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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李家现在完了,贤妃无了母族庇佑,全靠陛下的宠爱。

    可这贤妃又是个不爱争抢的,瞧着就是个性子软的。虽然她现在代掌着凤印,可毕竟是落魄了的凤凰,相比之下,不如德妃。

    德妃出身善侯府,父亲是丹青房阁老,她的姐姐嫁给了太尉的儿子,她的哥哥如今是光禄寺的中郎将,家世背景也是强硬的。

    比起贤妃,石碧彤要更喜欢德妃一些。

    如今听闻德妃的问话,石碧彤笑道:“娘娘夸奖,都是民女该做的。”

    “陛下最是喜欢这种有才之女子。”德妃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有才无德可不行,听说当初常典客当众扇了你一巴掌,将你教训了一顿。常典客可是陛下最为看重的人,她能如此待你,说明你品性确实有缺。”

    司伯言眼眸一眯,面无表情地睨着德妃。

    常乐知道德妃这又是在“贴心”地替她拉仇恨。

    她这样一说,如果石碧彤态度良好,司伯言不留,那就坐实了司伯言偏宠之行,也坐实了她常乐是个谄媚小人。

    在万众目光的凝视下,石碧彤纯善一笑,大大咧咧道:“是,那件事说起来丢人,不过民女深受教诲,现在做事更知道小心谨慎了,这些都多亏了常典客。”

    见石碧彤如此大方的认了,司伯言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些。

    贤妃念及她是大将军的妹妹,便出言提醒司伯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陛下,石家小姐如此耿直率真,实在难得啊。”

    “确实难得。”司伯言意味不明地开口,“适才,你说你最喜西洋之画,你都见过哪些西洋之画?”

    “回陛下,民女是在常典客的天甲画坊里见到的西洋画,最喜欢的就是陛下赏给冯公子的那幅《鲛人图》。”

    石碧彤大大方方地回话,一点畏惧之意都无。

    司伯言也懒得纠正她说错的画名,又问了一句:“那你最喜欢的画师,是谁?”

    “小仙女!”

    石碧彤脱口而出,其他人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常乐也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小仙女?”司伯言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是哪里的画师?”

    “民女不知,不过她画的册子,最近被城里人争先哄抢。我与冯婉清两次比试蹴鞠,最后输给了她。我们是从冯公子那里买来的,冯公子应该认识。”

    石碧彤在司伯言面前,乖巧十分,说话毫无遮拦。

    这模样,倒是与某人相似。

    贤妃见司伯言不再说话,朝着李尚宫微微颔首。

    李尚宫道:“留。”

    石碧彤喜不自胜,立马谢恩:“谢陛下。”

    声音依旧高亮。

    常乐转着手中的画笔,心情不太好。一想到这个屡番找茬的,以后可能会和司伯言同床共寝,

    心里头就不舒爽。

    之前一番番教训,结果对方还是睡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她现在看着石碧彤,怎么就感觉她的笑带着几分挑衅?

    好像是在得意,“你再怎么厉害,还不是弄不死我?”

    这些都是为了大局着想,都是为了大局!谁让人家背后有人?忍着,忍着!

    石碧彤之后,常乐就再也没抬起脑袋过。

    发现她的不乐意,司伯言也跟着拧着眉,再看眼前的秀女,更觉烦躁,后面的索性都交给贤妃来选。

    德妃就像是打了个翻身仗,整个人都轻松自在了不少,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帮着贤妃问两句。

    这后宫里头,怎么能都是常乐这个外朝官中意的?有几个她不如意的,这才有趣。

    这一坐又是半个时辰,常乐发觉也没什么可画的,就百无聊赖地坐着。

    瞧着那一个个爱慕着司伯言的女人被留下,愈发的面无表情,心里头翻了一个大醋缸。

    直到最后,四肢机械,跟机器人差不多。

    身侧的德?爱华也感受到了厌倦,望着那一批批的秀女,难以预测停止的时间。

    那个屏风就像是个大盒子的盖子,里面不断的有玩偶娃娃蹦出来。留下的娃娃也不少,大致一数,都有一二十个了。

    德?爱华很想问一句:陛下要这么多的女人干什么,在后宫里开妓院吗?

