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列无暇
第8章 闹鬼
秦阿南忐忑的一把拉住秦月珍:“万一他们要打人,怎么办”
秦月珍笑着宽慰她:“南好叔,他们心虚着呢,看见我这个样子,吓都要吓死了,哪里敢干什么!你只管放心,我有我的办法。你赶紧的吹了灯睡觉,不管外头怎么闹你都不要出来,等明天一早你再和别人说我教你的那些话。”
可秦阿南依然不安的拉住她,一双眼不安的闪在灯火里。
秦月珍拍拍她的手:“南好叔,我答应你,如果我放了那些东西逃不走,我就回来依旧躲在顶棚上,要是没人发现,我就自己想办法走,总之绝不会让他们伤到我。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阿南说:“小珍,你答应我,要是真的出了事,你就说是我让你做的!他们不要脸,想霸着房子,我也豁出去了!就像你今天说的,我自己要立起来,我自己要帮自己!”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就算真闹大了,我们去生产大队评理去,再不行闹到公社去,我陪你!”
秦月珍拍了胸脯,秦阿南这才放手。
秦月珍人小,很灵活的攀着梯子上了秦阿南家的屋顶,拿开横梁边上的一块木板,小心的钻进去,慢慢的往西边秦述他们住的屋子里爬去。
秦述不知道,早些年,秦阿南的父亲还在的时候,趁着秦阿南招婿入赘要修屋子时,在堂屋的顶上修缮了个顶棚。
早期江南有多进房屋的建筑,堂屋其实是进入后进屋子的走道,是没有天窗、也不住人的。之后老宅子前后两进分成了两户人家,这走道才封了墙,成了秦阿南家的堂屋,所以这样的房间装了顶棚,没人会在意到。
而秦阿南家的这个顶棚,连接了东西两边的屋子,最初是为了堆放杂物,后来年月乱,吃不饱饭,秦阿南的爹就偷着藏点东西在顶上留给秦阿南吃,那么顶棚是可以上去的事,便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了,而秦月珍自小常常的在秦阿南家,秦阿娘的爹娘当自己孙女看,这些事没瞒她。
秦月珍爬到了秦述家那边,悄悄的拿开隔板往下看。
从窗户透进来的隐约光影里,可以看见屋里有一张架子床,一个挺高的衣橱,和一个搁在两只木头椅子上的箱柜,而秦述和老婆冯宝玉的呼噜声正此起彼伏。
秦月珍悄悄的抱住梁柱,把隔板推上,才顺着梁柱滑下了地,正是秦述一家的床后头。
秦月珍一下地,就感觉不对劲,怎么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啊!
她矮下身一摸,好些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拿几个放到鼻子上闻闻,嗬!好个秦述,竟然挖社会主义墙角,偷了三四十个生产队的番薯藏在床后头了啊!
为什么秦月珍能一下子认定,这些番薯是偷的呢
这就是时代的原因了。
因为现在这年月,物资匮乏,就算是农村,大家种地都是同出同进当社员的,每家每户只有一两分的自留地。
这么少的地,一般人家很少种番薯,都是种点应季的蔬菜,而秦述家三兄弟根本没分家呢,就算他们家自留地里种了番薯,也轮不到他收着。
而且秦月珍摸着这些番薯,有的上面泥还湿湿的,有的却已经干泥了,不是同一个时期拿回来的东西,不是偷的是什么
哈!她可正愁没啥东西在空间种呢,正好都给他收了。
秦月珍在黑夜里无声的笑,只用意识,就一下子把地下的一堆番薯收进了空间。
收好了一堆番薯,她把带来的一些东西撒在秦述家的地上,就开始摇秦述家的床。
一会儿的,便听见冯宝玉含糊着声音说:“……不睡觉干嘛呢翻啥呢”
秦月珍便停手。
冯宝玉继续打鼾,秦月珍又开始摇。
这次,秦述醒了,黑黑的影子在帐子里坐起来,推他老婆:“哎,起来,是不是地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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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奇的土地
秦月珍把身上穿的、秦阿南娘的旧衣服一翻,就丢在空间里。
一回到家,还正赶上金秀披着衣服、举着盏油灯想出来看动静,秦月珍正好拉开后门,这可又把金秀吓了一大跳。
金秀破口大骂:“你,你个的死逼吓死人了,你怎么从外头进来,你干什么去了”
秦月珍没理会她的污言秽语,慢条斯理的说:“隔壁吵的很,我去看了一眼,原来是闹鬼呢!”
“闹,闹鬼”
金秀身子缩了缩,又恼怒又害怕的看着秦月珍。
秦月珍点点头:“啊,闹鬼。黄裱纸散了一地,秦述一家大哭大喊的,可见得人不能做亏心事啊!”
