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东南余惊未定,将德?爱华搀扶起来,把他放在一个力气大的人背上,让他们先走一步,自己紧忙收拾画具。
屋内的闹剧收场,良儿姗姗来迟,不解地走向格里斯。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格里斯轻松道:“爱华画师精神不太好,刚刚病晕了,看来需要再换一个人来给我画像了。”
“娘娘,那常典客的事……”
“这个我在想想办法吧,我现在有些累,我要再睡一会儿,不要来打扰我。”
“是。”
良儿应下,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余光悄然瞟向屋中正在燃着的香炉。
格里斯走进内殿,坐到床上的那一刻,脸上的优雅笑容才消失不见。
回想刚刚的场景,德?爱华喜欢她这件事她倒不怎么怀疑,也不怎么惊讶。
在西德国追求她的男士太多了,比德?爱华还要热烈的都有。这方面她是十分敏感的,只要一个眼神,她就知道对方是不是
喜欢自己。
而她早就注意到,德?爱华看自己的眼神不一般,可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只不过德?爱华看着是一位真正的绅士,是不可能做出刚刚那种唐突的事。
难道,是因为病糊涂了?
可他才来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
格里斯百思不得其解,脱去外衣,爬到了床上躺下,伸手解下头上的发带,又看着发带发怔。
她的蓝色蝴蝶结发带,昨天突然间丢了,可她每次都是放在梳妆台上的。那是她母亲送的礼物,她不可能随便乱丢。
这一切奇怪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
御书房。
司伯言刚跟东阁的学士议事罢,单总管就悄声汇报。
“陛下,爱华画师在迁僖殿病倒了,太医去检查过了,说他是体内燥热,气血上涌,晕过去的。”
司伯言偏头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单总管往前靠了下,低声解释。
“太医说,他最近吃的风寒药和某种药物相冲,起了催情的作用。”
“还好直接晕过去了。听说他当时就和僖嫔娘娘两个人在房里,若是没晕,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僖嫔娘娘也没出什么事。”
司伯言眸光微闪,冷笑了一声,随手拿起折子。
“没事就行了。”
单总管微微敛目,知道这事儿是过去了,又提起另一件事儿。
“常典客今日去给育国来的那位金禾公主,也就现在的临贵人画像,招惹了临贵人的苍鹰。”
“那苍鹰现在还跟着常典客,正在三清殿呢。”
“临贵人还带了只苍鹰?”司伯言讶异地瞧了单总管一眼,又懒得计较,“把鹰送回去,让临贵人看好她的苍鹰,若是伤了人,唯她是问。”
“是。”
单总管应下。
提到临贵人,司伯言就想到远在天边的舒尔单,心情又不是很好了。
这舒尔单莫名其妙送个公主来和亲,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听说,当初那个哈哈尔还当众问常乐是否婚嫁,看来这个舒尔单还是没死心。
“常乐在三清殿干什么?”
不经意的,司伯言又多问了一句。
单总管道:“好像是在祈福。”
“祈什么福?”
“好像是希望大氏风调雨顺,希望江南郡免受洪涝之灾。”
司伯言身子一僵,本来已经冰凉结冰的心,又因着这一句话,裂开了一条缝隙,只要轻轻一拨,那层薄冰就能掉落。
喉头滚动了两下,双目忽然清明了些,积攒的疲惫也少了许多。
“去召丞相和巴清山,朕要询问这江南水患之事。”
“是。”
单总管扭头就指挥侍立的容回。
司伯言又道:“最近,司
礼内侍不必来了,朕忧心江南之事,不便去后宫。”
单总管颔首低眉,面不改色地应下。
……
延仪宫。
延仪殿。
德妃听到侍女的传话,细长的眸子里盛满了怒火,紧紧地捏着软塌的扶手,恨的咬牙切齿。
“没想到,这样都能让那个洋妞逃过一劫!”
桦姑姑道:“娘娘,看来这个洋妞也不是很傻,看来不是很好对付啊。”
“哼,什么不好对付,只不过是她运气好罢了。你去问问婉贵人那边弄好了没有,这次绝对不能再放过那个洋妞!”
“奴婢这就去问问。”
……
清宁宫。
清宁殿。
贤妃坐在软塌上绣着帕子,帕子上绣着一朵海棠花。
榆姑姑将迁僖殿发生的事情告诉给贤妃。
“娘娘,还好这僖嫔机敏,差一点可就都说不清了。”
“要真是机敏,就不会引狼入室了。”贤妃不紧不慢道,“找个人去提点一下僖嫔,别老是蒙在鼓里。”
“是。娘娘,那僖嫔这画像?”
“另外找个画师派过去罢。”贤妃将手中的活计放下,沉了沉道,“常乐今日去御书房了?”
“是,应当是和僖嫔有关,陛下刚让人给尚宫局和司礼局传话,最近几日政事烦扰,不来后宫了。”
“那就按陛下的意思办罢。”
贤妃思索着又重新拿起绣绷,捏着针从上往下刺了一针。
“晚些时候,给陛下送些羹汤去罢,操劳国事,确实辛苦了。”
“娘娘,您不亲自送?”
“不必了。”
(本章完)
()是,,,,!
