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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鬼故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北武玄子

    “当然好啊!”我还没说完,六甲道长就拍掌大笑道

    “小友果然灵根深种,我老道刚才只是不好意思问你,小友你放心,我看你这法盾上的加持之物做的甚为漂亮,我也是活了百余岁的人了,略微见过些世面,绝对不会辜负小友这一方宝物!小友且等一等,我去取几样东西,这就回来。”说完,又把一大把符塞回包袱里,一闪身,人就已经在十几步开外了。

    我低头笑着抚摸我那方小法盾,心中感慨,不知自己前世做了什么好事,能遇到这么神奇的事情,神奇的人。而且人人都对我和善友好,感恩吧!生活既然温柔待我,我必温柔以待!

    感觉到一束灼灼的视线,我抬眼寻去,是一位身放黄光的红发男子,他看起来与众不同,尤其是他腰上一枚特别大的大红中国结。“哎呀!这不是小叔曾经说过的,灵云观门口的那尊石狮吗!”我心中暗惊,没想到,他也来了!我对他笑了笑,他稍稍一愣,也笑了笑,走过来说:“在下想请宝物一观,不知……”

    我立刻把法盾递到他的面前,他开心的抬头对我笑着说:“不敢不敢!在下不敢亵渎宝物,就这样看就行!”说着,他就着我的手仔细地端详着法盾。

    六丁道长走过来,看见我和灵狮说话,他笑着说:“我有一个主意,灵狮你可愿意赠予小友你的七根火发,以作为宝物炼咒之用”

    “这有何不可,赠予小友莫说七根,就是再多也使得!”灵狮说着,抬手就摘了七根流光四溢的火发给我,这灵狮属火,他的火发可以在炼咒之时为法盾增添五行中,火的属性。我看着灵狮如此慷慨,赶忙一揖到地向他诚心致谢。灵狮看到我手上的“坤绯”,觉得很是有趣,我赶忙摘下来递给他看。

    “这是一只毒蟾蜍的舌头吗?这法器做的甚妙!”灵狮说到。

    “这是我的家仙为我做的法器,这确实是一只毒蛤蟆的舌头做的。”

    “我这里有一物,与这法鞭倒是相得益彰,送你吧。”说着,又递过来一根火红的长发,比之前那七根火发更加粗壮,光芒更胜。我不识此物,但知道必定不是凡品,一时不敢再收,又知道怎样拒绝,干在当场。

    “不用担心,此物我甚多!不过是我的尾巴上的一根毛罢了,哈哈哈,回去你将它编入法鞭之中,定能多一分助力!”

    “感谢灵狮慷慨相赠!”

    “感谢小友慷慨予我瞻仰宝物!告辞!”

    灵狮走后,我小心地收起他送我的尾毛,托着他送的七根火发再向六丁道长致谢。六丁道长非常年轻,如果没有一定的本事,是不可能如此年轻就当了监院的。六丁道长更加随和,摆摆手叫我不要客气,然后带着我们来到雷神殿。

    雷神殿的上层,供奉着“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以及风雨雷电四神,下层是灵云观专门制作符箓的殿宇。六甲道长将法盾供于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相前,我和龙丘玺、小叔,跟着六丁六甲两位道长,在天尊面前,念了长长的祝祷词,燃了表桶,等表桶炸裂,代表上天应允了我对法器的炼咒。

    我将法盾托付给了灵云观众为道长,七七日后,我这一方小小的法盾,将会成为一方真正意义上的法器,无坚不摧地与我迎来更艰苦的战斗和成长。

    这两天忙着我的小法盾,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好朋友们都悄声匿迹了一样。

    我:“你干嘛呢?怎么这几天都没动静啊”

    洪糖:“这几天就跟家呆着呢,什么都没干。明天咱们一块吃饭,把龙丘玺也叫上吧。”

    第二天我和龙丘玺一起赴局,是一家我们平时不怎么会选的餐厅,带包间那种的。这一餐,就只有白司、洪糖、龙丘玺、和我,只有四个人,白司却特意订了一个包间,让人感觉很正式,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看白司和洪糖的表情,虽然和平常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年