说完,她伸个懒腰就回房间睡觉了。
把个金秀闹心的晾在后门口,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冷,最终关上了后门,也回了床上,可金秀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熬到天亮,就赶紧的去隔壁看热闹了。
隔壁看热闹的人老多了。
秦阿南一脸苦恼,细声细气的和人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啊,我半夜一直做梦,我娘托梦我呢,只说心疼我,被人欺负,要给我主持公道,谁住我们家就让人不得安宁什么的,结果一早起来,秦述他们家就说我娘显灵了,哎哟,这可怎么好啊,今儿还是我娘忌日呢,我倒是要不要斋祭呀……”
一群女人围着秦阿南问了不下十遍,秦阿南就把这些话说了十遍,眼看着女人们越聚越多,日头也越来越高,女人们就壮着胆子走到秦述家那半边去看。
只见烧过的黄裱纸撒了一屋子,地上还丢着一块代表丧家的白布,看着就瘆人。
女人们一边怕一边看,一边看一边议论,怎么议论都不过瘾,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有的端着粥碗都还来议论一遭,直到队长出来吹了哨子,大喊着:“还不出工就统统扣工分了啊!”这场热闹才收敛了些。
但这场热闹并没有完。
秦述一家都病倒了,吓的,也是冻的。
秦述这个大男人还是病的最重的一个,发烧还打摆子,不但不能出工了,还请赤脚医生来看,全家花了小一块钱的医药费呢。
冯宝玉怎么也不肯再回到前面屋子去住了,一边淌着清水鼻涕,一边求婆婆唐菊花去把昨天盘剥下的肉还给了秦阿南。
唐菊花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恼啊!
原本小儿子住在前面,后进他们老夫妻和两个大儿子住,大家都宽敞。
唐菊花还总是和老头子秦土根(秦阿南的伯伯)悄悄的商量,等再过些日子,就假装让大儿子或二儿子家随便哪个孙子过继给秦阿南,这样,孙子又可以去住在秦阿南东边的屋子里了,这样的话,秦阿南的那一进屋子就基本算是他们家的了,多好!
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三儿子一家怎么也不愿意住在前面一进了,那他们那七间房屋就要重新调整了啊!
现在三个儿子已经开枝散叶到有了七个孙儿孙女了,最大的孙子今年都十六了,转眼的就要娶孙子媳妇的呢,这可怎么好啊!
可再怎么烦,儿子一家病成这样,她这个做娘的,也不能拿子孙性命去做赔,实在不行,就她和老头子搬进去住好了!
她就不信了,老妯娌(秦阿南的娘)活着时就是个软柿子,难道死了这么些年,倒厉害起来了
唐菊花想着这些,便壮着胆子进了秦述住的屋子,忍着晦气,她把屋子清扫了一下,又拿了昨天那块肉,进了东边秦阿南的厨房。
“阿南,阿南,你今天没有出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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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竟敢上桌吃饭
秦月珍闪身进了空间,一眼,便看见空旷的空间里,一颗一米多高的小树,扬着红褐色的树叶,像一面小小的旗。
哈!一夜间就长成了啊!太好了!
秦月珍赶紧跑过去看。
近看,小树还高一些,差不多有两米,叶子嫩嫩的散在树顶,红色里带点绿,一看便是香椿最好的时候。
秦月珍左摸摸又摸摸,心里乐开了花,香椿这东西,在外头可只有在四五月份吃得到呢!看来空间里植物不但长的快,还不需要看气候,自然就能长到植物最好的时候呢。
秦月珍毫不犹疑的把香椿采了些下来,准备出去做早餐,却在准备出空间的时候,眼里瞥到地上有几许新绿。
嗬!昨晚上随便丢进来的、“挖社会主义墙脚”的番薯发芽了!
这下,秦月珍也顾不上香椿了,赶紧的把三四十个番薯重新排了排位置,排成一畦一畦的。
土很松,秦月珍随便扒拉几下便把东西都整理好了,根本谈不上种,也就是放的间距行距整齐些而已,毕竟她昨晚随便一放都能发芽的地方,还种啥呀!
秦月珍拍拍手上的泥,心想这地这么好种,她现在就缺种子了,得赶紧的找些东西来种,才不辜负了这块宝地呢。
秦月珍赶紧的出了空间,只管到鸡窝里摸了个鸡蛋出来,和香椿芽炒了当早餐,吃的余香满口,这才拎着竹篮子到河边水沟边割了一会儿草,先到生产队养羊的地方交了一篮子草,才又慢慢的顺着村后头的小河边走回家。
她想看看,河边能不能有什么好吃的野菜,她好拔了进空间去种种。
这个时节,好吃的野菜实在不多,倒是看见一处河滩边,有几只小虾在活动。
秦月珍心里不禁开始打起了新主意,这空间,也不知道能不能养鸡养鸭养活物呢要是能的话,那她不就可以常常的吃到肉了吗能吃到肉,在这个时代是多么的宝贵啊!
