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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长生不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恋璀璨如夏花

    你没有什么特殊的信息,关于那具棺材啊,关于自己对自己状况的分析啊,关于关于叶巳瑾,某些还没有告诉我的秘密?刘长安循循善诱,拿着布老虎,乞巧红线,手帕之类的在她面前摇晃。

    有一个,是关于曾祖母的**。秦雅南是不可能告诉自己的表弟,但是现在他是曾祖母的哥哥,秦雅南倒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他,因为负心人,不露姓名面孔的情人,面对这种人都是哥哥来出头的,她有一个喜欢的人,应该是很亲密的恋人吧,但是不是我曾祖父,她临死前都想再见他一面那是她的执念,我感觉得到。

    秦雅南看着刘长安,看到他在沉默。

    他沉默的样子,仿佛一尊没有情绪的雕塑。

    不对,雕塑是可以表达情绪的,他只是在用尽所有的力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显露出一丝一毫。

    他的肩膀动了动,他抬起了头,依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秦雅南却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在挣扎着,让她有些揪心的痛,没来由的泛出酸楚而艰难于呼吸。

    除了长生不老,你想不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样的能力?刘长安轻轻地抚摸着秦雅南垂顺的长发,目光柔和。

    想。秦雅南如实的回答,他的目光让人心悸,她知道他这样的目光不是因为秦雅南,而是因为叶巳瑾。

    你去换了旗袍。

    刘长安走出了卧室。

    秦雅南在卧室里神情复杂地站了一会,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才身体一颤,似乎神魂归位了,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去换了适合搭配旗袍的内衣裤,再穿上了旗袍,把头发梳成如曾祖母照片中的发髻,画了一个类似的妆容,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卧室。

    秦雅南看到他愣了一下,又露出了那种温和的,暖暖的笑容,在客厅里长身如玉的男子,让秦雅南不禁想,当初的叶巳瑾,大概就是无数次被他这样以哥哥的样子喜爱地看着吧。

    今天晚上,你是叶巳瑾。

    刘长安说完,走出了房间,他没有换衣服,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走到了麓山的观景平台上。

    秦雅南小步小步地跟上,旗袍和高跟鞋本就不是适合追跑的装扮,秦雅南来到他身后,双手放在小腹前,她今天晚上叶巳瑾,这是什么意思呢?

    当初竹君棠问我,怎么出现在宝隆中心一号楼楼顶的,后来我告诉她,我是从二号楼跳上去的。刘长安这件事情并没有骗竹君棠。

    这么高,这么远秦雅南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长安,她不知道多少次站在宝隆中心一号楼的楼顶,她当然知道一号楼452米,而二号楼只有315米,两栋楼不说距离,就这高度,要跳上去,就算是蜘蛛侠也要靠蛛丝吧!

    我的能力似乎和文明期有关,也能获得进化上个世纪初,我并没有现在这样强的能力。刘长安说完张开手臂,瑾儿,过来。

    这个称呼秦雅南有点儿抗拒,但是很快就消散了。

    秦雅南走到刘长安身边。

    啊

    秦雅南抬手掩口,发出低低的呼声,浑身僵硬,因为刘长安把她横抱了起来。

    他的臂弯强壮,一百多斤的身体却感觉在他怀里轻如鸟雀,秦雅南的心脏在他怀里热烈的气息中砰砰直跳。

    突然间,秦雅南感觉他跳了一下。

    他干什么?

    跳了起来,为什么还没有感觉到落地?

    秦雅南不禁张开了眼睛,头顶的银河似乎忽然间恍的近了一些,树木从自己眼角的余光消失了。

    他拔地而起!

    他跳到了半空,那是人类绝对不可能靠着自己的生理结构达到的跳跃高度。

    这是鸟雀飞虫的领域。

    你秦雅南一言未完,只感觉他的身体降落,不禁心惊胆颤地喊叫起来,因为她已经看清了自己的高度,麓山在她脚下数十米,现在他们正沿着山坡斜面跃了下去。

    刘长安跳到了不远处的缆车山顶机房上。

    秦雅南心如擂鼓,这时候绝对不是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羞涩和紧张,而是脸色发白带来的效果。

    瑾儿,这是缆车,是不是很像以前一些地方的拉挂篮子?

