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仙路尽头归来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沧月玄
说到仙楚之后的时候,饶是慕容嫣,都觉得有些额梦幻不可思议。
“仙楚”,乃是流传在大荒六万年野史之中的神秘存在,他并未记入大荒正史,但好似在任何一个非凡存在的野史之中,都隐隐有着仙楚的影子。
有野史记载,仙楚乃诸圣之师,曾教导多为皇道境强者……
也有野史称,仙楚是一方势力,曾在第一次黑石海动乱时涌入黑石海,乃是平息动乱的中流砥柱……
还有野史透露,其实仙楚是一个人,此人身居时光长河之中,手段通天,有着大帝实力,被人称为仙。传闻楚旗便是他的杰作,每一杆楚旗,都是一件强得堪比塑道神兵的兵器,八十一杆为一套,若是集结,威力恐在皇道圣器之上!
不过,哪怕野史之中有着无数的记载,哪怕人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民间传说之中都有这个人的身影,但依然不可排除这是世人为了寻求一些未知现象的合理解释而杜撰出来的一个不存在的“身影”。
仙楚,有传说,但或许止于传说。
当传说走入现实,就让传说失去了它梦幻而神秘的色彩。
这也是让慕容嫣心生怀疑的一个点。
“我不知道。”祁天歌摇头道,眼中也有些迷惑之色,“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仙楚之后,但他确确实实将我们祁家祖地楚旗拔出来交到了我的手中……”
她从出生时起便没有到过祁家祖地,但那一杆楚旗之中浸染着属于她的先祖祁八门的热血。她一接触到楚旗,就能够感受到其中传来的炽烈的跳动感,她看到了素未谋面的祁八门在冲着她笑,那是融于神魂深处的传承!
“你可了不得了。”慕容嫣说道,“大荒掌旗人不超过十个,你却成为了其中之一,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值得引以为傲。”
慕容嫣虽然天赋过人,更位列大荒风云碑的筑台榜,但却未得到慕容家楚旗的认可,也无法拔出慕容家的楚旗。
“这……的确是运气。”祁天歌尴尬地笑了笑,“不过说起来,楚公子倒的确是对’掌旗人‘的事情蛮关心的。”
慕容嫣撇了撇嘴,“他啊,估计也就这点兴趣了。”
祁天歌无奈地笑了笑。
“说起来,他到底是什么修为?”慕容嫣好奇道。
“不知道,也没问过。”祁天歌坦白道,“楚公子他虽然看起来是拓体境,也没有一点筑台的气息,但我却感觉得他比任何修士都要危险,他从来没有露出什么杀气,但我就觉得,他一怒,必将血染青空……”
“你魔怔了。”慕容嫣摇了摇头,“你居然会对一个人有如此高的评价。”
“或许,不久之后你也会有这种想法呢?”祁天歌微笑道。
“才不会。!”慕容嫣淡淡地反驳道。
……
“到咯到路!我们到咯!”祁婉儿背着小布包,蹦蹦跳跳地牵着楚天明上了天顶山,活像是牧童牵着一头老黄牛,但随即扭过头去不满地嘟嘴道,“大哥哥,你走快点啦!”
楚天明曼斯条理地登山路,直看得祁婉儿心痒痒,恨不得将他背上山去。
“别急嘛,青石阶里充满了历史的味道,一步一步走才最得味。”楚天明说道。
“哎呀什么味道什么得味的,太拗口啦我听不懂!我只知道聚会里有吃的有喝的,要是我们去晚了就让姐姐他们吃完啦!”祁婉儿催促道。
“懂装不懂。”楚天明无奈地摇了摇头,丈量完最后一块石阶,然后加快了脚步。
望道台和伏魔殿是枯道院里保存最完好的古迹,这里隐藏着一段历史,楚天明丈量之,恍若重走那一段黑石海动乱之后那一段安定的岁月,体会着那时候的世间百态。
战后,有人歌、有人诗,有人欢笑,却尽带泪颜。
……
登上天顶山,李乐天三人立马凑了过来,叫唤道“楚前辈!”
“哎呀你们干什么呀!”刚到跟前,就被祁婉儿挥着手斥退,“你们玩你们的,我带大哥哥去吃好吃的!”
“呃……”李乐天面色一尬,白子良眼中却浮现出一抹我懂的神色,便是拉着李乐天走到了其他地方去,“行行行,那祁二小姐吃好喝好,我们先行告退。”
祁婉儿撇了撇嘴,哼哼了两声,对于这个结果却颇为满意。
“我们去找姐姐和慕容姐姐!”祁婉儿笑嘻嘻道。
远处,孙建银几人见到这一幕,不禁暗自冷笑,“居然自己支开了李乐天那几个碍手碍脚的家伙,真是天助我也!”