秦月珍走到河滩边,捞了那两只虾,急匆匆的回了家。
关门,进空间,秦月珍一气狂奔,把两只虾放进月亮河里。
月亮河,这是秦月珍为空间这条环形河道取的名儿。
虾不动。
咦死了吗
秦月珍又把虾拿出空间,在厨房随便装了一碗水放进去,虾慌张的游起泳来。
秦月珍又试了几次,虾都是进空间,昏虾,出空间,活虾。
唉!
秦月珍不死心,到院子里抓了只鸡带进空间。
e,进空间,昏鸡,出空间,战斗鸡。
这……这么说,活物空间是能进的,就是在空间就不动了。
那就没办法了。
秦月珍悻悻的把鸡放回了院子,拎了竹篮子继续出去割草,顺带找找有没有好种子吧。
一出门,秦阿南便压着声音喊她:“珍!小珍!快来!”
秦阿南家。
秦月珍捧着碗白菜蒸大肉,为难的说:“南好叔,我这会儿吃不下这么多啊!”
“吃,只管吃!怎么会吃不下呢,你这孩子在家里一年连点肉星子都捞不到,看看这瘦的,你别替好叔省,秦述他们把肉还回来了,那可够我们吃的了。”
秦阿南把筷子塞进秦月珍手里,一味的劝着。
秦月珍笑着说:“那是以前!我早上只管自己煮鸡蛋吃了呢!哼,谁让他们不给我吃早饭呢,我才不替他们省。秦述他们把肉还给你是好事,南好叔你留着慢慢吃。”
“留着慢慢吃,唉,那也要留得住啊,我大伯娘说要住进来呢,小珍啊,秦述一家还只是蛮横一点,我这个大伯娘才是笑面虎呢,我家的东西只怕再藏不住的,她都能进我房里搜的啊,她到底是长辈,我也不好真跟她过不去,唉!”
“啊她竟然不怕你没跟她说我教你的那些话”
秦月珍都惊讶了,村里还有不怕鬼神的老娘们!倒是个胆大的。
 
第11章 大变活人
秦月珍十分平和,十分随意的说着这些话,莫桂花就算是个猪脑子,这会儿也反映过来了。
她气的发狂,啊啊的叫着:“啊啊,你敢骂我,我不打死你我不是人生的!”这就要上来薅秦月珍头发。
秦月珍大步跑到灶台边,手里就操上了切菜的大刀扬在手里:
“你敢!我今天可把话放在这里了,从今往后,这个家谁也别想碰我一手指头!谁碰我就砍谁!我还不满十四周岁呢,就算杀了人,我也是少年犯,不会枪毙,谁要是不怕,尽管来试试!”
满屋安静。
连六岁的秦红兵都呆呆的看着这个一向懦弱的姐姐,举着大菜刀对着他娘,不敢吭一声。
金秀眼里情绪复杂,斜着眼睛瞥一下莫桂花,没开腔。
秦达眼里就是完全的震惊了,昨天婆娘说女儿变了,要出脱出去才好,他还不信,今天看来,还真是变了啊!
莫桂花还张着十指呢,可看着秦月珍手里暗沉沉的大菜刀,刚才说“不打死人不是人生的话”也自己吞下去了,她一步不敢上前,憋了大半天气,直着嗓子喊男人:
“小兵的爹!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就是这样对我的,赶紧的让她滚,这个家,有她没我!”
秦月珍淡淡的瞥一眼秦达,拎着菜刀就到了桌上,把菜刀在手边一放,说:“吃饭!你们不吃,我还要吃呢!”
秦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中午饭吃完的,总之他看见女儿拎着菜刀走了,他就看向了金秀:“娘,你看……”
金秀只管扒饭:“随你,又不是我生的。不过这么忤逆的赔钱货,就算再过两年也赚不回多少彩礼钱,你婆娘嘴碎,少不得会出去说她泼辣,再过两年说不定都嫁不出去呢,那家里可有得吵了!”
秦达沉默了一会儿,就搁了碗,出了后门。
下午,秦月珍悠哉悠哉的拎着竹篮子出去割草,当然,带着她的菜刀。
她之前就看好了,靠近生产队猪棚后面,有几根延伸出来到河边的竹鞭,她能趁着割草的时候,把竹鞭砍了种空间里去,那不用几天,空间里就会有竹林了,而割草的镰刀不趁手,所以才拿把刀,倒是趁机吓退了莫桂花,不错啊!
晚上,秦月珍照样和中午一样,煮了饭,只管和金秀秦达他们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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