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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草根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自己这摔的也算是巧了,若是遇见合适的,买上一件,替换一番即可。
大概是初雪也抱着同样的心思,二人进得百货公司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直奔着二层的男装部而去。
因着今日出门的行头,洋装西服什么的也就不多去看,他们只是往几家有成衣的老字号的牌子下转转,寻一款邵年时穿着合体的就成。
二人难得有这么一个共处的时候,故而逛街也成为了小小的乐趣。
只可惜今天晚上着实不像是一个出行的好日子,他们刚才试了一身合适的长衫出来,就听到侧方有一惊喜的声音响起。
“年时!是你吗?邵年时?”
邵年时与初雪一齐转头,果真就瞧见了一个熟人。
只是这臧克加如何出现在上海,自那次中学毕业考试见过一面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再没相见的机会。
可是当初邵年时明明记得这位本家叔叔也搬到了济城的臧克加是想要读山东师范的。
现在却在上海出现,难道说是趁着未曾开课的时候出来游学?
大概是知晓邵年时与初雪在惊诧什么。
从侧面跑过来的臧克加到二人的面前停好,就说起了自己来此的缘由。
想当初臧克加因为对于文学的热爱,十分积极的参加了许多个与文学有关的诗社。
这其中有不少都与北方的文化圈相通的。
臧克加本就文思斐然,不过多久就用自己扎实又富有情感的诗词,在这个圈内打出了小小的名声。
因为他的诗词充满了对于广大劳动人民的同情,并既具有新时代青年的进取精神。
自然就入了一批极为特殊的作家的眼。
这批作家名为《语丝》作家群。
他们都有着同样尖锐的思想理念,有着悍不畏死的战斗精神,性格坚毅,理念坚定,都是认为笔杆子一样当武器的战斗型文人。
有人将臧克加引入到他们的圈子之中,以带学生的态度来认真对待。
经过一个个热心的先生指点,臧克加的文风逐渐的成熟了起来。
在臧克加在《语丝》《济城时报》以及《北方周刊》上刊登了好几篇诗词了之后,大家伙就怀着包容的心,将其纳入到了这个先进的群体之中。
对于这些先生的提携,臧克加是万分的感谢。
他将这些人当成最尊敬的老师去尊敬。
自然先生们所说的话,他也是十分的信服的。
先生说,我们大概要就此分离了。
那他臧克加就问,自己要跟着哪位先生继续学习。
听到这里,这群先生们却是笑了,有些先生写信时还戏谑的多问一句:“你这个娃娃,为何不问我们为何要南下或是北进?”
臧克加回的却是简单:“我还年轻,不曾看到一个整体的形势。”
“但是先生们懂得比我多,看的比我远,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是比我更有经验的。”
“我只要听先生的建议,无论是跟着那位先生南下或是北上,到最后总是能学习更多的知识的。”
见到臧克加如此回应,这些个作者群内的人纷纷感叹:“这才是埋头学问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年轻人,多学一些总是好的。”
“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的更高更远。”
“不过我们当中也只有几个身处在济城的人才会从中迁移。”
“因为现在的山东的大环境,可不比从前了。”
“张宗昌上台,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流氓,他对于文化人没有最基本的尊敬,从他平常的所作所为上来看,他还有着非一般的自信心以及极其扭曲的嫉恨之感。”
“所以,我们这些人若是还想着保证自己的言论是自由的,笔下书写的东西是真我的,那必然是要从张宗昌的地盘之中迁出去的。”
“待到我们到了环境更为松弛的城市了之后,我们就会恢复原本的通信,《语丝》作家圈子不会因为我们所住的地方发生了改变而有任何的变化。”
“臧克加啊,听老师的话,若是你想要选择北上,就跟着鲁先生一起动身。”
“可是我们对于你的建议却是,跟着孙福元先生,或是俞秀松先生一起,坐船南下。”
“他们二人分别得了中山大学与厦门大学两所高等大学的邀请函。”
“无论你跟着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位,都能学到不少的东西的。”
“看,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在上海的原因了。”
“我跟着孙先生一起动身,从恢复了秩序的青城坐船来了上海。”
“打算跟着先生去见见他在上海的几位友人之后,再动身直奔南京而去。”
“所以,年时,你怎么也在这里?”
