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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第七百〇五章 奇怪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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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树嘻嘻笑道:“就是回去的时候正好听见,老爷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属下寻思着,您知道属下到了门口,说话声音会小些。”

    司伯言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淡开口:“下回你就自己捂着耳朵,或者我直接把你变成聋子也行。”

    “好嘞,下回属下就把耳朵捂住。”石树笑过之后,神色微微有些凝重,“老爷,这都到了郡城,您不去找怀王吗?”

    今日听见司伯言说,不能让怀王发现他来了江南郡,石树就心头产生了疑惑。

    特别是,这一路上他发现司伯言一直在研究八卦,随身还带着一把极为重的玄铁剑、一面镜子、一面八卦镜。

    这都显得不是很正常。

    司伯言瞧向石树,知晓他在猜测着什么,只是清浅道:“石树,我给你个机会选择。我派你去做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基本上是又去无回,你做吗?”

    石树愣了下,笑道:“陛下都替属下决定好了,那还不是不做也得做?”

    “嗯。”司伯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无论何时,我要你以命保着常乐,你死她都不能有半点问题。”

    闻言,石树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能清晰感受到这话的分量,很重。能预感到,他选择了一条极为危险的道路,却是不知道这危险是什么,来自何处,有多致命。

    然而,从他当年被司伯言放过一马,他就无法逃离司伯言的手掌心,只能帮着司伯言做事,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接受司伯言的命令,用命保护常乐可以。可从这语气判断,常乐要有生命危险,司伯言也不是很安全的样子?

    陛下南下,难道是另有目的?

    “石树,你可是有问题?”司伯言冷声催促。

    石树回神,郑重道:“遵命。”

    如果不答应,司伯言接下来的谋划定是不会带上他了。

    他了解的不多,也知司伯言将常乐看重的很,这次他连常乐都要豁出去,可见事情之严峻。这种时候,他更是要跟着了。

    “嗯,过两日我们便去江南郡的东南处。”司伯言严肃道,“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易河盛那边也不能透露半点消息。”

    石树愣了下:“不带易将军一起吗?”

    司伯言轻声道:“我会找个理由让他留下来。接下来的路,便是我们三个人了。”

    “江南郡东南部水患严重,危机四伏,你要做好准备。记住我的话,随时随地,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常乐。”

    “绝对,不能让她出一点问题。”

    越是如此强调,石树就越是心里发虚,勉强地挤出个笑意来。

    “老爷,夫人不是有您保护着吗?哪儿有属下保护的份儿?属下怕,到时候夫人爱上了属下。”

    闻言,司伯言没由来的轻笑一声,神情里染着几分自信。

    “若是你有这个本事,尽管试试。”

    石树一时欲言又止,牙根儿隐隐有些发酸,又问:“那老爷,夫人知不知道您要带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这两日你时刻关注着怀王的行踪,我们切莫被他发现。”

    “是。属下这就去办。”石树行了一礼,又道,“老爷,要是夫人知道,那夫人对您可真是情比金坚,您赶紧给人个准话,夫人绝对死心塌地地跟着您。”

    司伯言瞪过去,石树利索地退出了房门。

    ……

    常乐躺在厢房之中,翻来覆去地其实也睡不着。

    转眼,外面的天色都快黑了,房间里都暗了下来。

    今天确定司伯言是要直接去江南郡,仿佛心里头立了个倒计时时钟,倒计时着她的生命,还滴滴咚咚地响着,让她一刻都安静不下来。

    她还以为来了江南郡能和怀王重逢,一直期待着。结果也只是今日匆匆看了一眼,如今印象都有些模糊了。

    怀王好像沧桑了不少,脸上都存了些胡子,让他那张桃花面多了几分韵味,依旧是帅的。

    而且,他一如既往地爱穿红衣。

    仔细一想,他好像也没多少的变化,不过身上的轻浮之气还真是少了不少,显得稳重许多。这样也好,能让易昭放心。

    果然,有了家室之后还是不太一样的。

    常乐胡乱想着,又想到和司伯言争执的那些内容。

    当初她喜欢司伯言,没看上怀王,既是因为和怀王太熟了,也是嫌怀王太过花心。

    然而怀王看起来轻浮不正经,她却知道怀王是绝对靠谱的,柳成言也是,他们不会让她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无处可去,有一天会孤身受欺负。

    所以,她依赖着他们。

    她看上司伯言,是喜欢他那种认真的劲儿,看起来稳重可靠的样子。然而他却是最无法给自己安全感的,她时常会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江山被舍弃。

    所以,她无法真正依赖。

    “真是个木头脑袋!只会问为什么,还嫌我将感情分的太清,就不会从自身上找原因吗?”

