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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鬼故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武玄子

    很少的时候夜校没课,师父就任我随处乱晃,看看这世界的另一个样子,这个时候乾玄总会陪着我。

    鞭法很难学,鞭子太灵活,抽出时退敌,收回的时候很容易误伤自己,有时候被自己抽得倒吸一口凉气,尤其鞭子里编入了灵云观灵狮送的那一根火毛,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烧疼,想被烙铁烫过一样。真的应了乾玄的那句话“不把自己毒死,也被自己蠢死。”

    这天入夜,夜校没课,我和乾玄乱逛,通常这种时候,我爱去一些古陵墓玩,因为此时不受肉身的限制,可以穿入底下墓穴,好刺激的!

    帝京城的西边,有一片历史悠久的工厂区,最近随着城市的扩张,这片老工厂不得不搬离原址,原址改建成了一个十分硬核的钢铁公园。赫赫扬扬了几百年的帝京,地下有些皇孙贵胄的墓也很正常,修建公园的时候就挖出了这么一座神秘的古墓。

    墓主人身穿前朝龙袍,但却不是前朝独特的发型,古墓内随葬品丰富,却没有一个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件,更没有只言片语。这具身穿龙袍的神秘男尸,左手六指,右手带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翡翠扳指。

    古墓照原样封闭,上面仍旧盖起了公园,他终于在摆脱了工厂的日夜轰鸣后,得享一片宁静。

    我和乾玄刚到达这片硬核的公园里,看着夜幕下的工厂原建硕大惊人,还没来得及啧啧感叹,左边不远处一道罡风擦过,像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大地都被震得微动。云层中隐雷翻滚,闪电在厚厚的云层里隐而不发。

    这场景熟悉,很像是乾玄那次渡蛟劫。

    我看向乾玄,乾玄正看向那隐雷之下,眉头微皱,说了句:“不大对劲。”

    此时我亦身为灵体,不需要乾玄的帮助就可以飞身而去,但乾玄看了看我,还是化形蛟龙,让我骑在他身上。

    越接近那边,邪气越重,随着一声声恐怖的大笑声传来,乾玄带我正飞临坠物正上方。

    下面是一条黄金巨蟒,正死死缠着一个巨大的骷髅怪物。怪物身上的绳网发出暗淡的光芒,我认出来了!这正是很久之前仙师亲自押解的魑怪。那黄金巨蟒仙师叫他金童儿,并派他看守魑怪,当时我和乾玄都在现场,看到此时场景,立刻明白,这魑怪逃跑了。

    魑怪长得虽然一副大骷髅的模样,却既不恐怖,也没什么杀伤力的感觉,但它的确很巨大。之前仙师兜头罩在它身上的捆妖索,此时已经破掉了,附于其上的五行法力时有时无,流光溢彩也如明珠蒙尘般暗淡无光。

    金童儿用尽全力地用身体绞缠住魑怪,但魑怪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更加疯狂地大笑起来。它的笑,引来狂风大作,从远处吹来的风中,夹杂着腥气越来越浓重,乾玄落下云头,把我安置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说:“魑怪是一种没有长角的龙,它的力量绝非你和金童儿能够对抗。魑怪逃脱,古祭坛一定已然知晓,我想办法拖住它一时半刻,且等到援兵赶到再论,你藏好身形……”

    乾玄话还没说完,只听魑怪一声怪叫,金童儿惨叫一声脱力滚落一旁,魑怪身无束缚,从黯淡无光的捆妖索中钻出,又一次仰天怪笑。乾玄转头飞身而去,祭出梵蛟灵锏从空中落下,直取魑怪天灵。魑怪巨手一挥迎上乾玄下落之势,与灵锏相撞,发出金属之声。魑怪迎住乾玄一击,无法保持身形,单膝跪地转头看向乾玄,骷髅脸上似乎有了一种愤怒的表情。

    它起身抬起大脚向乾玄踩来,乾玄左移右闪脚踏七星禹步,每踏一步,刺出一锏,只听一片铿锵之声,魑怪没能接近乾玄半分。暴怒下的魑怪,抓起金童儿的身体,像鞭子一样扫向乾玄。乾玄凌空飞起,连击三下,分别打在魑怪手腕,手肘,肩肘之上,魑怪顿时脱力,松开了金童儿。

    金童儿在草地上滑出,像一辆小摩托一样,压花倒草滑到我身边不远处。我蹲着身子跑过去,看他身上皮鳞绷开,几处两指宽的撕裂伤口狰狞地张开着,金童儿双眼圆睁,却没有焦点,如果不是他还在轻轻颤抖,我还以为他不行了。