邵年时看着依然纯真热情的臧克加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你那些借古讽今的小诗句给你惹了麻烦,也成为那张宗昌敌人名单中的一员了呢。”
“至于我,咱们许久不见,我也只能跟你说个大概了。”
说完这话,邵年时就吩咐小山将他身上的衣服的钱先给结了,拉着初雪引着臧克加就往这百货大楼的顶层天台而去。
这大上海百货商场的顶层,被建成了一个露天的花园咖啡厅。
引着百货公司足有十多层的高度,在这里喝上一杯咖啡,看看大上海的灯红酒绿,就成为了这百货公司的一大特色。
这消息还是大上海百货公司的门童友情提供的。
正好,就被邵年时拿来当成好友会面安静交谈的好去处了。
三人坐定,要上喝不惯却也只能选择的咖啡,邵年时就将他南下的原因有选择性的与臧克加说了。
说完了自己的近况,邵年时的忧虑更重了:“山东现在被张宗昌这么一闹,情势可不算太好。”
“若是你有什么老师好友的,请一定要写信告知对方,小心再加小心。”





民国草根 第三百五十二章 会面
“我本觉得如此放任张宗昌这样的人占据着山东督军的职位不好。”
“我打算到达广州之后就与在济城的某些人取得联系。”
“我总要做些什么,为了山东的乡亲,也要让张宗昌闲不下来,不去折腾那些普通的百姓。”
“再说了,他还与我有几条人命的仇怨,有背井离乡的龌蹉。”
“只有将它赶走了,我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不是?”
“所以,臧克加,不知道你能不能成为我们这个初步设立的抗联的文坛联络人。”
“我们可以将这些有志于发生,拯救民智于水火的先生们号召起来。”
“用自己的影响力,来帮助一下山东的人民?”
对于邵年时的这个要求,臧克加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他虽然力量渺小,但是他认识的人多啊。
带领他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的先生们,各个能量惊人。
他们本就是最无畏的战士,多一个敌人,还是如此残暴,能将济城报社主编一网打尽的敌人。
他的先生们,自然是愿意参与到与张宗昌的斗争中去的。
“不如这样,年时,你们能在上海待多久?”
当臧克加问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这两个男人竟是很有默契的看向了初雪的所在。
而初雪则是下意识的回臧克加到:“我们的行程未定,本就打算用最轻松的姿态抵达广州的。”
“这南行的路上,目标也没那么的明确,若是想要在某处停留的话,多待上几天也是可以的。”
听到初雪这般的回答,臧克加是分外的高兴的。
因为带着他南下的先生,在上海还要跟好几位他的好友们聚上一聚的。
自然他在上海所待得时间就要比平常要长。
“那自然是好,我把你介绍给孙福元先生吧。”
“他在文坛的地位,可不是我这么一个小学生可以比拟的。”
邵年时自然高兴,他应了一声:“好!”后又追问到:“何时?”
那臧克加将脸又转向了初雪的所在,带着些犹豫的问到:“今晚方便吗?”
“先生让我八时许与他在上海的海港码头碰面。”
“说是要将上海的革命领袖介绍给我认识。”
“年时,你也不是外人,还与我的先生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
“若是现在有空的话,一会就随我过去见见吧。”
听到这里的初雪反倒是笑了:“你说你这个臧克加,不敢与女生直接说出你的想法的毛病怎么还是没变。”
“你直接就跟我说,初雪,你自己先回酒店去吧,不就行了嘛?”
“何苦还要看我这一眼呢?”
