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作者:跳水的松鼠
本以为穿越成太守夫人就可以走上人生巅峰混吃等死,没想到却是个弃妇 常乐:??? 太守宠妾灭妻,小妾百般心机。 常乐:emmm,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没事儿,画画腐春宫,拉着王爷入伙卖小黄图,从此发家致富。 没想到挣的没几文钱,生意做的挺远,小黄图竟从小城一路卖到了御书房……
第一章 泼回去
“夫人,这两日,你可有再想起些什么”
十里给整日躺在病榻上的常乐掖了掖被角,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冻得想不起来。”
常乐紧紧地缩在被子里,就差把脸也捂进去。
这十一月的天真的是冷,更别说十三郡偏北比别处还冷些。可偏偏她这个太守夫人的院子,连个暖人的碳炉都升不起来。加上她身上伤势未愈,教人瞧着莫不可怜。
十里闻言就落了泪,恨恨骂道:“都怪花氏那个狐狸精,得势作怪。夫人,我去把您的药端来”
“嗯。作怪自有天收,你也莫哭了。”
常乐眨了眨眼睛安慰。
十里抹了眼泪,利索出去。前脚刚出,后脚又跑了进来,一脸苦大仇深。
“夫人,花氏来了。”
常乐眉头一皱,直觉事情不妙。还未开口拒绝,花氏已经进了门。
洁白的斗篷,帽子一取,落下浅浅一层雪花。里着素白的袄裙,盈盈弱弱。委髻柔亮,素色的玉钗耳珰,踏雪而入,还真像个仙子。身边跟着贴身丫鬟素荷,手里端着托盘,盘里是一罐汤药和一套碗勺。
这是常乐第一次见花氏。
“姐姐,听说你醒了,这两日妹妹忙于家事未来得及探望,还望姐姐见谅。刚刚途径厨房,看见姐姐的汤药熬好也无人端走,正好送来,见见姐姐。姐姐,可还好些了”
花氏见房中寒冷也就未取下斗篷,双手套在狐皮套筒里含笑上前。
常乐从头到尾没有要起的意思,十里也就静静地候在床旁。
常乐侧头看她,恹恹道:“我这身体不适,起身困难,屋里又冷,便躺着不动了,还望妹妹不要介意。不过真是辛苦妹妹了,这么忙还要给我送药。十里,下次跟厨房说好,莫要熬早了。”
“是,下次十里也会早点去,免得让人给倒了。”十里口上说着,几步上前从素荷手里躲过药汤,咬牙道,“多谢花夫人!”
花氏将套袖取下,递给素荷:“你去外面等着罢。”
“妹妹未怎么管过家,这太守府家大业大,妹妹一时不适,难免疏忽,不知他们竟未送炭火来。这寒雪之月,让姐姐受寒,都怪妹妹。妹妹回去就让他们送炭火来。”
花氏客套地说着,就朝十里放置在床头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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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汤药走。十里刚想阻拦,被常乐眼神给制止了。
只见花氏的纤纤玉手打开药罐,一股子苦味扑鼻而来,熏得常乐皱了眉头。对于喝这受罪的苦药汤,常乐甚是抗拒,无力道:“这点小事儿,就让十里来罢。”
“妹妹也该照顾姐姐的,莫非姐姐是嫌弃妹妹”花氏秀眉一颦,眼睛里都要挤出水来。常乐咧了咧嘴,说辞还没出口,花氏又面向十里道,“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快将夫人扶起来罢。”
十里见她都将汤汁舀到了碗里,还正拿汤匙搅拌去烫,只得先将常乐扶起来。
常乐见她将瓷碗端起,在床边坐下,双手柔弱无骨,就跟托了块重铁一样,没端一下就颤颤巍巍。常乐当即心中一凉,脑子猛然一灵光。
……
红火热闹的喜宴上,一茶杯落地,应声而碎。
“来人,重上敬茶。”
说话的是个男子,一身红色新服,如山般耸在她面前,浓浓的压迫感覆盖住她。
接着便是一杯滚烫的茶水扑面而来。灼伤疼痛之感迅速笼罩全身,脸上的皮像是被人给剥了一般,惨叫声压过婚场的喜庆,高低不绝。
“常乐,作为主母,你应当宽宏大度才是。日后楚儿进府,若再针对,我绝不饶你!”