第五十九章 坤绯
    尽管连我都在劝卢梓搬离那个宿舍,但她还是没搬走,只是从架子床的下铺换到了上铺。搬到上铺后,她开始做另一个梦。

    她是一位颇为清秀美丽,充满江南温婉气质的女孩,喜欢穿着薄荷绿的上衣,白色的裙子。她的男朋友在热恋期过去以后,渐渐显出极强的控制欲,甚至有些病态的疯狂样子。

    女孩子渐渐难以忍受,想要离开这个男生。受了刺激的男生,开始伤害自己,企图用这种方法挽留女孩不要离开。女生一开始,还会出于担心,偶尔同意再见他一面。渐渐地,男生更加疯狂病态,他不但伤害自己,也开始伤害这个女孩。

    女孩因为害怕,选择躲开男朋友,但男生已经渐渐失去理智,开始威胁女生同宿舍的每个人,并且继续用疯狂的行为逼迫女生出现。

    他拍自己割腕、割喉的照片发给女生,拍女生家门口的照片,威胁她要纵火,发尾随女孩家人的照片……。

    女孩子没有办法,选择了报警,因为没有实际伤害他人的行动,仅限言语上的威胁,这个男生被拘留教育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这一次拘留似乎很有效果,他出来以后没有再威胁过女孩,也没有再跟这个女孩说过话,信息也没有再发过一条,即使碰面也假装互不相识的样子。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男生彻底对女孩放手了,再也不会再纠缠她了,可是女孩却跟同宿舍的朋友说,这个男生更加可怕了,每天他都会远远地跟踪她,在背后恶狠狠地盯着她,她说过,下次如果落在他的手里,自己可能会被这个男生杀掉。

    这个男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和女孩以及女孩身边的人产生任何交集,所有人都相信男生走出失恋的阴影了,之前的过激行为都是青春的冲动,恋爱的苦涩。没有人再想起这个男生,也没有人了解女孩的担惊受怕,她们看不懂女孩无法言说的痛苦。

    在某个暑假来临之际,全校都在期末考试,舍友叫醒了午睡的女孩,没有人发现她不正常的困倦,只是催促她快点起来去参加下午的考试,而没有耐心等她一起走。

    女孩几次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叫人,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如果当时有一个人回了一下头就好了。男生在其他人都离开后潜入房间,无数刀刺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

    失控的男生,积压着的所有恨意喷薄而出,无视女孩无助的眼神和恐惧的泪水。即使女孩早已没有了生命迹象,他仍然在一下又一下机械地重复着刺杀的动作,整个房间几乎被鲜血涂满,女孩死前已经痛到麻木,眼睁睁看着尖刀一次又一次地刺入身体,每一次意识都更模糊一点,每一次都更冷一点,最后看到挂在床边的绿色外衣上,溅上了鲜血,想伸手擦去,却无力地永远闭上了双眼。

    卢梓被这两个梦影响很深,近三个月来,她每天都以第一人称视角,经历着凶杀或者情杀,除了每一次都哭着醒过来以外,她渐渐变得易怒。

    她每次睡前都知道将要梦到什么,她渐渐可以控制梦的走向,有一次她在梦里愤怒地抓住凶手握刀的手,冲着对方怒吼“为什么!”甚至还和凶手在梦中撕打起来。那一次的梦不一样了,她以自己的身份出现在梦里,保护了被杀害的女孩,打跑了凶手,然后那个女孩拿起自己的绿色外套,披在卢梓的身上说:“谢谢你!不过你该走了。”

    那天醒来以后,她得到了学校的两项推荐,一个是进入省广播电台做了实习播音员,还有一项推荐是成为了省博物馆讲解员。除了日常的课业,突然多了两项工作,她的生活变得非常忙碌。

    卢梓在广播电台的实习,被安排在深夜节目组,读一读伤心人的信,为他们放一首歌,为了配合深夜节目的工作,她从那间宿舍搬出来,在电台边租了房子。搬家那天拆蚊帐的时候,她不小心划破了壁纸,红色的壁纸下面,是白色的墙灰,但墙上有斑斑点点铁锈色的印记,她记得,那是曾经夜夜梦到的鲜血喷溅的痕迹,

    她又刮去一层又一层有血迹的墙灰,直到露出水泥墙面,水泥墙上也依然有斑斑点点的铁锈色血迹。她明白了,红色的壁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即使水泥上刷再多层腻子、墙漆、甚至壁纸,血迹还是会渗出来,因为那两个女孩子依然在恨着、怨着……。

