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晨光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金吾不禁夜
这种“同嫖”的友谊能天长地久么?
波莫娜用烈焰熊熊把那本日记烧了,这本书一点价值都没有,还是毒害人的东西,牧师和修士们确实应该把它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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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亚维农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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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以前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拉丁文是通用的语言,这一部分资料波莫娜和西弗勒斯还能看懂,意大利文和西班牙文写的资料就看不懂了,幸好阿拉伯数字写的日期他们还认识,可是留存到现在的日记相当少了。
本来有写日记习惯的人就少,经过那么多年的岁月侵蚀以及拿破仑的搜刮,威尼斯图书馆里的书就更少了。
他也在找圣殿骑士的钱,毕竟那笔钱的去向有很多传说。
但波莫娜觉得那笔钱应该已经被法国国王用来买教皇的法座了。
中世纪的黑暗几乎都与法国籍的教宗有关,第一次十字军东征的发起者乌尔班是法国人,与“美男子”一起诬陷圣殿骑士团的克雷芒五世也是法国人,从1305年到1389年的教皇都是法国人,当时的教廷甚至在法国的亚维农,在中世纪其间,教皇因为整个意大利境内战乱频仍,不得不离开罗马暂居平静的亚维农,谁知这一住就是六百年。
波莫娜影响深刻极了,只有在金屋的门票英国学生不享受打折优惠,于是将关于金屋的宣传资料拿了出来,发现那栋房子原来是属于康塔里尼家的。
第97、100、104和106任威尼斯总督都是康塔里尼家的,克莱芒十世刚好以迫害新教徒著称,康塔里尼家要是也讨厌新教徒,那么他家的博物馆不给英国人优惠就可以理解了。
就像是那天在总督府“晚宴”上那个男人说的一样,英国佬惨白得像鬼,上一次报纸上报道,有一对英国麻瓜教师在威尼斯吃饭被宰了,为这事还上了纽约时报,威尼斯市长说要给他们一个公道,最终他的调查结果却是:“来威尼斯就是要花钱的”。
这笔被敲诈的饭钱肯定是要不回来了,他们还是伯明翰大学的教授。
“就像我说的,新教徒对罪的感知力不强。”波莫娜看着那些英文资料说。
“你为什么这么感叹?”西弗勒斯问。
“康塔里尼家的人认为是英国人干的。”波莫娜说“这就是为什么只有英国建筑学院的学生进金屋不享受优惠的原因,你之前不是怀疑马尔坎多尼奥·查士丁尼亏空了军费么?他们确实挪用了,不过却不是中饱私囊,而是给了教廷,克莱芒十世资助了波兰翼骑兵对付奥斯曼帝国骑兵,17世纪在海上作战主要是葡萄牙和奥斯曼帝国海军,威尼斯海军不需要那么多军备,弗朗切斯科·莫西罗尼不知道其中的交易,当他看到弹药库里的库存和账本上不一致的话就会找前任索要,十人议会出动会涉及很多家族。”
“到底是英国人还是威尼斯人干的?”西弗勒斯问。
“你为什么选威尼斯当银行?”波莫娜问。
“我要找个地方给马尔福转移资产。”西弗勒斯说“德拉科以后可以到威尼斯来生活。”
“哦,我的老天。”波莫娜头痛欲裂得捂着脑袋。
就像那个跑到热那亚的音乐家一样,这两个家伙以为跑到威尼斯来英国傲罗就不会来引渡他们了,威尼斯是个政治避难的好地方!
“还记得我让你准备去南美吗?你准备得怎么样?”西弗勒斯问。
“你觉得我有时间吗!”她抱怨着说。
“不,你没有。”他得意地说,从身后将她搂了个满怀“我们花太多时间在一起了。”
“你明白为什么还干傻事?”
他开始亲吻她的脖子,那轻盈的触感就像是蝴蝶。
“我们这是在图书馆。”她低声细语“停下。”
仿佛有一头火龙在她背后喘气,片刻后他说到。
“为什么你觉得葡萄牙是当时的主力?”
