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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草根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宝天使
都是做姨太太,都是做小,那干嘛非要勉强呢?
至于她做的那个勾当,无非是人口的买卖,将漂亮女人带到更加繁华的花花世界中去,又能有什么罪过和不妥当的?
她于嫣红就吃过这其中的苦,跟在她手下,总好过让人强压着头去做吧。
邵年时的劝慰定然是没了半分的回应,一股香风离开,留下空荡荡又怅然的身影。
这就是邵年时与于嫣红接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碰面之一了。
因为接下来发生了一件震惊国内外的大事儿,让邵年时甚至是初雪的目光都放回到了济城的身上。
就在他们以为解决了张宗昌,南方政府顺利的接管了济城,今后这省内的生活会安定不少的时候,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却是随着初家商会的运输系统,十分快速的给递到了邵年时的面前。
“什么!日本人趁着我们布防空虚的交接阶段,让驻守在租界区内的军队杀进了山东境内?”
“在济城的土地上肆意的劫掠与残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那我岳家呢?初家如何了?”
邵年时有些焦急的问着面前送信的管事的,这位管事的在如风颤一般的摇晃中镇定的对邵年时做着汇报:“没事儿,初家没事!”
“得亏姑爷与我家老爷商定了婚事儿,这些日子我们老爷都在初家镇的老宅当中。”
“那边当地的驻守部队,还有周围的乡团守卫都是我们自己人。”
“虽然受到了周边散乱流军的一些骚扰,但是初家大部分的人和财物都没受到严重的损失。”
“只是可怜了济城的老百姓,就大集市大街上放的一把火,交的那一阵火,死的人就铺满了街面了!”
“我们,我们的铺子损失是小,只可惜那些个忠心的伙计们…….”
说到这里的管事的就有些哽咽,那些个宽慰自家姑爷的话,也没办法说出口了。
只是听着旁人的诉说,就知道情况是何等的惨烈,纵使没有波及到自家的人,却也是心中大大的不安。
再接下来是铺天盖地的报纸,当邵年时看着报纸上自己开在济城的几个药材铺与粮油店里的小伙计的名字也被一并的登在了死难者名单上了的时候,邵年时这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其中深刻的痛意。
“这些人,这些人可都是好孩子呢!现在呢,济城的军队将情势稳定下来了吗?”
“山东的军政权利是不是已经夺回到了南方政府的手上?”
“城内的局势稳定了吗?”
“这些人,这些死亡名单就已经是全部了吗?”
无怪邵年时会如此的激动,一万三千多人啊,这一万多人,就算是济城这么大的城市,伤亡达到了这个数量,虽然做不到死伤过半吧,却足可以让一个大城市变得寂寥起来了。
负责一天传递一趟消息的小伙计,说话时却有些哽咽:“是的,南方方面军出动了第九十三旅,第九十六旅,最近已经将日本军给打出了济城,将他们往租界区的边缘处驱赶。”
“济城省政府的新派遣官员已经就位,周围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从旁保卫的人员。”
“因为还有零星流寇的缘故,不保卫咱们政府上班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在此次突然发难的过程中,咱们对外联络的外交政府部门,共计17名官员,都被这群丧心病狂的日本人给杀害了。”
“日本人说了,这就是对于北方政府曾经对于他们的反抗的报复。”
“他们针对的是中国的事务,才不管现在当权的是哪个政府呢。”
听到这里邵年时就问道了最为关心的事儿:“那么南方政府对于此事件又是如何的态度?”
“嗨!我问你一个跑腿的能问出什么?”
“等到我把这边的烂摊子解决掉了,我自己找人去问问。”
有什么比直接去问询现在的当权人来的更准确的呢?