笑完,初雪就拍拍邵年时的肩膀:“我将你身边的仆从给借走了,你们去忙自己的事儿必然是不能带他的。”
“而我这里,还想着在百货公司里边再逛上一逛,若是不带着一位男性的仆役,我怕一会天太晚了,会出什么危险。”
邵年时感念回望,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与臧克加起身,替初雪结了咖啡的费用,跟自己身边的仆从好一番的叮嘱,这才与自己的好友一起下得百货公司,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瞧着初雪身边的那小丫鬟目瞪口呆,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小声说道:“准姑爷真放心小姐一个人在百货公司里逛街啊。”
“好歹也要把我们送回酒店了之后再去办事儿啊。”
可初雪反倒是摇摇头,对于邵年时的作为表示了赞同:“我本也没多大的讲究。”
“再说了,不但是邵年时有事儿要办啊,你家小姐我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做的。”
“你瞧瞧,我这身上的衣裳,刚才我沿着各家的柜台走了一圈,的确是应该更新了。”
“所以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在去广州之前,将自己打扮成这上海滩上跟得上潮流的小姐。”
听了初雪这话,小丫头立马就精神百倍。
是啊,自家的小姐这么的美,就应该穿这世界上最好看最洋气的裙子。
小姐偏好传统内敛的裙装,她刚才在那边瞧见了许多漂亮的襦裙的。
“那咱们走吧?小山,小山,别忘了拎东西和付账啊!”
说罢这小丫头就开心的引着小姐去了楼下的女装部采买了。
到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邵年时这个准姑爷的失礼呢。
至于完全被遗忘的邵年时与臧克加在转角处上了一辆黄包车,行了半刻的路就到了他跟先生约定的会面地点。
这里是一处靠近码头的中型街道,虽然周围的建筑都是一二层的木质结构。
但是却是挂了许多对外营业的公司的牌子。
大概是集体临街的缘故,许多小的运输公司,中转公司以及会计统计公司,都将自己办公的地点选在了这条街道之上。
而臧克加的老师孙福元给他的地址,就是在这条街上的一处私办印刷厂的所在。
这个印刷厂隶属于沪上时报的下级工厂,但是它的直接负责人却是在报社与大学之中任教的俞秀松俞教授。
孙福元来上海之后立马就去找寻俞秀松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山东的报社主编被抓一案。
因为他的这位老朋友,除了上边所述的两个身份之外,还有一个上海革命党派共产党书记的职位。
平时他利用前两个身份作为伪装,积极的发展对新思想有兴趣的成员。
同时,他还与上海的总工会的工人团体负责人积极的沟通合作。
在数次上海大罢工的活动中都能看到俞秀松的身影。
山东的工人与文化界反对张宗昌的失败,必须要通知给俞秀松的面前。
要让对方对上海的军阀势力提高警惕,让他们了解到,想要依靠高层势力来改变现状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上层集团,拥有武器和军权的人,对于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阶级有着天生的优势。
跟这些人去讲道理,要求人权与平等,怕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所以,在出了山东的张宗昌事之后,他们这些在积极运作着,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为底层人争取到更为合理的公平的人的工作方式也应该有所调整了。
最起码应该做的更加平和与稳定一些。
像是现在这样的相对激进一些,对抗性过于强悍的做法,应该有所收敛。
在与自己势均力敌的敌人面前,我们悍不畏死的确能增加我们获胜的几率。
但是若是将这种莽撞的悍勇用在比自己强大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敌人的面前的时候……
怕就是无谓的找死了。
所以,带着邵年时找对了地方的臧克加,一进屋就跟先生把邵年时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要说这邵年时在济城的名声可没有他自己所想的那般的小。
孙福元先生认识他,竟然连远在上海的俞秀松先生也认得他。
“你就是雪花牌精品面粉的所有人?”
