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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情急之下,他就想到了第二天要来的常乐,提前在线香里加了迷人的药物,掐好常乐昏厥的时辰,让别的道士过去发现常乐打碎凤玉香炉的事情。

    当时九潭道长还想着,如果道士没发现,他也会在后面及时地查看凤玉香炉的情况,然后贼喊捉贼。

    易昭让人把从九潭道长房中搜出来的迷人线香呈到堂上。

    冯都尹也言,他在凤玉香炉的碎片上发现了两处新旧不同的青金石的痕迹,而且在

    碎裂处也有发现,很明显是经过两次手,而且旧痕上还有蜂蜡之类的混合物,并不是纯粹的青金石颜料。

    案犯不打自招,且物证齐全,冯都尹很快就将案子判结。责罚不算太重,也就是蹲几年大牢,服劳役。但不为道长将九潭道长踢出道门,九潭道长忽然间就疯了,猝不及防,将人吓了一跳。

    案子了结,常乐脱去囚衣,换回自己衣服。回到公堂之时,徐嬷嬷已经离开,怀王和不为道长他们也都不见了,只剩下易昭在等常乐。

    “他们人都去哪儿了”常乐一头雾水。

    易昭微微一笑:“他们有重要的事去做了,这两日在牢中,你应当是受了不少的苦,不知你现在胃口如何,能不能塞得下大鱼大肉”

    怀王临别前,跟易昭嘱咐过,带常乐去酒楼之类的好好吃一顿,补上一补。

    常乐摸了摸发虚的肚子,重点没有放在吃喝上,小心地再次追问:“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吗”

    能让怀王、柳成言和不为道长都着急忙慌去做的事儿,不用想也知道是不简单的。可现在,还能突然发生什么火急火燎的大事儿

    “嗯,大事。”易昭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转而又道,“不过咱们也帮不上忙,也不需要你我帮什么忙。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带你去吃。”

    易昭都这么说了,常乐也只好把心放在肚子里,揉了揉肚子,好好地想了想。

    “我有点想吃烧鸡烤鸭猪蹄儿!”

    “常姑娘,你现在可不能吃这些大荤的,你的胃会承不住的。”开口阻拦的是石树,给常乐下了泻药的那位,“虽然你给你吃了解药,缓缓就好了,但也是伤了身子的,还是吃些清淡的,养上两日。”

    常乐皱眉。难得易昭请她吃顿饭。

    “那便送你回王府休息罢,让人给你煮些小粥。”易昭也不强求,跟着石树后面就说出了第二个法子。

    常乐试图挣扎:“我觉得我现在胃口挺好的,吃些大荤的不碍事儿。”

    易昭道:“还是谨慎些好。”

    ……

    圭都向西有座历山,历山上有座汤宫,宫内有一温泉,名为芙蓉池。温泉池水,清澈恒温,气含芙蓉之香,养人精魄。此处,专供皇帝修生养息。

    这两日,司伯言便在汤宫里呆着,每日要在温泉里泡上六个时辰。

    月明星稀,宫灯照着芙蓉池边芙蓉花的倩影。因着泉水的缘故,这里的芙蓉花常年不败,这也才有了芙蓉池的由来。

    司伯言正在芙蓉池里闭目养神,单内侍从外面进来,一路遮挡着灯光,落下长长的影子。

    单内侍直走向半个身子泡在池水中的司伯言,途中瞧了眼这芙蓉苑里伺候的人,只有几个宫女。跪下身子,将

    拂尘搭在左手臂弯,左手遮着嘴,附在司伯言耳边说了句话,又迅速移开,后退了半步,等着命令。

    缥缈阴翳的雾气之中,一双眸子缓缓睁开,深褐色的瞳孔染着几分疲懒。

    &




第二百八十八章 封为女官
    “不是臣弟说,皇兄,怎么骂起臣弟,您这话就多的不停”怀王不乐意地回怼,再次被他的唠叨弄得烦躁,破罐子破摔道,“那反正就这样了,臣弟也说过,臣弟不娶妃纳妾,是不想祸害别人家的闺女,不是因为阿常,她不信,臣弟能怎么办”

    “你不成家,还有理了”司伯言道,“不过,姑姑也非不讲理之人,不可能因为个人喜恶做出冤枉他人的事情来,你且将实情说出来,这个常乐,她到底犯的是什么案子”

    “也不是什么大案子,就是玄灵观准备献给大长公主的寿礼,凤玉香炉被打碎了。”

    “凤玉香炉”司伯言手里的手册被捏到发皱,有些头疼地盯着怀王道,“你这也叫不是什么大案子这个时候把寿礼打碎,如此不吉的征兆,你们又找不出证据,难怪姑姑催促。”

    怀王抿唇:“那皇兄你要不要帮忙”

    司伯言沉了沉,道:“此事,你要找的是冯都尹,而不是朕。有来找朕的时间,不如去找找线索。”

    “那大长公主那边……”

    “大长公主又非不明事理,想必不会冤枉无辜之人,你便别瞎操心了。”