就在济城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的时候,在南京遥控指挥的蒋军长已经正式当选了国民党党派的最高领袖了。
他的态度,就是这个新政府对于列强的态度,就是对于济城事件的态度。
邵年时对这位初邵军口中很有几分才干且有领袖风度的新领导者很有信心。
他认为,自己能够得到一个强硬的,振兴国之形象的答案。
而这个行动亦或是答案,哪怕是走的再艰辛,需要的东西与物资再庞大,他邵年时都愿意倾家荡产的去助其一臂之力的。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大概是受到了山东境内形势的刺激,在这个突发事件发生了没多久之后,原本还犹犹豫豫想要拿几分架子的张少帅就与南方的蒋委员长取得了私下的联系。
这一合作接触促进了南北双方的融合不说,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心照不宣的合作,张少帅也加快他对于东北势力的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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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草根 第三百九十二章 明天大结局
在邵年时与初雪将大量的救灾资助物资运往济城的时候,随着张少帅大权全部在握,南北两方面的对峙终于走向了尾声。
作为明面上的蒋委员长的簇拥,局势瞬间往邵年时看不明白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在这一年的下半年,邵年时并没有等来新政府对于济城事件的发难,反倒是等来了另外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命令。
张少帅竟然带领自己的东北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位于东北境内的苏联外交首领给扣押了起来。
代表政府对外宣称与苏方的断交。
廖仲恺,新革命党努力了许久的亲苏政策,从这一刻起,正式的结束了。
这个从未曾参与过政局,但是对于各国列强没有半点好感的邵年时,就因为这个上层决定而陷入到了迷茫之中。
“初雪?你说他们这是为什么啊?”
“这算什么?廖先生的死又有什么意义?那么多死在列强的枪口下的无辜的百姓,又有谁去真正的在意他们?”
“青城的工人,济城上万名的老少爷们,都是这些人一手搞出来的惨剧。”
“这样的深仇大恨,不就是咱们中国人总是说的灭门的惨案吗?”
“都这样了?我们怎么还能跟这样的人合作?”
初雪看着这个气的团团转,风度与忍耐都不见了的未婚夫,在忧虑的时候,竟然觉出了一丝酸楚的好笑。
原来,对于大丈夫而言,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个泰山不够沉重罢了。
当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多么镇定的人,也有失态的一面的。
但是对于高层政治同样不够理解的初雪,却只能替他想到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不如我们回济城吧!”
“这都下半年了,济城内里收拾的也差不多了。”
“我们一是回家过年,二是也应该要为咱们的婚事儿筹备起来了。”
“可是你这边的工作?”
初雪摇摇头:“不用担心,就像是你说的,有些事情已经涉及到了根本。”
“若是不想办法弄清楚的话,我们这些人只是浮于皮毛,去做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罢了。”
“这些事情有许多的人都可以胜任,我们留下足够的人手就可以正常的运转。”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给我未来的丈夫解除心中的疑惑。”
“我怕你心中的信念,毕生的理想,以及坚定不移所努力的事业,都会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而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年时,让我们静下心来,去弄明白,今后的路我们应该怎么走。”
“这个政府是不是你曾经设想的一样。”
说到这里,初雪就将手伸了过去,轻轻的环住了邵年时的腰:“不要过于在意,再精明的商人,也不能保证,他每一次的投资都是正确的。”
“就好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投资失败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及时的止损。”
“这个事情正好让我们能够停下来,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再为旁人的事情去奔波,只是为我们自己的事儿来操心一把。”
“你觉得呢?年时?”
初雪的话如同三月春风轻抚柳枝儿,莫名的就让邵年时那颗焦躁的心沉寂了下来。
他转过身去,将初雪环在了怀中,深深的凝望着这个美好到无边的未婚妻,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好,我们回家去。”
翌日,一辆开往济城的火车,就将他们送到了那个让他们牵心的城市之中。
对于他们在这个时候回归,初老爷却没有半点的诧异。
他并不问任何的缘由,只是将他们拉到了济城的初家公馆之中。
因为初家的公馆本就位于济城的租界区。
日本人在大肆侵占济城财物的时候,出于顾忌,以及在世界上的影响,并没有将手伸进初家公馆所在的这一片区域。
可就算是如此,在火车站开往公馆的这条路上,邵年时还是看到了战争肆虐过的痕迹。
这个曾经也是繁闹拥挤的省城,因为这件事儿被蒙上了灰色的色彩。
“回来了?坐!”
