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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您就是想找个人监视我呗。”

    常乐又拈起一块儿糕点,犹豫了下又放回去。这东西吃多容易撑肚子,一会儿一桌子好菜便吃不下了。

    “你要是有这个空,就去晋市当铺盯着,小心盗窃贼混进去了都不知道。盗窃贼可没我这么容易抓。”

    张长修抬眼看她:“你也听说了”

    说罢,便又后悔,她整日地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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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听说过。若是没听说过,那就是他手底下的人做事不到位了。

    “全城都传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常乐随意地敷衍两句。

    “那你觉得这次可能将他抓住”张长修不由自主地脱口问出,见常乐目光转为疑惑,一时不自在地喝了口茶水。

    常乐在为民除暴这件事儿上,态度向来没变过:“自然是能抓住。”

    张长修脸色温和了许多,莫名像是受到某种鼓励。

    “让夫君主母等久了。”花氏进来先行一礼,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不由得沉了目光。

    正此时,丫鬟也将热好的菜一一端上来。

    花氏坐在张长修的另一边,看着菜喜道:“今日真是辛苦容姑姑了。虽然夫君说容姑姑有事来寻,妾可以自作主张,但出院门的事儿还是不敢的,便没答应做年饭。”

    容姑姑在旁颔首算是致谢,不多说一句话。

    张长修盯着满桌子菜,心情却突然低落下去,目光黯然,拿起筷子便不悦开口:“没做便没做罢,有的吃就行。”

    “就是,有的吃就行了。辛苦容姑姑了。”常乐懒得理会张长修的不满,等他下筷子,也跟着吃了起来。

    容姑姑见她如此宽心,不由得一叹。

    以往每年都是太守夫人准备的年夜饭,今年没有准备,这是夫人自己都不将太守府当做家,太守自然是不高兴。可这太守夫人却也不多哄上两句。

    太守夫人,真的是变了啊。

    性子变了,情也变了。

    里面吃着饭,外面放起了爆竹,噼里啪啦的。

    爆竹声震天响,瞬间将年味儿给炸了出来。

    整个十三郡一片红火,家家户户齐聚一堂。老少相依,庭中闲聊,乐言笑语在夜空之上回荡。

    若是三尺之上有神明,定也会艳羡这人间的烟火情,偷得人间下凡来。

    至深夜,官家将烟火一一点燃,随着一声声短促刺耳的响声,天上炸出一朵朵花来。夜穹百花开,点亮了天地,燃起千百户百姓对新的一年的期许。

    天上人间越热闹,愈显得孤寡离心之家的寂寥。

    太守府便是一户。

    烟火燃起之时,常乐已经在了梦中,嘴角一直噙着笑。

    梦里,和叔伯几家吃大团圆的年饭。

    饭后,老辈儿促膝长谈,父辈儿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吹牛打牌,他们小辈儿就抱着手机看春晚。春晚里开始倒计时,外面的烟火愈放愈盛,




第五十八章 越人阁
    左和巷,与右和巷相邻。

    这边是些小茶肆,客栈之类。

    与右和巷的繁荣喧嚣相比,此处要日常生活许多,入耳的都是些家长里短,显得质朴非常。

    “这身真是好看,如果能像你们一样有把扇子就更好了。”常乐双手负背,瞧着怀王和柳成言手里的扇子,总觉得手里空空的,“赶明儿我也去买把。”

    “扇子是我们文人身份的体现,哪里是附庸风雅之物”怀王很不客气地啧了两声。

    “我怎么就附庸风雅了我虽没读过四书五经,书可是没少看,也是学过文的!”常乐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誓死维护十六年教育的尊严。

    二人拌嘴走到了左和巷的尽头。

    这儿有家门面普通的馆楼,木牌上写着“越人阁”。

    里面传出丝竹之声以及欢声笑语,常乐注意了下,来往皆是富贵之人。而且,人还不少。

    怀王从她脸上扫过,很是满意地将扇面一转,收了起来。

    柳成言的脸色却黑了几分,笑意也收了回去,甚至有些气恼:“怀王,这怕是不妥罢”

    “有何不妥都是为了咱们的买卖。”怀王用扇子在柳成言的胸口上敲了敲,让他放心,“常公子定然喜欢。”

    “常公子喜欢,怀王你也不能带她来这种地方。怀王,你现在可是在遗祸妇女。”柳成言用扇子将怀王的扇子猛然打开,身上已染了些怒气,“怀王还是莫要任性。”

