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怀王眸光闪了闪,不禁将头偏向一旁。再回转时,脸上恢复了几分笑意,桃花眸柔柔一弯,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你说的不错。”
易昭被他的笑迷住,有瞬间的呆愣。
怀王缓缓起身,附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瞧出她神情的不自然,心下微沉,将手从她头上拿开。
“本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如何,本王自有自己的道理。你若是因着阿常,那以后不必再来管本王。可你若是因着自己,本王劝你……”
易昭不解地看着他。
“离本王远一点。”
这句话仿佛给了易昭心口上重重一拳,闷疼的很。易昭错愕之间,只觉胸口发闷,欲言又止。
怀王脸上的笑意收敛,道:“本王不会娶妻纳妾,你也不必因为先前的流言蜚语来接近本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罢。”
易昭凝视着怀王的双眸半晌,默默地将情绪收敛。忽而一笑。
“想必怀王是想多了。易昭只是念着与怀王还有那么一丝亲缘,又不忍爷爷每日感伤,也不愿看见一个昔日骄子沦落至此,这才屡次来劝怀王。”
说着,易昭站起了身,俯视着怀王,一字一句坚定道。
“易昭对怀王,绝无半点儿女私情。”
“如此,便好。”
怀王没再多看她一眼,只是伸手又去拿酒壶。
易昭先他一步夺过酒壶,道:“易昭虽为女子,又不在宫中。但也知,后宫之中许多事是说不清的。也知道,贵为天子,也有许多的无可奈何。如今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本王知道,你不必再劝,回去罢。”
怀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又重新躺了回去,作势要睡。
易昭端着酒壶,瞧着怀王这模样,忍不住气恼。站立半晌,抬手便将酒壶里的酒往嘴里猛灌了两口。
直到半壶酒都空了,这才重重地将酒壶放在桌子上,用袖子一抹嘴角的酒渍,吐了口气,望向还在装睡的怀王。
“既如此,易昭便不打搅怀王休息了,易昭告辞!”
随着门被打开,脚步声也消失在门外。怀王缓缓睁开眼睛,门口处正有个鸳鸯楼的姑娘试探着要进来。
“本王累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本
王休息。”
那姑娘忙又退了出去,将门重新合上。关上门那刻,那姑娘才松了口气,看着易昭的身影迅速离开鸳鸯楼。
看来,他们鸳鸯楼是逃过了一劫。
易昭出了鸳鸯楼,直接回了大将军府。
却是没有从正门进,而是偷偷地溜到了后门,飞身翻过高高的院墙,悄悄地落在府邸的土地上。左右一瞧,没看见人,躲着光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进院子,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迎着面门而来。易昭机敏地往后一退,侧身躲过,这才看清,原来是易河盛的拳头。
易河盛扑了个空,刚转身再扑,却见易昭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易河盛愣了下,收起拳头,上前半步,揪住她衣服的后领子,将她拎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掐腰瞪她。
“你这大晚上的去哪儿了”
易昭皱眉,撒娇一笑:“哥,我就出去溜达了一下。”
“溜达”易河盛皱眉,“你怎么嘴里都是酒臭味儿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出去喝酒,也不让人跟着,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我错了。”易昭迅速认错,“我就是没忍住,喝了两口。哥,你别跟爷爷说。”
易河盛拎着她往院子里走了两步,瞪了眼想要过来解围的白藕,见她站在原地不敢动,这才继续质问易昭。
“你是不是又找怀王去了”
易昭抿唇,浅浅一笑:“我没有,不过,就是碰巧在鸳鸯楼遇见了。”
“我看你是专门去的鸳鸯楼罢”
易河盛松开她的衣领子,转手就揪住易昭的耳朵。
“我和四叔是不是都跟你说了,不要再去找怀王咱们家现在可是惹不起他!”
易昭双手拍打着易河盛的手,口中直呼。
“哥,疼,你快松开,疼!”
“这是让你长长记性,免得跟你说的话,没一句你听进去了的!”