    魑怪的骨头堪比钢铁,乾玄的梵蛟灵锏打在上面发出金属之声,这样一身钢骨没有痛点,乾玄只能找准魑怪身体最薄弱最无力的地方击打。魑怪的身体巨大而笨重,几番下来,屡屡吃亏,它忽然伏地,发出一声怒吼,全身骨骼尽数散开,再重新组合成一条巨蟒的形状。

    大地震动,飞沙走石,我举手遮在额前,正看见魑怪的钢骨之上生出皮肉,竟是一条长者长长胡须的白蟒,乾玄说魑怪是没有角的龙,但它却更像是蟒,蟒头成菱形,两颗眼睛阴毒狠辣,黑漆漆的眼眶中一条幽幽的红线散发着危险的光。

    乾玄收起梵蛟灵锏,化出真身,向魑怪撞去。

    像乾玄这种意生身的类型,身体多大,端看道行多高,此时乾玄虽然是八百年道行的双角玄蛟,却比那魑怪的身形小了三分之一。如果魑怪真的是龙,乾玄单打独斗必无胜算!我转头看向金童儿,突然想到为乾玄疗伤时的情景,血!我的血!

    从左手腕上祭出坤绯,狠狠心拿左手在坤绯上逆向一捋,倒刺划破手掌,火烧般的疼让我鼻头发酸,攥紧拳头,让血液从自己的伤口滴落,滴进金童儿伤口时,果然和乾玄当初一样开始迅速愈合。我用手一遍一遍捋着他的身体,终于他开始有了反




第六十四章 又是他
    按照之前山本弘彦教的方法,我们把洪糖家突然出现的水,取了样,我不得不把目光,又一次停在了那张放大照片里的那一坨头发上。

    第二天,洪糖把山本弘彦和他的一大堆机器接了过来,用了几个小时,山本弘彦安装好了机器,我们坐在阳光房里看着监视器。这是一套温感摄影机,温度越高,成像颜色就越暖,温度越低,颜色就越深。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每台温感摄影机旁边,又架了一台红外线摄影机,还有一台专门对着那张照片。

    山本弘彦来中国学的是水利,中国是世界上水利最发达的国家之一,世界前十的水电站,中国独占三个,中国水电站装机总容量、投入资金、从业人数、大型电站数量,均为全球第一。至于在房间里突然出现的那滩水,他今天已经送进实验室了,这摊水不论白天晚上,随机出现,我们四个人一边打着扑克,一边看着屏幕。如果两个机器拍到了什么,会有蜂鸣器报警。

    还没等来摄像机报警,水检报告先一步发到了山本弘彦的手机上,检验结果----尸水。

    什么水尸水我头都大了!

    这怎么跟洪糖说,人家好好的新房,人家白司满满心意,你说这房里有尸水……不能够!

    还好洪糖没看见……。

    正说着,红外线摄影机传来蜂鸣器报警声“哔哔哔”我们四人视线立刻落在了监视器屏幕上。事先我们四个人分配了工作,一个人盯两个屏幕,四个人八块屏幕分配的很平均,这样哪块屏幕发生了什么都不会被错过。

    先是那张放大照片上,一坨头发里显出一个细眉细眼的女人的脸,然后从照片里飞出一个像光球一样的东西,紧接着它飞向客厅,被拍进了客厅和过道的红外线摄影机镜头里,它似乎知道家里安了新东西,在镜头前徘徊数次,拐弯进了楼梯间。

    楼梯间的红外线摄影机,拍到这个光球落在了台阶上,然后消失不见了。就在这时,温感摄影机传来了蜂鸣器报警,就在光球消失的地方,一滩水凭空出现,温感极地,在色度板上显示的是几乎黑色的那格,温度大概2c。

    我们跑到楼梯间,在第一阶楼梯上,一个模糊的脚印形水渍映入眼帘。我似乎和脚印特别有缘,这已经是我见过的第三种非人类的脚印了。第一次在这栋房子里看见的六指泥脚印还没有头绪,就出现了水脚印。

    我看向龙丘玺说:“亲,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龙丘玺笑了笑,垂下眼睛,长睫毛好看地忽闪忽闪。

    他去换了一身道袍,摆开香案,点燃蜡烛和线香,又在香案前布置了一个引魂阵,山本弘彦在一边看得出神。

    洪糖扥扥我说:“你们平时玩cosplay吗”

    我白了她一眼说:“正经点儿,这请灵呢……”

    cosplay……似乎不错……可以安排……

    龙丘玺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张引魂符,挑在桃木剑尖点燃,口念咒语,手印翻飞,将符准准地落在引魂阵中央。符纸烧净,阴魂阵中的蜡烛无风而动,堪堪熄灭之时,颜色一变,从温馨的黄色火苗变成了小小的青白色火珠。整个屋里气氛也为之一变,阴风吹过,引魂阵中央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残破不堪的布娃娃显出身形。