    她真把自己当叶巳瑾了啊?秦雅南有些晕乎乎的。

    刘长安又跳了起来,秦雅南已经来不及计较他把自己当成叶巳瑾了,只是咬紧牙关,去适应他做的这件匪夷所思的超人事件。

    他从缆车道上一路的铁塔上一蹦一跳的下山,秦雅南的心脏随着他跳起落下的高度,仿佛高跌起伏的抛物线一样一跳一停。

    你要去哪里?来到山下,秦雅南心惊胆颤,发现他并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

    刘长安没有说话,他趁着路上没车,飞奔而过。

    这样的速度好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正是街上行人和车子最少的时候,黑夜却依然提供了保护色。

    江面上了!

    秦雅南惊骇地发现刘长安抱着她在江面上一起一落的飞奔!

    这是什么样的速度啊?

    刘长安抱着秦雅南跑到了橘洲洲头,这时候他才放下了秦雅南。

    他侧头看着伟人的雕像。

    瑾儿,我记得你和我说过,等革命的事业成功了,你要和我们一起来到这里,大声诵读那一首《沁园春!

    刘长安回头看了一眼秦雅南。

    秦雅南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只是目光默默地回应着他的凝视。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刘长安听着耳边女声跟随朗诵的语音,回过头来,看着秦雅南的目光中有些一份秦雅南从未见过的喜悦感觉到那样的喜悦有些天真,有些可怜。

    瑾儿,这就是我们创造的新世界!

    刘长安拉着秦雅南的手,又把她横抱了起来。

    秦雅南没有再恐惧和惊骇,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刘长安抱着她越过江面,跳上了杜甫江阁,在坡子街的牌楼上脚尖点过,在夜空中犹如飞翔的黑鹰掠过,一纵一跃地来到宝隆中心的二号楼边沿。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楼顶的边沿加速,秦雅南感觉到狂风铺面,猛地一种时空停滞的感觉让她扭过头去,看到在三百多米的高空中自己和刘长安的身形正在冲天而起!

    秦雅南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却依然死死地咬紧牙关,没有让自己惊叫出声来,那有些模糊的路灯,那分明的街道,那起起落落的高楼都在脚下。

    呼刘长安把秦雅南放了下来,弯下腰去,双手按住膝盖,频繁的喘息着,就算是他,在最后这样的时候,还做了这样的跳跃,也差不多是强弩之末了。

    秦雅南正打算问他有没有关系,只见他又伸直了身体,拉着秦雅南来到了宝隆中心一号楼的边沿。

    那里也是他第一次在这里跳下去的位置。

    瑾儿,你看,这个繁华的世界!

    他没有回头,秦雅南只是站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看着他的侧面。

    那时候我们来到沪上,城市很繁华,你说以后一定要让这样的繁华城市,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

    看,我们创造的繁华就在眼前!

    你所向往的,你所期待的,你甚至想都不敢想的一切,都被创造了出来!

    你说,以后要我和一起坐着自己国家制造的小轿车于是我去工厂当过汽车工人。你说,我们的国土上要奔驰着自己制造的火车于是我去当过铁道工人。你说,我们应该要有自己的顶尖大学,才能保证国家的后续发展,于是我成为了一名教授你说过想要实现的很多事,我都去参与了,一个人

    你看那里的摩天轮,我想和你一起坐,你一定会很开心你看那里的大桥,那时候我们想都不敢想啊!在这奔流的大江下面,你敢相信那里也有地铁和汽车在穿梭吗?瑾儿,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现在这个世界啊!

    秦雅南的眼泪如泉一般流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想要哭泣,她紧紧地抱住身旁的男人,哥!我在这里!

    刘长安低下头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目光落在眼前的城市,有时候梦想已经实现,却和你无关了。

    瑾儿,哥哥有时候真的会很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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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母猴的地盘
    残月挂在麓山一侧,仿佛站在那里伸手可抱明月。

    从河西到河东,脚下的城市被长河分割,灯火零零落落地标注着城市夜色掩盖不住的繁华。

    刘长安和秦雅南站在宝隆中心顶部的边沿,他们的后方有直升机平台,空中花园,泳池。

    现实比一百年前的梦想还要不可思议。

    秦雅南的眼泪在他肩头被睡衣擦干,刘长安松开了她的肩膀,尽管他说她今天晚上是叶巳瑾,但是她到底是谁,终究是由她自己来决定。

    刘长安不会去强迫她接受自己其实是叶巳瑾,因为秦雅南根本就没有叶巳瑾的记忆,没有那些江南少女在叶家宅院里依偎在哥哥怀里长大的记忆。

    她不知道那些画面有着老照片动人的韵味,她不知道那叶家宅院里淅淅沥沥的雨声和顶着荷叶的女孩嬉笑的声音,她不知道那个手执戒尺身穿长衫的少年一脸严肃,她也不知道那些年谁牵着谁的手从江南到故都,从金陵学院的雨巷少女到战场上的铿锵玫瑰。

