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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我想看看把你整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是什么样的。”

    常乐立马扬起幸灾乐祸的笑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你不说这句话,本王没准儿还带你去了。”

    怀王弯起胳膊,将常乐的双手挣脱,很是不悦地继续往沅殿走。

    常乐立马憋笑,快步往怀王跟前追。但怀王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脚下根本不留情,常乐刚刚要追上,他就加快脚下的速度。直到后来,常乐都跑了起来。

    到了沅殿的时候,常乐呼哧呼哧地直喘大气儿。

    雯水正在沅殿里候着,见着怀王便迎了上来,伸手取下怀王披着的红色披风,这才见着满脸通红的常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雯水犹豫了下,决定先不掺和,只是将披风搭在了里间的檀木屏风上。

    “哎哟,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不是”

    常乐调着气息,讨好似地往怀王身边走。

    眼见怀王往软榻上一坐,伸手就要倒茶。常乐抢先一步,先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清茶,倒完还双手捧着递给怀王。

    怀王挑起眼角,轻轻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常乐见事态有所缓和,狗腿似的笑着,决定再接再厉。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怀王如此厉害帅气,怎么可能被人欺负的死去活来的呢”

    怀王的眸光立马冷了下来,毫不客气地从常乐的手上夺过杯子,偏过脸悠悠地饮了两口,怎么也不再瞧常乐。

    常乐愣了一瞬,又立马站到他的侧边,伸手给他很是随意地按着肩膀,继续讨好。这回她不敢再多说话,只是软软地认真道歉。

    “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怀王轻然挑眉。她按捏的力度跟挠痒痒似的,对解乏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但遇上常乐这么低头示弱,也是一种享受,精神上的享受。

    常乐沉了沉,郑重道:“我错在不会好好说话,不该嘲讽怀王您。”

    怀王的脸色凝了下,总感觉不该让她继续说反省的话。明明是很认真的道歉反省,但听起来还是很刺耳。大概是因为,知道这些原来真的是她的心里话。

    她是真的在屡次嘲讽他!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常乐再一次强调,随后就放开他的肩膀,站到他面前,自信道,“我待会儿给你说件事儿,你肯定会原谅我的。”

    “哦”怀王尾音挑起,表现着自己的不相信。

    “是真的。”常乐肯定点头,扭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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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冯阁老
    怀王如此为她考虑,常乐自然是暖在心口,深觉自己没抱错大腿。

    她是多大的福气,穿越到这儿后,前脚遇见柳成言后脚碰上怀王,人帅有钱还有实力有地位。

    常乐乖乖起身,向怀王行了一礼,灿然道:“多谢大哥,大哥早些休息,义妹这就退下了。”

    乌瓷茶杯在怀王的手里缓缓转动,荡漾出层层波纹。下刻,茶杯被端起,上面映出一张如花的粉面来,眸光潋滟之中尽是无奈的宠溺。

    怀王不由得在心里念叨了两句:“大哥……”

    说起来,司安之前的性子也同常乐相差无几,天真烂漫又毫无顾忌。好容易司安改了性子,又来这么个妹子,他可承受不起。

    ……

    翌日,常乐早早地起床,因为驸马的马场被封,她去不得。虽然常乐一度怀疑是驸马怕她发现什么破绽,才找借口不让她再去。

    无论如何,常乐根本就没观察好马的形态,为了画出佳作,便退而求其次,到了怀王府的马厩。任昀、无泽和十里都跟在她旁边,愣是陪她在马厩从白天呆到黑夜。雯水没事儿也会过来看看情况。

    常乐能从喂马到骑马遛马,从马起床观察到马睡觉,有时候直接在马厩将就着睡了。

    这也是常乐那莫名的好奇心驱使,想要感受一下睡马圈的悲惨生活是什么样的。她亲身试验,浑身腰酸背痛脖子僵硬,真的是睡了一回就再也不想睡第二回。

    一连和马混迹四五天之后,常乐又在马厩坐了一天,反复修改完善,才终于在七月二十六将《骏马图》的终稿给画出来。

    十里等人见了,莫不惊叹表赞。

    常乐静静凝视着自己的作品,兴奋之余也有些小小的遗憾。

    这幅《骏马图》,她是学习徐悲鸿的画法和意象造型,结合了自己这些日子对马的了解观察,才画出来的。模仿程度上要比之前的好太多,但和徐悲鸿先生的作品相比,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不过,她还是有自信,这幅画在大氏的画坛里,排不上上上等,也算是个上等。

