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孙当家的立马点头哈腰:“哎呦,怀王折煞草民了。那草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番来回,常乐终于如愿坐在了中间的座位。怀王坐中间,常乐和柳成言一左一右,十里自是站着伺候。
龟奴送上酒茶甜点来,却没送来美人儿,卑声道:“怀王,今儿个如霜姑娘病了,您可点个其他姑娘”
“不了,待会儿再看。”怀王几句将人打发走。
常乐从进门就觉得怀王对这个地方了如指掌,等着龟奴一走,只剩下他们,这才开口:“怀王经常来”
“自然。食色,性也。本王常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罢”怀王好笑看她。
常乐啧了一声,艳羡道:“做个有钱的闲人就是好,四处挥霍,当个纨绔。”
“公子。”十里受惊不小,忙推了常乐一下。辱骂皇亲,这罪名可是不小的!
怀王也不介意,朗声笑道:“常公子说的不错,本王也是这般感觉。日后常公子在本王面前,随意说话就是,不必顾及其他。不然,说起话来也不畅快了。”
常乐感慨:“怀王,不愧是怀王。这个如霜不会是这儿的花魁罢”
“是。”怀王颔首。
“那真是遗憾,竟然无幸看见花魁。”
常乐失望地耷拉下脸,瞄向与桌子齐高的主台。
上面铺满红色的绒毯,一看便不是次品,上方四面八方的红绸拢成个大红绣球,高悬在半空中。
台子两旁是两个短些的副台,那边放着一排排的凳子。
两方副台后便是上场的过道,左右各一大面镂刻着图案的隔断。左边的是仙女踏风归,右面的是踏雪寻梅,正应了风雪楼的“风雪”二字。
“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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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贼到时候到底会不会去偷晋市当铺”
后面一桌传来谈话声。常乐扭头,一个细条书生,一个歪眼商贾。
“此时既然漏了风声,想必那盗窃贼已经在准备了。”细条书生抿嘴肯定道。
“可怜这晋市当铺,才被偷,好容易进批货,藏着藏着还是全天下都知道了。”歪眼商贾啧声道,“我看啊,晋市当铺的掌柜的要把这批珠宝给埋到地下去咯。”
“埋到地下,那个盗窃贼定然也能掘地三尺给找出来。”细条书生莫名对这位盗窃贼很相信,忽然振奋道,“听说,太守跟都尉商量,派精兵将晋市当铺给保护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呢。这样,那个盗窃贼还是得手,那怕是没人能抓的住了。”
“你说这盗窃贼是不是嫌育国太穷了,才来咱们这边儿偷闹得人糟心。太守这次再抓不住,乌纱帽可就不保了。”歪眼商贾摇头惋惜道。
他们突然转了话题,常乐便不再侧耳相听。
常乐早已想通上回怀王和柳成言的意思。
无非就是,这盗窃贼有可能是育国派来的奸细。
张长修设套,盗窃贼如果不入套,说明真是奸细,盗窃只是在隐藏什么。如果入套,也说明盗窃贼是做贼心虚,想借此来坐实真的只是偷盗而已,隐藏奸细身份。
至于是不是还有其他可能,看结果便知。
“常公子,认为太守这回能否得手”怀王突然问道。
常乐惆怅道:“自然是希望他能。但如果,真的盗贼去了,又全身而退呢”
“那都尉手下的精兵也太没用了。”怀王笑的随意,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
柳成言却是开了口:“官府在部署,这盗窃贼定然也不闲着。若是盗窃贼这两日便混入了晋市当铺,摸透了情况,那想要抓到就难了。”
怀王不以为意,抿了口茶道:“就看都尉的人眼神儿好不好了。”
半盏茶过去,乐姬清一色穿着紫色的袄裙,带着各自的乐器上场。且说那些乐器,金石丝竹,匏土革木,种类多样。一见,便可料下面声乐之震撼。
全场的气氛突然躁动起来,俱各说着台上的光景,眼巴巴等着舞姬的上场。
几下钟鼓响,铿锵之声传遍整个风雪楼,引得氛围猛地高涨起来。台上却久久没有动静。
正当场面控制不住的时候,一白衣女子抱着古琴走了上来。那女子一身白,脸蒙轻纱,眉目淡然,缓缓上前,通身清冷的气质,如同谪仙。
同是高冷的女子,她与刺史夫人李斛全然不同。她多了两分脱俗,李斛自有一身傲然。
琴声起,悠扬空灵。
“她叫什么”常乐突然道
第五十六章 厉害了我的怀王
常乐也忍不住惊叹道:“我收回刚刚的话,这异域美人儿真是好看。”
怀王偏头,哀怨道:“怎么,本王又比不上了”
“她光一双眼睛都能迷死人,怀王你毕竟是个男子,就别跟女子比了。”常乐都不舍得将目光从女子身上挪开半分。从她的眼睛一直看到脚,认真地闭眼都能在脑袋里重塑出她的模样。
怀王也懒得再理她,转眼瞧台上,正好与女子的目光对上。女子的双目顺势一弯,全场的叫声如同浪潮一般涌过。