    “那咱们问问她要不要进去。”怀王桃花眼一眯,不待柳成言答应,调脸就问一头雾水的常乐,“常公子,这里是倌楼,常公子可要进去看看”

    “倌楼”常乐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怀王要解释之前,明白他的意思,兴奋地跳了起来,“啊,你是说那种地方”

    “没错。”怀王点头。

    柳成言却急了,将扇子一收,另只手企图将常乐拽到身边。在越过怀王时发现失礼顿了下来,忙收了回去,依旧好言相劝:“常公子,这等地方,可去不得。”

    “花楼都去了,这儿怎么去不得都到门口了,不进去也太亏了。”常乐摆手道,“放心,我知道分寸,就看看,不会动他们。你们两个随意,也不用顾及我。”

    “这不是……”

    “啧,人家都开口了,成言你就别瞎操心了。”怀王用扇子又在柳成言的胸口上打了一下,打断他的劝阻。

    常乐嘻嘻一笑,跟着劝说柳成言:“是,不用管我。不过,你要是担心怀王在里面乱混,你就带着怀王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转转就出来。”

    “这是说的哪里话。”每次只要怀王当场,柳成言总是忍不住气恼。枉他习道多年,连个心境都控制不了。

    “本王只是带你来见识见识,可没打算做什么。”怀王立马撇清自己,摇头晃脑地证明自己目的的单纯。

    “是,上回怀王也说是陪在下去看舞姬。结果……唉,可怜那古娅了。”常乐抿唇揶揄,目光不善地在怀王上下扫视,还很猥琐地挑了挑眉,“看不出来,怀王还挺厉害。”

    怀王和柳成言俱是僵在原地。深叹常乐的不一般,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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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常公子还是收敛些。”怀王实在禁不住她的打量,苦笑着用扇子将她脸推回正位,忍不住啐骂道,“真像个流氓地痞!”

    “我这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乐开始到处泼脏水,见怀王不等她就往越人阁里走,立马摆着袖子追了进去。

    越人阁当家亲自迎接,对怀王那叫一个亲热。明显,两人熟络的很。

    这让常乐彻底确认了,怀王就是个双性人!

    当家的将他们安排在二楼一间宽敞的雅间里,宽敞的还搭了个台子。

    燃香供火,整个房间温软含香。

    怀王在中,常乐和柳成言一左一右,三人便坐在台子下的小榻之上。小榻很是舒服,能容两人,常乐侧身一躺便能休息了。

    三张小榻围着张长方形的高脚桌。

    上面摆着些小吃食还有茶酒。

    “正好在下灵感枯竭,不知该怎么画了。怀王今日,真是雪中送炭。”常乐靠着榻边扶手,离怀王近些,“待会儿,怀王是不是还让在下欣赏一下活春宫”

    随之而来的是一扇子,常乐抱头惊呼,不满瞪向怀王:“手下有没些轻重能不能学学斋主,人家拿扇子打我的时候可温柔了!”

    柳成言又觉手中的扇子有些烫手,竟有些腼腆地拿起旁边的茶水,借此来掩饰。

    怀王吊儿郎当地瞅向柳成言,轻笑道:“成言温柔,你就让他给你个欣赏的机会啊。”

    柳成言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捏住杯子,愠恼道:“怀王慎言!”

    “这是夫人的要求。”怀王一副“不管我事”的模样,又拿扇子打了下柳成言的胸口,狡黠笑道,“本王打的重吗”

    “重。”柳成言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

    常乐有些看不下去,她最是见不得小受被攻欺负,仗义道:“怀王,您虽然有钱,对人也得看着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先有古娅,现在又是斋主。斋主不嫌弃你喜欢女子,你就应该感激……”

    “夫人,柳某是个阳刚男子。”柳成言忙抢过话,一本正经地澄清。

    常乐见一直温柔的柳成言真的生气,立马弱了下去。眨了眨眼睛,乖乖应下:“好的,知道了。”

    怀王惊愕于常乐的乖巧,质问的目光像利剑扫向柳成言。

    柳成言咳了一声,转过身对着台子,不去看怀王。

    正此时,门外环铃声响,当家的领了十二名男子进来。

    清脆的银铃声是从男子脚踝上的小铃铛里发出来的。这些人小些的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大些的大概有二十三四。

     



第五十九章 不按套路的盗贼
    柳成言没好气地偏过头:“再不催,你我就等着受世人唾弃罢。”