    她从学生宿舍搬走后,还是经常会梦见那里,刚刚粉刷过白墙,一架两层的铁架子床斜放在屋子中间,突然它发出刺耳地声音,从屋子中间“咣当”一声凭空移动贴在了屋角,像被人推着一样,似乎那是它一直以来应该在的位置。

    新粉刷了白灰的屋子里,墙上天花板上开始慢慢渗出血迹。白色的腻子、墙漆被铲掉了,抹上了灰色的水泥,血迹又一次渗出了新刷的水泥,在灰色的水泥上斑斑点点的棕色,像铁锈的颜色。

    水泥之上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灰,最后贴上了红色的壁纸,如果你仔细看的话,红色的壁纸上有着斑斑点点暗红色的印记,那不是壁纸的花纹……

    自从卢梓搬进了那间宿舍,她和林喆的感情就越来越不好了,她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女孩,虽然她长得漂亮,身材完美,可她却很不自信。她总觉得自己不够完美,目光总聚焦在自己的缺点上,用缺点去比对别人的优点,每个人都成了她的对手,甚至林喆本人,也成了她比较的对象。

    这种青春期的爱情,总是很痛苦。青春中的成长,本就很痛苦,两个都不成熟的人,除了要承受自己成长的痛,还要分担对方的痛,林喆渐渐承受不住了。

    在帝京城被急速变种感冒攻陷的日子里,林喆的大学和帝京所有的学校一样,放了将近两个月的假,他想好好经营两个人的感情,飞到了卢梓所在的澧南省,橘子洲市。

    因为林喆来自帝京,属于急速变种感冒的疫区,他刚下飞机,就被橘子洲市进行了强制隔离。这并不是针对他,当时所有从帝京出去的人,不论他们到哪里,几乎是整飞机人或者整列火车的隔离。但林喆的耐心,在这几天的隔离期中,几乎消磨殆尽。

    终于获得自由的林喆,和卢梓有了短暂的甜蜜时光,在卢梓租的那间小屋里,两人也过了一阵子耳鬓厮磨的日子。两人一起去了一趟澧南美丽的苗寨旅游,仿佛是新婚的小两口,一起来度蜜月。

    原本是在对的时间,遇到的那个对的人,可突然之间,时间也不对了,人也不对了。两个人天天吵,卢梓天天闹,到最后,林喆没有了耐心,独自回京后,渐渐减少了和卢梓的联系。直到昨天,林喆还是向卢梓提了分手。

    卢梓不相信她和林喆会分开,她以为这次也和以往很多次一样,只不过吵一架,闹几天,然后林喆就会



第五十八章 卢梓的宿舍
    卢梓失约,白天我独自一人在侯府里转了一圈,摸清了地形找到了四角亭,算是多少有些收获。

    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迷迷糊糊地睡着下午觉,仿佛又梦见了那个当初在报国寺附近遇见的“葫芦娃”他对着我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别忘了我妈妈交代你的事。”

    是啊,我没忘,可是我该怎么完成呢……。卢梓是指望不上了,要不等龙丘玺回来还是干脆拜托乾玄

    想到乾玄拿着小铲子,蹲在地上挖泥巴的样子,我坚决的摇了摇头,乾玄绝对不会同意的。

    对了!我有隐身符!这时候不用,更待何时!

    后半夜,我睡得饱饱地,拿上一把小铲子,一个头灯,再戴好隐身符,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虽然不需要乾玄挖泥巴,但我还是软磨硬泡地求他帮我进到侯府里面去。这个时间,大街上很少有车,我带着隐身符,在路灯下竟然连影子都没有。

    来到侯府的墙外,乾玄轻悄悄的带我飞进了院子。看看时间,凌晨三点,院子里一片寂静,府门口有一盏小灯泡亮着,弱弱的灯光照到我脚下,连鞋间都看不清。这枚隐身符我和龙丘玺曾经戴着它干过大事,所以对它的神奇,我还是相当放心的。

    当年镯子里的女人跟我说过,叫我把镯子埋在武定侯花园四角亭下,现在整座侯府就只有这一座四角亭,把镯子埋在这里肯定没问题。我打开头灯,拿着小铲子,吭哧吭哧地在石头台阶旁边挖着地,这地看起来是长了青苔的泥地,却坚硬的很,一铲子挖下去,只能铲下去浅浅的一个尖,挖了快半个小时,才只挖出鸡蛋大小的坑,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坐在台阶上想歇口气,头灯一晃,发现主院里幽幽地几双绿眼睛正反着光。

    我去!这是什么!