邵年时也是奇怪:“我是,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俞秀松笑道:“我的几位好友,都是住在法租界内的讲究人。”
“也多亏了你们厂子出产的面粉,让原本有些昂贵的西点店,现在却是开的到处开花了。”
“以往的那些面包粉与精品蛋糕粉多数都是从国外进口到中国的。”
“自从邵先生的雪花牌生产出来了之后,这成本一下子就降低到了普通老百姓也能吃得上一口西洋点心的程度了。”
“像是我们这些大学老师,好吃的真是不少。”
“他们对于你在上海百货以及许多粮油食品店中散装的日常面粉,也是赞不绝口的。”
“他们说果不愧山东出产的麦子,就是要比国外的粗麦子吃起来香甜。”
“当时我听孙先生说你还在济城求学,年龄尚轻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
“今日一见,果不愧少年英才的夸赞。好啊,好啊!中国就应该多出像是你这样的有志青年,大家一起努力才能让我们的国家强盛起来的啊。”
这夸赞的真是让邵年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他低头以表谦逊的时候,这夸完的俞秀松却将话题一转,现场就严肃了起来。
“我早前听了孙先生与我讲述的济城形势,不知道从一位商人的角度,你是怎么看待张宗昌此人的。”
邵年时不做沉吟,他只愣了一下,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张宗昌此人必须以暴制暴,采用怀柔的手段已经无法与之抗衡。”
“或有势力更大之人对其碾压,比入北方之张作霖,南方之革命军。”
“在我与初先生的交谈中,就是济城慈善大家初家商会的掌舵人,他曾与我说过,在山东局势被张宗昌彻底的把控了之后,北方的张作霖一派反倒是不会像是先前那般去针对张宗昌了。”
“一是因为张宗昌与日本人的合作关系比之他更加的密切了。”
“现在张作霖已经有羽翼丰满之姿态,想要脱离日本人掌控的想法。”
“那么他跟日本人决裂的那一天里,就不想在对付日本人的同时还要去对付另外一个敌人张宗昌。”
“若是能跟张宗昌保持暂时的和平,依照张宗昌这种必须要给好处才动弹的性格,张作霖在发难的时候,就不会遇到南北夹击的态势,对于他完全摆脱自主的计划有着莫大的好处。”
“二一个是北方政府还需要张宗昌这道天然的屏障将南方的革命军阻挡在江浙沪上一带。”
“他那边是至关重要的缓冲战场,若是内斗削弱了张宗昌部的力量,岂不是就便宜了咱们南方国民政府的军队了吗?”
“这大概就是现如今的北方军阀与政府的态度。”
“所以我们要除掉张宗昌只剩下了南方军队这一条选择了。”
“这是我与准岳父之间的共同看法。”
“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人物的关键性了。”
“也就是从个人肉体的角度,去消灭张宗昌。”
“我听说南方政府现在正在着重培养一些身手与忠心度都很不错的先遣队伍。”
“以个人暗杀的方式除去队伍之中的叛徒。”
“有一种锄奸队的感觉,更多的像是以前效忠报国的刺客。”
“若是从这一方法入手的话,我觉得反倒是比第一条更容易实现。”
“所以等到我抵达南方之后,我会通过初家三少爷的人脉与关系与南方政府的各路官员以及军队的某些将领保持友好的联络。”
“说不定,某次针对山东的行动中,就能找寻到除掉张宗昌的机会。”
“只是可惜,我的能力实在是太小了,没有办法为那几名枉死的工人报仇!”