“是不是想不明白?”
抱着茶杯的初老爷,带着几十年人生所带来的明了与世故。
“这又算什么事儿呢?”
“若是经历过前朝,跟北方政府打过交道,瞧着山东府前前后后八九个督军的起起伏伏,那么现在的事儿,也都不叫个事儿了。”
“你从一开始想要实现的抱负,包括我的小儿子保家卫国的梦想,我从来都不曾干涉过,你知道是为什么嘛?”
“因为年轻人需要的成长,是他们切身感受过,用双眼去亲看过,才能真正的明白啊。”
“只是靠我们这些老东西去说,你们又怎么会相信?”
“有些事情并没有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的简单,而有些人也不像是他给人的外在一般的富有魅力。
现在的事情,国内的局势,比之一个人的性格行为还要复杂。”
“我问你,一个人的情绪以及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无法精准的去判断的?”
“那么就好像是现在的中国,你又凭什么相信自己能够去影响和改变呢?”
“纵观这上下几千年的事儿,又有哪一国的兴盛是与一位商人有关的?”
“别瞧着国外工业革命成功了,就把人家的经验往自己的身上套用。”
“我们这些人,想要提高自己的地位就已经是难上加难了,你现在还妄想用自己的这一套去挽救一个国家的颓势……”
“孩子啊,原本以为的成熟,在我们这些人的眼中,未免不是年少轻狂。”
“只是这种心劲儿,是我们这些老东西不愿意去打破的。”
说到这里的初老爷带着点看透世间的颓然,将自己的目光放的很远很远,他的声音在邵年时的耳中,竟是如同风中的柳絮一般,带着那么多的虚无与缥缈……
“这何尝不是我们年轻时候的梦想呢,只是自己的梦想破灭了,就希望着有人能够替自己实现罢了……”
“万一呢?”
“只不过你现在这般的愤怒与自暴自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改变这个国家的方法一定是有的,只不过我们的路没有触及到根本罢了。”
“你总以为,你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可是现在你发现了吧?”
“这些还远远不够呢。”
“这件事儿在没有定论之前,什么都没有你与初雪之间的大婚重要。”
“别怪我对于这个政府以及自己国家的态度太过于麻木。”
“现在最首要的事情,那是在这一片的颓然之中,将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好,将我们的心态摆正。”
“认认真真的生活,快快乐乐的去工作。”
“用自己这双眼睛,看着这个国家的前行,在你认为能够帮上一把,哪怕是踢掉它前行路上的一个石头子儿,攀爬过程中的一小块沟渠,你对于这个国家,都是有过帮助的人了。”
“在历史上,就会留存下你的存在过的痕迹。”
“是非功过,留待后人评说,你怎么就知道九泉之下的廖先生对于自己曾经的勇敢会感到后悔呢?”
“邵年时啊,邵年时,说你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你这回可是信了吧?”
这一番话说的邵年时仿佛悟了一些什么,又仿佛是更加的茫然了。
他站在初家的庭院之中站了许久许久,久到天色已经变黑,初雪因为担心他而从屋内走了出来,手中拎着的风衣搭在了肩膀上的时候,才将他真正的从恍然大梦的状态之中给拉了出来。
这让第一次受到了重大的挫折,甚至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邵年时,莫名的就涌现出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在前行的路上发现了荆棘与坎坷,当发现自己的走的并不是什么伟岸大道,可能只不过是滚滚洪流当中的一个小小的分叉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苛责自己呢?
