相,进而为了自由和平等而向驯兽师宣战,但那样的生活总比平淡无味强,盖勒特格林德沃在被关进纽蒙迦德后依旧坚持和邓布利多写信,他精彩的人生在被关进监牢里之后嘎然而止了。

    在那些信里他有不少露骨的描写,比如“我的手指从未轻抚过你的发丝,我也从未见过黑魔法从你魔杖尖迸出并映亮你的面颊。我想接下来你就会矢口否认你**时喉咙间发出的尖叫,再然后你也将表示我从没有在阿不福思外出时把你压在那张旧橡木咖啡桌上”。

    波莫娜无法想象那个场面出现在150岁、头发苍白、戴着半月形眼镜,蓝眼睛永远睿智的霍格沃兹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身上。

    她尊敬那个人,他几乎就是她心里的圣徒,格林德沃让他变得“不那么体面”,那些信,是他们曾经有过恋情的铁证,甚至于阿不思还回信承认了:

    “我无法质疑你准确无误的头脑和记忆。我们交往过,是的,我不会对你否认,虽然我在大多数人面前守口如瓶。我们都是被夏日所迷醉的少年,我那时很傻,玩弄着自己并不理解的力量。我没什么好说的,盖勒特。

    我附上了另一本我喜欢的书,但愿它别使你过多地想起那些你所失却的东西。”

    那本书的名字,名叫海浪,是弗吉尼亚??伍尔夫所写得,每个引子都是一篇精致的散文诗,以太阳和海浪的涨落与变迁对应生命的兴衰沉浮。

    什么样的爱会跳动起烈焰;嫉妒的绿色火焰会怎样到处蔓延;爱与爱会怎样错综复杂相互纠缠;爱会制造出什么样的死结;爱又会残酷无情地将它们撕扯开。我曾经被纠缠进去过;我也曾经被残酷地撕开过。我既非温和之人,亦非结巴讨好之人;我坐在你们当中,用我的坚硬来磨砺你们的软弱,用从我清澈眼睛里射出的绿色光芒,来抑制你们那些像忽隐忽现的银灰色飞蛾翼翅一样颤动不止的言词。

    有很多人觉得爱就该细水长流,就和酒一样需要时间去发酵,然而事实往往不是这样的。

    格林德沃和阿不思只相处了几周时间,他们就已经发展到那个阶段了,同性恋不需要婚姻的束缚,也不会有孩子的担忧,就像野火泛滥,很快就蔓延成灾。

    阿不思一直觉得格林德沃生气的样子也很迷人,黑魔王自然流露的情绪是构成他魅力的一部分。

    一如黑巫师容易被白巫师的纯洁吸引,白巫师也容易被黑巫师的自由随性吸引。

    “我知道我不应该任你放纵,但我无法轻易地弃你而去。这是我的错,我想,这要归咎于我多管闲事的恶习。而现在,如果我们面对面的话,或许你会厉声斥责我虚伪的谦卑并转身离去。

    我恳求你,是的,不以一个著名巫师,亦不以霍格沃茨的教授,不以任何我引以为傲的身份,而仅仅是作为一个人本身,同你经历过一切后的我本身。你曾称这个老人为朋友。你曾动笔向我寻求——我只敢将它认为是——通信往来。这一切令我喜悦。我要以最大的诚意表示,你永远拥有着对我生气的权力。

    我真的没有恨你。你能劝自己相信这一点,并在这件事上合理地揣度我吗也请你别再恨我,好吗

    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阿不思??邓布利多”

    人生的轨迹正如飞蛾的飞行的轨迹一般无法预料,充满杂乱无章、盲目、动乱、飘忽不定。

    波莫娜的本体媚娃就是一种长得很像飞蛾的魔法生物,她愚蠢得被人类的灵魂之火吸引,绕着它飞行,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这火给烧成灰。

    一个常年从事教学的人最大的缺点之一就是喜欢在孩子们的面前表现出全知全能、对自己人生十分自信的假象,但事实上他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傻瓜。

    阿布思邓不利多不仅是格林德沃的情人,他们还曾经结婚过,他们交换的不只是誓言,而且还交换过戒指,就在阿不思的手上戴着。

    他们都很喜欢麻瓜文学,托尔金写的魔戒是他们的最爱,只是后来因为阿丽安娜的死,他们“离婚”了。

    他曾经为他的天



第四十五章 银舌魔鬼
    阿不思的左膝盖上有疤痕,是一副完整的伦敦地铁图。

    波莫娜不知道那个疤痕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条件下留下的,但她觉得那对他应该有某种特殊的含义,就像他的鼻子,是被阿不福思给打断的,歪鼻子就和糖果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以及凤凰社的标志。