“于兄,你和于老弟去想办法牵制慕容嫣和祁天歌,孙兄,我们走!”祁家那位修士,眼带寒意,冷笑道。
祁婉儿正牵着楚天明去找祁天歌,被突然跳出来的几个人吓了一跳。
“真是山转水不转,我们又见面了啊,楚天明。”孙建银双臂环抱在胸前,不怀好意地向着楚天明笑了笑。
楚天明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枯道院就这么点大。”
“是啊,世界如此小,容不下你我。”孙建银意有所指,好似早已将楚天明看成板上鱼肉。
“大哥哥,这个人是谁啊,说话好讨厌!”去路被阻,祁婉儿自然心有不忿,只是她初来乍到,还未摸清这水潭的深度,故而有些警惕。
“没什么,苍蝇而已,嗡嗡嗡的自然讨人厌了。”楚天明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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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两下打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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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口气不小。”孙建银嗤笑道,“这一次没有辛候,我到很好奇谁还保得住你?”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楚天明摇了摇头,“要是没有辛候,你只怕活不到现在了。”
“蠢物之辞!”孙建银冷笑连连,“楚天明,既然你很有自信,那不如就在这天顶山好好算算账吧!”
“倒是个好主意。”楚天明一口答应。
在孙建银的身边,祁家的那位青年看了楚天明一眼之后,便是目光轻挑地俯视着祁婉儿,“你就是祁婉儿吧?”
“你是谁呀?”祁婉儿看着祁家青年,不知为何,此人身上的一股气质,令她感觉十分不舒服,尤其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就不像是在看人。
“我是祁德隆。”祁家青年轻蔑道,“隔着老远,我就能够嗅到你身上所留的卑劣的血脉,我倒是很好奇,像你们这个下等的宗……噗——”
祁德隆的身体骤然化作残影,向着身后的地面倒射而去,“碰”地一声砸在地面上后,更是往后拖出了一道半丈长的拖痕。
空气之中,好似残留着他喷出来的混合着血沫的口水……
在孙建银呆滞的目光之中,楚天明缓缓收回手掌,然后轻甩了甩手。
“哇,大哥哥威武!”祁婉儿兴奋地叫唤道,对于那祁德隆的话语,她本心生厌烦,好想出手教训他一下,但楚天明好似有读心之术,她刚萌生了这个想法,楚天明就已经一巴掌呼到了祁德隆的脸上,将他给抽飞了出去。
“嘴巴不干净,就得用血来漱口。”楚天明冰冷地说道。
祁德隆从地上爬起来,“哇”地又吐了几口血,额前满是汗水,目光通红地从地上站起来。他透过凌乱的的头发看着楚天明,眸中杀机大盛,如蕴藏着凶刀。
“你敢偷袭我?你敢偷袭我!找死!”
他的身影骤然从原地消失,下一刻,以扑至楚天明的身前!
孙建银隐隐退开一些,给祁德隆腾了一些地方。
祁德隆杀到,体内怒火中烧,道台之上疯狂地涌出道则,尽数蕴敛在他的手刀之上,使其成为绝世凶刀,直楚天明项上人头。
楚天明眼睛一眯,右腿虚化了一下,那杀至身前的祁德隆身形一顿,瞳孔一缩,整个人便是犹如炮弹一般砸落在了地上,“嘭”地一声,竟是在天顶上的山石之上砸出了一个微陷的坑。
随便一记腿鞭,便将祁德隆踩入了地面,胸骨断裂,口吐血沫。
但是祁德隆的眼中完没有畏惧之色,相反,还满是疯狂的杀意,“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惹到了什么样的存在!你死到临头了!”
他竭力想要从地面上撑起来,但起来一半,便又无力地倒下了,多喷了几口血。
孙建银忙取出疗伤药,一股脑儿灌入了祁德隆的口中,“祁兄莫动气,快吃下它们,赶紧疗伤!”
祁德隆丑态百出,怨毒的看着楚天明,口中如嚼黄豆一般疯狂地嚼碎这些疗伤丹药,然后拼命吞咽。
楚天明漠视着他,如俯瞰着地上拼命挣扎的蝼蚁。
“楚天明,背后偷袭算什么东西?!有种来硬碰硬啊!”孙建银搀扶着祁德隆,低吼道,“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天下岂有此理?今日你不给祁兄一个交代,休想身而退!”
