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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我下次再见着你,是不是应该打招呼我应该叫你什么”

    “……”

    常乐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易河盛是个暴躁脾气的,隐忍对他来说已经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憋着,更是看在了司伯言和怀王的面子上。会给怀王面子,也完全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未来妹夫。

    一想到易昭的婚事,易河盛更加没好气看常乐。

    兀地,易河盛转念又想起刚刚常乐和司伯言对话的亲密来,眸子里的光芒缓缓流转,意味不明地瞧着常乐。

    “说,你是不是想接近陛下,才故意先接近怀王”

    易河盛就像是个闷头青,直截了当地就质问常乐。常乐刚刚还在问他多久才能到东阁,被他这话问的怔了半晌。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常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警惕地环视四周,还好附近没有能听见他们话的人。易河盛这样的质问,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没准儿以为她是个想要爬上龙床的狐狸精,日后她在宫里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过了。

    “你说这样的话,是对你有什么好处”

    易河盛面对常乐的质问,窘然地整理了下面目表情,板着一张脸,什么话也不说了。

    他刚刚只是这么想着,但没想到,真的问出了口。最好常乐是为了勾搭皇帝才和怀王亲近,要不然,她要是敢勾搭怀王,破坏她妹子的婚事和将来的幸福,他肯定一刀劈了她!

    常乐被易河盛眼里的杀气吓到,以为他是在威胁自己不要接近司伯言,立马咽了咽口水,一本

    正经地保证。

    “我绝对没这个心思,我绝对没有想接近陛下!”

    话音刚落,常乐发现易河盛的脸更阴沉了,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腰间的佩剑抽出来,将她一分为二。常乐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哪儿回答的不对,慌张地往前走。

    “我真没有这个想法,你要相信我!”

    易河盛一个箭步上前,将常乐给拦了下来,目光狠厉,半张脸都被阴翳覆盖,浓重的煞气扑面而来。常乐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住的小麻雀,暗骂,这个闷头青,年纪不大,怎么整天杀气这么重!

    “我警告你,你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怀王和陛下都是你不配碰的。你若是不听警告——”

    嚓!

    易河盛紧握剑柄,猛地把长剑拔出一半,上面的寒光闪现,光滑的刀面映照着常乐不知所措到有些发愣的神情。

    见常乐只是仰视着自己,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易河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表情更加凶神恶煞了。

    常乐被他这么个动作弄得脑袋里的一根弦绷断,以最快的速度掉头往宫外跑,边跑还边惶恐大叫。

    “唉呀妈呀,杀人了!”

    易河盛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跑了老远,两旁站岗的禁军纷纷瞧着他。不由得,易河盛额上青筋隐显,猛地将露出来的半截剑归鞘,吼着追了上去。

    “你往哪儿跑!”

    本来跑累了的常乐,刚想停下喘口气,听见易河盛的怒吼,深吸一口气,跑的更狠了。蓦地,前面冒出来一对交叉的长矛,她的两个肩膀和手臂都被人死死抓住,身子一腾空,被逼停了下来。

    常乐凝神一看,原来是旁边站岗的木头人禁军出动了,把她给压制住。身子被转了个向,但见易河盛已经到了面前。

    禁军立马向易河盛表现自己的功劳,平淡的语气里都是小激动。

    “易将军,人给抓住了!”

    “抓的好!”易河盛露出狞笑,死死地盯着常乐,咬牙切齿道,“你跑啊,往哪儿跑”

    常乐死死地瞪着他,下一刻便大骂出声:“大脑袋,你过分了啊!我没招你没惹你,陛下让你送我去东阁,你却半路要解决了我。我告诉你,你这是违旨,是欺君,看陛下怎么找你麻烦!怀王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跟你说,你妹也不会饶了你的!”

    抓着常乐的禁军面目表情变幻了几瞬,相视一眼,感觉到双手在颤抖,手里的东西有些扎的慌。没想到,他们抓的这个人,还不能随便抓。暗道,易将军真的是害死他们了!

    易河盛面目表情扭曲了下,一巴掌捂在她的脸上,冷漠道:“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就是警告你一下,你胡乱跑什么赶紧跟我去东阁,我还急着回去跟着陛

    下呢!”