    黑巫师们不吃糖,用格林德沃的原话来说“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令人火冒三丈的杂种,残忍、傲慢、伪善的混账玩意儿,总是故作谦卑的伪君子——不,我不吃糖。”

    格林德沃还有一个魔法,从骷髅里吸一口烟,喷出来的时候就能展现一些幻象,没什么比直观的影像更能震撼人心了。

    雾或者说是烟,那是格林德沃的标志,烟和从嘴里喝出的热气看起来大同小异,但烟是吸进去的,而热气是呼出来的,在格林德沃写给邓布利多的信里,他说他想把阿不思身体里充盈的灼热气息吸干,西弗勒斯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和他一样,当西弗勒斯和她接吻的时候,他就像是想吸干的是她身体里充盈的“蜜”一样,甚至于他给自己取的外号是“食蜜鸟”。厄里斯魔镜展现的是人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不是所有人的“渴望”都和哈利一样纯洁,只是想一家人团聚的。

    老傻瓜和老疯子写的情书散落在沙发的地上,酒会加速血液循环,并不是真的产生热量,酒劲过了之后反而会变得更冷,一杯龙舌兰下肚之后他们懒散得在沙发上相拥取暖,并不像是在西藏的洞穴里一样规规矩矩得坐着,毕竟他们已经不再是朋友了。

    格林德沃还会称呼阿不思“老朋友”,什么样的“朋友”会在咖啡桌上纠缠

    这世上谁都有那么一两个秘密,即便你能骗过世界所有人,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往往会让你觉得你做的事情有利于全世界,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你没有办法欺骗的。

    他或者她知道得太多了,那些秘密你不想让别的人知道,因为那会让你完美的形象一下子摔到地上砸个粉碎,该怎么让那个人闭上嘴呢

    有人会用杀手,有人会用威胁,如果是格林德沃抓住了阿不思,他才不会将阿不思囚禁在高塔上,靠一只猫头鹰复婚。

    格林德沃会尽情做他想做的一切,不论阿不思在道德上多么抗拒,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已经输了。

    触犯色戒不是女人的罪行,男人和男人之间一样可以犯这个罪,但为什么男人总是把错归结在女人的身上。

    这不公平,如果男人没有那种“渴求”,那么女人不论做什么他都不会作出不合规矩的事来。

    东方有个道德模范柳下惠,美女坐在他的怀里都不乱,莎乐美跳七重面纱之舞的时候,施洗约翰也看到了,他一点都没有为她的美貌和诱惑心动,反而是她的继父希律王为了讨好她杀了约翰。

    长久以来女人一直为男人犯的罪承担罪与罚,偷尝禁果后的责任也是女人来承担,“聪明人”都知道面对错误的时候就要学会推卸责任,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前程,就像老汤姆里德尔,在梅洛普停止使用迷情剂后他立刻意识到了“错误”,他立刻转身逃跑了。

    当你和你喜欢的人肢体接触时一点都不会反感,相反,如果你讨厌一个人,别说肢体接触,连眼神交会都觉得恶心。

    汤姆里德尔,那个给阿不思取了“一个自以为是的老东西”外号的黑魔王是注定要诞生的,他被他的父亲厌恶,积聚了贪婪、愚昧、冷漠种种负面情感,这些品质是人们渴望消灭的,但他却偏偏想要永生,就像阳光下的影子挥之不去。

    在那个夏天,格林德沃设法弄出了一点冰花,他似乎是想教阿不思一些关于俄罗斯地理的知识,但是阿不思根本没有专心,在那种忘我的激情里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更在乎的是格林德沃本人,天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成了格林德沃的小跟班,他被格林德沃充满野心和荣耀的梦想吸引——推翻那部国际保密法,实现巫师统治麻瓜。但是当阿不思明白那个梦想实现起来有多困难时他退却了,他才是那个背叛了他们二人梦想的叛徒。

    世间绝大多数的女人,为了爱情可以放弃自己的天赋,全身心得投入风花雪月之中,智慧和理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只有女人才明白那是种什么感觉。

    有一种力量,它自身体里升起,光辉而闪耀,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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