    山本弘彦一边“喔喔喔”的轻叫出声,一边紧张地往院子里退去,退了两步,看着夜幕下影绰绰的后山,停住了脚步,再次向我们迈了一步,眼睛瞟向引魂阵想看又不敢看地卡在分裂边缘。

    洪糖习惯性地死死地攥住我的胳膊,我想反手拍拍她,她以为我要挣开她的手,大眼睛惊恐地看向我,还带有一丝愤怒。哎……这孩子脾气太爆…!我只能把她拉到另一边,她躲在我身后,只露出眼睛盯着引魂阵中央,紧张滚烫的呼吸,隔着衣服喷到我的右肩上。

    “阵内何人,报上名来。”龙丘玺指向阵中女鬼问到。

    那女鬼蹲在地上茫然抬头,看向我们,手中抱紧那个破娃娃,轻轻拍着,并不答话。她脑袋转来转去,看见茶几上的橙子,伸着手冲茶几走去,但引魂阵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墙壁,她走到阵的边缘,就再也走不出去了。撞在无形的墙壁上,茫然地四处摩挲一阵以后,扔掉了怀中的娃娃,开始拍打着,眼睛直勾勾盯着橙子,嘴里不清不楚地叫着:“吃!吃!”

    我和龙丘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看到一丝意外。龙丘玺走过去,把橙子拿起来,那女鬼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橙子,看橙子被拿起来,在原地跳着脚的叫唤。龙丘玺把橙子轻轻滚进引魂阵中央,那女鬼趴下,用极为夸张的姿势在橙子上面闻来闻去。然后突然想起那个破娃娃,一骨碌抓起橙子,爬过去把娃娃抱在怀里,一手拍着娃娃,一手把橙子凑到娃娃脸前面说:“吃!吃!孩子!吃!”

    看着这个有些呆傻的女鬼,洪糖没有了之前的恐惧,侧出半个身子,呆呆地看着。我对龙丘玺说:“这个女鬼神志并不正常,我们不可能问出什么来了,不如直接将她超度了吧。”龙丘玺沉吟了一下说:“看样子,她是因为孩子受到了刺激,我还有个办法,如果她的孩子也已经不在人世,我们把他们母子俩一起超度了不是更好么。”

    读心术,这是龙丘家祖传的秘术,在此之前龙丘玺从没用过此术,龙丘家读心术的特别之处,就是不论你是何物,即使是一块石头,也能读尽你这一生的来龙去脉。方法也很简单,只要让他一手触碰到被读取的对象,另一只手捂住眼睛,那么对方的一切过往就会像电影快进一般,在他脑子里形成声、画。影。这种读心术有一个难以逾越的问题,就是读取之人会对被读取之人感同身受,不论你经历了什么痛苦,悲哀,都会一一传到读取者的身上。

    龙丘玺放下桃木剑,长袍撩起系于腰间,从引魂阵的艮方入阵。活人进入这引魂阵,要从艮方死门入阵,从坤方生门出阵。龙丘玺从死门入阵,脚踏七星禹步,第四步时,堪堪站到女鬼面前。

    那女鬼抱着娃娃症愣着,缓缓起身,露出她肚子上一大块血肉模糊的伤口……触目惊心!龙丘玺对着那女鬼的肩膀缓缓伸出手去,将碰未碰之时,女鬼大惊,哭喊着向引魂阵的边缘躲闪,似乎对龙丘玺很是抗拒。

    我叫了龙丘玺一声,让他稳住,抄起香案上的净水盅,学着他的样子从死门入阵,和



第六十三章 一言难尽
    我按照乾玄的办法,给小咖喱做了一瓶眼药水,还好这药水的颜色本来就是粉色的,不然看到这眼药水里有我的血,谁能睁着眼睛滴进去呢。

    我留下那块槐木石像生上的那个小的,剩下的还串回钥匙上。

    乾玄跟我说,这位傅公子和活人在一起太久,消耗的太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神魂消散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人群,躲在槐木中好好滋养。这个办法我对小咖喱和傅公子说了,显然,两人都不明白所谓的“神魂消散”有多严重。最后只能折个中,小咖喱每天中午,去太阳下晒晒午时正刻的太阳。平时傅公子就躲在这槐木钥匙链中,由小咖喱亲手在槐木上刻下傅春的名字,然后每天为他燃香祝祷。

    其实我四柱纯阴的血脉,对傅公子这样的鬼魂来说,是极为有用的,我把那瓶滴了我活血的眼药水拿给小咖喱的时候,乾玄对傅公子很是戒备。毕竟见过毒蛤蟆因为我的血,疯狂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傅公子只是多看了那瓶眼药水两眼,并没有动什么其他的念头。他虽然生在那样的顶级公候之家,又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生,看样貌也是年纪轻轻的离世,却很是单纯。

