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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

    徐嬷嬷送魏总管出府途中,停在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当年处理事情怎么那么不靠谱那个小选子回来了,咱们都得玩儿完。”徐嬷嬷没好气地质问魏总管。

    魏总管不慌不忙,语气中也多愤恨。

    “谁知道那小子那般命大,送他的人都被黑店给宰了,偏生让他给活了下来。当年没找着他的尸体,我还专门让人回他老家找了找,确定他没回去,这才安心。”

    徐嬷嬷摆手道:“别解释了,解释再多也没什么用,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罢。”

    “什么怎么办那小子如果被保回来了,咱们说什么,也得把大长公主给保下来。”

    魏总管凝视着徐嬷嬷,一字一句说的坚定,还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儿。徐嬷嬷被他的话惊到,心下不免心虚,凝视他半晌,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脸上便有了些抗拒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我们俩给揽下来”徐嬷嬷见魏总管没有反驳的意思,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个势利小人,竟然还有这么忠心护主的时候,还有这勇气”

    “咱家提醒你一句,这件事最好不要牵扯到大长公主身上。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魏总管端着身子威胁,轻轻睨了她一眼,道,“如果你将事情揽了下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件事也就了了。”

    徐嬷嬷狐疑地瞅着他,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势利小人关系多,你怕不是只替大长公主做事罢是有别人交代你这么做的”

    魏总管的眼眸一眯。

    “不该打听的事,别瞎打听。若想活命,按咱家说的去做。”

    “我也不问不该问的事。”

    徐嬷嬷果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瞧着魏总管,眼角忽然耷拉了下来,神情凝重。

    “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眼睛可得放尖了。别到最后被人坑了,把自己给埋进去,还拖上了我。”

    魏总管不以为意,道:“你且放心就是。”

    “你做事,就没让人能放心的下。江选

    你没杀死。上回非说那个凤玉香炉是常乐那丫头打碎的,让大长公主一再出面干预,结果是那个道士。那道士还是……”

    说了一半,徐嬷嬷眼中精光一闪,看着魏总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魏




第三百二十五章 醉酒的怀王
    “娘娘,小心,小心点!”

    榛嬷嬷在下面瞧着他们母子打闹,心惊胆战的,手忙脚乱地向司伯毓请求。

    “殿下,快将娘娘带下来啊,殿下!”

    “皇弟,你怎么又将贵妃带到房上去了这成何体统”

    司伯言不知何时来了沅湘宫,深皱着眉头责怪司伯毓。司伯毓看见司伯言就跟看见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招手。

    “皇兄,可算是见到你了,快救救我!”

    话落,沅贵妃已经放开了司伯毓,满是慈爱的看着司伯言。

    “太子是来找毓儿的”

    “伯言见过贵妃。”

    司伯言微微行了一礼,眼见着面前落下两个人,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些别扭。

    “听闻皇弟白日里去了元坤宫,有急事找我。”

    “太子不必如此多礼,本宫可是受不起。”沅贵妃将司伯毓往前一推,“既如此,你们去罢。”

    司伯言欲言又止,只是沉着脸。

    司伯毓一把揽过司伯言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道:“许久未见皇兄,还以为这回也见不着。这回要是再见不着,皇兄可就错过了。”

    “你们要干什么”沅贵妃好奇询问。

    司伯毓朝略显窘迫的司伯言一眨眼,回道:“秘密。皇兄,走。”

    沅贵妃便垂手立在原地,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

    “啊,小姐,那是不是怀王”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幽暗静谧的街巷里格外突兀。易昭和白藕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

    易昭在白藕喊出声时已经看见,伸手将白藕微微一拦,让她停在原地,自己独自上前。

    最近四处都在说,怀王是个不孝子,不去查母亲的案子,竟然还日日沉醉花楼,喝的烂醉,过得醉生梦死。大将军听闻,气的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一想到怀王就成了个火药桶,谁靠近都能被炸得满身伤。

    易昭也向堂叔问了情况,堂叔只是长叹息不回答。

    在易昭百般追问之下,易云才说怀王最近谁都不让跟着,他也不知道情况。大抵是因着连着些血缘,或也是为了让爷爷安心,或许只是不愿看见他如此堕落,总之她一时头脑发热找了出来。