    这就是大氏的皇帝罢,就连妓院都得一个人独享。

    这句话可真精辟,他一定要写在他的《大氏游记》里!

    “茜丝……”

    常乐突然双目瞪圆,惊诧地发出压抑过后的低声。

    新进来的一批秀女里,有一位格外醒目。

    她的个头都比其他秀女高出大半个脑袋,宽肩细腰,金色的如波浪的长发,白到白锦都失色的肤色,挺立的五官十分好看,特别是那双蓝绿色的眼睛,世间鲜有。

    这不是前几天才走的茜丝?格里斯?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出现在秀女的行列里?!

    常乐有些缓不过来,想跟德?爱华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德?爱华也跟灵魂出窍一般傻愣。

    等一下,格里斯现在是要入宫,她的姐妹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更重要的事实让常乐有些恍惚,不敢置信地瞧向格里斯,格里斯却眼神躲闪。

    这个躲着,她就找司伯言,没想到司伯言满是淡然,一点也不惊奇格里斯在这儿。

    司伯言早就知道这件事!

    女人的神经有时候是极度敏感的,分析能力会突然间的增强,平时不注意的细节,关键时候能记得清清楚楚。

    平时不怎么记事的常乐,这时候就想起了中秋那晚遇见司伯言。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当时司伯言和格里斯之间就有猫腻

    ,他们俩老是有些小动作,气氛还很诡异。

    这一瞬间,脑子里像是有影像机在播放回忆一般,还有后期在做放大特效,放大司伯言和格里斯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常乐觉得有顶大绿帽盖下来,给她盖这个帽子的正是自己才认的姐妹,还有这位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自己的男人。

    她的头顶就是一片草原,这两位就在上面策马奔腾。

    常乐一直处于自己的内心大戏中,根本不想关心现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格里斯介绍完之后,李尚宫报了个“留”字,真的很想就这样拍案离去。

    她可以接受司伯言选秀,有一后宫的女人,但不能接受自己的他们俩瞒着自己,搞在一起。

    “哦,常乐,你知道这件事吗?”

    德?爱华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轻声问了常乐一句,脸上是说不出的伤心。

    有个同病相怜之人,心里总要舒坦一些。常乐将憋得所有怨恼化作一声叹息,重重地吐了出去,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她已经走了,这件事,应该问陛下。”

    德?爱华瞅了司伯言一眼,更为心痛。

    格里斯小姐从今以后就是陛下的人,是有夫之妇了,他再也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哦,神,格里斯小姐怎么会允许自己嫁给陛下,虽然陛下是大氏的皇帝,可他有那么多的女人。

    这样的婚姻,是要受到教会的批判的,神是不会再庇佑她了的。

    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她接受这样的一段婚姻?

    德?爱华和常乐都没有心思画画了,两个人也都不敢也不愿再看格里斯和司伯言,只能垂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画板发呆。

    司伯言见着他们二人被阴翳覆盖,眸光中透出几分担忧,很想现在就跟常乐解释一下这件事。

    ……

    好容易熬到选秀结束,司伯言先一步离开,贤妃和德妃跟着离开,常乐和德?爱华就蔫答答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两个人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德?爱华提着画具箱和常乐并排走在前面,东南领着两个宦官抱着画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东南见前面两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左右来回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哦,亲爱的常乐,我好像很难受。”德?爱华急需找个人倾诉,已经来不及等到回迎春馆,“格里斯小姐为什么回来了呢?”