    翌日便是七月二十七。

    “坊主,本驸马亲自来验画,不知《骏马图》可有画好”驸马带着侍卫气势汹汹而来。

    今日的画坊,也比往日热闹了些许,都是听说今儿常乐要交给驸马《骏马图》,看热闹来的。

    常乐正在招呼个客人,见状,让十里继续招呼,自己一挥双袖,叉着腰就到了驸马面前,偏头笑道:“驸马来的还真早,画已经准备好了。如果驸马不介意,咱们直接就在这儿验了罢”

    “也好,让众人也看看坊主的画技如何。”驸马讥诮勾唇,面容上还保持一副大度开明的样子。

    常乐瞧着他装模作样

    ,神气不已,心里头一阵不舒坦,暗念怀王怎么还没调查出来驸马和育国人做了什么勾当怎么还让这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既然这人还没倒台,她也只能先跟着应付。双手抬起举到右侧,长袖滑下,露出她白皙瘦细的胳膊来。

    常乐拍了拍手,淡然道:“将画取出来,请驸马验看!”

    声落,十里从柜台后面将简单裱过的画卷拿了出来。

    站在场子中央的人见着画幅的大小,很是自觉地让开地方,纷纷走到驸马的两侧围观,想第一时间见识这幅《骏马图》的厉害之处。

    常乐也走到一边,朝十里点了点头。

    “慢着,既然是验画,自是要让德高望重之人来评判才是。”驸马忽然叫停,摆出一副按规矩来的样子,却满是挑衅之意。

    常乐不由得心下发虚,强装镇定道:“驸马说的是,不知道是请何人来评断”

    “自然是,有着当代丰子善之称的前东阁大学士——”驸马声门拔高道,手往由一摆,做出个“请”的手势,道,“冯江岚,冯阁老!”

    此话一出,众人惊愕,齐刷刷地往驸马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一位古稀老人。他头发花白束起,用的是简单的蓝布带,蓄着几寸长的白花花的胡子,一声青灰色儒装,慢慢悠悠地从天甲画坊的二楼下来。手下既没拿拐杖,身边也没跟着帮扶的随侍。

    他步履沉稳,双眸矍铄,体态端直。让人瞧着,只能想到“老当益壮”四个字。

    常乐惊诧地注视着这位冯阁老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天甲画坊,也不知他何时上的二楼。

    想必是来往客人太多,加上画坊人的注意力都在怎么应付驸马身上,没注意到这么一位气质与众不同的古稀老人。

    这位冯阁老的名声,常乐没听过,便说不过去了。

    冯阁老,名冯江岚,号不贰居士,曾经是东阁的大学士。

    东阁,是广纳大氏才子之处,文礼教化博士也大都处于此处。皇帝大兴教育之事,各地设派郡史,郡史一职也多委任东阁学士。出身此地的,就算官职地位等卑微,但在文坛上多少都能闯出些名气来。

    冯江岚如今退休闲居五年,每日便是修身养性,游山玩水画画。此人之厉害,不光是出身东阁,为东阁大学士,更厉害的是,正如驸马介绍的,这位冯阁老有着当代丰子善的美称。

    丰子善最著名的画作题材,便是山水画,冯阁老亦是如此。他的大江大河绚烂磅礴,望之喟叹。就连天甲画坊的大家区里都摆藏了冯阁老的诸多作品,常乐还将他当半个偶像在心里供着。

    冯江岚为人低调,不爱抛头露面,大家多只知其画,听说其名,却未见过其人。今日得

    见,任谁都是激动澎湃的,窃窃私语不绝于耳,多是关于冯阁老的赞叹的。

    反应过来是冯阁老要来做评委,常乐双手开始出汗,等冯阁



第二百四十二章 门前烧画
    常乐不会因为自己来自现代,便有某种优越感,认为自己的画画技术比古人好,无论面对谁的批评指责,都自负的以为,是他们不懂自己的审美,是他们没见识。

    更何况,为了能在大氏绘画艺术认知的基础上获得更广泛的基础,她并没有一味追求标新立异,而是选择能让他们接受的徐悲鸿画马法,在水墨画的基础上强调比例。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是得到冯阁老的这句评价,常乐有些无法接受,隐约有些怀疑人生。

    她知道自己的这幅《八骏图》进步的空间还很大,可也以为,还有可取之处……

    “老夫便说,将画坊开成馆肆,将高雅之事变为俗游供人娱玩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冯阁老收回手,掂了掂衣袖,一脸为民除害的严厉神情,“此画,功力不够,又追求奇技淫巧,实乃不耻之作。这天甲画坊,也乃恶俗之地。老夫以将画卖给你为耻,待会儿老夫便买回去烧了。”

    被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指责,你这个画家的作品是不耻之作。

    这种暴击,就好比指责一个学历史的说没有历史观,指责一个老师说讲课没重难点,指责一个人说你根本不是人!

