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十里将他们全都处理了一遍之后,还想再来一次痛殴,结果被任昀给拦了下来。教训点到为止就好。
怀王这才淡然道:“门前纵火,意图不轨。直接将他们送去府衙,交给都尹,他们的主子也别放过。”
“怀王饶命,饶命啊!”
那些家丁捂着身上的痛处,鼻青脸肿地从地上翻滚起来,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
任昀手一挥,让手下将他们扭押起来,拖着往衙门走。
怀王懒得理会那些求饶之声,径直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问了十里一句:“阿常呢”
“还在里面呆着没出来呢。”十里将手里的棍子一扔,几步跟上怀王,“怀王你可得好好劝劝阿常,阿常除了听斋主的话,就是听你的话了。对了,斋主呢”
“他最近回玄灵观了。阿常半日没出来,你也没进去看看”怀王微微皱眉,“你也不怕她寻了短见”
“不会的,阿常怎么样都不会寻短见的。”十里笃定。
怀王不由得也相信这句话的真实可靠性。
十里道:“就是怕她在里面闷出病来,这回好像让她很难过。之前没卖出画,也没见她这样啊。”
“两者性质不同罢。”
怀王的声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叹息,却是对常乐的看法有了不同。
之前一直以为画画对她来说,也就是谋生挣钱的法子。看她每天也不画正经的,只想着画些拿不到台面的册子,还以为她是只爱这一方面,是个俗人,没什么可取之处。画那些炭笔画,也是为了求新来招揽顾客。
但如今看来,画那些册子大抵也是被逼无奈。画画对她来说,定然也是有着不一般的意义。不然,她怎会因为冯阁老的点评而深受打击,关了店门又闭门不出
特别是怀王在看完那幅《八骏图》之后,更加确认,常乐对待画的态度并不是敷衍了事。她也有着自己的热爱与追求。
十里却是不怎么懂这其中的不同。引着怀王到了房门口,她轻轻地敲了敲门,道:“阿常,怀王来了。”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儿。
“阿常,刚刚有几个兔崽子在咱们门前烧画,你要不要出来把他们给打一顿”
十里换了个法子来试探,想着常乐那个暴脾气一定会冲出来。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儿。
“你确定,你们主子没寻短见”怀王见状,悠悠地问了一句。
“不会罢!”
这回,十里不敢保证了,连忙拉
过旁边的无泽,着急忙慌,眼泪泛红。
“你快打开门,看看阿常有没有事!”
无泽幽幽地瞧了怀王一眼,知道他是想找个理由闯进去。但是也觉一直让常乐在屋子里闷着不太好,就从了十里的话,上前一脚将门狠狠地踹开。
“嘭”!
动静儿过后,十里先一步冲了进去。里面很黑,黑的十里没看见脚边的东西,被凳子一绊,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疼的她一声叫起来。
怀王目光早已巡视了屋内情况,隐约没看见常乐的影子,知道大概是在内室。无奈地瞧了眼十里的笨手笨脚,见无泽已经上前将她拉起来,自己便先进了内室。
十里刚要继续往屋里摸索,无泽很是无奈地将她拉住,面无表情道:“你还是先点两根蜡烛罢。”
“哦。”
十里呆头呆脑地应了一声,声音还满是哭腔,刚要动就被无泽按到了椅子上。
无泽叹了声道:“你还是坐着罢,我去点。”
怀王因着自小习武,视力也要好上许多。借着窗纸透进来的微光,终于在床上找到了那一坨人影,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哭笑不得地走向床边。
就说她再怎么样,也不会寻死的。
大概是嫌外面的动静有点烦,床上的那坨东西滚了滚,在怀王的手碰到的那一刻,一个咕噜滚到了床的内侧。怀王的手落了个空,瞧着又空出来的大半张床位,这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怀王如同上次那般,直接往床上一坐,侧着上半身瞧着捂得严严实实的像蛆一般的一团,伸手扯了扯被子口。
“你这么睡,也不怕把自己给闷死了”
他扯了两下,被子愣是扯不动,里面的人死死卷着。
他也不敢猛扯,因为他发现了堆在床尾的一堆衣裳,也不知常乐现在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生怕她这么不拘小节的人,连中衣都没穿。只能说是先将她的脑袋给弄出来,让她透透气儿。