当初他的父母,对于他的要求,他最开始走出小村落时的初心,不就是快快乐乐的过完这平凡的一生吗?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将自己曾经的理想都完美的实现了啊?
拥有旁人想象不到的财富,拥有一个温柔美丽的知心人,拥有一般人难以企及的社会地位,他又在奢求什么呢?
反过来一想,未免不是自己对于自己所视过高的一种体现了。
这说明现在的他有些过于虚浮,心态太飘,实在是过于不好。
也许这件事儿的骤然的发生,在他头上的当头棒喝,对他来说都是好事儿了。
他现在还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碰上了这种已经足以怀疑人生的事情,总好过等到他七老八十,以为自己的一生都是值得的年纪,再恍然发现,以前的岁月所做的都是无用功的好。
虽然这样说对于这个国家来说有些抱歉,但是邵年时却是庆幸,他能在这个时候,有机会清醒的去认知这个世界,这个国家。
“是我着像了!下次不会了,让你担心了。”
“岳父大人说的对,在这个时候,不要将自己的身份放的过高,反倒是要回归到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中来。”
“对于一个普通的男人来说,我现在的头等大事儿,就是要将你娶回家。”
“所以,初雪小姐,今后的日子还请你多多关照了!”
天已经渐渐的凉了,反手握住了初雪的手的邵年时,就将自己的大衣连同对面的女子一同揽在了怀中。
他们就站在这个月光正好的院落之中,开始畅想自己的幸福与未来。
……
第二年春,五月初五,宜嫁娶。
初家镇乃至于济城内外,都迎来了这近一年时间内最大的喜事儿。
这个城市的伤痛,在双方拉锯一般的扯皮当中,被越来越多的人给遗忘掉了。
这个盛大又空前的婚礼,也算是给这个灰扑扑的城市,增添了一抹的亮色。
大概从几日前起,整个山东,不,是偌大的北方,就带着一些个蠢蠢欲动。
远在满洲里的列车上,就有披红挂绿的车厢,一趟一趟的往关内的方向运送着物资。
在充满着京腔京韵的北平城,两三家当地最火的戏园子,早在一个礼拜以前就打了烊。
说是当红的角儿都已经被山东济城的初家人给请走了,剩下的小猫三两只,可不就挑不了大梁了。
实际上这知情人的人知道,大半的梨园为何会如此的萧条,还不是那些没打出名声的戏子,听说了初家的盛世,就拉着流动的大车,往这初家所在的济城而去。
心想着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他们就算是在外场搭个简陋的台子,只场这一个月,就能将戏班子半年的吃喝拉撒给挣出来了。
躁动不只只是这些个无关的人,就好像是初家与邵年时的关系网能够遍布大江南北一般,那些个与他们有些关系,还不错的合作伙伴,乃至于依然需要他们鼎力支持的政府与军政方面的要员,也都派出了自己的代表,或是提前,或是算着点儿的往济城的初家老宅的所在赶了过来。
毕竟现在的国之大一统已经到了收尾的状态,在国家与政权趋于稳定的过程中,一件喜事儿,总能给人带来很好的预兆的。
于是,各条铁路线上就多出来了许多陌生的身影,他们也许这辈子是第一次踏上去往这个陌生城市的列车,所为的就是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罢了。
也正是真正到了这一天,偌大的济城才感受到了这场婚礼到底会有多么的盛大。
从济城租界区的区域门口开始,一直到外出去往城外的初家镇的城门口处,都被热闹的如同集市一般的人群给塞了一个满满当当。
道路两边的人,大半都是为了凑个热闹。
据说初家的姑爷过来接初家的小姐的时候,沿路都会给些红包的。
剩下的则是吹拉弹唱,能做人流生意的买卖人。
有耍猴卖艺的,有说书弹唱的,更有那一声声的丝乐锣鼓,应和着初家本家自请的乐队,为这迎亲的队伍增加上一分硕大的声势。




民国草根 第三百九十三章大结局(明天大修)
就是这般的鼓号震天,若是一般人家的小姐,必然会紧张的手脚发颤的。
可是连前线的血肉惨烈都见过的初家大小姐,却没有半分的紧张,她早起四五点钟的时候,就被家中的下人给从被窝之中捞了起来,梳妆打扮,穿上喜服,到了现在如今已经过去了两三个钟头,初雪剩下的也只有这时间能过的快一些,免得自己再受折腾了。
再说了,让她如此恨嫁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那位情绪丰沛的母亲。
