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不是入城查人。
此时马车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常乐改跪坐在椅上,探身伸出脑袋,往马车的前方看。
兀地,十几个身穿粗麻短衣裤的人从两边山坡上跑下来,一个个头发凌乱,面目狰恶,有的脸上还有刀疤,身形健壮。
他们手上拿着大刀,大刀上的寒光隐隐。
“妈呀。”
常乐低呼一声,钻回马车里,见着依旧淡然看书的司伯言,说明情况。
“咱们遇见盗匪了。”
“嗯。”
司伯言随意地将书册合上,外面已经响起一道洪亮的贼声,传进熟悉的台词。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他们盗匪,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常乐压抑不住自己一颗吐槽的心,发现司伯言不急,自己更加不急。外面有易河盛和石树,他们俩撑不住,司伯言也会在前面上,她只用乖乖地躲在后面就行。
“我们夫人说了,你们是不是就会这一句话?”
外头的石树戏谑
地回了过去。
常乐无语,又打算探身从窗口往外看,司伯言道:“你直接撩开车帘子不方便些?”
此话有理,常乐立马改道,摸到车门口,蹲着撩开了车帘子的一边,偏头就和石树撞了个对脸,对方露出个嬉笑。
“夫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毛贼,不用担心,您安心待着就行。”
常乐道:“我是出来看戏的。”
石树笑意更甚:“那您好好看着罢。”
对面的盗匪头头还在严声怒喝:“少废话,把钱交出来,留你们一条狗命,要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个不客气。”
易河盛扯着马缰,马匹不安分地动着,左右踏着蹄子。易河盛连打斗的想法都没,更是放弃了让回月剑出手的想法。
他们还不配让回月剑出鞘。
那群强盗见状,立刻气急,带头的一振臂扬刀,朝他们怒道:“把他们给我拿下!”
话落,对面的十几个盗匪直接挥刀,一拥而上。
易河盛脚下一蹬,飞身而起,一个翻转落在马前,脚下一划,拉出马步,双手握拳,摆好架势,朝着那十几个盗匪就冲了上去。
跑的最快的,迅速和易河盛对峙,刚要扬起刀,易河盛脚下一扬,利索地踹在对方的胸口,将他踢出几尺远,刚好和涌上来的盗匪撞在一处,倒了一小片。
收脚之际,便有其他的盗匪冲上来,挥刀齐砍。易河盛一个旋身跃起,飞身连踹在每个人的脸上,硬生生将一圈人踹倒到在地。
前面的人倒下,后面的人再次不甘心地冲上。
常乐盘坐在车内门口,拽着车帘,激动地瞧着易河盛的拳打脚踢,听着“扑扑通通”的摔地声,“铛铛”的刀器撞击声,激动地发出各种惊呼词。
“帅啊,易河盛还是挺厉害的!”
“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经一踹。”石树双手抱臂,瞧着易河盛最后一拳脚将匪头捶倒在地,“你瞅瞅,他们遇见厉害点儿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常乐偏头疑惑:“我怎么听着,你像跟那盗匪是一伙儿的?”