男子再次响起的声音如同诅咒降下,深深烙在她心里,成了噩梦的开始。
……
那感觉,痛入骨髓。
只是回想,心里便恶寒发毛,仿佛又经历了一遍。
常乐再看花氏嘴角漾起的笑意,眸光发狠。
花氏正按计划走,却见常乐眼里兀地冒出报复的光彩,心下受惊,吓得真
第二章 一无所依
红豆苑,一阵手忙脚乱。
大夫看过后,开了药方子,留下了药膏。
张长修将花楚儿围在怀里,轻柔地替她敷药,每见她皱下眉头或是一声痛喘,都心疼得难受:“你这好端端地去伺候那个要死的女人作甚结果伤了自己。”
花楚儿无心回答。素荷却不能任由张长修信了十里的鬼话,颇为替主委屈,不平开口:“刚刚明明是大夫人故意泼的夫人,我看她就是一直在装病弱。”
张长修想起刚刚常乐的病娇样子,脸色苍白将将恢复血色,对素荷的话没那么相信,便向花楚儿求证:“可真是大夫人故意的”
花楚儿咬咬牙,凄楚道:“都是妾不小心,夫君莫要听素荷乱说,也别怪姐姐了。”
“你以后就别去壶院了,免得给那女人针对的机会。”张长修柔声安抚。这次他确实没理由再去责罚常乐。
花楚儿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温婉道:“姐姐是嫡夫人,妾自当多多服侍。以后妾小心就是。”
“这样的恶毒夫人,你不服侍也罢。若不是念在她当年的救命之恩,我早将她休了。”
直到张长修有事离去,素荷才不满道:“夫人为何要帮大夫人说话若是夫人坚持,家主也定是会信的。”
花楚儿躺在床上,偏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教导:“此事让她们先开了口,明显不利于我们,再开口岂非不识大体再者——”花楚儿想到常乐泼她时那个凌厉的眼神,心生警惕,“你不觉得,大夫人有些不一样吗”
素荷咬唇想了想,许久才犹豫道:“好像,没以前好欺负了。莫不是,受刺激受大发,刺激到脑子大夫不是说大夫人脑子出了问题,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看来,壶院要变了。”
花楚儿敷上脸颊,凉软的药膏,未消尽的疼痛,让她的目光都狠厉起来。
十里重新熬了一碗汤药,顺道听说了花楚儿的事儿,回到壶院就乐得合不拢嘴。
“夫人,你可真厉害。那花氏怕是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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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靠着靠枕,瘫在床上,将被子裹得紧紧地。闻听消息面色愉悦不少,哼了一声道:“那汤药可没敬茶烫。”
“原来夫人记着呢。”
“自然。别的记不得,受过的罪可是一点没忘。她泼过我,我自然是要泼回去,难不成等她故技重施”常乐说起来也是畅快,再看十里时,满是赞赏,“不过,你小子够机灵,反应快,动作也麻利。搞得最后就留给我一个挥挥手的镜头,不过这样可信度更高。”
十里不大习惯常乐这样说话,多多少少还有些迷糊,不过能听懂意思也只当她脑子没好。面对她的夸奖,没有得意受下,反而不乐意道:“夫人若早有回击的想法,不阻止十里,十里也能多帮些,夫人也不至于受那么大些苦。”
十里药罐子一打开,又是熟悉的药味儿。她是闻得了中药味儿,以往进入中药房时还觉得让环境都别有一番风味,可真要下肚,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本以为药没了就能少喝一次。”
“苦口良药。身体是自己的,夫人还是好好喝了罢。”十里说着开始搅拌汤汁,降降温。
常乐死死盯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如临大敌:“我这得喝到什么时候”
“喝到好为止啊。”
屋里寒冷,汤药也凉的快。十里没多会儿就把碗递了过去,等着常乐如前几次般一口饮下。
常乐深吸了一口气,满腔的苦味,欲哭无泪。她这个大夫人现在地位跟太守府的下人都差,喝个药也不指望有什么蜜饯来止苦。
第三章 我要一夜暴富
“我这和离了算是自取灭亡啊。”常乐摸了摸下巴,低喃盘算,“想要快活就得独立,要想独立就得暴富。没想到,来到这儿,唯一的愿望还是一夜暴富。”
十里看着她嘟囔,长长一叹:“所以啊,夫人还是把家主从花氏那里抢回来,把花氏赶出家门比较实际。”
常乐听不得这种不争气的话,不过也是因为太过现实让她不愿接受,忍不住认真教导:“赶走一个花氏,再来一个草氏,花花草草的到处是,我怎么斗的过来不管怎样,拥有经济独立才能获得主动权是亘古至今不变的道理。十里,我现在的资产有多少”