她对于嫁给邵年时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就好像不过是将生活的地方搬到了公馆之外罢了。
在初雪看来,哪怕就算是嫁人了,她也依然是初家的女儿啊。
她若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家,甚至都不需要跟邵年时多做解释的事情。
依照她对邵年时的了解,若是对方忙起来了,还巴不得自己能待在家中呢。
最起码不会因为她的安危而担忧,初家就好像是他们第二个家一样了。
可是在她母亲这样的女性看来,嫁出去的女儿就好像是泼出去的水一般,竟然成了外人了。
这种道理她曾经也不明白,也曾问过自己的父亲,就连自己的父亲也只能跟她摇摇头,说一句,别管你妈这个深受封建旧王朝糟粕熏陶的女人的话了。
道理初雪是想明白了,但却架不住,从今天早上起,她的母亲就在她的身边,她打扮了有多久,对方就哭了有多久。
哭的初雪都怀疑自己嫁人这件事儿是不是一件极为悲惨的事情,这位亲身母亲表现的为何如此的生离死别。
理智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家母亲一边嚷嚷着出嫁那一天流泪是不吉利的,可是自己的眼泪流的却是最多的。
当门外响起了姑爷来叫门的声音时,她可算是从这种如同酷刑一般的亲情之中解脱了出来。
待到晚上入得洞房的时候,初雪与邵年时说起此事。
没想到的是,邵年时竟然会因为这个羡慕起了自己。
“挺好的。”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如此的亲近,所说的不是身体的距离,而是心与心之间的空隙。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因为这一个婚礼,哪怕以前再亲密也如同是两个人的心,此时却完全的贴合到了一起。
仿佛从现在起,他们才是真正的家人,彼此接纳,心无旁人。
“我还羡慕你呢。”
邵年时轻轻的抱着自己的妻子,对对方说到:“有这么一个人,哪怕是啰嗦一些,哪怕你们的观念南岔北异,相差甚远,但是她的心中是真正爱你的,都是值得人羡慕的一件事儿呢。”
“我的妻子,是一个从小被人爱着长大的人,这是何等幸运的事情。”
“不过,你值得,我会让你的家人,你的父亲母亲知道,你嫁人之后,就如同你在家中一般,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唯一有差距的,大概是,从今往后,将会多一个人去爱你。”
“我希望在我们组成的新家庭中,你会如同出阁之前一般的幸福开心。”
“这大概就是我能给予你的全部了,若是能够护你爱你一生,也不枉我在你的父亲面前所发下的誓言了。”
这番话真的是初雪所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了。
大概是性格使然,她清楚自己的长相与气质,就不会碰见多少敢在她面前唐突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些,让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多少的狂蜂浪蝶,自然也听不到任何露骨的情话。
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已经是她法定意义上的丈夫了,却是愿意坐下来,与她说这样一番感人的话语。
这对于初雪来说,真的已经足够。
足够欢喜,也足够满足。
人生还那么的长,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自己走下去,足矣。
只可惜,幸福的日子对于两个人来说略有些短暂。
他们二人的蜜月期不过刚刚过去个把个月,邵年时就等到了他一直在等待,且一等就是大半年的答案。
在蒋桂大战开始的前夕,山东军政代表,拿到了新政府的指示。
原本一直呈现出对峙状态的军队,可以从日方的租界区外撤离,形成日常巡逻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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