    她还专门换上了男装,打扮成贵公子的模样,去了趟花楼。结果没在花楼遇见,不成想在这儿碰着。

    远远的看着怀王。他就坐在地上,不顾这九月的夜凉,身影落寞。易昭心头多少有些不舒服。走近,浓浓的酒气扑鼻,易昭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这到底是因为享受而醉生梦死,还是因为悲伤而醉生梦死

    “怀王。”

    易昭在怀王身边蹲下,轻轻地唤了一声。如此近距离的看,发现他白皙的面庞染着红晕,瞧着更加的好看明艳。

    那双桃花眸缓缓睁开,带着醉意迷蒙,更是迷人,令见者不由得屏住呼吸。

    易昭眨了下眸子,定住心神,继续道:“夜凉易寒,怀王还是早些回府罢。”

    “不回。”

    怀王偏头瞧向易昭,蓦地一笑,桃花眼弯起,尽是潋滟风情。在易昭怔住之时,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神情错愕的易昭,又松开,撑了下地面站起。

    “扶柳姑娘还等着本王呢。”

    易昭回神,脸上的绯红褪去,忙起身将有些晃荡的怀王扶住。惊慌之下,不知如何劝慰,便随口想了个理由出来。

    “常乐远出为你寻人,你却每日花天酒地。常乐若是知道,定是要气死。”

    怀王愣了下,笑眼瞧她,将她拂开。

    “她不是为了本王,她……”怀王想了想,没再继续说下去,一转,又醉意盎然道,“她知道确实是要气死,怪本王没带着她一块儿。那么些美女,等她回来,本王定要一一说给她听,让她只能听,见不着摸不着,气死她,哈哈!”

    易昭艰难地扶着怀王,被他这话说的一脑门儿黑。

    总觉得,怀王有些缺心眼儿,对常乐真是想着法子欺负,也难怪常乐每每见着怀王都生气的想打人。毕竟,现在她听了都想揍怀王一顿。

    “你莫学她一般多管闲事。”怀王不悦地再次将易昭拂开,站定道,“本王又没醉,用不着你扶!”

    易昭叹了口气,就默默地跟在他身边,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怀王没听见她的回话,扭头指着易昭的鼻子,伸手点了下。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不信看本王给你走个直线!”

    易昭摸了摸有些痒痒的鼻子,慌忙阻止往前走的怀王。只见怀王手上比划着,歪歪斜斜地已经走出了许多步。易昭倍感嫌弃又无奈。

    他这醉酒耍酒疯和她兄长真的是有的一拼。

    “是不是直线”

    怀王忽然停下,扭头指着站在不远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的易昭。

    易昭转了转身子,与他面对面,强行和他一条直线。很是勉强地微微一笑,还拍了拍手。

    “是,怀王果真好酒量。”

    白藕站在离他们二人都远些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歪着脑袋一脸的不敢置信。原来怀王是这样的人,不光调戏他们家小姐,还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怀王对于易昭的配合很满意,忽然一跃,话也不留地施展轻功离开。白藕再次惊呆双目,着急忙慌地跑到易昭面前。

    “小姐,傻子……不是,怀王,他飞走了!”

    易昭已经正色,望着怀王离开的方向。

    “嗯,你先回去罢,我晚些回去。”易昭扭头拍了拍白藕的肩膀,“这夜黑巷深的,你如此貌美的一小姑娘,小

    心别被人拐了。”

    说完,易昭一个飞身,循着怀王的方向追过去,独留白藕一人。白藕发蒙地左右瞧了瞧,一阵穿巷风过来,含着丝丝凉意,有些阴森。

    自从沅湘宫有鬼的事情发生,白藕的神经便格外的敏感,如今直接被吓得往巷道外面跑。

    “堂二公子,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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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是司家的人
    一盏茶上罢,大殿中便只余司伯言和大长公主二人。

    司伯言定定地瞧着大长公主,想到自己当初在无意散步之时,听到徐嬷嬷和魏总管的交流,那是在沅湘宫着火的当天晚上。

    徐嬷嬷质问魏总管,那把火是不是魏总管放的。

    魏总管说并不是,说他当时只是关了门,又说这样也挺好,大家都会以为是自杀。

    徐嬷嬷也表示赞同,说沅贵妃一死,二皇子也成不了气候,让他将后面的事处理好。

    二人的对话就此结束,各自离开了。

    司伯言当时便猜出,原来沅贵妃的死并不简单,这件事既然有徐嬷嬷的掺和,自然能想到背后是谁在主使。那时候的徐嬷嬷便是大长公主身边的红人。

    从他们的对话中,司伯言多多少少也能判断出,大长公主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为了他。

