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这多不好……”瑛嫂正客气,见常乐已经利索地开始摘菜,只好作罢,笑了笑道,“那就麻烦妹子了。”
“没事儿。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帮忙做些下手活儿……”
常乐话到一半,手中的菜也剥到了菜心,里面赫然躺着一只肉乎乎的大虫子。常乐被惊到,以最快的速度把菜扔到了一边。
“妹子,没事儿吧”
瑛嫂忙关心常乐的情绪,见常乐缓过来,这才松了口气。捡起常乐丢在地上的菜,搁在盆子边敲了敲,将虫子敲落,用废菜梆子给赶进了簸箕里。
“这菜里就是多肉虫,妹子你还是在旁边看着罢。”
“我这个人最怕虫子了,刚刚也是没注意。”
常乐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为了表现自己的歉意,立马又开始动手摘菜。瑛嫂瞧着,笑了笑,也没阻拦。
“瑛嫂,我们今天进村子的时候,听见孟家祠堂里有人在呼救。我听说,那些都是村子里得了瘟疫的人。”
“啊怎么可能”瑛嫂手下有些慌忙,笑了笑敷衍道,“就是些犯了事儿,被村长他们罚在祠堂反省的人。哪儿有什么瘟疫”
“瑛嫂,你不用瞒我。我们来的时候,听了许多关于川草村的事儿,知道川草村常年受一种怪虫骚扰,又不少人得了怪病,还传染。”
常乐说着,见瑛嫂的脸色有些不对,余光看向孟七古,他也警惕地看着自己。顿了顿,常乐继续摘着菜说着话。
“这种容易传染的病,得了的人肯定是要被隔离的,这样你们才不会遭受伤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其实我跟您打听,也是怕赶明儿去了山里,被这种虫子给咬了,到时候得了这种病,那可怎么办我还想着,我要是到时候如果真的被咬了,那就直接跳个崖什么的,免得传染给了我的那些伙伴。”
瑛嫂和孟七古听她这么说,脸色这才稍稍缓了缓。瑛嫂犹豫地回头看了孟七古一眼,见他默不作声地继续劈柴,这才回转,瞧着常乐暗叹,面子上笑了笑。
“妹子,你这人想的倒是周到。其实我们这儿奇怪的毒虫确实不少,你听说的这个,被我们叫做赤身虫。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要去的那片山上有没有,但是最好也是要注意,它长得也就这么小。”
瑛嫂说着,就腾出自己的右手,用拇指掐了一下小拇指最上面一节的三分
之二。常乐专心地听着,仔细地看着,点了点头。
“这么小就不容易被发现。不过它也好认,身上是红黑杠杠的,一节儿一节儿的,你一瞧应该就能认出来。”
常乐听着,总觉得她描述的虫子很熟悉,在哪儿见过。在瑛嫂开口的下一瞬,常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确实见过,就在她进村之前,司伯言拍死过一只!
站在不远处的司伯言,一直听着她们二人的谈话。听到此处,也是脸色微变,微微握了握手掌,隐隐觉得脖子那处有种奇怪的感觉。
“妹子,怎么了”瑛嫂发现常乐神色的慌张,忙问,“你该不是被这种虫子咬了罢”
常乐赶紧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这么小的虫子,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而且,我进山里,哪儿有精神注意那么小的虫子”
“这样啊。”瑛嫂想了想,道,“你们进山之前,先用那醉茅的烟子熏熏身上,然后再带着它,应该就没事儿了。我看孟久家进山采药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那真是多谢瑛嫂了。这样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死活也不想进山了。”常乐夸张的说着,感觉自己的上一个谎是圆过去了,又急迫地继续问,“那被这虫子咬了之后,或者被传染,会有什么症状”
“这两个症状不一样。”瑛嫂认真解答,“如果直接被赤身虫给咬了,会直接发高烧,然后被咬的地方溃烂,用不了两天,高烧加浑身溃烂而死。”
常乐不由得一激灵,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想着一会儿一定要查查司伯言的情况。
“如果是被传染的话,要慢些。先是头脑发热发昏,有些像得了风寒。过上一天,也会开始发高烧。但烧一两日,就会自动消了。在你以为好了的时候,会莫名其妙的开始面黄肌瘦,身上出现红斑。过上半个月,红斑的地方会开始溃烂。最后也是溃烂至死。”
“这么恐怖”常乐咂舌,随后又问,“这虫子是常年都有吗我看你们都有了防范措施,应该不是最近才出来的罢”
“是,妹子你还挺细心。”瑛嫂夸奖道,“这虫子的存在,按老一辈儿的传下来的说法,应该是有了几百年了。我们都习惯了。”
“这么久”常乐惊诧,“那你们怎么还住在这儿应该早就搬走啊,举家搬迁,整个村子都搬。”
“这哪儿有说的那么容易”瑛嫂苦笑道,“我们村子一直扎根在这儿。而且,就因为这虫子的传言,外面的人也不让我们搬走,怕祸害了外面的人。”
常乐一时觉得这个村子有些可怜,或许她可以跟司伯言说说,让当地的县令过来劝劝,让他们其中一批想离开的人离开也是好的。如果所有
人都在这儿呆着,每天活在恐慌之中,这一辈子也太惨了。
“那就没有什么方法治这种虫子吗”
“听说以前是有的,有个叫仙人草的,就在你们要去的那片山中。”瑛嫂漫不经心地开始洗菜,“不过听说那种草已经不多了,现在只有孟久家的人才知道仙人草长什么样,在哪儿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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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要个名分
