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这都是怎么回事”十里显然是被地上那些尸体给吓着了,那布帕捂住了鼻子道,“这味道好难闻,太恶心了。”
常乐早就用袖子捂住了鼻子,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现在这情况,也不知道他是无辜,还是那群村民是无辜的,常乐只能瞧向司伯言和无泽。
这一瞧,才恍然,难怪那人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熟悉,原来跟司伯言的眼睛很相似。只不过那人的眼睛要偏圆一点,司伯言的要偏凤眼一些。
“咱们要救他吗”
犹豫着,常乐还是开口问了。
司伯言正在打量现场,道:“敢问这位小哥,此处是发生了何事在下卜言,我们只是从此处路过。”
卜言是司伯言的化名,一路南下,对外用的都是这个名字。
那人的警惕心稍微减了几分,晃悠着起身,纯善一笑,道:“在下于单,正在此处休息,这些人见着我便要抢劫,出手便是要我的性命,我只能出此下策。”
“原来如此。”司伯言点头,“看小哥是一个人赶路”
“正是。”
于单犹豫几分,点了点头,身形却是有些迷糊。
“既如此,你身上
的伤需要及时包扎,正好我们车上还有些金疮药,不如随我们一同回去”司伯言提议道。
于单有些担心,十里已经先热心开口。
“一看你就
第三百四十三章 老夫少妻很常见
十里和无泽作为常乐的人,自然是时时刻刻也要关注着常乐的情况。
此时发现他们之间的亲昵,脸色都不约而同的沉了沉。
这个皇帝居然见机吃常乐的豆腐,还好常乐自己还算避嫌,可还是让人对皇帝不放心。
本来他们两个觉得常乐现在找个人嫁了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儿,毕竟常乐现在有了自己的画坊,有了地方落脚。找个人嫁了,也免得再跟怀王纠缠在一块儿,惹人非议。
但是,他们没想着常乐能跟司伯言有关系。
在怀王身边就已经很多麻烦了,如果跟皇帝靠上近乎,日后进了宫,他们二人又不能进宫,那常乐被欺负了怎么办
常乐这个人,又是个脑子不够聪明,容易受欺负的。
如此一想,他们二人对常乐的下半辈子就更操心了。
于单作为局外人,跟十里和无泽走在一块儿,目光一扫四个人,不由发出感慨。
“卜兄与夫人还真是恩爱,让人艳羡啊。”
四人俱是一僵。
十里第一时间否认:“他们俩个不是夫妻!”
于单的脸色凝滞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原来还没过门吗”
十里再一次指出问题:“他们俩没关系!”
“没关系吗”
于单不相信地瞧向并排走着的司伯言和常乐。
“你看我们公子那年纪,像是和阿常有那种关系的吗”
十里势要为常乐守住清白,义正言辞地给出证据,想要消灭于单这种不正常的思想。但一时口快,找的理由,似乎也不是那么妥当。
常乐明显感觉到司伯言周围的温度在下降,默默地躲远了些。
十里说这种话,她也帮不了。毕竟司伯言这个人,最讨厌被别人说老。
“老夫少妻也很常见啊。”
于单丝毫没注意到周围氛围的变化,依旧笑盈盈地解释。扭头想找司伯言寻认同感,却是被脸色黑了一片的司伯言给吓到。
“卜兄,你怎么了”
十里闻言扭头,一看便知自己是触到了司伯言的逆鳞,心下发虚地往无泽身边靠拢,目光还在寻求常乐的帮助。
但是,常乐毫不留情地偏过脑袋,四处乱瞟,半点要帮的意思都没。
“十里,我很老吗”
司伯言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十里被司伯言的诡笑弄的更加心慌,半个身子藏在了无泽后面。两只手小心地扯着无泽的衣袖,弱弱笑着。
“没有,公子您最年轻了,一点都不显老!”
无泽和常乐一时有些听不下去。十里这又是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了。
“是嘛,不显老。”
“对对对,您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比阿常还要年轻呢!”
常乐的脸一瞬
间也沉了下来。她也不喜欢被人说老!
“十里,你现在就回去罢,徒步。公子,再不走,于公子的血都要流干了。”
“说的也是。”司伯言浅浅一笑,和常乐一同加快了速度往回走,“无泽,照顾好于公子。”
“我来照顾,于公子您现在怎么样了”
十里立马屁颠地想先扶上于单,却被无泽一把给拉到了身后。十里怒视,无泽木声道:“我来。”
“你也想让我走是不是”十里气得双手叉腰,拽着无泽不让他走,“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给扔了,然后想顶替我在阿常心里第一的位置”
无泽将她的手扒拉开,道:“你在后面跟着。”
“好了,你们二位别争了,我自己走就行。”
于单有些头疼,捂着肩膀就往前走。
他真是造了什么孽,要跟他们四个人一块儿走听他们争论的时间,自己死都死了。
一会儿上了药就分开!