    常乐感觉到自己的价值观在崩塌,所坚守的梦想在摇摇欲坠,仿佛要跌入黑暗之中。

    不知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坚持与努力太过辛苦,还是生而便有的倔强,常乐不甘就这样被一锤定音,让一个所谓的权威人物将她的作品和心思批的如此一无是处!

    “冯阁老何以这般言说”常乐憋红了双目,双手紧握成拳,勉强一笑,咬牙压下有些发颤的声音,“绘画艺术,何来的雅俗之分难道将绘画之事,束之高阁才是正确的吗”

    “绘画无论贫贱富贵皆可学习。”冯阁老稳重地站在常乐面前,双手拢在袖中,态度庄严,“但,将作画作为俗乐,不以敬畏之心待之,只为牟取商利,此乃不入流之行为。”

    常乐心胸阴郁,夸张来说,下课怕是要被气的吐血,只争辩道:“你何以看出无敬畏之心”

    “冥顽不灵,老夫也无话可说,就此作罢。”冯阁老很是不满地瞪了常乐一眼,扭头就向驸马草草行礼,道,“老夫已验看,取舍全凭驸马,此地污浊,老夫不想久留,便不陪了。”

    “多谢冯阁老,冯阁老慢走。”驸马勾唇含笑,回了儒者礼,目送他离开,这才冷笑瞧常乐,“原来,天甲画坊的水平也不过如此,此画经验作废,看来是本驸马期望过高。不过你这耽搁了本驸马的时间不算,本驸马也被逼取消献画一事。看在怀王的面子上,本驸马便不多做追究了。不过,本驸马劝你,早些将这个画坊给关了,免得给自己找骂,还给怀王丢

    人。”

    “你这也太欺负人了罢!”十里将画重新卷起来,交给任昀,气呼呼地指着驸马,道,“凭什么那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觉得,我们阿常画的画是最好的!”

    驸马再怎么嘲讽,对常乐来说已经是无关痛痒。

    周边的客人却因十里的话哄笑嘲讽起来,指指点点地就往店外散。

    “冯阁老都那么说了,这天甲画坊的人还如此不要脸,这家画坊果然是不入流。”

    “日后都不要再来这画坊了,简直是丢人误人!”

    “是啊是啊,之前在这儿买的画也都烧了罢。像这么个不懂画的人,卖的可能也是假画呢。怀王这回,算是更丢脸面了。”

    “哎哟,怀王还怕丢什么脸面除了逛花楼遛鸟斗鸡,怀王还能干什么事儿他又不懂书画,帮人开个画坊,开成这个样子,也不意外。”

    “……”

    眼见着店里的人都要走完了,十里越听越是不舒坦,刚要上去泼妇骂街,就被常乐拉住了胳膊。刚要挣脱,却被深受打击颓废不堪的常乐给惊吓到,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落汤鸡,蔫答答的毫无精神。

    “走!”驸马听够了众人对常乐的奚落,心满意足地便领着众人离开。

    常乐瞧都不瞧一眼,松开了十里,转身走向任昀,从他手里拿过《八骏图》,憋着满腹委屈与不甘。任昀心疼地瞧着常乐,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知道这件事是一定要汇报给怀王的!

    “阿常,咱们别往心里去。”十里到常乐身边,将她的胳膊一搂,勉强笑着,想给常乐打打气,“那个驸马和冯老头儿明显是故意针对你的,就是嫉妒你画的好。”

    “画的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常乐垂头咬牙,语气也是有气无力的。紧了紧手里的画卷,隐约间还能听到画坊外来往人的嘲讽声,一声声都像刀子一样割着常乐的心口。

    她的绘画生涯,可以说是一直顺风顺水,如今的打击比之前卖不出去画还要深重,让她深深的怀疑自己。盯着手里的画轴,眼前浮现出自己画的《八骏图》的样子,越想越觉得不入眼。

    陡然间,常乐脑子里的一根弦绷断,整个人都有崩溃的意思。猛地将画轴塞回任昀怀里,无比气愤地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关门!把这画拿去烧了!”

    “阿常!”十里瞧着常乐愤怒离开去后院儿的身影,担心不已,临追过去之前还不忘叮嘱任昀,“不能烧,你先存着!”

    “明白。”

    任昀不是无泽,会毫无理由地听常乐的命令。他知道这幅画花了常乐多少心血,自然不会轻易地付诸一炬。

    十里稍稍放心,提起裙子就追上常乐,刚到后院儿,就不见人影。只

    有无泽守在主屋的房




第二百四十三章 情绪低落期
    十里不放过每一个人,每棍子都正好打在他们的脊梁骨上,打完一个就踹一个。出手毫不客气,力道也不轻,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那些家丁碍于怀王在场,不敢还手,只有挨打和哭爹喊娘求饶的份儿。可完全没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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