    常乐低声骂着,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被子,骨节分明。

    “唉,男人都不会想那么多的,你什么都不说,故意为难人家小皇帝,小皇帝能怎么办?”

    兀地,百里大爷的声音就蹦了出来。

    常乐猝不及防受惊,下刻气闷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叩叩叩!”

    不多会儿,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今天下午已经响过两三次敲门声了,隔一个时辰就会有丫鬟问她的情况,问需不需要找大夫。

    她这从头到尾就是心病,来了大夫也没用。

    敲门声过后,外面就响起声音。

    “夫人,你好些了没?冯小姐回来了,老夫人备了宴席,请我们过去。”

    这回,是石树的声音。

    遇到正经事,常乐也不含糊,立马坐了起来。

    “哦,好些了,我马上起来。”

    不多会儿,常乐就迅速穿戴完毕,打开门,司伯言就等在门口。

    两人目光对视,多少都有些不自在。刚刚才吵过架,这时候还要装夫妻,实在是有些怪怪的,心里头梗的慌。

    司伯言默了下,开口关心:“看你气色还不是很好。”

    石树暗暗看戏,目光顺着司伯言的视线落在常乐身上。

    常乐拢了下身上的披风,视线偏移道:“还好,可能是因为刚睡醒。不是要去吃饭?莫要让老夫人等急了。”

    石树感受到氛围的足够尴尬,又看向该说话的司伯言,等着他接下来的发言。

    司伯言只是简单道:“走罢。”

    话落,冯府的丫鬟就在前面打着灯笼带路,领着他们往前厅走去。

    石树撇了下嘴角,很是一言难尽地跟在最后,暗念他们这说话都不能多些人情味?

    回想之前南下的日子,一路上这两个人都很少交流,更是怀疑,这样的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对方?

    他都开始动摇自己的想法。

    难道常乐不喜欢陛下,只有陛下单相思?

    在还没有弄明白常乐和司伯言,这对儿奇怪的“恋人”之时,石树又在前厅瞧见了另外一对儿奇怪的。

    他们到时,易河盛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整个人透着拘谨。

    冯灵娥一直在跟老夫人说着话,声音多含激动之情,内容还是在夸易河盛。

    见状,石树不禁感慨冯灵娥的大胆热情,这是真的看上了易河盛。

    他们一出现,冯灵娥立马收声。见着老夫人和冯之韵都跟着站起来,恭谨地瞧着司伯言,一头雾水,犹犹豫豫地跟上他们的步伐。

    易河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迅速站了起来。

    司伯言见他们恭迎大驾的样子,面色未改,心下了然。下意识地瞧向常乐,常乐还目光纠结地盯着老夫人,没注意到异常。

    念着常乐说的,老夫人阳寿将尽,也多了些怜悯之情。

    “老夫人,卜某来晚了。您身体不便,快些坐着罢。”

    老夫人却是未动,瞧了眼厅堂中伺候的,就是今日知道事情的三个丫鬟,慈祥地先吩咐冯灵娥。

    “娥娘,你先回去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裳来。”

    冯灵娥立刻应下,朝众人行礼示意,随后就退了出去。

    老夫人又吩咐玉梅:“玉梅,带人去奉茶来。”

    玉梅也带着众人退下去,顺便还带走了门口守着的众人,将厅堂附近不相干的都清理干净。

    清走所有不相干的人,老夫人才在冯之韵的搀扶下,拄着拐杖,一顿一顿地走到司伯言面前,扶着拐杖,慢慢弯腰跪下。

    这一套动作,对老夫人来说,异常的艰难和缓慢。常乐见着对面的老夫人和冯之韵跪了下去,才反应过来,老夫人是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老夫人喘了口气,放下拐杖,朝着司伯言磕头道:“老身见过陛下!”