    不管你当自己是谁,你叫我一声哥,我都会应着,也很开心。刘长安看着远方,缓缓眨了眨眼睛,时至今日,你应该也明白了,秦蓬把你送到我身边,是因为他知晓,我一定会照顾好你我心里有愧疚。

    秦雅南松开了他的后背,她知道这个男人绝非那种会哭倒昏厥在她怀里柔弱的需要安慰,只是那种感同身受的悲怆终于让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一次自己看到他的背影会想到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真正的孤独难以与人言说,那是积累了太多太多感情后重铸心房后的从容与淡定,如那平静的海面,潜藏着风雷气象的暗涌一旦能够真正感受,会让她那旁观者的视角也撕裂出伤口。

    战争全面胜利之前,我去了日本,我不应该去的,如果我一直在没有如果刘长安背对着秦雅南,伸出手掌,不幸中的万幸吧。

    他这个动作,或者也是习惯吧?秦雅南没有矫情和羞涩,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中,就感受到他握住了。

    没有异性之间的暧昧,只有淡淡的,自然的,仿佛就应该这样的温暖,仿佛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秦雅南觉得,叶巳瑾对自己的影响依然是有的,只是她没有再去抗拒了。

    就这样吧,也没什么。

    秦雅南也很好奇很多事情,但是她觉得现在并不是一个追问的时候,以后自己的问题,他应该都会好好的回答吧?

    他坚持着历史和回忆的区别,大概也是因为叶巳瑾吧,他不想让叶巳瑾仅仅只是一个历史上的名字,他不肯让叶巳瑾真的成为历史,他觉得只要自己的回忆还在,叶巳瑾就仿佛只是一个有一段时间里没有见到的人,而不是硬生生地剥去了那活人的痕迹,描绘成墨字而已。

    可是他的回忆不能随便去翻啊,一翻起来,就是会流泪的疤痕。

    我说了,称呼你随便喊可是如果你以后愿意,叫我一声哥哥的话,我也能够接受至于其他人,我们各论各的。

    好。秦雅南这时候倒是有些羞涩了,并没有兴奋或者鼓励地马上喊一声。

    刘长安轻轻地点了点头。

    黑夜尚未完全褪去,东边已经有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天快亮了,会有一点点的光线抹过来,掠过刘长安家门口的梧桐树,然后爬上麓山顶,落在空空的卧室和客房中。

    这时候当然不是回去补一笼觉,刘长安没有察觉到和秦雅南站在这里多久。

    秦雅南倒是想起来天亮的时候,会有佣人来楼顶整理花园,维护泳池,到时候会看见自己和刘长安。

    我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那个竹君棠知道我的计划。秦雅南有些含糊地说道。

    刘长安放开了秦雅南的手,眼神从橘洲上的伟人头像收回,轻轻摇了摇头,竹君棠太烦人了。

    秦雅南也不得不点了点头。

    我喜欢来往的人,要么本身有超越普通人的心境和胸怀,要么就十分的有趣我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刘长安指了指楼下,竹君棠就是一个母猴。

    尽管心头还氤氲着低落而忧伤的情绪,听到刘长安对竹君棠的点评,秦雅南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刘长安也没有多说什么,至于秦雅南怎么搪塞竹君棠,她应该能够自己解决的。

    我们走吧。刘长安张开了双臂。

    秦雅南自觉地走近他怀里的位置,然后看到刘长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干嘛?秦雅南略微有些紧张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昨天晚上是挺害怕的,但是后来也算习惯了有点像蹦极,但是激烈太多了。

    这大早上的你让我从楼顶跳下去,跳回麓山顶,给早起的郡沙人民一个惊喜吗?刘长安把双臂张开又举起来,我这个动作只是要舒展下筋骨,不是要抱你。

    哦,也是。秦雅南面无表情地掩饰着尴尬。

    刘长安活动了一下手脚和筋骨,然后指了指楼下,会让竹君棠发现吗?

    肯定会的,她最近在这栋楼里到处装摄像头秦雅南左右看了看,想了想上次竹君棠调取监控时的监控画面分布,我们上来的角度没有摄像头,但是我们走到停机坪的位置,就会被摄像头发现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些摄像头的监控视频,只要她没有被刺杀绑架什么的,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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