“实不相瞒,我也是当过两天的匪徒的。”
石树咧嘴一笑。
常乐的兴趣点立马转移到了石树身上,颇觉这人的经历丰富,不过又是盗、又是匪,没干正途事儿就是了。
石树用马鞭指了指那些人,好心地给常乐进行普及。
“他们一看,不像是亡命之徒,应该是才入门的流民,那个带头的不过是个胆子大的。你瞧瞧,那些拿刀的模样都不对,砍人毫无章法,还小心避着易河盛,怕真砍死人。”
常乐跟着他的指引瞧了瞧,确实是那么回事儿。明显是莽着头冲,企图以人多的优势压制
易河盛。
“不过,盗匪不都是这样吗?功夫弱,一顿乱砍。”
“谁说的?老手惯匪,就算武功不济,气势上打架行走上,跟这些可是有着天壤地别。”
这厢石树还在替专业盗匪“正名”,那头易河盛已经解决了所有的盗匪。
那些人趴在地上,捂脑袋捂肚子,疼的在地上磨叽,就是不站起来。
虎视眈眈地盯着易河盛,怕站起来就是挨一顿打。还三三两两地相互观望,紧紧观察着老大的动向,时刻听从号令。
易河盛就盯着他们,发现有人欲爬起来逃跑,一个眼神杀过去,那人又装模作样地捂着肚子哀嚎。
常乐欣喜回身,告知还在研究八卦镜的司伯言。
“老爷,人都解决了。”
“嗯,下去看看罢。”
司伯言说着,随手将书册放在座子上将八卦镜放进檀木盒子里,塞进座椅下面的储格中。常乐已经先行钻出车厢,跳下马车。
那头,易河盛一把揪起匪头的后脖领,将他拖到了走过来的司伯言面前,一把将他丢在地上。
匪头往前一扑,膝盖砸在地上,脸也差点埋进去。
幸好两只手反应的快,及时撑住。
赶紧爬起来,膝盖后窝被易河盛一踹,又重新乖乖地跪在地上。
发现面前的人都惹不起,匪头光速认怂。
“大爷饶命,侠士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各位。还请各位饶我们一命,以后这条路,你们随便过,随便走,饶了我们罢!”
常乐站在司伯言的左侧,仔细打量着匪头。
匪头身材壮实,多莽气,一指长的疤痕爬在他的右脸上,瞧着就像一条恶心的毛毛虫,让人一阵恶寒。
这人看着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确实不怎么像个惯匪。
司伯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面上是惯有的温和,依旧透着几分疏离和威严。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麻豆儿。”匪头有些发愣,可还是笑着答了。
司伯言又问:“哪里人士?”
匪头不知道司伯言这是在干什么,犹豫了下没回话,易河盛就一脚踹在他的腿上,厉声喝道:“快点回话!”
这一脚不轻,匪头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耽误地赶紧回答。
“我们,我们是凤县城的。”
“凤县城,在哪儿?”
见着司伯言眉头紧锁,常乐好奇问了下身边正在把玩马鞭的石树。
石树低声道:“那是江南东南部的一个县城,受灾严重,距此有半个月左右的脚程。”
“听起来很远的样子。”常乐瞧着那群人,“那怎么到这儿来当盗匪了?”
司伯言等着常乐和石树的讨论结束,这才要问出常乐问的那个问题。兀地,有什么东西
破风而来,直冲司伯言。
易河盛机警,迅速拔出回月剑挡在司伯言的身前。
“铛!”
回月剑将来物挡当下,原来是一支利箭。见状,易河盛的警惕性更重,石树也神经紧绷起来,目光四巡。
司伯言将常乐拉到身边,上前半步,挡住她的身形,沉声道:“一会儿别乱跑。”
常乐乖乖点头,瞅见匪头趁机跑走,回到已经利索爬起来的盗匪堆里。他们犹如枯草再生,一个个面露惊喜之情。
蓦地,某处风急似禽啸,山坡上道道身影穿林而下,像是鸟禽躁动。
常乐还以为他们要跑出来,却是先等到了十几支利箭先后破空而来。
易河盛和石树第一时间冲上,作为护盾挡剑。易河盛那边,剑影摇晃,当空削断利箭。石树那边,以马鞭作为兵器,飞身打断利箭。
饶是他们两个武功高强,也不能拦下所有的利箭,还是有偷空射到司伯言面前的。司伯言揽住常乐的腰,带着她四处躲闪。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马匹受惊嘶叫。
一波箭落,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将他们拿下!”
