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他们来的一路上,司伯言时常都会收到信鸽,偶尔也会回信回去。
常乐瞧着白乎乎的信鸽,好奇道:“这信鸽真的能传信啊它当真是每次都在我们和圭都之间来回飞”
“信鸽虽是认路,却也没这么大的能耐。”
司伯言好笑道,从肩膀上取下信鸽,将它腿上绑着的信筒解了下来,随手就把鸽子放到了旁边。那白鸽也很听话,就在地上来回蹦跶。
“路上自是有转点鸽驿,这便是机密了,不同你细说了。”
常乐托腮叹了声,道:“好吧。”
司伯言将纸条展开,上面写着几个字。
“鱼要上钩,愿君平安。”
看罢,司伯言便将它顺手丢进
了火堆里,瞬间便被烧成了灰烬。伸手拍了拍鸽子的后背,鸽子立马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
圭都,鸳鸯楼,曲阁。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怀王坐在上座,左右都是鸳鸯楼最好的姑娘,还有几个官员在陪着,谈笑风生,好不快活。
“怀王,下官敬你一杯。”一官员说着就端起酒杯,站起来面朝怀王。
怀王眉眼风流,顺手便捏起桌上的酒杯,另一只手仍是搂着姑娘,遥遥一举。瞧着对方喝下,桃花眸一眯,勾唇一笑,也将杯中酒全都饮下。
官员立马笑开了花,开始各种捧怀王,听起来莫不夸张。
屋内正风流快活,外面突然响起阻拦的声音。
“丞相,怀王在里面,您不能硬闯啊!”
“丞相来了!”
听见丞相,那些陪酒的官员俱各脸色一变。丞相最是严厉,且又清正廉洁,若是让他给看见他们在这儿阿谀奉承怀王,他们这几个的乌纱帽都得丢了。
怀王眉头一挑,丝毫不在意,只自己喝着自己的。
“滚开!”
外面响起丞相的怒吼。下刻,门便被人踹开,丞相满脸怒气地站在门口。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静的针落都能听见,那些官员直接都一瑟缩,就差钻到桌子底下去。
怀王都不曾看丞相,捏着杯子指向众人,不悦道:“怎么不跳了还有你们,继续拉弹啊。张侍郎,咱们继续喝啊。”
“怀王,您现在是代理监国,怎可放着国事不管,在此放浪形骸”丞相几步冲到桌子面前,扫了眼众人,“还不快滚”
那些人一瑟缩,立马缩着脖子灰溜溜地跑了。虽然现在怀王是代理监国,但真正把握实权的还是丞相,他们宁愿得罪怀王也不能把丞相给得罪了。
怀王瞧着那些匆匆溜出门的人,将杯子随手往桌子上一丢。
“每次都有人来扫兴,本王就这么点乐趣,还不能玩的尽兴了”
感受到怀王的不悦,让人担心下一刻他们二人就要剑拔弩张,其他人更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并将门给关上。门口都不敢多逗留半刻。
而门口,以及左右房间的人都已经被丞相的人给占了,根本无人能靠近。
见杂人都离开,丞相的火也都消了大半,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到了怀王面前坐下。
“怀王现在是代理监国,应当好好地处理国事才是,就算怡情,也不该再来这种地方。”
怀王瞟了丞相一眼,偏头便是灿然一笑。
“国事不都有丞相处理本王看上两眼便得了,具体如何做,丞相安排就是。”
丞相叹了声,语重心长道:“怀王,又何必如此堕落遥想怀王当年,天资聪颖,连先皇都赞不绝口
。
第三百四十一章 让这天下易主
怀王闻听,沉思许久,将他们二人的酒都满上。
“丞相如此说,可丞相也知道,本该属于本王的,是什么。”
“如今陛下身体欠缺,几次犯病。只怕是……”丞相勾唇一笑,“陛下的病情,怀王应当比臣知晓的多。几次救陛下的人都是常姑娘和柳成言。”
“阿常……”怀王咬了咬后槽牙,“不知阿常如何了。阿常不过是接触过蛊毒,能看出蛊毒病症。皇兄竟因她是成言的贵人,借此将她召进宫,逼迫成言尽快将解药制出来。她在宫里的那半个月,本王都无法探视!”
丞相眸光闪了闪,微微一笑。
“如今常姑娘陪同陛下去了历山,听闻,陛下命常姑娘同住一室,贴身相随。只怕,他日从历山归来,常姑娘就不再是常姑娘了。”
“司伯言!”