十里垂了垂眸,实在不愿意告诉她事实:“夫人,您的口袋跟这被面儿一样干净,资产两个字儿没一个能沾上边儿。”
“我不是嫡夫人”常乐一下子燥了起来,声音略有提高,“什么金银首饰的值钱的能当的你算了没”
十里跪坐在床边,仰头眼巴巴地看着她,尽是怜悯心疼:“夫人,您嫁进来没有一点嫁妆,吃穿用度尽是太守府里的。花氏掌家后,您连月例都没,全靠将家主以前送的值钱玩意儿当了才能在壶院活这么久。现在咱们剩下的没几文了。”
常乐痛心扶额,好想用被子将自己闷死,换个有钱有势有背景的尸体。哦不,是身体。
“夫人,还是夺回——”
“停。”常乐打断她的话,见地上凉,拍了拍床边,恢复兴致盎然道,“来,坐这儿。咱们得先想办法挣到足够的钱再和离,然后找处好地儿安享一生。十里,在咱们国里,哪个地方最好享乐”
十里见她一扫阴郁,莫名被感染,觉得做做梦也不错,仔细想了想道:“江南郡,都说江南多才子美女,山美水绿,很多大文豪大官家晚年都在那边落居。”
“看来不管哪儿的江南都是书香风雅之所,那咱们就去江南。”常乐拍手定音,“那我们在江南购置田产生活,你估摸着大概要多少钱”
这话真是把十里给问住了,她哪里知道江南的物价但想着江南的繁华程度定然是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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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郡高出几倍,迷迷糊糊地掰着指头算了算,给出了个自己都不太确信的答案:“几千两罢。”
常乐狐疑:“几千两”
“一两千两罢。”
“罢”常乐不信也无从推算,只觉得肯定也是**不离十,拍了拍十里的肩,眸光璀璨,“那咱们就先挣个一千五百两。”
十里顿时觉得常乐不是大言不惭就是不知道银两不易。一千五百两,他们的家主,从二品的太守,一年也就能挣个三千两。
“咱们,怎么挣卖绣品”
十里还是配合她做梦。想着常乐有一手巧手,女红成品绝对是上的了台面。
常乐摇了摇头,她顶多会个十字绣。但她有别的法子。
“咱们,真的没有可以卖的东西了”不是常乐不死心,她想到的挣钱法子还得花钱买材料,只能再逼问一下。
没想到十里真露出难色。
常乐眼睛一亮,立马趁热打铁凑近逼问:“还有对不对”
“是,还有家主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白玉镯一对。”
常乐压抑住喜悦,眉眼弯弯道:“你不早说。把它们给当了,然后买些可以作画的纸来,要硬一点。咱们府里可有柳树”
“有。夫人想做什么”
常乐挑眉:“卖画。”
十里再次睁大了眼睛:“夫人会作画”
常乐闻此反问:“我不会”
“你文墨不识,琴棋不通,哪里会作画您要是会,也不至于让那个什么都会的花氏将家主勾搭
第四章 卖画太不容易
府里流言蜚语,将常乐的境况越传越惨。
常乐正烧着柳枝条,闲时抬眼,一个下人正好从院门前走过,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怜悯。常乐一脸莫名其妙,低头看了看自己。
一切好好的,没哪儿不正常。
等第二个,第三个下人路过,无一例外如此,常乐忍不住拉住了一个,茫然道:“你看什么呢”
“没,没。”
丫鬟匆匆忙忙跑了,嘴里还嘟囔着:“夫人比他们传的还惨!”
“府里人是都得了眼疾还是怎么着”常乐懒得再计较,现在赚钱才是正经事儿,转身回去整理烧好的柳枝炭条。
对这种怜悯的目光,十里已经习惯了。手上帮忙,嘴里不停:“肯定是那个花狐狸又要作妖针对夫人,夫人还是小心点好。”
“谁管她。”
在院子里铺好桌面,常乐身子中心压在一条腿上,手里转着炭条:“十里,你说说,你们一般都会买什么画儿”
十里给她调着火盆位置,道:“无非是些花花鸟鸟。之前家主为花氏买了幅彩蝶双飞图,花了二十两呢。”
“啧,这是想和小三彩蝶双飞老娘祝他们劳燕双飞。”常乐啐了一声,大致看了纸张大小分布,挑眉道,“那咱们就画两只黑蝴蝶儿。”
收起不正经,常乐认真开始构思、下笔。勾勒、换笔、晕染,行云流水,有条不紊。抽空还抛了个自以为勾人的媚眼儿,嘴角勾起自以为自信又迷人的弧度:“帅气不”
十里看得惊叹,仔细打量常乐,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夫人,你莫不是被上身了”
作为灵魂穿越附身者,常乐闻听一抖,呸了两声:“大白天莫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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