回到马车旁,十里心虚没敢进去,就和无泽坐在了车辕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叹气。
常乐、司伯言和于单三个人坐在马车里,常乐翻出药盒子,从里面取出金疮药和纱带。
“给我罢。”
司伯言说着,从常乐手上取过药盒,还顺手将常乐拉到上座,自己占了常乐的位置。
常乐被迫交换位置,坐定也就懒得动了。司伯言都这么要求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不用争着揽活。
“这是解毒丹,以免你被染上瘟疫。”
司伯言说着,已经从药盒里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于单。
于单点了点头,拿起吃下。司伯言顺手将瓷瓶递给常乐。
“你和十里、无泽也都吃一颗,以防万一。”
常乐点头,拿着瓷瓶就到了马车口,撩开帘子给十里和无泽一人一颗解毒丹,给完常乐就朝十里做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便躲了进去。
无泽毫不犹豫地吃了。
十里却瞧着丹药犹豫了下,偏头瞧向无泽。无泽还是目无表情的样子,目视前方。十里眸光闪了闪,缩了缩身子,将丹药吃了下去。
刚刚无泽拦着她,是因为怕于单身上染了瘟疫
若真是这样,他倒是直接说明白。真是个木头人,什么都不说。
常乐回到马车的时候,司伯言正在给于单上药。
那伤口真的不浅,看着都疼。于单却是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是静静地看着司伯言给他上药。
司伯言的动作也是利索,三两下便弄好。
常乐打算给他换位置,司伯言却是坐着不动了。
“不知于公子是要去何处”
于单整理了下衣裳道:“川草村。不知道卜兄你们要去哪儿”
司伯言浅笑:“正巧,也是川草村。于公子去川
草村所为何事”
“听闻川草村后有一片奇珍药材的神秘之地,在下是来寻药的。”于单直接了当地说明了来意,又问司伯言,“卜兄呢”
“可巧,也是为了寻药。”
于单惊诧:“那真是巧了,看来这便是缘分。”
司伯言笑道:“是了,那不如同行。”
“这,只怕多有打搅。”于单有些为难道。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古老的祠堂
常乐本来是信口胡说,没想到于单是真的来给母亲找药,一时不由得怜悯,笑意收敛了下来。
“这样啊,那真是巧。你是哪儿的人”
“我是从金山江那边来的。”
于单报了个地名,常乐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儿,瞧向司伯言。
司伯言沉声道:“今年金山江附近发了大涝,临近冬日,又发了雪灾,灾难频仍。”
“谁说不是。”于单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今年突然有了这么多的灾害,死了不少的人,许多人流离失所,逃往别处。可恨的是,朝廷还不管不顾,眼睁睁地看着。金山江一带,民生艰难,怨声载道。”
常乐听闻这种问题,下意识地便看向司伯言。
司伯言也是错愕非常,很快又镇定下来,勉强一笑。
“我听闻,陛下拨了不少的赈银与赈粮,开放江南粮仓,将粮食调运过去。如今大雪,又拨了寒衣被褥,如何也不至于到于公子说的程度。”
于单抬眼,冷笑道:“陛下下令和当地落实总是有差距的。金山江乃是大氏与育国的分界河流,地处偏远,陛下又如何管得到”
司伯言的眸光渐冷,端坐的身子散发出的阴沉气势逼人。
“于公子说的是。”
于单看向司伯言,道:“不知道卜兄是从何处而来看起来对民生之事,格外关心。从卜兄的言谈之间也可看出,卜兄不是一般人罢”
“家中在圭都做些小生意。”司伯言收敛气息,浅笑解释,“平时家教甚严罢了。”
于单闻言了然点头,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常乐,目带质疑。
常乐抱成一团,一直听着他们二人讨论着国情,自己不懂也不敢随便插嘴。此时见于单的目光扫过来,嘴角不由的抽了两下,不悦地瞪回去。
“你那什么眼神我是家中的老小,被家中宠着长大,自然和他不同,有什么好质疑的”
于单咧嘴笑了笑,不与她继续辩驳,一切尽在不言中。
司伯言也看好戏似的浅笑。
常乐更觉得他们二人太不会照顾女孩子的情绪,脑袋一偏,躲进角落里,靠着墙便开始睡觉。
于单和司伯言本来打算再聊几句,见常乐入睡,也就忍住了。
车外,十里被风吹的整张脸都埋在了膝盖里,紧紧地贴着马车。
无泽见状,犹豫了下,将身上的斗篷取了下来,扬手便盖在十里身上。
十里一惊,猛地抬起头,下意识抱紧了要落到车下的斗篷,疑惑地扭头看向无泽。无泽没了斗篷的遮盖,整个人都暴露在寒风之中,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无泽发现十里的注视,眸光微闪,僵硬道:“我有些热,你帮忙拿着。”
“我干嘛帮你拿。”
十
里脸颊微烫,嘟囔了一声垂下头。
无泽余光扫了两眼,腾出手来帮她整理了下自己的斗篷,用斗篷将她露在外面的腿脚给盖上。发现十里羞愧地目光,僵硬地坐正。
“你要是冷,就跟主子说声。”
“我才不冷。”十里势要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倔强。
无泽一如既往地不跟她争辩,继续专心地驱着马车,目视前方,心无旁骛。
十里枕着双膝,借着看风景,偷眼看向无泽。
忽然间发现无泽的脸都因长时间刮风而有些皲裂,他的手上也是糙的不行。更关键,他也未戴什么护手的,直接就是光着手驱车。他盘腿而坐,露在外面的鞋子,鞋底也有不少的磨损。
一路南下,一直都是他驱车,肯定是很累的罢
……
常乐也就才睡着,忽然听到外面的鬼哭狼嚎声,猛然惊醒。
此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司伯言和于单撩开了车窗帘子往外看。
“怎么了又有人打架”常乐皱眉询问。
这到底是什么土匪地界儿,哪儿都有打架的
隐约间,那鬼哭狼嚎之中,大多都在喊着“放我出去”,“救命啊”,之类的话。
“看起来是个祠堂。”于单道。
司伯言跟着附和:“嗯,孟家祠堂,应当是前面那个村子的。”
视线全被他们二人挡住,常乐听得一脸莫名其妙。正此时,无泽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公子,前面便是川草村了。”
“嗯。”司伯言起身,离开窗口,扭头瞧向常乐,道,“我们下去罢,走着进村,正好看看这个村子的情况。”
“啊咱们不是直接穿过村子,不在村子里面逗留吗”常乐不解问,“这村子里又有瘟疫,又有什么奇怪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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