    “哦,亲爱的爱华画师,我不知道,我也很难受。”常乐学着德?爱华的语气,“我是亲眼看着她上了马车,亲自送她离开的啊。”

    “那刚刚那个人是谁?她说她叫茜丝?格里斯,来自西德国,是西德国格里斯公爵的女儿。”德?爱华悲伤道,“常乐,我好像

    又犯了你说的那个相思病。”

    “我好像出现了幻觉。”常乐愣愣地看向德?爱华,“我好像看见了一片大草原,听见了马叫声。”

    德?爱华分出精神来关心常乐,见她双目飘忽,脸色惨淡,想了想问。

    “你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过了这么久,德?爱华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最近看见常乐时常发愁叹气,却是未问过,常乐为什么发愁叹气。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这样的。就算看见格里斯进宫,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她又不是自己。

    常乐无力地瞟了德?爱华一眼,眼皮子就掀开一半,那么耷拉着。

    “我在伤心你伤心的事啊。”

    “因为格里斯小姐?”德?爱华试探,“格里斯小姐进宫,以后就留在了大氏,还在宫里,可以经常和你见面了,你为什么要难过呢?”

    常乐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没怎么听进去德?爱华的话,反问道:“那你为什么难过呢?”

    德?爱华瞧了眼四周无人,顾忌东南他们还在身后,就隐晦地表达。

    “你知道的,以后我连想都不能想了,这是会被砍头的。我回去就得把格里斯小姐的画作烧了。”

    (本章完)

    ()是,,,,!




第五百八十七章 翻墙二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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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颇受启发,当即就开始念叨。

    “我回去就把那根签子烧了,还有那把扇子,哦,扇子不在我这儿,他还没还给我。那我就把他妈妈的红宝石链子给烧了,哦,不行,大爷还在。”

    这么数了一圈,发现自己有的关于司伯言的东西都不多,大部分跟他有关的,都是回忆,她应该直接把脑子丢了。

    德?爱华越看常乐,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听到过的那些流言蜚语,结合实际了解以及常乐最近的状态,当即像发现什么大秘密,震惊不已。

    “哦,我亲爱的常乐。”

    常乐听出他声音中的惊讶,木然扭头瞧他:“怎么了?”

    德?爱华缓了缓,谨慎地改用了英吉利亚语:“你喜欢陛下?”

    常乐不以为意地扭回头,继续懒散地歪着脑袋,双手拢在袖子里往前走,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

    “是不是?”德?爱华又用英吉利亚语追问了一句,“所以,你很生气,很伤心,因为格里斯小姐嫁给了你喜欢的人。”

    常乐也不肯定,也不否认,只觉得这问题没什么好回答的。

    承认罢,自己好像真的很惨,不承认罢,好像也有那么一回事儿。

    “哦……常乐。”

    德?爱华明白过来,轻吟一声,怜悯地瞧着常乐,继续用英吉利亚语感慨了一句。

    “你真的好惨。”

    常乐皱眉,忍不住道:“五十步笑百步,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咱们俩彼此彼此,就别互相找心理平衡了。这显得咱们俩惨上加惨。”

    德?爱华没听懂常乐说的那些文绉绉的话,只是能从听得懂的意思里分析一波,常乐是在跟他比惨,坚持对方比自己惨。

    作为绅士,戳对方的伤口是不对的,更何况对方是个女士。为了让常乐高兴些,德?爱华表示妥协地一摊手。

    “好了,是我更惨。常乐,要去跑步吗?”

    那晚跟着常乐跑完之后,只觉浑身舒畅,什么烦恼都没了。德?爱华觉得这是很好的方法,用来排忧解难。

    常乐瞧了眼艳阳高照的天色,果断摇头:“我累了,我要回去好好地睡一觉。”

    “你睡得着吗?”

    德?爱华很是怀疑地看向常乐。如果自己躺在床上,一定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会想到一大堆。

    “有什么事儿,一觉睡起来就好了。”

    常乐向他传授着自己的经验,刚走出没两步,忽然间顿住脚步,似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德?爱华也停在原地,不解地看着她。

    “爱华画师,你刚刚说了句什么?”

    “我?”德?爱华丈二的脑袋摸不着头脑,犹豫道,“你睡得着吗?”

    “不是这个。”常乐摆了摆手,“是你说茜丝的那

    句,你说她进了宫,就可以留在大氏。”

    德?爱华抿唇,摊手道:“是的,这是我说的。”

    常乐恍然:“她就是为了留在大氏才要进宫,她也真的是太绝了罢。这个主意……我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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