第六百四十二章 具体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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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迎春馆。
德?爱华醒来之时,脑子像裂开了一般,炸着疼。艰难地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发现浑身无力。
还是伺候的东南及时赶过来,帮了一把手,他才成功地坐起来,靠在靠枕上。
“爱华画师,您可醒过来了,今天可是把奴婢给吓坏了。”
德?爱华捂着脑袋环视四周,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回到了迎春馆的房中。
听着东南的话,接过他递过来的水,缓缓喝了一口,这才慢慢想起来,自己之前在干什么。
“我不是在给格里斯小姐画像吗?我怎么到这了?”
“什么格里斯小姐?”东南立刻像炸了毛的猫,挥了挥手强调,“那是僖嫔,僖嫔娘娘,哎哟,画师,奴婢给您强调多少遍了,格里斯小姐现在是陛下的人,是僖嫔娘娘了。”
德?爱华每回听着这儿,心情都不由微微跌宕,默默把所有的温水喝完,这才看着温水发呆。
脑子里出现一些碎片,让他的脑袋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好像是,给我递了一杯水……然后……”
“什么?”
东南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德?爱华,紧张地双手拧在一块儿,手心里出了一阵阵的汗。
见着德?爱华陷入某种挣扎,再不多说一句话,东南迫不及待地催促。
“画师,您再好好想想,您干什么了?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德?爱华摇头,“我想不起来了,我为什么会躺在这儿?我不是在给格里斯……哦,僖嫔娘娘画像吗?”
“画师,这称呼您再改不过来,是要出事的。”东南冷着一张脸嘟囔,道,“您在里面画着像,突然间奴婢听见僖嫔娘娘的叫声,说您病倒了,进去就看见你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晕了?”
德?爱华自动理解着最后的一句成语的意思。
东南肯定点头:“当时画师你身上烫的很,画师,给您诊断的太医说……”
德?爱华见东南的表情突然怪异,有些好奇,隐隐也有些担心,不由屏气凝神。
“画师,太医说……”东南纠结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有什么药跟您的风寒药药性冲突了,在您体内起了催情的作用。”
“什么?”
德?爱华一头雾水,不知道东南在说什么。东南立刻上前,附上他的耳朵,小声地解释着。
听完解释,德?爱华登时满脸通红,羞恼不已。
一想到当时他是和格里斯小姐两个人在房间里,就有些后怕,顺手就死死地抓住了东南的衣服。
“那我有没有对格……对僖嫔娘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应该是没有。”东南笃定着,“僖嫔娘娘当时很是镇定,身
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应该是病发,您真的受不住晕倒了。”
德?爱华余惊未消,呆愣坐着,脑子突然一阵巨疼,冒出来一堆零碎的画面。
他忽然记起来,自己当时好像恍恍惚惚的,跟格里斯小姐表白了?!
然后,格里斯小姐给他送茶,他就趁机摸了格里斯小姐的手!
在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就晕过去了……
想起这些事情,德?爱华觉得世界都崩塌了,震惊不已,像个木偶一样坐着。
东南敏感地发现德?爱华的异常,不等他开口,自己的魂儿都有些不稳定了。
“画师,您是想起来什么了?您该不会,真的……”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德?爱华条件反射地否认,一时没控制住激动的情绪,声量猛地增大,身子都跟着弹了一下。
这更加令人起疑了。
东南仔细想,僖嫔也没怎么样,不管他们俩发生了什么,在外人面前他们是什么都没有的,这就够了,这就够让人放心了。
见着德?爱华情绪有些不稳定,似乎在某个边缘挣扎,轻声安慰。
“画师,没有就好。贤妃娘娘已经换了一位画师给僖嫔娘娘画像,您不必再去了,您还是好好休息罢,赶紧把病休养好。”
“内侍。”外面突然响起杂役宦官的声音,“常典客来了,说是要见爱华画师。”
东南神色微变,瞧向德?爱华:“画师,您能见常典客吗?”
“常乐,我要见常乐,哦,我现在想赶紧见到她。”
德?爱华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就从床上站起来,好好地穿上了鞋,又去穿好衣服,将凌乱的头发快速地梳理整齐。
在德?爱华收拾的时候,东南已经吩咐人将常典客带到偏房坐等了。
德?爱华迅速弄完,整整齐齐地就出了门,脚步虚浮地直奔偏厅,都不用人扶。
……
偏厅里。
常乐正在房中来回踱步,心神不宁。
扭头瞧见面色苍白,精神更差的德?爱华,悬着的心又往上提了一分。
德?爱华忙上前,抓住常乐的肩膀,急道:“哦,我亲爱的常乐……”
“等一下,有什么事儿你慢慢说。”
常乐感受到德?爱华身上有些发烫的温度,扶着虚浮的德?爱华坐到座位上。使了个眼色,让东南退了下去,顺道让他将门给关上了。
常乐将自己未喝的茶水递给德?爱华。
“你先别急,喝口水缓缓。”
“不用了,谢谢。”
德?爱华将杯子放到了一旁,双手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表情痛苦,想站起来,又无力地坐下。
“常乐,我好像做了一件错事,我好
像犯错了!”
“什么?你犯了什么错?”
常乐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更加紧张了。
她从三清殿回三华苑之后,就听喜鹊说,秀珠那边传了消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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