    说完,易河盛放开手。那些禁军也如释重负,迅速松开常乐,以眨眼的速度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再次化身木头,权当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常乐的情绪也淡定了下来,整理了下衣服,揉了揉肩膀,抹了把脸,不悦道:“你的手可真糙!我的脸都要被你手心里的茧给划烂了。”

    “你要点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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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东阁
    一盏茶的功夫,在常乐随时爆发想把易河盛踹一脚的时候,他们到了东阁门外。

    东阁是一组宫殿建筑群,里面来来往往不少的宫人,以及各种风度翩翩的君子儒生。易河盛说那些都是东阁的学士,这也是常乐好不容易磨出来的介绍。

    那些学士穿着宽袖襦裙,头发梳成发髻,一丝不苟,戴着玉冠,面色温和无波,举止优雅,说话都是温润高雅的。更关键,他们都长得不赖,不说和怀王比,好些个和柳成言比起来,都是差不了多少的。

    常乐深觉自己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易将军,这位是”

    迎面走过来个玉面君子,身上是深蓝色的儒生服,彬彬有礼的询问易河盛。

    易河盛面无表情道:“这是丹青房的舍人,常乐。她要找那个洋画师,你带她过去罢。”

    那人面露惊异之色,微微打量了下常乐,笑道:“是。”

    “他就是丹青房的人,你跟着走就行。”易河盛临走也不忘警告常乐一句,“你小心点儿,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易将军说话莫要如此粗鲁,小小年纪,脾气这么爆,这样不好。”常乐端着优雅的风范,道,“多谢易将军相送,您现在可以回去复命了,在下便不相送了。”

    易河盛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年纪摆在那儿,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只能狠狠地瞪了常乐一眼,扭头离开。

    接手常乐的学士靠了过来,道:“易将军乃是陛下跟前儿的红人,姑娘还是客气些比较好。”

    常乐不以为意,疑惑地扭头看向这位学士。两相一对视,那人突然笑了,常乐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在下樊谷,字叔典。是丹青房学士。”樊谷及时地进行了自我介绍,又道,“在下忘了,姑娘也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古今第一女官,可就是姑娘了。”

    见他这么客气,常乐有些不好意思。

    “嘁,第一女官一介女流,竟也进了东阁。”一个学士从旁路过,很是轻蔑地嘲讽了一句。

    常乐皱眉看过去,樊谷忙道:“姑娘是来找爱华画师的罢爱华画师正在丹青房内完成《狩猎图》,姑娘可是要去看看”

    “嗯,走罢。”

    常乐没把注意力放在刚刚嘲讽她的那个人身上,因为用这种鄙夷的眼神瞧她的人,不止那一个。

    大家,似乎不怎么欢迎她的到来。

    “在下也听说过姑娘的本事,听说是懂东方和西方两处的绘画之艺,还能将它们融为一体。”樊谷笑眯着眼,给人一种很亲和的样子,“上回,姑娘的《骏马图》送到丹青房来装裱,在下有幸一见,当真是不同。”

    “樊学士过誉了。”常乐觉得这个人很是好交流,说话也轻松几分,

    笑着就应和了。

    樊谷带着常乐过了大殿,走到一座副殿,鎏金的牌匾,上书丹青房。这三个字还是樊谷跟她说的,因为龙飞凤舞,实在让人看不出来是什么字。不过这龙飞凤舞的风格有些眼熟。

    “这个不会也是裴先生写的罢”

    常乐仰头询问。

    樊谷笑眯眯道:“正是,这是陛下特意请裴先生题的匾。”

    牌匾下,两个和樊谷一样服色的学士从丹青房里走出来。那两个人看了常乐一眼,随后相互对视,其中一人戏谑问樊谷。

    “这位就是新来的舍人”

    樊谷点头:“正是。”

    常乐还等着樊谷给她介绍这两个人是谁,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先轻笑了一声,道:“也行,还能认识裴先生的字,还是有些本事的。”

    “这可是怀王极力推荐的人,陛下都夸赞过,肯定是有些能耐的,难不成是因为长相来的东阁吗咱们这儿又不是储秀宫。”另外一个人也跟着轻笑。

    嘲讽之意在他们二人脸上迸现,常乐忍了忍,最终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瞧向他们二人,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樊学士,您带我来的原来是储秀宫难怪有这么些嘴长爱说闲话的。”

    对面二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常乐云淡风轻一笑,拂袖绕过他们便进了丹青房,懒得再看他们一眼。

    丹青房里,到处都是高书架,摆满了画卷。

    书架之间都摆着几张大桌子,三三两两的学士聚在一块儿,也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目光时不时的还往同一个方向瞄,嘴角露出幸灾乐祸的轻笑。