叫声未停,鼓声已起。
女子像是与抛出去的鼓槌玩起了追逐游戏,上下翻飞,迅速轻盈之柔与顿足挥接鼓槌之刚完美结合。每一声鼓点都砸在看者心里。
闻者,一颗心无不随之而动。时剧烈时缓,心好像不似自己的,难以控制。
这种感觉整整持续了一刻钟,最后一重锤敲断了急促的音律,敲碎了所有人的骨髓。随之,女子将面纱一摘,众人如泥委在座位之上。
突发事件却发生了,女子竟没接到鼓槌。鼓槌径直飞向台下,正好就是常乐那桌。女子吓得花容失色,眼见着要从台上摔下。
常乐只觉身旁一阵风,一抹红影飞过,凌空接下鼓槌。下一刻,怀王已经抱着美人稳稳地落在台上。
众人喝彩,也有嫉恨的目光落在他们二人身上。常乐就是其中一个。
她多恨,挽救现场的人不是她!
见着怀王的手落在美人纤细白嫩的腰肢上,常乐很想剁了他的手。又见美人双手勾着怀王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瞧着,半天都没动静,常乐忍不了了。
怀王余光瞥见常乐如见仇家的恨目,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低眼看向女子,也不松开,勾唇道:“姑娘可要小心。”
“流里流气的!”常乐恨恨地骂了一声,一拍桌子,仰身便靠在椅背上,气鼓鼓的。
十里见状,不解看她,还有些恐慌。根据她多年的经验,她家夫人这明显是吃醋了。
她家夫人在吃怀王的醋!
柳成言也是这般以为,神情一时复杂起来。
怀王也清晰听见,却是未理,嘴角笑意更甚:“姑娘,站稳了。”
女子不似一般人那般娇羞,定定地看着怀王,妩媚一笑,轻声道:“多谢公子。”
见他们二人终于分开,常乐的心情才刚好,又被他们之间的眉目传情给弄得一阵恼意。
怀王走了两步,轻飘飘地落下台。刚回到位置上,便被常乐的瞪眼给吓了一跳,强按住笑意道:“常公子这是为何”
“你居然摸了她。”常乐眯起眼,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母狼,“你太不要脸了。”
“常公子这是”怀王噙笑,心底却泛起层层涟漪。
常乐突然一声轻叹,身子往旁边一倒,支头瞧着女子消失在隔断里的背影,扭转回头,怨气满满:“那么好看的小姐姐,怎么能被你们这些男人给摸了呢”
怀王的表情一凝滞,心情突然阴郁起来,脑子好容易转过来,挑眉低声道:“那难不成留给夫人你”
“等我有钱了,我就把她赎出来,然后让她跟着我。”常乐竟是很认真地想了想。
闻听,怀王不知是哪起了挫败感,伸手从桌上抓起金骨扇,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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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一声,语气有些冲道:“等常公子有钱,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不要脸!”常乐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常公子也差不到哪儿去。”怀王毫不客气地反击,此时他一点也不想君子礼让。
柳成言和十里插不上嘴,只能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
适才女子的鼓舞已经是最后一场,风雪再次带着三十个左右的舞姬上得台来,一个个进行拍价。常乐和怀王都是将目光放在站在最后的那名女子身上,那女子却只顾得与怀王目送秋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的漫长等待,才轮到那名女子。
“这位是古娅,我们的大美人儿。奴家是觉得三百两可不值,具体多少,就看各位爷对古娅的青睐了。”风雪笑着介绍罢,便等着在场的人叫价。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
叫价声此起彼伏,价格在飞快地往上增长。
常乐因贫穷而惊愕,凄惨地看着古娅。
郎有意,妾无情。古娅一直看着怀王,不见怀王出一次价,眉头皱纹越来越深。这模样,任谁瞧着也想倾家荡产将她给买了。
果然,叫价声势愈来愈凶。
“他大爷的,有钱就了不起啊”常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有钱就是了不起。”怀王笑的开怀。
常乐正瞪向怀王时,价格定了。
“一千两,可还有人再出更高的”风妈妈身形稳重,音量却高了几度,特意还看了怀王一眼,“若是没有……”
“两千两。”
这个数字蹦出的时候,不光全场哗然,常乐更觉得怀王是疯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名女子的归去,只想问怀王一句。
真的是钱多烧的慌吗不如送给她啊!