    或许在人间徘徊了六百多年,早已经看淡了许多事情,一生只为一个人执着。

    他要的,只有一个珺蕙。

    “接下来,我想要回鹏城一段时间,因为傅公子,我总觉得对不起戴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回家去好好想一想,做个对谁都公平的决定。”小咖喱还肿着眼睛,攥着我给她的眼药水,笑着对我说。

    我点点头说:“如果有什么事,就找我,傅公子也是,我这里还有那槐木石像生的一部分,你如果要找我,就回到这块槐木里。这段时间,你们两个人都各自保重吧!不要逞强。”

    送走了小咖喱和傅公子,我回到爷爷家,晚饭的时候把这段人鬼情跟家里的大长辈讲了一遍。龙丘爷爷感叹到:“我年轻的时候痴迷明史,最喜欢的就是这位傅友德将军,只知道他一生为人不圆滑,不懂得变通,做人全没打仗时的计谋。但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地方,没想到他的孩子也是如此,现在看来,却是一言难尽呐……”

    晚上龙丘玺叫我去他房间,指着电脑说:“你快看!这个傅友德简直是战神!一辈子没打过一场败仗。”

    颖国公、太子太师、丽江王,傅友德;营国公、武定侯,郭英。

    两位在战场上共同浴血奋战的同僚,共同为洪武帝打下江山的功臣,同样娶了皇家儿媳,也同样嫁了女儿给皇子,同样得皇帝亲赐的丹书铁券免死金牌,结局却如此不同。

    小咖喱带着傅公子回到了鹏城自己家,她的弟弟高考成绩很好,可以在本地上一个不错的大学,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关,去答谢黄大仙。而乾玄下午自己出去了一趟,很晚才回来,带回了我们曾经埋起来的镯子,只是镯子里的丑女怨灵没有了,这个镯子彻底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银镯子。乾玄只说他追回这镯子的时候,得知这镯子被毒蛤蟆偷走了,其他的情况无处打听。

    不知道丑女怨灵经历了什么,这只有毒蛤蟆才能知道,看着空荡荡的镯子,我觉得心里涩涩的,这丑女怨灵的命真是一出悲剧,难道即使做了鬼也要被利用吗

    最近都在为鬼操心,龙丘玺特意叫上洪糖,带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分散一下注意力。我们去了帝京城很西边的潭柘寺,停好车,又爬了不短的楼梯才看到寺门。不知道1700年前是什么人,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在这么深的山里盖起这么一座巍峨的佛寺。

    潭柘寺的门前,有一片塔林,一共七十多座砖塔,这里埋葬着十多个朝代在寺内圆寂的高僧大德。走在塔林中,内心出奇的沉静,没有了头脑,没有了思维,没有了身体,心像沉入大地里一样,仿佛整个人融化在了风中。

    在一棵柿子树边,我看到一个人正在虔诚地向树边的石塔献茶,等他礼毕抬起头来,竟然是山本弘彦。我和山本弘彦看到对方都很惊讶,我向他介绍了龙丘玺和洪糖,他们很热情地邀请日本友人一起游览。

    我问他为什么会向这座石塔敬茶山本弘彦抬头看着石塔,又摩挲着那颗柿子树说:“这座石塔埋葬的,是我妈妈家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先祖,他名叫“无初德始”,这位先祖离开日本来华56年,最后做了这潭柘寺的第三十三代住持,然后在这里圆寂。”听了他的话,我们都很惊讶,没想到这潭柘寺,还曾经有过一位日本来的高僧做了住持,而今天,他的族中后代恰好与我们相识,前来凭吊。

    山本弘彦摩挲着柿子树说:“这棵柿子树,是从无初德始殿下的老家长野来的,我妈妈以前的长辈来这里凭吊先人的时候,从长野带来这棵树种下的,我小时候,看到过种这棵树时的黑白照片。现在它都长成大树了,但种树的人早就不在了。”

    我看着无初德始禅师的生平记录,对山本弘彦说:“你说他在中国呆了五十多年,这可不对,他已经留在中国六百多年了!”山本弘彦听了以后,灿烂地笑着说:“没错!现在我的先祖留在中国,他的遗迹成为了一件文物。”山本弘彦恭敬地把茶水撒在石塔周围,后退着离开了塔园。

    潭柘寺有一株千年古树,传说“先有千年树,后有潭柘寺;先有潭柘寺而后有帝京城。”我们在潭柘寺里一路游览参拜,累了就坐在那株千年古树下,乘凉喝茶。那株千年古树果然气韵不凡,早已超凡入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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