    常乐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当头的一个大区域里,德?爱华正挠着脑袋犯难。

    他面前是一张几米长的帛,左右两端用支架固定着,上面是完成了一半的画。

    “爱华画师就在那里了。”樊谷笑眯眯地说了句。

    “樊学士,你这是将谁带来了”

    兀地,一道声音冒了出来。

    常乐寻声看去,只见一个紫色儒装,丹凤眼的男子走了过来,促着眼睛,看起来高傲非常。

    那人手里拿着把扇子,扇面上画着十里桃花图,上面的桃花夭夭灼目,看的出来是幅好作品。

    樊谷朝他拱手行礼,道:“这位便是新来的舍人,常乐,常姑娘。”

    “哦”那人尾音一挑,将扇子打开,居高临下地晃了晃扇子。

    周边立马响起窃窃私语。

    “还真让个女子来丹青房。陛下若是看中她的画技,直接将她留在中宫司功门下,岂不更好”

    “一介女流,难登大雅之堂,哪里来的本事,进这东阁!”

    “想必是怀王所推,听说她深得怀王宠爱。怀王也是,金屋藏娇即可,竟还让她屡

    次抛头露面,丢人丢到这儿来了。”

    “……”

    常乐瞟了他们几眼,越听越觉得难



第二百九十四章 《狩猎图》的留白
    向楣拧眉:“小小女子,口出狂言。”

    “女子如何好似男子都比女子优秀似的。”常乐面无表情地怼回去,很是随意地扫了四周看戏的人一眼,道,“我能呆在这儿,说明我就是有过人之处。用男女来定义我言论的正确与否,思想的高低厚浅,画艺的水平高低,未免——”

    常乐顿了顿,硬声道:“也太不入流!”

    向楣哑言,气恼瞪她。其他人也是片刻的错愕,暗道此女不一般,是个心气儿高,性子硬的。

    “与其在这儿挖苦一个新人,不如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画艺。”常乐眸光轻轻地斜了向楣的扇子一眼,道,“十里长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韵味有余而气不足,疑怪居于二等。”

    其他人看着这一幕,也都不作声。

    向楣如今年仅二十八,能画得如此水平,在东阁丹青房中居于二等学士,已然是不可多得的才子。大氏建东阁以来,上个这样的人物,还是冯江岚,冯阁老。

    说起来,这位还是冯阁老的得意门生。

    不过,他和冯阁老都不怎么得同僚的喜欢。冯阁老脾气怪异,顽固自傲。这位恃才放旷,嚣张居傲,还争强好胜。就连在大学士面前,他也是丝毫不给面子。

    这么一看,这常乐还是有些本事,只看了几眼,便发现向楣画中的优劣之处,并言简意赅的指出来。

    确实,不应该小瞧了她。

    心高气傲的向楣,哪里容的了常乐这样的鄙夷自己,自然是心火上升,跟她杠上了。

    “你这女……”常乐刚刚的一派男女言论犹在耳畔,向楣话音一转,道,“你这四等舍人,有何资格点评本学士的画作”

    常乐见他生气,心情就好,笑嘻嘻道:“我就随口说说,向学士莫要生气。”

    “听说你是古今第一女官,又是融合了东西绘画的第一人。不如,今日我们便比试比试,一较高低。”

    向楣这下,坚决不轻易放过常乐。

    常乐面对他下的战书,凝视一会儿,再次呵呵笑了两声。

    “古今第一女官,也只是承蒙陛下垂爱,成为陛下政策推行实践的前者罢了。融合东西方绘画第一人的,不是我,是我师父。或许,连我师父都不是。”

    常乐轻描淡写的解释,在向楣气势汹汹下,不紧不慢地继续说。

    “常乐只不过了解通泛,自知没有向学士的画技精湛,不比也知道会是输的。常乐位于四等,也是应该,以后会奋发图强,提高技艺。不如,向学士等我升为二等学士,咱们俩水平相当了,再行比试”

    这话,明里是在示弱,但谁都听得出来,常乐这是在嘲讽向楣。说他不耻欺弱,画艺不精且不思进取,最后一句,更是在表明向楣的天赋不

    如自己。

    向楣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涨着脸瞪着常乐。

    “向学士,我这个人就是直,看什么说什么。刚刚点评之言,说对说错,您随意听听,莫要介意才是。”常乐笑呵呵地拱手赔礼,起身摇了摇扇子,道,“这《江山图》,是有两层,经水洗过,便会显露内层真正的画作。这大同之景,正是《江山图》的真正模样。这事儿,陛下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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