    思绪回还,司伯言再瞧大长公主时,发现她依旧貌美,但是眼角额上颈上多少还是堆积了些细纹。大长公主确实是老了。

    “今日陛下来此,可是问沅贵妃的事的”

    大长公主慈祥一笑,看着司伯言丝毫不心虚慌乱。

    司伯言清浅道:“是也不是。”

    大长公主不明所以地瞧着他。

    “朕是来感谢姑姑这么多年的扶持,若不是姑姑,朕也不能安稳地坐在皇位之上。”

    “这是本宫该做的,本宫也是司家的人,自然希望这司家的天下是稳稳当当的。”大长公主微微含笑,“陛下也不必如此客气,陛下能坐稳这个江山,也全靠陛下自己。”

    司伯言沉了沉,道:“这么多年来,朕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姑姑,却是不知从何问起。”

    大长公主道:“陛下请问。”

    “不知姑姑为何要扶持朕明明朕的天资并不是很聪颖,有其他的人比朕更适合。”

    “因为你是嫡长子。”大长公主的脸色严肃起来,不由分辩道,“你是嫡长子,你是一出生就被定下的太子。虽然你天资平平,你却是个努力的。说个难听的话,就算陛下你是个傻子,本宫也只会扶持你。先祖皇帝有令,皇位乃是嫡长子继承,怎能坏了这规矩”

    司伯言苦笑,敛了神情道:“若是沅贵妃封后,伯毓便也是嫡子,说他是嫡长子也不为过。”

    大长公主忽然笑了笑,瞧着他,眼中藏着几分杀机。

    “正是如此,本宫才对他们多有偏见。先后去世,皇兄再立新后,本来是应该。可他偏生是因着想换太子,为了太子之名更换正当,这才迫不及待地封后。皇兄可不就是想坏祖宗的规矩既然皇兄糊涂,本宫又劝阻不了,自然是要想别的法子。”

    “所以姑姑就……”司伯言顺着追问。

    大长公主沉了沉,道:“本宫

    知道沅贵妃不是个有心计之人,她对怀王的教导如何,待陛下如何,本宫都是看在眼里。”

    司伯言有些难过道:“那大长公主为何还要将沅贵妃逼到那种程度”

    “他们母子就算真的无心,但他们的存在确实是有威胁。”大长公主的眉头皱了皱,“再者,本宫也无意害她。自古,皇后母仪天下,必须身端且贤良。身体若是有缺陷,又如何能坐的了皇后之位陛下,后宫争斗自古便有,本宫的这点手段,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朕知道。”

    司伯言不由得垂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关于后宫争斗,他看的清清楚楚,有哪些手段他也都在母后的手上看到过。让后宫得宠的妃子非伤既死,或者是害得其他妃嫔怀的孩子无法落地,或者让那些年幼的皇子夭折。

    这些,他的母后都做的多了。

    也就只有沅贵妃同他的母后交好,司伯毓才能平安地活下来。

    大长公主伸手抚了抚司伯言紧紧攥着桌角的手,安慰。

    “在后宫,必须心狠的,才能活下去。皇宫就是一个大泥潭,没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当皇后的必须有手段才行。你以为沅贵妃她有多心善,双手有多干净就算是干干净净的,那也是全靠你的母后帮衬着,她将那些事都做了罢了。”

    司伯言抬眼瞧着大长公主,双眸清浅。

    “朕明白,这些沅贵妃也说过。”

    他当年也就是年幼天真,发现母后的那些事情,便觉得母后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他自小便不怎么愿意跟自己的母后亲近,他的父皇也不愿意,所以他才会时不时地去沅贵妃宫里住上一阵。

    在他和父皇的眼里,沅贵妃就是最善良温柔,与世无争的那一个。

    可经事到如今,他已过了三十,前朝后宫见的多了,也能理解当年母后的行为。而且也能理解,为什么宫里最善良的沅贵妃会一直为最邪恶的皇后说话。为什么他在沅湘宫时,沅贵妃会屡屡地告诉他,他的母后也有许多的被逼无奈,他的母后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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