“宗教裁判所。”波莫娜冷笑着说“在哈布斯堡王朝统治下,宗教裁判所已经成为政府手中用来改变宗教信仰的工具,葡萄牙国王是由议会任命的而不是神授的,教会和贵族都不愿意放弃免税的特权,国王力量太过弱小,不能强征连哈布斯堡王朝都没能增加的税款,他也太过孤立,不能压服贵族或者教会,但是教会又希望葡萄牙能保持独立,也不敢得罪西班牙这个现存最大的天主教势力,正好英国和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对付奥斯曼帝国海军的任务就由葡萄牙人来负责了,葡萄牙成为好几份相互冲突的战略布局中的棋子。所有这些都交织在一场欧洲南北双方的大对抗中。在这场对抗中,葡萄牙作为天主教南方意识形态最为保守的国家之一,你知道中国的人民公社运动吗。”
“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们在西藏的时候就是只吃饭不干活的,还记得那个给我们分食物的厨师的脸色吗。”她笑着说,那无声控诉的眼神她一辈子都记得“我们当时吃的就是他们所说的‘大锅饭’,后来土地耕种从集体责任制变成了个人承包制,为自己干活的效率要比为集体干活高得多,集体劳动的时候一些人不干活也有饭吃,这样对勤劳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新教徒发展速度比天主教快也是这个原因,英国海军在地中海只会忙着赚钱,他们才不会管奥斯曼帝国的海军呢,葡萄牙需要教皇的支持才不会被西班牙吞并,哈布斯堡由于联姻关系取得了葡萄牙王位,当时法国和奥斯曼帝国组成渎圣联盟对付哈布斯堡家族。”
“为了对付奥斯曼帝国的海军,就用了葡萄牙的海军。”西弗勒斯接嘴道“那天我们去米开朗基罗号,有一个沉船猎人说美国的海洋打捞公司在直布罗陀发现了一艘1694年沉没的英国战船萨西克号,里面的宝藏价值7亿英镑,但是因为技术限制没有办法打捞。”
“就像我说的,英国人!”波莫娜忍不住抱怨道“别人打仗,他们闷声发大财。”
“你也是英国人。”西弗勒斯提醒到。
“我是赫夫帕夫,麻瓜的纠纷我不参与。”
“所以真的是英国人干的?”西弗勒斯问。
“梅林的胡子,一个破小岛也有这么多秘密。”她气得揍他一拳。
“嗷。”他装模作样地喊疼,那一拳一点力都没有,他叫什么叫!
“你们的计划估计要落空,意大利人不会答应的。”
“那可不一定。”他狡猾地笑着说“弗朗切斯科·莫罗西尼是1688年担任的总督,为什么那弹药库要等到1689年8月29日,将近一年后引爆?”
她的思维中断了。
“因为那个唯一能证明康塔里尼家族纯洁的人死了,死无对证的情况下只好将它引爆。”
“所以你相信是意大利人干的?”波莫娜问。
“要打赌吗?”他问到。
“不。”她立刻否认。
“胆小鬼。”他鄙夷得说。
所以,1689年的8月29日到底有没有下雨打雷呢?
其实不止是日记,航海日志上也会写天气情况,泰坦尼克号的保险箱里就发现了一张铅笔素描,如果说萨西克号战舰的航海日志也是用的铅笔写的,那么那个真相也许保存了下来。
另外还有7亿英镑的宝藏。
直布罗陀海峡的归属西班牙和英格兰还在争夺,到底属于谁的还没解决。
“我们找人鱼帮忙,把那艘船偷了怎么样?”波莫娜双眼放光得说,她仿佛看到成堆的金币堆在自己的眼前了。
“你拿了之后放哪儿?”西弗勒斯无情地说。
“你快解决啊!我不想放瑞士银行和古灵阁。”
老蝙蝠又用死亡凝视瞪她。
“是你说的意大利人不会同意这个计划!”他怒吼道。
“我说了吗?有证据吗?”她开始耍赖。
老蝙蝠被气走了。
“哈哈哈。”波莫娜插着腰发出大笑,仿佛她赢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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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un’om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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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金币不放在银行,也可以放在山洞里,就像海盗一样。
然而,在思考了一番之后波莫娜就放弃了,那一船金币可以作为见面礼送给威尼斯人,成为他们银行的启动资金。
用战舰运金币只有一个原因,那些英国战舰是海盗船,16世纪始海盗非常猖獗,新大陆的发现、殖民地扩张,世界各地航行着各种各样满载黄金和其他货物的船只,各国利益竞争和对殖民地的野心让残忍的海盗行为合法化非常容易。当时英国的私掠船可以随意攻击和抢劫西班牙的货船并不受惩罚。
“私掠许可证”是当时各国政府作为国家工具来加强海军,可以使本国在不增加预算情况下,凭空多出一支能攻击敌国商船的海上力量,这些有政府和国家在背后支持的海盗称为“皇家海盗”。
树敌太多就会被群起围攻,教皇能发起十字军东征怎么就不能发起对英国的征讨,不论1689年圣安杰洛岛的那次爆炸是天意还是人为,都改变了世界格局,一如1605年的那场爆炸没有成功一样。
下午六点,圣马可教堂传来了报时的钟声,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坐在码头边,一边看地中海的夕阳一边倾听着海水有规律的拍击声。
作为巫师却是别人的教父教母,这份责任是沉重的,卢修斯马尔福就算最后露宿街头波莫娜都不想管他,可是德拉科是不一样的。