    说罢,司伯言展开手里皱成一团的书册,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道:“如此小事,你也要鬼鬼祟祟地来找朕,若是没其他事,赶紧回去罢。”

    “现在可是晚上。”怀王拧眉,不满抱怨。

    司伯言浅笑:“月色相伴,岂不是别有一番风味正好,培养一下你的情趣。”

    “其实,臣弟此番来,是有正事的。”

    说着,怀王将刚刚掏出来的一堆纸展开,里面都是信件内容。

    “这几封信,是易昭从九潭道长的房中搜出来的,与之通信的不知是何人,但信中内容和皇兄你的丹药有关,我们怀疑,是有人让九潭道长对皇兄你的丹药做手脚。”

    猛然听到这么个消息,司伯言心里吃惊不小。一阵寒意上涌,精神也彻底来了,缓缓起身,将手册放到一旁。怀王适时起身,将信件递给司伯言。

    “还好发现及时,不为道长已经回去检查丹药,确认是否有异常。但大概是能找到皇兄你那隐疾的病根了,看来是真有人要害你。”

    司伯言草草的将几封信看完,信件都没有开头和落款,字数也不多,都是在交代要九潭道长办的事情。里面提到的,最多的是时间和地点。时间从三年前开始,相隔两三个月,一直持续到上个月的初十。地点写的都是,老地方。

    “九潭道长如今疯了,什么都问不出来。”怀王简单地说明九潭道长的情况。

    “你们为何会追查九潭道长”

    司伯言一想到自己被人害了三年,心情阴郁地想立刻把幕后之人杀了。

    怀王用扇子点了下鼻尖道:“说来歪打正着,易昭在找证据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信件,顺手留给了臣弟。”

    前后这么一通,司伯言缓了半晌,算是听明白了事情,额上的青筋隐隐显现,一双深褐色的眸子幽深冰冷。

    “嘭”!

    一声巨响,司伯言将手中的这沓信件狠狠地砸在旁边的小桌上。

    “司伯毓,你是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戏君之罪”

    “陛下勿恼,臣弟不敢。臣弟只是想试探一下,陛下对阿常的态度如何。”怀王立马乖乖做出谢罪的姿态,“这回要不是为了追查阿常被何人诬陷,也不会误打误撞的发现如此惊天大秘密。回想杨瓢一案,驸马一案,还有十三郡种种,可见,常乐此人,天生就有一种能耐,能在不经意间,戳到阴谋的关键。”

    司伯言就面无表情地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诌,道:“这与朕对她的态度有何干系”

    “皇兄你看,阿常是如此有灵的一个人,现在自然是得罪了不少人,有些场合臣弟出面相救总是不合适。如果有皇兄您的庇佑,那她不就能多活一段时间”怀王笑嘻嘻地捧高司伯言,眼珠微转,趁热打铁道,“还得跟皇兄您说一件事儿,今儿阿常在公堂上,不小心把您那条红宝石链子给露了出来。不巧,徐嬷嬷当时就在场。您说说,她这才出牢,又有新麻烦了。是不是得找您庇护才行”

    此时的司伯言,脸黑的能挤出水来。好半晌,身上的火气才去了大半,冷言道:“这样的人,朕可庇护不了,你自己揽的人,自己保护去。”

    “皇兄,您这也太不讲义气了罢”怀王嘟囔地嫌弃了一句,又将话题扯回来。

    常乐的事儿,点到为止即可。根据刚刚司伯言的态度,便知如果事情发展到了一定的状态下,他定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兄,如今既然知道,这丹药有问题,定然是不能再吃了的。”怀王拧眉分析。

    司伯言的手指敲着信件的纸面,反复看着上面的内容,道:“吃还是要吃的,不过不是随便吃的而已……”

    ……

    翌日,不为道长和柳成言送丹药到历山汤宫。司伯言吃罢,泡了两个时辰的温泉,便回了宫,比往日要早了许多。

    刚回宫,贤妃便端着一碗燕窝到了司伯言的寝宫问安。

    司伯言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贤妃。贤妃大方得体,体贴周到又会周旋,平时多做少说,后宫交由她掌管,也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无论是为人品行,还是处事,都当的起“贤妃”一称。

    因而贤妃来时,司伯言脸色也是温和的,不光留了她的粥,还客套地问了话:“这段时日辛苦你了,大长公主的寿宴准备的如何了

    ”

    “基本安排妥当了。”贤妃给他盛着粥



第二百八十九章 迷路了
    司伯言伸手握住大长公主的双手,道:“姑姑如何这般说”

    “陛下可是有了立后之意陛下有此意向,却从未同本宫提起过,可见,本宫对陛下也是不重要的。”

    司伯言抿唇浅笑,安抚道:“不知是姑姑从何处听来的这种话朕之前便有言,诞下龙子者为后。目前并无龙子,朕怎么有立后之意”

    大长公主的愁容淡去几分,脸上多出几分冷漠:“可是,本宫听说,陛下将先皇后的遗物送给了一名女子。那遗物可是先皇后留给陛下的皇后的。”