楚天明淡淡地看着他,缓缓抬脚,作踩蝼蚁样,“交代?简单。有些话,不该说,说了,就得死。”
这最后一个落下,就像言出法随一般,敲定了祁德隆的命运。
正平静嚼着疗伤丹药消化它们的祁德隆,好似被从生死簿上勾去了魂儿一般,当场气绝,便是在其死时,眼中也都还是那一种吃完疗伤药就要起来灭杀楚天明的怨毒神色。
“你!你!你杀了他!你在天顶山杀了他?!”孙建银浑身打颤,天顶山聚会引发此等人命血案,这叫他怎么办?
他忽然有些惊慌,但很快,内心之中竟是因此而出现一种扭曲的报复心理,向着楚天明低笑道,“呵呵呵……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祁家不会放过你的!”
楚天明认真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孙建银一愣,旋即面露疯狂之色,“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楚天明抬起了手掌,“刚才,你好像说了要硬碰硬?”
孙建银心头一紧,明明他是筑台境而楚天明不过拓体境,但此时此刻他却生出了一种楚天明这巴掌盖下来他就要去陪祁德隆共赴黄泉的心悸感。
“等、等一下!”死亡威胁之下,孙建银脑回路疯狂运转,“我都没有做好准备呢,怎么硬碰硬啊!”
“你没准备,与我何干?”楚天明随手盖下。
“操!”孙建银口暴粗话,施展出前所未有的灵敏身法,反射般地从地上闪现起来,勉强躲开楚天明一掌,旋即他一踏地面,身如魅影般闪烁了出去,“有本事来观道台,看小爷怎么跟你硬碰硬!”
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落入了楚天明和祁婉儿的耳中,而孙建银的身影,早已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祁婉儿扯了扯楚天明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大哥哥,我们不去了吧?这肯定是个陷阱,他打得过你就不会跑了!”
“肯定是个陷阱。”楚天明淡淡地说道,“不过没关系,上了观道台,他只会死得更难看。”
“要不要我去找姐姐啊!”虽然楚天明这么说,但祁婉儿还是有些担心。
“随你吧,我先过去料理了他。”楚天明说道。
一只苍蝇,也就是一巴掌的事情。
祁婉儿犹豫了一下,说道“那……我还是跟着你吧,省得你真的吃亏了。”
楚天明看着满脸认真之色的祁婉儿,露出一抹笑意,“哈哈……那你就跟着吧,说不定我真的吃亏了!”
说完就走。
“喂,大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说话的语气很欠揍啊,小心婉儿扁你哦!”祁婉儿嗔怒地挥动粉拳,踩着短靴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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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观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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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道台位于天顶山中,由于其本身的特殊性,并没有什么修士擅自进入其中。
一道身影冲入了其中,并在其中站稳了跟脚。
这突然出现的身影,顿时引起了附近一些正在聚会的修士的注意。
“有人进入观道台了!”
不少修士纷纷报以好奇地目光看了过去,只见那落入观道台中的修士,周身立刻出现了丝丝缕缕的光芒,那些光芒如剑光,又似剑芒,那是一种道则的体现。
“是光道一脉的修士,他是谁?”
“大荒之中,光道修士极少,不是散修就是孙家的剑修,后者可能性大一些。”
“他要测道力吗?”
“谁知道呢……”
就在那些年轻修士小声议论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道知情者的声音。
“大事、大事啊!要出现生死斗了!”
“刚才孙家孙建银和祁家的祁德隆去找祁婉儿的麻烦,祁德隆被祁婉儿身边的一个年轻人几下打死了,孙建银可能是打不过他,所以要把他拖上观道台打!”
那位知情的修士,乃是从一开始就在楚天明附近与好友聊天的人,此刻为了观看战斗的结局,特地赶过来,还顺带将一些消息传递被了沿途的熟人。
这使得不少修士都好奇地跟了过来,在观道台外坐那观戏之人。
也有人心生疑惑,“孙建银打不过的人,拉上观道台能打过?这是什么逻辑?”
这时,楚天明带着祁婉儿来到了观道台边。
楚天明就要进入,祁婉儿却拉住了他,严肃地说道“大哥哥,这个观道台,有‘道外无物’的说法,你如果真的只有拓体境修为,进去了肯定打不过那个孙建银的!”
“道外无物?”楚天明挑了挑眉梢,枯道院的前身葬道城都是他安排修建的,还有谁比他更了解观道台吗?
祁婉儿却不知其中缘由,只是很关心楚天明,所以介绍道“这个观道台,传说在很久很久眼前,是枯道院的主人征战四方的战台,落入战台的生灵,会被压制道体,只能够靠自己强大的道力去击败敌人。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没有筑台,没有道台的话,道则与道力有限,时间长了无以为继,肯定打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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