司伯言就感觉脖子冷嗖嗖的,瞥眼发现常乐的小动作,眸子颤了颤,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偏过视线。
过了会儿,感觉她手上的温度回暖了些,这才开口询问。
“好了吗”
“好了。”
常乐迅速收手,在司伯言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又往左挪了半步和他面对面,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猝不及防,司伯言重心不稳,直接往后仰。眼瞧着常乐站在原地发愣,一伸手,将她也拉了下来。
“嘭!”
两人实实地摔在地上,常乐的脑袋和司伯言的下巴撞了个结实。
几乎一瞬间,常乐疼地撑着司伯言的胸口就坐了起来,忍着脑门儿的疼,揉着刚刚扭了筋的右手,还得急忙把砸出来的眼泪憋回去。
“疼死我了,你这个人,怎么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司伯言揉了揉下巴,双腿被常乐坐着动不了,只好半撑着上半身。
“谁让你靠的那么近将我吓了一跳。”
“那我不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吗”
常乐理直气壮的怼回去,发现司伯言的奇怪姿势,这才反应过来。忙从他身上滚下去,就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揉着手腕。可手腕一动,就疼得厉害。
“啊,疼疼疼……”
司伯言见状,忙上前,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托过她的手腕,一时有些愧疚。
他刚刚本来是想借此来给常乐个难堪,免得让她下次再随便的离男子这么近,又不知道收敛。摔下来的时候,还有注意护住她,没想到,真把她给伤着了。
“你忍一下。”
常乐见他要给自己拉筋,当即吓得要收回手。
“等等等!别动,疼疼疼……啊!”
司伯言趁着常乐挣扎的时候,直接上手一扭一拉,将她的手腕的筋给拉直了。抬眼发现常乐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都处于发懵状态,心生愧意地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再试试,看还疼不疼了。”
“我刚刚喊疼了,你还动手!”
常乐正处于难受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先将司伯言骂一顿,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动了动手腕。发现手腕的筋真的被矫正了,也不疼了,心中的火气才算是消了大半。
“这种事就是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弄,要不然越拖越疼,越害怕,还会落下病根儿。”
司伯言一本正经地给她解释,见她还是委屈巴巴的样子,悠悠转了话题。
“你不是要看我发烧了没”
常乐眼睛上还挂着泪珠,扭头看向他,被他无辜的模样弄的彻底没了脾气。凝视了会儿,见他自觉地把脑袋凑了过来,把最后一点怨气忍了下去,这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司伯言眸中染上几分浅笑,声音清浅道:
“如何”
“好像有点……”
常乐不确定地试探了下自己额头上的温度,又探了探他的额头,几次三番后,犹豫道。
“你的额头好像真的比我的要烫些。”
“是吗”
司伯言不信地抬眼看她,见她很是有些疑虑的点了点头,也伸手探了探的她的额头。
他的手一放上来,常乐便觉得脑门儿上一片温热,有什么感觉在心里澎湃,直冲脑门儿。司伯言的脸近在咫尺,他那双深褐色的眸子闪着认真,瞧着十分好看。眼瞧着他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浅笑开口。
“应当是你体寒,你的体温要比我的低些。”
常乐感觉到自己的智商被质疑,脸瞬间有些发烫,争辩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刚刚还琢磨了一下。你额头上的温度应该是也比正常人的高的。”
“这样吗”司伯言微微弯了眸子,“那应当是我身子比较好,向来比正常人的高些。”
常乐不信,眸子眨了两下,将泪珠彻底眨干,狐疑道:“真的你别给自己心理安慰,这……”
“嘘。”司伯言忽然轻声嘘了声,往常乐的耳边凑了凑道,“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真的没事。我现在既不发热,也不头晕头疼。小心隔墙有耳,我这事儿还是藏着好。”
常乐猛然明白过来,瞧着他浅笑的模样,忽觉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司伯言的身子有什么抗体,可以免疫那种虫子的伤害
“好了,你便放心罢。”
常乐犹豫道:“那你要是哪儿不舒服,记得及时跟我说,我看百里大爷能不能帮你。”
司伯言微微颔首:“嗯。不过,下回你再同人说事,莫要这么不收敛了。哪儿有姑娘直接往男子身上贴的”
“我,我那不是着急你吗”常乐结巴解释,“我平时也没这样的,我也很自重的。”
“是吗之前也没有这么跟怀王过”司伯言睨眼质问。
常乐回想了下,也有些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过,但应该是有过。
“怀王,那不是我大哥嘛!”