其实,怀王连安慰她的想法都没了,更不知道她到底是伤心还是不伤心。
睡了一下午,还记得脱衣服,怎么看都不像是深受了打击。
一般受了打击的人,不是抱着几个酒坛子,很是颓然地坐在地上,浑身狼狈么
“你要真想寻短见,上吊喝药抹脖子,那个不比闷死方便快速还少疼痛”
怀王继续扯着被子边,这回算是扯出来了些。摸到了她脑袋顶上的头发。
得,人家还是取了簪钗,解了头发才睡的。
“阿常,阿常怎么样了”
随着两道光涌进来,十里的声音也跟着冲了进来。
十里左右一通找,手里的灯烛也随着她左右摆动。整个内室时明时暗,好容易在无泽的牵引下,瞧见怀王坐在床上。
他
们二人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个场面没什么问题,已经习惯了,大脑直接就忽略屏蔽这样的不妥,只是着急常乐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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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就依你
早朝过后,御书房内。
司伯言一身玄色红纹常服,端然地盘坐在御案之前,正批阅奏折。
常内侍跪坐在御案旁磨墨,帮忙整理奏折。内侍总管就站候一旁,冷眼瞧着,时不时地回答一些皇帝的问题。
御案之上,堆积着如山般的奏章。
“陛下,怀王来了。”小内侍容回从外面进来,轻声汇报。
听见又是怀王,常内侍和总管的眉头都皱了一下。暗道这怀王怎么又来了昨晚上不是才来过,还在宫里歇了一宿,今早同陛下一块儿上的朝怎么下了朝也不回,又来找陛下了
他们二人心里头还在乱想,司伯言已经清然开口:“让他进来罢。”
怀王着一身上朝穿的亲王行头就进来了,晃晃悠悠到了司伯言面前,冲着根本没抬头的司伯言行了一礼。
“臣弟见过陛下。”
“你怎么还没回去今日不去兵营了”
司伯言目光还落在奏折上,很是客套地应付怀王。不过语气要轻缓了许多,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之前对怀王的怨恨,都在听说怀王在兵营里受了各种“虐待”后烟消云散。
怀王听到“兵营”两个字就牙疼,皮笑肉不笑道:“陛下昨晚不是说要让德?爱华画师验画特来瞧瞧,怕这画不好,到时皇兄又要怪罪。兵营那边已经跟大将军说好了,晚些再去。”
“哦”
司伯言用细毫蘸了下朱砂,左手将右袖把住,执笔便在奏折上批下朱批,边写边跟怀王闲聊。
“难得你有如此心思,不过,就算这幅画不错,你也别指望朕给你调任。”
昨晚怀王风风火火地赶来皇宫,直闯御书房,兴高采烈地告诉司伯言,自己得了一幅好画。说是等不及,才在到手的第一刻带进宫来,送给司伯言。
司伯言都已经习惯了他这来来去去不定的行为,便也没多计较。特别是在看见《八骏图》那刻,司伯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艳,更是免了怀王擅闯之罪。
问他是何人所画,怀王却是卖着关子没说,只说是画坊里新得的画。并拐弯抹角说了好大一通,想让司伯言看在这幅画的份上,将他从兵营里调出来,换个闲职做做。
司伯言不答应,怀王就赖在了宫里,又软磨硬泡了一番,还是没成功。早上顺便去上了个早朝,下了朝准备回来继续软磨硬泡,而且他昨晚上还有事儿没说,今日还得提上一提。
没想到司伯言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心思,怀王也不慌张,笑嘻嘻地套近乎。
“皇兄说的哪里话臣弟就只是想让皇兄高兴高兴。”
“行了,你什么想法朕还不知”司伯言果断拒绝了怀王的谄媚,瞧了常内侍一眼,道,“给怀王赐座。”
立马有小
宦官搬了张太师椅上来,摆在侧边。怀王过去就是往靠背上一靠,翘着个二郎腿,把腰间悬挂的金骨扇扯出来,捏在手里把玩,眼睛时不时地就盯着司伯言,笑的满面春风。
司伯言一抬头,正对上他潋滟的桃花眸,眉头都不禁皱了起来。这人怎么去了趟兵营,风流的性子是半点没压制下去,反而有更加肆意的趋势看来是大将军下手还不够狠,得找个时间再提提。
几次三番对视过后,司伯言实在忍不住,将笔搁下,看了眼自己的批语。
“易家兄弟上折,说是孟国如今安定无事,欲请调金山关,皇弟以为如何”
易家兄弟乃是大将军易平昇的两个儿子,常年镇守边关。因为易家人的镇守,几十年来,孟国无半点侵犯的苗头。