说着,两边山坡又多了十来人,加上之前的,三十来人冲了过来。
其中不乏武功不错者,常乐由司伯言护着,躲在最后方,紧张地观察着前面的打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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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冲了龙王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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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瞬间拉开差距,突出来三个人,一个就是石树,一个是易河盛,还有一个瘦高男子。那男子是盗匪那边的人,身姿灵活,和石树能打个平手。
可惜离得太远,看不太清。
司伯言却是确实将那人的容貌看的清楚,那人三旬左右的年纪,面容白净,五官端正,虽然也穿着兽皮匪寇服装,可通身的正气难以隐藏。
特别是他手中的长弓,绝非凡品。
不由得,心下暗中思量,。这种人,怎么会是普通的匪盗?。
常乐见那些小喽啰将易河盛和石树缠住,那个厉害的匪盗飞身而来,司伯言还无动于衷,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不是发现他的跑神,常乐还以为他这是临危不惧。
“喂,那人过来了!”
在常乐提醒之际,劲风扑铺面,那人落在了面前,不知何时将背上的弓箭握在了手中,拉了满弓,上面搭好了一支箭。
箭指司伯言,距离咫尺。
“你们再反抗,我就杀了他!”
这话,是跟石树和易河盛说的。那边,两个人立马停下动作,紧紧地盯着拉弓的人,发现司伯言的泰然自若,乖乖束手就擒。
常乐站在司伯言的身侧,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紧紧地拽住了司伯言的衣袖。
司伯言依旧淡定地瞧着对面的男子,嘴角弯着一丝浅笑。
拉弓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上下打量着司伯言。
……
山上,土匪的寨子。
常乐四人被绳索绑着,送到了山寨的场子上。
周围全是盗匪,大致一数,不下二百名,当真是不少了。毕竟这个山也没多大,这个寨子也没多大。
抓他们的男子,背着弓,就在不远处,双手抱臂,上下打量着司伯言。在他们进寨的时候,就听见寨子里的盗匪都称他一声“二当家”。
这位是二当家,不必说,他们现在被晾在场子上,是在等大当家了。
不多会儿,一阵朗笑声传来,接着一个人从一栋房子后面的路走出来。
那人身披狼皮大氅,高壮的身材,约有四旬,留着络腮胡,迈着八字步虎虎而来。
他的目光一开始锁定在二当家身上,拱手道:“昌老弟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昌老弟真是厉害,这就把人给抓住了。”
常乐这边还在关注着形势,就有个脑袋猛然伸到了常乐的右侧,却是石树。
石树一脸的兴奋,就像看见了亲人。
他们本来就被双手负背五花大绑着,在进了寨子后,脚也被绑住了,整个人站着都费劲儿。
石树却是调整着平衡,弓着身子一下下地往外蹦,配上他那张喜见亲人的脸,显得格外滑稽。
常乐等人疑惑时,两位当家也被惊动看过来,
旁边的匪盗也出动上前抓石树。
石树兴奋地大喊着。
“大哥!胡大哥!是我啊!”
常乐讶异地和司伯言对视一眼,这人还真见着亲人了。
被石树叫做胡大哥的地大当家愣了一下,眯眼一看被擒住还在着急认亲的石树,恍然拍手。
“哎哟,石老弟!”
大当家这么一叫唤,所有人都蒙了。
“哎哟,抓错人了,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是,这把自己人给抓了。”大当家激动地走向石树,手上还在指挥着,“快点儿松绑,赶紧给石老弟松绑!”
抓着石树的小喽啰立马松手,蹲下去给石树松绑,另外又小跑上一个小喽啰,迅速地的给石树上面松绑。
石树压抑不住喜悦之情,几下扒拉开松了的绳子,道:“胡大哥别来无恙,没想到在这儿遇见,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那边热火朝天的认亲,这边被晾着风干,易河盛皱眉道:“他们原来是一伙儿的,老爷,你这从哪儿收的人?不光是个贼,还是个土匪?”
听到易河盛的埋怨,司伯言浅笑道:“这是冯老爷收的人。”
常乐这回算是放心了,有熟人就好。调整了下身子,浑身被绑的难受至极,手腕都有些发疼。
“那边儿都松绑了,咱们这儿怎么没人来松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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