怀王咬牙,双眸发红,猛然挥袖将面前的餐具杯具全都甩在了地上。噼里啪啦一通响,地上一片狼藉。
“卑鄙小人,趁着本王失意之时,竟是将阿常抢去!我这就去历山,将她带回来!”
“怀王!”丞相起身拦下气势汹汹便要冲出的怀王,“怀王,切莫冲动。陛下确实是宠爱怀王,可若陛下真是看上了常姑娘,如今常姑娘又与他的病症有关,怎么可能还给怀王怀王如此冲去大闹,只怕只会激怒陛下,落下冲撞之罪。”
“那本王就眼睁睁看着”怀王怒骂,“因他司伯言,我母妃惨死,现在他又要抢本王心上之人!他司伯言,到底哪一点比本王强他凭什么将本王的都夺走!”
“怀王,言语小心,这是在外面。”丞相试图安慰,拍了拍怀王的肩膀,道,“怀王莫急,再等等,这一切都将回到怀王身上。”
“你说的对。”怀王紧紧攥住拳头,目光发狠道,“成言说,他身上的病症是不治之症,现在也只能帮他续命。他怎么样,也是活不长的。只是他突然决定去历山,带走了阿常,却不再让成言管他的病,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别的法子来治病。”
“应当只是想借历山的芙蓉池来治疗。”丞相低声道,“我听闻,陛下派人去江南郡,将宗亲王的世子带到圭都,想必陛下的病还是难以治愈,这才想了后招。若是世子抵达都城,那怀王您的情况可就危险了。”
“那就……”怀王偏头看向丞相,阴恻恻一笑,“捷足先登好了。丞相,会站在本王这一边的罢”
“臣,刚刚便表明了心意。定然是要追随怀王。”丞相后退半步,朝怀王深深行了一礼,“臣定会支持怀王,还请怀王放心。不知怀王是想,让这世子进不了都城”
“这太麻烦了。”怀王眸子一弯,阴冷非常,“本王,要在他抵达圭都之前……让
这天下易主!”
丞相的面目隐藏在双袖之后,深陷的双眸有一瞬间的狠厉,嘴角轻轻弯起弧度。
“怀王,此事太过冒险。而且京中还有易大将军,他忠心为陛下……”
“大将军,那也是本王的亲舅舅。”怀王道,“本王如今是右将军,大将军那边本王也会安抚下来。本王常年不参与朝事,其他的人和事,便交由丞相了。万事俱备之时,围攻历山,占都改主。”
“臣定当协助怀王完成大事。”丞相抬眼,“不知怀王要如何安抚大将军”
怀王弯眼:“你且看着就是,过些时日你便知道了。本王先谢过丞相相助了,若是此事可成,本王定不会忘记李家的功德。”
……
天色破青,时辰已是不早。
常乐打着哈欠从马车中探出头。一阵风过,寒意侵体,常乐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将斗篷的帽子重新盖上,这才再次试图钻出马车。
常乐依旧是怕寒的体质,天一凉就换上了厚衣服。入了冬,更是怕冷,可怜还要长途跋涉南下。虽说是南下,可温度也不见的会好多少,反而南方的湿冷让她的关节时不时有些发疼。
马车外,十里他们早就醒了,火堆也重新燃了起来,上面架着一个小锅,里面正煮着素粥,香味儿四溢。
无泽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水来,十里烧温之后浸湿巾帕递给司伯言,伺候司伯言早晨的洗漱。
常乐下马车的时候,他们三人正是其乐融融的一片,让人瞧着也舒心。还好他们念及路途遥远,有时会露宿街头,便在马车上备好了一些基本物资,就算在这山林里露宿,也不显得很窘迫。
“阿常,你醒了。”
十里见着常乐,立马在火堆旁弄了处干净的坐处来,还贴心地给她铺上了毛绒坐垫。常乐迅速坐了过去,抱成一团靠着火堆。不多会儿,身子都暖了许多。
“你怎么不梳妆就出来了”十里瞧着常乐,无奈地嘟囔了一句,拉着常乐就要回车子里,“我帮你梳好头发再出来罢。”
“我不想动,我就坐这儿梳罢。”
常乐挠了挠脑袋,觉得披着头发挺好的,还能护住脖子,起到保暖的作用。
“这,梳发这种事,怎么能当着别的男子面呢”十里低声在常乐耳边劝道。
常乐不以为意:“每回我梳头发,怀王在旁边看着你怎么不说其实我觉得不梳也挺好,冬天最适合留长头发披着了。”
“披头散发算什么样子”
十里无奈地说了一句,转身回到马车之上取梳子。
无泽已经习惯了常乐这般随性的模样,司伯言却是第一回见着,不免还是有些另眼相看。
司伯言虽知常乐为人没有规矩,但身为
女子不是应该很在乎自己的仪表仪容么
如今看来,常乐真的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
常乐坐着无聊,目光四瞟,发现正在倒热水的司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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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难耐的好奇心
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司伯言忽然抬头,顺手将书籍一卷,撩开了帘子往外看。正此时,无泽也将马车给停了下来。
在他们附近有打斗声,离这儿不远,却是看不到。
“怎么停了”常乐感受到外面凉风涌进来,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是不是到了”
“不是,是有人在打架。”
十里提醒一脸糊涂的常乐,正此时,外面传来阵阵惨叫之声,跟杀猪时猪的惨叫一样。常乐浑身一哆嗦,抱住了十里的胳膊。
“妈呀,这肯定是有人在小树林里杀人,咱们还是别停留,赶紧走罢!”