金山关,是育国与大氏边界上的重要关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然而一旦被敌方占领,那敌方便有更大的优势来进攻大氏。
如今易家兄弟有此想法,想必也是知道了育国的狼子野心,想尽忠报国,担当大任。一旦育国与大氏开战,育国定然是要先攻下金山关。易家兄弟便可以第一时间浴血奋战,誓死守下金山关。
“圣上都做了决定,还要臣弟说什么”怀王吊儿郎当地不想参与。
司伯言浅笑道:“你只管说说,朕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讨好到点子上,说的好了,朕便考虑考虑,看你什么时候调任。”
怀王眼睛一亮,将扇子一合敲了下手心道:“此话当真”
司伯言道:“君无戏言。”
“臣弟以为……”
怀王立马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神色依旧痞然。
“孟国不敢再犯,便是因为易家兄弟所守,他们一旦离开,孟国能否如此安生便不可得知了。若是育国趁机拉拢孟国,不从金山关进犯,而是同孟国从上而下,那大氏才是要大祸临头。毕竟,孟国离圭都甚近,且多铁骑,若成攻势,定然凶猛。”
司伯言静静听着,等着他最后的结论。
“因此,易家兄弟还是守在原地比较稳妥。金山关那边,可以派十三郡的都尉师德前去,加强镇守。”怀王云淡风轻地出着主意,“至于十三郡都尉的位置,可以让凌如山去坐坐。”
凌如山自从守护十三郡的兵器库出了差错后,就被司伯言一旨丢去了南方的险山荒地,当了个小都尉,想让他趁机把那边的恶民给整治一番。
一年过去,凌如山也才上任半年。
短短半年,那边的恶民土匪都被他剿灭的差不多了。郡守这几个月多次在奏折里表扬凌如山的功绩,也算是将之前的罪过给抵消了。
“皇兄,觉得臣弟说的如何”怀王说罢,便挑眉询问司伯言。
司伯言将
手中的奏折随手一合递给常内侍,道:“倒是有几分道理。拟旨,将十三郡都尉师德迁为镇西大将军,即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嘉奖作画之人
德?爱华又是一脸懵,之前皇帝在召见他们国家的使臣的时候,开口也是这么一句话。他只知道,这句话是他们大氏的一位圣人说的,但是具体什么意思,还没问清楚过。
他曾经想问问东阁的学士,因为知道他们是这个国家最聪明、知识最丰富的人。但是,那些学士似乎不怎么想回答他这些问题。
“爱华,这位是我们大氏的亲王,怀王,是朕的弟弟。”司伯言及时地跟德?爱华介绍怀王的身份。
德?爱华恍悟,原来不是皇帝,而是皇弟。一听这个名头,知道是他们国家的公爵等级,立马恭敬行礼。
“德?爱华,见过怀亲王。”
怀王端着道:“不必多礼。”
德?爱华乖乖地站了起来,面朝皇帝,等着皇帝的命令。
司伯言见寒暄的差不多了,就走下御案,招手让两个内侍取出一幅大画,吩咐他们展开,自己先做了事情简述。
“朕是见过你的画的,怀王昨夜进献一幅《八骏图》。朕看手法上与你的画法有些相似,便唤你来看上一看。”
怀王听司伯言这么说,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也走到皇帝跟前等着这位洋夷画师的点评。心里却在盘算:难不成,阿常在她那个世界和英吉利亚国有过来往
德?爱华也很好奇,他深知来过大氏的画师只有他一个,而且他也没和大氏人有过画技上的探讨,怎么会有相似
正想着,画卷已经被打开。
德?爱华瞧着面前的《八骏图》,瞬间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身子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三步,嘴里蹦出几句司伯言和怀王不懂的话来。
“陛下,驸马、右将军还有太常令等求见。”容回从外面进来,再次做着汇报。
司伯言也未将目光从画上挪开,只是轻飘飘道:“让他们进来罢。”
容回退了出去,引进来五六个身穿官服的人。
一进殿就看见几个人在围看一幅画,连那个洋画师都在。不由瞄向那幅画,看他们到底在看什么。
这么一看,驸马便愣住了。这幅画,可不就是他让常乐那丫头画的《八骏图》怎么会在这儿
目光扫到怀王,便多少能猜出原因,驸马有些担心,生怕怀王在司伯言面前说了什么话。不过,这幅画是冯阁老亲自鉴定,是冯阁老说的不妥,与他也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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