    常乐这才从刚刚的**汤里醒悟过来,暗恨自己的意志力太差,又突然有些羞愧,最后清了清嗓子道:“那铃铛莫不是什么蛊魂的,天色不早,咱们赶紧回罢。”

    说着,她已经先起了身,摸了摸滚烫的脸蛋,用袖子扇了扇,立马往外走。也不知是迷的还是醉的,两只脚老是打绊,走路都不稳当。

    在下台阶时,脚下踩空,身子就往前倾去。长长的台阶就像是个深渊,摔下去就是头破血流。

    落下那刻,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

    常乐吓得紧紧抓住这只手的胳膊,奋力往上靠。

    身子被那只手一带,远离台阶,撞上了旁边的栏杆。

    她好容易站稳,余惊未过,等涣散的目光聚拢,一张桃花面已经落进了眼睛里。

    怀王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一只手拿着金骨扇负于背后,盯着常乐红彤彤的脸颊,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线:“夫人小心。”

    常乐心脏还因惊吓“砰砰”直跳,五感都有些迟钝,只是呆呆地盯着他。

    “看来,本王真不该将你带到这儿来。”怀王虽是这么说,脸上却不见一点愧疚,低声道,“夫人,站稳了,本王要松手了。”

    “好。”

    常乐愣着应了声。等怀王将她松开,忙侧身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扶着扶手下了台阶。

    “怀王,这回,可玩过了。”柳成言盯着那个背影,眉头紧锁。偏头看向怀王,惊于他眼中的温柔,怕他起了不妥的心思,谨慎强调道,“她可是太守夫人。”

    弯起的嘴角凝住,怀王瞟了他一眼,笑意正浓:“本王晓得。”

    ……

    正月初五,月上林梢。

    十三郡家家户户早早闭门,衙役与官军在街巷来回巡逻。

    今儿个,是预计盗窃贼行窃的日子。

    城东,晋家晋市当铺。里外暗处全都埋伏着精兵弓箭手,只等盗窃贼出现。

    后院偏厢。

    屋子里坐着四个人,太守张长修、刺史江从善、都尉师德,还有晋市当铺当家晋初升。

    晋初升坐立不安,偏头问正襟危坐的张长修:“张大人,您确定这盗窃贼能来鄙人这儿有野国王后王冠的消息是放出去了,可都尉在此设伏的消息也是流了出去。那盗窃贼总不会傻到看着套往里钻罢”

    都尉师德见他晃来晃去的就头疼,一拍桌子喝道:“别晃悠了,晃得老子眼睛都晕了。”

    “哎哟,都尉老爷。鄙人这儿虽然没有王冠,可有的东西也不便宜。那盗窃贼随便再摸一两样走,鄙人这行当是做不下去了的。”晋初升现在愈加后悔同意和张长修合作一事,越想越不靠谱,“如果,今儿几位官爷没抓到人,把人手给撤了。明儿个那盗窃贼就来,您说说,鄙人怎么办这人总有反复无常,总不能凭借他一两次的偷盗,就确认他每半个月偷一次不是”

    晋初升说的有理,江从善心里也是没把握,几次担心地瞟向张长修。可这夜才入没多久,还得等等才能知晓结果不是

    “晋当家的,你便安心地坐会儿罢。既然太守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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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一定能抓住,那肯定就能抓住,再等等。”江从善挥了挥手,安抚着他坐下。

    晋初升向来对江从善有好感,此时便给了个面子坐下,这一颗心却跟在火上熬着似的。如果今夜盗窃贼不出现,那他这个晋市当铺是不会安宁了。

    “那个盗窃贼是有目的有计划的,他今夜定会来窃。晋当家的,只管好好等着就是。”张长修胸有成竹道,眯着眼显得有些惬意慵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见张长修如此笃定,江从善和晋初升也对他多了些信任,稍稍放了心。

    “今晚要是能抓到,那这个盗窃贼真是个傻子。”都尉师德双手提了提腰带,笑的轻蔑。

    他今日就是配合张长修来抓人而已。当初在他部署消息散布出去时,他发了一通火后,便对抓贼一事不抱多大希望。他熟读兵书,也曾带兵在前线打过仗,与敌人斗智斗勇。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将敌人抓住,那真是除了盗窃贼脑子有问题没别的了。

    张长修闻言,只是勾唇一笑,只言不发。

    ……

    月上中天。

    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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