司伯言沉了沉:“此处为何会有人争斗”
守着外面的无泽听见司伯言的话,立马会意,正好自己也想去看看,便很自觉地接下了前去探路的任务。
“主子,你们且在此处等等,属下过去看看。十里,你出来看着马车。”
十里不满地噘嘴,将斗篷的帽子戴上,还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对于他们这种不顾自己意愿,擅自分配工作的行为,常乐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还是有一瞬间气郁。人家打架有什么好看的不知道有句话是好奇心害死猫吗
“咱们也出去看看罢。”司伯言已经将手中的书放下,邀请常乐一块儿出去。
事已至此,常乐也只能随大流,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跟在司伯言的后面出去。走到车辕上,十里刚想伸手扶,常乐一个蹦跶就跳了下去。无泽不见了踪影,打斗和惨叫声也少了不少。
不多会儿,无泽从一个方向施展轻功飞回来。常乐瞧的是一脸惊艳,伸手杵了杵十里。
“十里,你看看,无泽是不是很帅很潇洒我的天,会轻功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十里脸上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嘟囔道:“这有什么还不是个木头人。”
她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每次看着无泽与人打架的时候,还是觉得无泽有几分常乐说的“帅”和“酷”的。
无泽三两下落在他们身前,道:“那边有一群村民围攻了一个男子,男子动手将他们都给杀了。”
“杀了”常乐惊诧,眉头一皱,沉重道,“咱们还是赶紧离开此处罢。”
“那些村民看起来有些不正常。”无泽继续道。
别说是司伯言了,就连常乐也听出无泽话中暗示的意思,分明就是说此事有一探究竟的必要。常乐再次感到心累,大家的好奇心就不能不要这么重出门在外,人在江湖,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司伯言浅笑道:“那便等打斗结束,过去看看罢。”
说罢,那边的打斗声便停了下来。司伯言也如适才所言,让无泽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往打斗的地方走去。
常乐扭头瞧了
一眼他们的马车,很想说要不要把马车带着,这荒郊野外没有个寄存的地方,这种私人财产就这么无人看管,太不安全了!
很显然他们都没有这种出门在外要保护自己的资产的想法,一个个只想去看个究竟,就连十里也是兴致勃勃的。
走了也没多少步的样子,绕过一个土包的拐角,就到了。
土包后面,躺了一地的尸体,大约有个。其中有六七个都是身着破烂,仅仅只有蔽体的程度,裸露在外的地方全都溃烂的不成样子,而且他们一个个都瘦的跟皮包骨一般。身上还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如果不是无泽说他们是村民,常乐还真怀疑他们是什么奇怪的乞丐。另外还有两个,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来一双眼睛,就连手上都戴着厚实的白手套,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其中一个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破烂了的包袱,里面散落出来一堆的金银。
他们全都是一刀封喉而死。
在这些人的中间,一个男子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手臂,鲜血从他的指尖里流出来,看来是受了伤。此时正一脸警惕地盯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四个人。
那人瞧着二十来岁,和常乐差不多大。脸型有些像娃娃脸,浓眉大眼,他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熟悉。眼眶深邃,眸子偏向浅褐色,配上他的浓眉,还有几分好看。
总体来说,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男子。束着头发,额上还绑着个毛皮抹额,看起来是保暖的。看他身上的穿着,就不像是普通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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