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易河盛厉声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还抢不抢人东西了?”
“我又没有抢你的,关你屁事!你放开我!”
易河盛又是一刀板拍在他的脑袋上:“刀是用来保护人,用来惩奸除恶,不是用来欺负人的!”
胖小子气急败坏道:“你是不是有病,那你还打我!”
“打你是惩奸除恶!”易河盛理直气壮地说出名头,又打在他不安分的手臂上,“你再动手动脚,我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常乐左右看了看,庆幸他们离房子有些远,附近也没有人。要不然,易河盛怕是要激起群愤。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
胖小子自知斗不过易河盛,乖了下来,只是恨恨地瞪着易河盛。
易河盛提溜着胖小子,绕过常乐,走到安静站着的兄妹俩面前,把手中的木刀递向对面高瘦的小少年。
“这是你的?”
小少年护着妹妹,畏惧地看着易河盛,点头。见易河盛又往前递了递,赶忙接过来,紧张地盯着易河盛,因着他发觉易河盛要说话。
易河盛皱眉道:“武者,切忌丢掉自己的武器。命丢,都不能让人抢了自己的刀。”
小少年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只是紧紧抓着木刀,乖乖地点了点头,目光盯着易河盛腰间的佩剑。
常乐瞧着面前的兄妹俩,没有来的怅然,嘴角勾起浅笑。
躲在小少年身后的妹妹,瞧着才五六岁大,瘦瘦小小的,扎着两个
小团子,散着齐腰的头发,一双眼睛大大的,很是可爱。
司伯言发现常乐的失神,再看面前的兄妹,一时若有所思。
那厢,易河盛把胖小子往前一丢,道:“给他们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行这等抢夺之事了。”
胖小子瞪着易河盛,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明显的不情愿。还想挣扎,被易河盛的虎目一瞪,吓得一哆嗦,转头就道歉。
“我错了,对不起!”
胖小子一说完,易河盛就松了手,胖小子拔腿儿就跑。那对兄妹俩道谢一声,也立马就跑,根本不给常乐他们拦留的机会。
一场闹剧过后,常乐瞧着易河盛,揶揄道:“你还这么有正义感呢?可小孩子之间不就这么打打闹闹的?你刚刚是不是太凶残了?”
易河盛面无表情地回道:“哪里凶残?从小,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剑不能离手,人强不是为了欺负人。”
常乐轻声确认:“那你爷爷,也是这么打你的?”
“我爹都是被这么打到大的,这有什么?爷爷说的对,棍棒打过,才长记性!”
常乐哑口无言,悻悻笑了下,发现司伯言还深以为然的欣慰。
司伯言毫不吝啬地夸奖:“易家军法和家法都是极为严苛的,大氏有他们,才能让人安心。”
常乐不可置否,又继续往他处转悠。
大概是入了孩童众多的地方,周围的孩子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见着常乐他们,就是看了两眼,然后继续自己玩自己的。
常乐在前漫无目的的走着,瞧着那些孩童,老是容易走神。
司伯言跟在身侧,不由好奇:“怎么,你也想要个孩子了?”
后头的易河盛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
常乐身形一顿,僵在原地,瞧着司伯言认真的眼神,想起他们二人的“夫妻”身份,当即脸红一片,坚定地否认。
“当然不是!”
司伯言见她窘迫,便不由浅笑,又问:“那你为何看着这些孩子出神?”
“我就是想到了之前的事儿。”常乐干巴巴地解释,“之前,我也遇到过一对兄妹,可爱的紧。”
司伯言沉思了下,清浅道:“是那对细作兄妹?”
常乐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司伯言,憋着情绪,沉声道:“他们,也是被逼的。”
“嗯,我知道。”司伯言见着常乐露出伤心之色,转移话题道,“我之前也认识过了一个小妹妹,她和他们一样讨喜,母亲去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
此话,当真是将常乐的注意力转移了,好奇地看向司伯言,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的初恋?”
“初恋?”司伯言疑惑问,“这什么意思?”
常乐道:“就是,你第一个喜欢的,想要和
她在一起的女子。”
司伯言凝望着常乐,好笑摇头。
“不是,我只是拿她当妹妹而已。”
常乐眉头一挑,才不会信他这鬼话,男人都会把喜欢的说是妹妹,这句话就是渣男语录里的好吗?