古娅在听到怀王的叫价后,绝望散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风妈妈悬着的心也落下了。果然,怀王一开口,这金银自是滚滚来。
“两千两可还有更高的”风妈妈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见无人吭声,也不再问,直接大手一挥,“今夜,古娅便是怀王的了。”
常乐听得有些不对劲,疑惑看怀王:“什么叫今夜”
“就是字面意思。”怀王无所谓地解释。
常乐却咬碎了牙:“意思,就睡一晚上,不是买回去”
“公子说话可真直接。”怀王见她吃瘪,心情大好,桃花目弯起,炫耀之色溢于言表,“两千两买就想把美人儿买回去,公子,可是觉得这钱太值钱了”
废话,钱都不值钱,什么还值钱!
常乐硬生生忍着没把这句话给骂出去,在想撕掉怀王那副丑恶嘴
第五十七章 大年三十儿
张长修进门见常乐趴在桌子上,不由怔了一下。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常乐了,看样子倒是没瘦,想必日子过得也不差。
也是,天天往外跑,能差到哪儿去。
任由无泽将他身上的斗篷取了,扫了眼满桌子的年夜饭,对她的愧疚再次涌起,碍着面子不想先开口。
常乐经十里提醒,见他回来了,忙起身道:“你可算回来了,我真的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张长修被她的欣喜感染,勉强开口:“怎么就你一个人”
“花氏还被你禁足着呢。”常乐知晓又要等花氏,不由得叹了口气,瞅了眼容姑姑道,“饭菜也凉了,让人热了罢。”
丫鬟上前,一一撤去。
“去将花氏叫来罢。”张长修瞥了眼无泽。
无泽领命而去。
丫鬟先上了两杯淡茶和些点心。
张长修和常乐两人相对无话,一时之间,屋中寂静。
“你昨夜去哪儿了听说很晚才回来。”张长修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这天天儿的在衙门忙着,还能晓得我回来的晚是听谁说的”常乐拿糕点垫着肚子,脑子里直接冒出两个人来。
能在张长修耳朵边吹风的,不是花氏就是无泽。如果是花氏,那看来花氏又是日子过好了,心又闲起来要作妖。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果然,白莲花的话能信,猪都能飞天。
张长修轻描淡写道:“府里那么多双眼睛,谁看不到府里到处传,我一回来就都听见了。”
“那这府里的风气也太不好了。”常乐瞟向旁边的容姑姑,道,“容姑姑,现在您管家,莫要客气。晓得谁乱嚼舌根,就严惩一顿。人家郡史辛苦推进读学之事,以期改变社会风气,咱们太守府反而盛行流言,表现的愚昧无知,这就是带头和上面的旨意作对,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不是”
容姑姑也是苦恼,这太守府上有两位夫人,结果现在都不管事儿,连顿年夜饭也要自己来负责。到头来,兢兢业业,还被指责一番,真是下人不易。
“夫人说的是,婢子记下了。”容姑姑见张长修也没反对,这才颔首应下。
“好了,自己做的就不怕被人传。”张长修这时才说上两句。
常乐一叹:“我是敢做,可三人成虎,不怕被传是假的。这两日过年的氛围正浓,白日里有耍杂技的,晚间有些地方还有小灯会,河边还有放河灯的,好容易能出府,便赶节儿到处跑了跑,一时玩乐忘了回来。太守老爷,可还要民妇将具体去了哪儿说个清楚”
张长修敛目,勉强信了她的话:“不必了。不过,这两日人多,难免有鸡鸣狗盗之辈出没,你一个妇人家在外容易吃亏,下回出去记得让无泽带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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