    乾玄出来了,平静地说,不用担心,这是黄鼠狼而已。

    因为山神曾经派他座下狐狸和黄鼠狼给我送过尾鳞,我虽然知道这两种动物在民间的传说颇为奇幻,但始终对这两种动物颇有好感。这主院里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黄鼠狼有的爬在树上,有的聚在树下,看来这棵树还有树下的土坡就是它们的家。

    休息了一会,我起身继续干活。现在我得抓紧时间了,夏天,天亮的早,老人和军人又都起得早,我必须要在天亮前把东西埋好。马不停蹄地又挖了半个小时,终于挖出了足够大的坑,赶紧把镯子放进坑里,再把土填回来,多出来的土撒到别处,再把松土踩实,我默默地跟这个镯子,还有镯子里命运多舛的丑女灵魂告别,希望她能如愿。

    东边的天空已经隐隐发亮了。乾玄带我跃出侯府围墙,但在空中的时候,我和乾玄却都不自觉地回头看向主院里那株硕大的银杏树。浓密的树枝中,一袭洁白的长裙隐在其间,乾玄轻声纳罕:“嗯零落”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摇了摇头,只说:“走吧。“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们离开后,隐在树枝里的女人,拨开面前的枝叶,露出一张惊天容颜,看着我和乾玄离去的方向,朱唇轻启,笑道:“呵,乾玄真的做家仙了”

    随后她冲着脚下一只小黄鼠狼,指了指刚刚埋了镯子地方,那小黄鼠狼点点头,小爪子三两下就刨出我埋了一小时的镯子,然后恭恭敬敬地两手托着给零落献了上去。零落并不用手去接,只拿手中的扇子轻轻挑了挑,好看的小嘴嫌弃地撇了撇,就示意小黄鼠狼把这个镯子重新埋了回去。寅时快到了,零落慵懒地翻了个身,仙姿绰约地从这里飞走,回到了她的树林里,准备美美的睡个觉。

    零落一走,一只三条腿的独眼蛤蟆落在了武定侯院子里,大小黄鼠狼惊得迅速钻回树洞。那三条腿的独眼蛤蟆,满意地看着这只普普通通的银镯子,逐渐浓重的阴气表明了宿主即将苏醒,这正是他想要的。

    三腿独眼蛤蟆带着这个镯子回到了自己栖身的地方,天亮以后,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不为钱财,只渡有缘人的铁齿盲算”。这铁齿盲算,最近只渡一家“有缘人”,因为这家人真是万里挑一的“自私自利,损人不利己。”它正需要用这种人家的恶,来养它的伤,而这些人所求的,它吹口气,就能让他们感激涕零,下跪磕头。

    “亓官熙,乾玄,你们以前弄不死我,以后就别想弄死我,我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已经回家重新睡过去的我,并不知道,刚刚埋下去的镯子,一个小时之内就被挖起来两次,而且最终落入了我最意外的人手里。

    以为完成了手镯任务的我,心满意足地睡饱起床,拿起手机一看,太可怕了!一个开了静音的手机,居然生生打没了半格电。174通未接来电,全是卢梓的。

    一边给卢梓回电话,一边快速地洗漱,我深知,按照卢梓现在这个路数,应该是和林喆出了什么大事,她现在要么是在我家外面蹲着,要么在林喆家附近猫着。并且处在崩溃的边缘。

    果不其然,电话接起来,卢梓就只会哭,哭得我都听见回音了。

    寻着音找过去,她坐在我家院里的花坛下面,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拉着她往家走,她抽抽搭搭地跟着,还一个劲地抱怨着:“你到哪儿去了!我都找不着你!我找不着他,我也找不着你!你们都干嘛呀这是!”

    “我干嘛去了,我能干嘛去吖!我连夜给去埋你那个镯子去了,早晨四点钟我才回来睡觉,我的姑奶奶,你几点跟外面坐着的啊你这是怎么的了”我一边拿毛巾给她擦脸,一边问她。

    “我也忘了几点来的了,我坐了好久了。我手机都快打没电了。”卢梓这个时候,就像个没有智商的小傻子,什么都不会干了,也什么都干不了,一门心思陷入自己的悲伤中。

    “小熙,你说住过我那间宿舍的人,都逃不开那个诅咒吗”

    要不是卢梓说,我真的快忘了她学校的那件事,其实真的还挺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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