易河盛见她真疼得厉害,还是心疼地松了手,借着灯光看见她耳朵发红,有些内疚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
“我跟你说,现在大长公主去了玄灵观,你和怀王的婚事是不可能了。你别对他再有想法。他今儿还去宫里,在御书房里跟陛下大闹了一场,说的尽是些混账话。陛下没当场把他给斩了,都是陛下仁慈。”
易昭惊诧,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抓住易河盛的胳膊便追问情况。
“怀王怎么会去跟陛下大闹”
“还不是因为沅贵妃的事。”
易河盛说罢,见不得易昭替怀王着急的样子,挥手把她的手爪子扒拉开。
“你丫头真的看上怀王了我跟你说,你趁早把这个心思给收了。怀王现在这情况,迟早有一天要把陛下给惹恼了,你看上他,到时候还
要连累咱们易家。”
“我没有。”易昭别扭了下,在易河盛的逼视下否认,继续问,“怀王怎么说也是爷爷的亲外甥,算起来也是咱们的表叔……”
“一表三千里,可不敢跟他攀亲。”易河盛没好气地接话,“而且他那
第三百三十章 皇帝病危
贤妃瞧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道:“太医们正在里面想法子,太医令正在来的路上。但依着太医们的说法,陛下的病,还需玄灵观的道长们医治,已经派人去传了。”
“玄灵观”丞相紧张追问,“难不成,又是上回的那个病犯了”
“不好说。”贤妃半隐瞒地回答,“不过陛下的情况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各位不必着急。”
马太尉和张御史看了看丞相,又看了看大将军,道:“看来陛下的病根还未清除,若是陛下真出了什么大问题……”
贤妃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面色肃然道:“陛下定然会平安无事的,还请各位莫要乱加揣测。”
“这并非乱加揣测之事,若是陛下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张御史锤着手心着急道,“陛下一直无子嗣,也从未考虑过立储之事,一旦出现病灾,任谁都是要心惊肉跳的!”
“张御史,现在说这种话,未免还早了些。”贤妃再次不悦拦下他们的话题,“现下,陛下的病情要紧。”
“张御史的担心也并无道理,敢问贤妃,陛下现在情况如何可能召见我等”马太尉气势威严道。
贤妃下意识地看向丞相。
丞相也道:“我等确实需要同陛下一见。”
被逼无法,贤妃只能将实情托出,道:“陛下现在昏迷不醒,怕是见不了各位。”
“什么”
三位大臣俱各震惊。
此时,容回跑到殿中来,向贤妃禀告。
“娘娘,季太医令来了。”
贤妃忙道:“快请进来!”
容回匆匆跑出去,刚到门口,季太医令便气喘吁吁地自己跑进了大殿。季太医令连招呼都来不及和外殿的几个人打,直接问清了地方,闯入了内殿。
贤妃见状,也没精力问责季太医令的不知礼数,反倒是有些着急司伯言的情况。跟几个大臣说了两句,便赶紧进了内殿。
三位大臣便守在了外殿,着急忙慌地商量对策。
虽然作为皇帝,很是避讳死亡之事。但他们做臣子的,为了江山社稷,又不能不考虑周全。
如今的情况,看起来便是严峻非常,他们几个老臣需得先将对策口径统一了才是。就算皇帝真的突发情况出了问题,他们几个也能先将朝堂百官稳住,免得出现大乱。
那厢,贤妃进了内殿。
季太医令已经在给司伯言诊脉查探,顺安公主站在一旁紧紧盯着,易河盛也守在一旁。
易河盛早上来接司伯言上朝,便遇着了单内侍叫太医。知道情况后,他立马派人去大将军府,将大将军召到宫中来。
不过一会儿,季太医令便收手,站了起来。
“季太医令,陛下怎么样了”顺安公主着急询问。
季太医令摇了摇头,拱手道:“回公主,陛下的病症与上次中秋所犯相同。当时还以为玄灵观的道长将陛下的病情根治了,后续也没发现陛下的身体有何异常。没想到,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已经让人去请了玄灵观的道长,本宫问你,陛下现下的情况,可危险”
“这……确实是有些危险。如今臣已经能诊出陛下心律不齐,脉搏紊乱,气息虚弱。看来是蛊毒又离陛下的心口更近了一步。”
“什么”
顺安公主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不稳地向后仰去。身边的宫人紧忙将她扶住,顺安公主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着急上火。