“可是这个仇恨却会被我永远的记在心中,终有一日,我会用我的努力,替那些个人讨一个公道的。”
“现如今我赶过来,更多的是想要提醒俞先生小心的。”
“青城的邓明恩先生,在我临行前还托我给您带一声好。”
“让你万万小心,一定要将工会的斗争工作,做到隐蔽和低调。”
“在情势并不乐观的情况下,还是保守一些的好。”
“若是实在是情况变的严峻了,请一定要联系城内的爱国人士,请求帮助和支援。”
“至于,这位爱国人士……”邵年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好像就是我。”
“我现在从青城的纺织厂卸任了厂长,但是我自己开的雪花牌面粉厂却是在江浙一带有一座分厂。”
“这边的分销商以及出口的买办都是初家商号的一份子。”
“再加上我跟北平的乐七爷合开的阿胶坊以及专门出售桃花胶的药膳铺子,都能让俞先生找到帮忙的人手。”
“若是俞先生需要帮助的话,请拿着这个……”邵年时从怀中掏出一张木制的对牌,正面刻有初家的商号标志,反过来却是一个邵的姓名。
“这是我初家最亲近的自家人才能有的信物。”
“先生只要凭借此对牌,到任何一个打着初字招牌的铺子中,都能寻求帮助。”
说完,邵年时就将这小木牌塞在了俞先生的手中,就这样他还觉得有些不够,只是此行有些临时起意,他这边毫无准备,见到这些身先士卒在为这个国家冲锋陷阵之人,只让邵年时觉得羞愧不如。




民国草根 第三百五十三章 脱险
他想要给对方更多一些的帮助,弥补自己对于对方事业的无能为力。
可是邵年时做的这一切,在对面的俞先生等一众人的眼中,已经是极为诚恳的事情了。
任何帮助对于一直都在孤军奋战的革命党人来说,是弥足珍贵的。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本就是俞先生他们行事的宗旨。
也正当双方人都对彼此有着极大的好感度,并达成了初步的合作与资助的意向的时候,却见到本应该寂静无声的街道上响起来了一阵隐绰的喧闹之音。
“这又是怎么了?”
‘咣当’印刷厂办公室的大门被门外负责放风的小郭给推了开来,他将手往街道外一直对众人说到:“不好了,三鑫公司的人来了!”
正在邵年时纳闷这个三鑫公司到底是个什么企业的时候,却见场内所有的人都略显惊疑的站了起来:“什么?他们想要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明天谈条件的嘛?”
邵年时与臧克加附带着孙先生不是本地的人,他们不明所以的退到屋子一侧,尽量不去给屋内的人添麻烦。
也多亏一位跟在俞先生身边的学生好心的提醒了邵年时这几人:“小心点,三鑫公司是青帮的人开的。”
只一句话,邵年时这些外来的人就全都明白了。
可是他们这些个工人又是怎么惹到青帮的呢?
就在邵年时感到奇怪的时候,却见到那些个穿着黑色短打,袖子都挽到手腕以上的打手们,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硬闯了进来。
这印刷厂的门面不大,后院摆放机器的地方倒也算是宽敞。
可是这屋内的人都在办公室内堆着,就没给这些个青帮的人留下什么进人的地方。
现如今那大部分的三鑫公司的人都站在门外,只领头的小头目与两个身材最强壮的打手,一左一右的将门口给占领了。
“是谁这里领头的人啊?我听说你们这个什么工会领头的人叫做俞秀松的,是哪一个啊?”
俞先生没有任何的退却,只身往前一步回到:“是我!”
对面那男人眼中一亮,高声的就喊了一声:“好!找的就是你俞秀松。”
“听说你要带着码头上的工人,还有好几家航运公司的扛工,搞什么罢工运动?”
“我说,你们胆子挺大的啊,不知道这上海的码头是谁的地盘啊?”
“这全上海的人都知道,这里是青帮的地盘,怎么?就算不是上海人,你也应该知道青帮是干什么的吧?”
“你说你带着那些个工人在我大哥的地盘上搞事情,弄得那些个给我们交赞助费的朋友们怨声载道的。都找到我老大那里了。”
“人家把我们青帮当兄弟,交钱那就是信任我们能帮他们解决问题。”
“现如今,人家钱也交了,也没杀人放火,你们这群个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凭什么角和别人的生意。”
“你看看你们这群小赤佬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才三天,码头上积了多少的货物?多少艘货船因为你们出不了港,那些个在港口之外的货船又有多少连港都进不来就给原路拉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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