不过,她也没那么在意事实真相,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呗,无伤大雅。
见着常乐突然脚步加快,司伯言毫不费力地跟在身边,道:“你这是,吃醋了?”
常乐双手抱臂,哼声道:“我现在是你夫人,正常的都该这样表现吃醋。”
言外之意,我只是在演戏,你别当真。
司伯言恍然道:“原来如此,正常的都该如此多疑和不信任吗?”
常乐停下步子,瞧着一本正经求教的司伯言,眼珠子一转,意味深长道:“我真的,只把于单当做哥哥看。”
瞧着司伯言逐渐凝重的脸色,常乐俏然一笑:“怎么样?听完这种话,正常的,是不是该多疑?”
司伯言明白她是故意的,面色缓和了些,心下还是莫名地有些不舒坦,但也好像了解了些什么。
正想着,常乐已经拐了个弯儿,快步走向某处。
等跟过去一看,就见着四五个妇女正坐在门口洗菜聊天,屋里还传来炒菜的声音,隐约还有香味儿飘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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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怎么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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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妇人瞧着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当即愣住,小心打量着他们三人,在触及易河盛时,被他一脸的凶气吓得缩了下脖子。
常乐朝着司伯言洋洋得意道:“我这鼻子是不是灵得很?准确找到厨房。”
司伯言不可置否:“是。之前也没看出来,你这么贪吃。”
常乐刚想反驳,对面看起来最为年长的大娘拿着一颗青菜站了起来,把青菜当作武器护在身前。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常乐出声解释:“大娘,我们就是出来走走,路过此处,没有别的意思。”
那大娘又打量了他们一眼,这才慢吞吞地坐回小板凳上。
旁边的一个年轻妇人瞧着司伯言,打趣儿道:“这就是二当家今儿抓错的罢。这位老爷瞧着还真俊俏,可是比二当家的还俊俏。”
其他妇人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常乐憋着笑看向被调侃的司伯言。
他身后的易河盛都有些生气,司伯言的脸色还是温温和和的,保持着一贯的君子风范。
年长的大娘正色道:“确实俊俏,人家的夫人可是在旁边站着呢,你们也不知羞,收敛些。”
闻言,所有妇人又将目光落在常乐身上,这回轮到司伯言好整以暇瞧着常乐的模样。
那年轻的妇人娇俏一笑,道:“你真是这位老爷的夫人?瞧这模样,不说的话,还以为是侄女儿呢,或者是小妾。”
“抱歉,这话有些冒犯了。”司伯言站到常乐身边,正色道,“她确确实实是卜某的夫人,卜某看着是那么老的?”
年轻妇人呵呵一笑,甩了下秀手上的水珠,道:“这位老爷莫要较真儿,不过是开些玩笑罢了。你瞧着不大,像个公子哥儿,但他们都称你为老爷,可见年纪不小了。”
常乐从头到尾,就没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只是侧头仰视着司伯言,紧紧抿着嘴巴。然而弯着的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浓浓笑意。
紧紧地望着他,就怕一个绷不住,直接爆笑出声。
司伯言瞧着她的模样,想要严肃警告,却是勾起了嘴角,屈起手指敲了下她的脑门儿以作惩戒。
旁边的妇人们瞧着他们俩,酸掉一片牙,满是打趣儿地笑着。
年长大娘用菜朝年轻妇人甩了些水,表示责怪:“看看人家恩爱的样子,瞎说什么话。这位老爷莫要怪罪,这刘氏平时就爱开些不正经的玩笑。”
司伯言也不客气,肯定道:“确实有些不正经。”
“呀。”年轻妇人细着嗓子叫了一声,“开个玩笑,当真还生气了。我那死鬼要在,我们俩可是比你们俩这黏糊。”
常乐双手不自在地往袖子里一揣,眼睛不经意地眨了两下,顺势在年轻妇人旁蹲下,小心地探问了一句。
“姐姐的夫君哪儿去了?”