贤妃见状,让宫人将顺安公主扶到榻上休息,又问季太医令。
“那现在可有什么法子总不能在这儿干等着玄灵观的人过来罢”
季太医令犹豫道:“这,臣上次回去之后,研究了一个月的蛊毒解法,虽有些领悟,却不敢在陛下身上随意试药。稍有不慎,出了半点差池,可就完了。”
“怀王,怀王,您不能硬闯啊……”
容回拦着拦着,怀王还是直接闯入了内殿,一身的酒气,浑身也是显得凌乱。一看就是宿醉之人。
贤妃见怀王这模样,还是挥手让容回退了下去。
易河盛则是一脸凶气地盯着怀王。
“皇兄如何了”怀王直接揪着季太医令问话。
季太医令又将刚刚说的话给怀王说了一遍。
怀王满是震惊地走到龙榻边,大大剌剌地掀开了帘子,上下将昏睡的司伯言一打量,眉头拧的更深。
按理说不应该才是,前两日柳成言才将不为道长炼制的丹药给司伯言。当时隐约觉得身体不适的司伯言吃罢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他们还以为司伯言体内的蛊毒是被成功压制了。
没想到,他们还是大意了。
“陛下好端端怎么会突然犯病莫不是怀王昨日见陛下时,对陛下做了些什么”易河盛恼怒地站到怀王对面,直接质问。
听闻此话,内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全都不明所以地错愕地看向怀王。
怀王冷眼瞥向易河盛,道:“本王没空同你无理取闹。季太医令,你将研究出来的药方说出来听听。”
易河盛拦在季太医令面前道:“你别假惺惺的了,昨日你同陛下大吵了一架,这才一夜,陛下就出了事!”
众人再次惊愕看向怀王,有些担心地看向贤妃,想等着贤妃发个话。贤妃却是未有阻拦的意思。
顺安公主缓过来,严厉道:“易将军,莫要乱说话!”
易河盛争辩:“可是……”
“本王不想同你扯些有的没的。”怀王没好气道,“刚刚都说了,此次病症和上次相同,说明皇兄这是因着
到了日子才复发,同本王有何关系你再耽搁,陛下若真出了事,先拿你祭奠!”
易河盛将信将疑,还准备争辩两句,贤妃先发了话。
“易将军,你先去外面等着罢,看看道长们可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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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渡气救人
“不行,这身子太累了,我想睡。”
常乐虚弱开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咽气昏过去。
在怀王和柳成言再次催促之前,她勉强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点点。无力地在身上摸索了两下,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又虚空抓了抓。
怀王靠近她的嘴边,问:“你要找什么”
常乐张了张口,怀王脸色一变,犹豫了下。
柳成言和不为道长不解地看向怀王,正打算问他常乐说了什么,谁知,就看见他左右环顾半圈,径直去桌上的医袋里取了根银针。
“要施针啊是不是要把太医叫进来”
不为道长的话音猛地一吞,惊诧地看着怀王将银针往常乐的胳膊上刺去。
“啊!妈呀,疼!”
常乐一声尖叫着跳起来,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揉了揉眼睛,看清司伯言的样子,只见他满脸通红,脖子以下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常乐跟着上回一样,直接将司伯言的衣裳给扒开。
果然,蛊毒的范围又朝司伯言的心脏更近了一步。
“大爷,你有办法吗”
常乐打着哈欠问百里大爷,脑子又跟着有些不清醒。
“这么严重,我现在灵力都支撑不了自己出去,哪儿有办法救他啊”百里大爷暴躁道,“只能让他等死了。”
“大爷,他要是,要是……”
眼看着常乐一下子又坐了下去。马上就要昏睡过去,怀王一狠心,又是一阵扎在她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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