“哦怀王是你大哥,你又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子,那我和怀王,谁是你大哥”
司伯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着她脸上表情的迅速转换,一时觉得心情大好。
常乐想了半晌,手足无措地望向司伯言,最后自暴自弃地咧嘴一笑。
“你认我做义妹,那肯定你是大哥啊!怀王只能是二哥了!”
司伯言没有再多刁难,常乐就当自己是逃过一劫,松懈下来便感觉到地上的寒冷,哆嗦了下便打了个喷嚏。司伯言立马伸手将她拉起,常乐揉着鼻子又打了两个喷嚏。
“看来是你先得风寒的可能性比较大。看你平日里生龙活
虎的,居然这么怕冷。”
“我也不想,可能是年纪大了。”常乐叹了声,“想当年,我十九岁的时候,大冬天也是穿着破洞裤在街上潇洒,温度什么的都不算事儿。一到二十,就不得不开始养生。”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于单发烧
无泽冰冷的声音里,听不出来半点乞求的味道,更像是警告。
这还是他第一次干涉常乐的私事。
常乐要另寻良人可以,是怀王也可以。
毕竟怀王天性不羁惯了,不受那些世俗束缚,而且也不和朝堂挂钩,没那么多的争斗。
但司伯言就不一样了,他是帝王,天生便在各种争斗的旋涡里,逃也逃不出去。常乐跟着他,只会受伤害。
半晌,司伯言没有开口。
无泽走到床边,虚空地望着某处时,才听见司伯言云淡风轻的一句话。
“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不必如此紧张。”
“那便好,待事情结束,我会通知圭都的人来接公子回去。”无泽依旧是冷言冷语,“主子便留在江南郡,不与公子同行了。”
司伯言眸光轻轻一瞥,扫向无泽。
“这是他交代给你的”
无泽沉默,没有说话。
司伯言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怀王。他和十里能陪着常乐南下,是柳成言的建议,却也是怀王的交代。
他们临出玄灵观之前,怀王特意找了他。
怀王说圭都即将有大事发生,本来早就该将常乐安排送走,可终究是计划比不上变化,如今也算是正合适。常乐不得不随司伯言南下到江南郡寻药,也正好避开了圭都的灾祸,他在圭都也算是没了担心牵挂。
无泽没有问怀王具体是什么事,他只知道,最后怀王跟他说,司伯言的病治好返回之时,他就带着常乐和十里留在江南郡。怀王会在江南郡安排好一切,保证常乐的衣食无忧。
……
下午的时候,来了两个村民来找孟七古,说是村里的谁和谁死了。
常乐当时正窝在床上,只是隐约听到,暗中猜想可能是村里的人发现了林中村民的尸体,过来报告给孟七古。
十里对这件事也比较敏感,怕被川草村的人怀疑到他们身上,就想出门看看情况。正好看见孟七古被叫走,瑛嫂是一脸的着急。十里就向瑛嫂打探了两句。
原来,真的是村里人发现了尸体。因着孟七古是村长的侄子,未来村长的接班人,就被叫去村长家,和村里的长辈商量对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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