他是个坏小子,和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比却并不是坏得很彻底。
他现在是个医生了,靠救人来赎罪,这种实际行动要比跪在神前忏悔要有用多了。
没人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分赃不均而对昔日同伴痛下杀手,也没人知道有多少人被迫成为奴隶,就像塞西莉亚·维罗尔,美丽的苏丹王妃,她实际上也只是一个被遗弃在孤儿院里的私生女罢了,可是她却给威尼斯带来了和平,然后有了提香和丁托列托、保罗·委罗内塞。在16世纪后期,佛罗伦萨和意大利其他地区的文艺复兴美术渐趋沉寂时,威尼斯画派却继续保持繁荣。
这里的人们天生具有欢乐明朗的气质,连这里的天空都和阴郁的英格兰不一样,云朵是彩色的,不像英国的天空是铅灰色。
如果有一天英国实在呆不下去了,波莫娜希望德拉科能到这里来,继续跟他小时候一样做一个彩色的王子。
他就像卡通里的大反派一样,想了很多邪恶的计划却总是自食恶果,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唯一一次成功也是听命行事,而且他爸爸被抓走了,他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那些抢劫来的不义之财,丢了就丢了,活着更重要,圣殿骑士们也许是轻装上路,什么财富都没有带。
他们在一个鲜少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姓埋名,过起了平凡人的生活。
他们种植小麦,到了秋天小麦成熟的季节,掌心划过麦芒,另一只手则牵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手里牵着一个小孩。
他放下了手里沾血的剑,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夫,这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因为他很清楚,他在以另一种方式为世人服务,他是个义人,如果有天还需要出征打仗,他不会盲目得听从教宗和国王的号召。
他会为正确的事而战,而不是为了功劳和奖赏。
天堂也许不在死后,也不在人的想象中,它就在眼前,就在当下。
作为一个威尼斯人应该记得,他先是威尼斯人,然后才是基督徒。
这或许就是恩利科·丹多洛干出第四次十字军东征那么卖主行为的原因,康塔里尼家族则顾全了太大的局,一个靠威尼斯的力量无法实现和掌控的局。
人不能拯救世界,少管点别人的闲事,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好。
就在这时,阿里桑德罗开着汽艇回来了,莫妮卡和詹卢卡站在他的身后,看起来像是两个卫兵。
船靠岸后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交代自己的行踪。
“方济各真的能和鸟说话吗?”波莫娜问“我认识能和蛇说话的人。”
“你的鸟蛇呢?”莫妮卡问。
“在宾馆里。”波莫娜说“那真是条懒蛇。”
“冬天太冷了,现在还没有完全转暖,这是它的习性。”西弗勒斯说,好像他忽然成了神奇动物学家。
“晚上吃什么?”波莫娜问三个当地人。
“我知道一个地方。”詹卢卡说“那里有专供总督喝的葡萄酒。”
波莫娜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他们是来喝酒的,于是他们又上了阿里桑德罗的船,这一次开船的换成了詹卢卡。
他们并没有去任何一个大岛,而是去了一个小岛,这个岛只有一栋房子,呈现八角形,是新古典主义风格,外墙沐浴在玫瑰色的夕阳中,红色的房顶看起来很像佛罗伦萨的花之圣母院,入口是圆弧形的罗马式柱廊,一看就知道是宫殿式豪宅。
在傲慢与偏见里,一直对达西先生有偏见的伊丽莎白一看到他的家就“疯”了,毕竟她只是乡绅的女儿。
很多孩子头一次看到霍格沃滋城堡的时候都被惊呆了,没去过国外、没见过凡尔赛宫和新天鹅堡就是这样,德拉科住惯了庄园,他还是愿意骑马绕着自己的土地转一圈也可以,但波莫娜觉得他可能受不了那么臭的动物。
他来了霍格沃滋就没像其他一年级新生一样像受惊的手足无措,新生第一年暑假还跑到学校里来体验当“城堡主人”的感觉。
芙蓉来了霍格沃滋还各种嫌弃,大场面见多了就不会觉得霍格沃滋城堡很豪华了。
在码头有一艘普通的汽艇,和桥附近那些平民用绿色的布盖着的汽艇差不多,它随着海浪微微晃荡,周围是常青灌木。
詹卢卡率先上岸,然后伸手牵莫妮卡上岸,阿里桑德罗紧跟其后,波莫娜和西弗勒斯走在最后面。
“你绝不觉得我们像嘉丁纳夫妇。”波莫娜对着西弗勒斯说“莫妮卡是我们的侄女?”
“你读太多简奥斯丁的书了。”西弗勒斯也在小声嘀咕。
“你不知道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它甚至被指定为士兵的读物吗?”波莫娜气势汹汹地说“它能帮助士兵从炮弹休克症中清醒过来。因为爱情和幸福,是每个人想去追求的美好事物。”
西弗勒斯根本没理会她。
至少他的性格绝不像嘉丁纳先生那么柔和,但他还是牵着她的手上了岸。
在简奥斯丁的书中曾写道:伊丽莎白散步的时候曾经好多次出乎意料地碰见达西先生。别人不来的地方他偏偏会来,这真是不幸,她觉得好象是命运在故意跟她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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