    司伯言早就有所预备,听闻此话,抿唇浅笑。

    “此事,全是误会罢了。”

    “哦”

    “先前七夕盛会,朕微服私访去了玄灵观,偶然遇见了常氏,不小心将她夫君留给她的定情信物给弄损了,心中过意不去,当时身上又无其他东西携带,为了安抚她,便将母后的链子赔给了她。朕说过,这链子日后还是要拿回来的,只是先放在她那儿。”

    “原是如此”大长公主将信将疑,见司伯言点头,一时不知该气还是恼,“你这也未免太过草率,那是你母妃留给你的,意义重大,再怎么着急,你也不能随手赔给了她去。”

    “姑姑,那镯子是张长修给常氏的定情信物,如今张长修因公殉职,那也是她唯一的念想,意义当也是不小。”司伯言意味深长地跟大长公主讲道理。

    大长公主听他说了许多,皱眉道:“陛下,你可是因着张长修,才这般偏爱与她”

    “自是多半因为张长修。当初有生事者想要炸毁十三郡的矿山,这对大氏将是绝大的重击,张长修因守护矿山不幸遇难,朕不光嘉奖而已,体恤他的家属也当是应该。而且这常氏也确实有些才能。”

    “陛下仁爱,可这常氏已与张长修和离,听说还是在张长修的头七刚过的时候。以后便跟怀王纠缠不清。可见,这女子也不是个检点的,陛下对她体恤偏爱,怕是惹人笑柄。”大长公主认真规劝司伯言,“而且,她就算再有才,也不至于让陛下破例,将她安排到东阁里去,女子为官,这成什么体统”

    司伯言也不着急,拍了拍大长公主的手,严肃道:“姑姑,这并非是因为朕故意偏爱,而且为了推行朕要推行的教学政策。”

    大长公主面露疑惑。

    “姑姑,朕即位以来,便推崇天下向学,改善民风,以选拔更多的人才来为百姓谋福,为大氏谋长久。因而鼓励各郡广设学堂,设郡史统管。”司伯言豪气万丈道,“既是为了江山百姓求才,自然也要做出些改变,自古便有巾帼不让须眉,任命女官也是在激励百姓向学罢了。再者常乐也只是个临时受遣的,不参与前朝政事,也算

    是个不痛不痒的存在。但能通过她,来推动政策更好的落实,岂不划算”

    “原来陛下心中是为了江山百姓。”大长公主脸色缓和了许多,道,“可这人,品性终究不怎么样。”

    “大抵是因为十三郡的民风淳朴,女子多旷达,不拘小节,也不受礼俗束缚,才会屡屡做出让人觉得出格的举动。”司伯言极力为常乐辩护,“她这人本性不坏,而且,朕问过怀王,他与常氏,真无儿女私情,只是以朋友相待。”

    “这作朋友,也太过亲密了些。”

    大长公主最后怪责了一句,在司伯言的一句句洗脑之下,竟也觉得,这个常乐还算好的。上次她也当面问过,常乐在面对和怀王的关系时,回答的也确实够坦荡。不过,心里始终还是觉得膈应。

    “朕听怀王说,他此次因为常氏的案子一事,顶撞了姑姑两句。怀王想必是护友心切,这才没了注意,而且常乐也确实是受了委屈。姑姑,看在他也是一片赤诚之心上,便大人大谅,不同他计较了罢。”

    “他顶撞本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从未将本宫当成姑姑待过。看在此事,确实是他有理的份儿上,本宫也不再同他计较,总算是事情大白,恶人遭惩,一切便过去了。”

    “姑姑果真气度不凡。”司伯言趁机夸上一句,“怀王小孩子心性,不懂姑姑的良苦用心,想必他日明白,定会感激姑姑。”

    “你也别在这儿给本宫戴高帽子了。都快三十的人了,还在小孩子心性,也太说不过去了。”大长公主说着,脸上便漾起笑来,“他对本宫不亲,也不打紧。他如此对常氏,看来是个重情重义的,听说,这回常氏能洗清冤屈,又是靠了易昭。陛下,你说,怀王是不是得好好地报答一下”

    看这架势,司伯言就知道大长公主是又想提怀王和易昭的婚事。

    这件事,大长公主在他耳边多多少少也提过几次,但他都推说,还是要看怀王的态度,极力为怀王说话。大长公主想再多说,也没法子。

    此时,大长公主是看准了又有了时机来提这件事。

    司伯言笑道:“此事,怀王怕是不会有半点感恩之心。易昭救的是常氏,又非怀王,怀王是不会平白认这个恩情的。不过,他当是能看见易昭的好,日后或许能对易昭好些,他日……”

    大长公主有些懒得听司伯言的忽悠,他这话,明显又是在打太极,拒绝管怀王的婚事。

    “他日,怀王喜欢上易昭也非不可能。”司伯言继续道,见大长公主目露好奇,轻笑,“那朕赐婚的日子也是不远了。”

    “自古,这婚嫁之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你便是现在下旨赐婚,也是妥当的。”大长公

    主拧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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