“能哪儿去了?死了呗。”
年轻妇人语调轻松,低头继续洗着盆子里的菜,无人瞧见处,眼睛却是有些发红。
其他的妇人听闻,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暗暗叹息。
年轻妇人手上顿了下,抓着一把洗干净了的野菜坐起身,甩了甩菜,水珠四溅,又用手撩了下遮挡眼睛的碎发,在常乐说抱歉的话之前,又随意一笑。
“有什么好叹的,那死鬼死的也不冤,谁让他好端端的,去偷米。被人给逮着了,就被揍死了。要是我,我也得揍死他。”
还以为她男人是被大水冲走的常乐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偷偷瞄了司伯言一眼,那年长的大娘又开口了。
“要是买的起,谁还去偷啊。”大娘摇了摇头,咒骂道,“造孽啊造孽,已经遭了灾,这粮食还涨了价,一两银子一升,我们穷苦老百姓,谁买的起啊!早知道有如今的灾祸,就存些米了。”
常乐三人大愕,怀疑自己听错了。
在都城,也才二十文一升,这竟是翻了五十倍!
“存了也没用。”年轻妇人轻笑一声,语气里多了些怨念,“存了,还不是被那山上的盗匪给抢了。要不是家中的米粮都被抢了,那死鬼也不至于去拼命。”
“怎么会这样?”易河盛义愤填膺开口,“居然还有盗匪上门抢夺的?而且,你也是被抢过的,如今怎么也入了贼窝。”
年轻妇人一甩秀手,撑在腰间,直着上半身瞧易河盛。
“大当家的,和那些盗匪不一样。而且,不到这儿,我连个活路都没有。死鬼死了,家中两个老的也跟着饿死走了,我难不成也拖着儿子死去?”
“反正官府也不收我们,也没人管我们,我们还不如当了盗匪。别人抢了我,日后,我就让我儿子抢别人去!”
其他的妇人也连声附和,众人的怨念极大。
常乐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惊和气愤,心情复杂的很,慢吞吞地站起来,发现旁边的司伯言和易河盛也跟她差不多。
年轻妇人瞧着他们的模样,身上的怨念一散,又不正经地笑着。
“这就将各位吓着了?以后见得多了,就习惯了。”
“一看各位就是有钱的,不过你们不有钱,麻豆他们也不会去劫你们。有钱人就是好,遇着事儿了也不怕。”
其他有妇人附和。
“可不是,我来的时候,还看见有公子哥儿在江上游花船呢。真是可笑,我们这边逃命,人家还吃好玩儿好。”
“游花船?大水怎么没把这样的给冲走?”
“可能老天爷也是嫌贫爱富的,先收咱们这些贱命。”
“……”
常乐他们静静地旁
听,已经无法插进去话。
“娘!”
随着一声叫唤,一个胖小子捂着手哭嚎着跑过来。正巧,就是易河盛刚刚惩戒的那个胖小子。
“你这死小子,又去哪儿打野了?”
应声的,正是刚刚打趣儿的年轻妇人刘李氏。
真是人生在世,莫不尴尬。
那胖小子跑到一半,发现易河盛,瑟缩了下,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年轻妇人的身后蹲下,抱着年轻妇人的腰,哭着指向易河盛。
“娘,他欺负我!他们都欺负我!”
年轻妇人的柳眉倒竖,再不似刚才的随意娇俏,此时甩了下手上的菜,仰着头直直地盯着常乐他们三人,跟看见仇人一样,等着个解释。
其他妇人自然和她站在统一战线,也都虎视眈眈。
易河盛很是有承担感,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不过他身上的恼意不比那些妇人的弱,手一指胖小子。
“这小子,抢别人的木刀,着实该打该教育。”
年轻妇人一甩头,凶巴巴道:“我儿子抢别人的……”
“你作为娘亲,就不该这么教儿子!”易河盛打断年轻妇人的话,一双虎目瞪得有些吓人,“你夫君是因为抢盗,被人打死。你教你儿子抢盗,是也等着有一天他也被打死?”
“啪”!
年轻妇人不悦地将手中的菜丢在盆子里,砸出来一片水花。在护犊子方面,常常能激发母亲强硬的那一方面。
其他妇人都等着,只要自己人吵不过打不过,她们就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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