    这种场面司伯言也是见多了,不慌不忙地温和道:“老夫人不必多礼,快些起来罢。”

    话音刚落,易河盛已经懂事上前,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老夫人又艰难地站起身,扶着拐杖微微喘了会儿气,这才激动道:“老身今日能一睹圣颜,实乃三生有幸。陛下亲临寒舍,真是冯家的福分!”

    司伯言露出浅笑,清浅道:“江南发生水患,冯家行义举帮助难民,为朕分忧,朕来拜访老夫人,也是应当。”

    老夫人突然被夸,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哎哟,陛下折煞。老身只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陛下因江南百姓,亲下江南,实在是宅心仁厚。”

    “朕也是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司伯言随意结束这个话题,道,“老夫人身体不便,莫要久站。冯公子,快些扶老夫人坐下罢。”

    ()是,,,,!



第七百〇六章 难道是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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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至尾,冯之韵就怂在老夫人跟前,害怕司伯言责怪他泄露身份。被一提及,下意识抬眼就见着司伯言警告清冷的眼神儿,吓得赶紧遵命。

    “奶奶,我扶你坐着。”

    老夫人将冯之韵的手一按,嗔怪道:“糊涂,陛下都未坐。陛下,您请上座。”

    这么一提点,冯之韵脑子又是一嗡嗡。他刚刚真的是被吓糊涂了,连这上下尊卑都给搞忘记了。

    司伯言却是道:“朕如今是圭都来的杂货商,姓卜。按理,老夫人为老为长,当上座。卜某,陪坐。”

    “这……怎么敢?”

    见着老夫人犹豫,司伯言已经先行坐下,抬手示意老夫人请坐。如此,老夫人也只好遵命,颤颤巍巍地回了上座。

    冯之韵就侍立在老夫人身侧,常乐也在司伯言的下位坐着,石树和易河盛站在司伯言身后。

    老夫人坐着难安,瞧了瞧常乐,又看了看司伯言身后的两位“大神”,小心探问。

    “敢问陛下,这位卜夫人是哪位娘娘?”

    冯之韵皱眉,不解地看向自家的奶奶。

    他不是说过了,卜夫人就是常乐,是鸿胪寺的典客?这时候,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下方,常乐神色未变,甚至有些想笑。就问司伯言,你尴不尴尬?但凡让她当个丫鬟,也不至于被人这么问。

    司伯言面对老夫人故作糊涂的模样,也是面不更色。

    “她不是后宫娘娘,乃是鸿胪寺典客,丹青房学士。只不过仰慕她的人诸多,怕她被人缠上耽误行程,便让她扮作卜夫人。”

    条条道道,说的清楚明白,还理直气壮,令人没有半点反驳的可能。

    老夫人“哦”了一声,收回八卦的心思,意味深长地瞧了端然坐着的常乐。

    常乐不小心与之对视,心里一“咯噔”,有些怜悯地看向她身边的冯之韵,犹豫着要怎么把老夫人的讯息告知。

    “听闻常典客与玄灵观有些渊源,知旦夕祸福?”

    这些话听着八竿子打不着,常乐果断否认。

    “老夫人高看,我只是玄灵观一忠实信徒罢了,莫要听人谣言。”

    这个“人”,自然是说的冯之韵。也不知道冯之韵跟老夫人说了多少,他的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松垮垮的,什么都憋不住。

    冯之韵垂着脑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懂,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那常典客也是个不俗之人。”老夫人甚是喜欢地夸了常乐一句,又一脸慈母笑地看向司伯言身后两位,“敢问陛下,这两位老爷是?”

    司伯言也不介意当个解说,直接道:“石树,大内侍卫。”

    石树朝老夫人拱了下手。

    “易河盛,禁军中卫将军,镇国公长孙。”

    易河盛端然站着,并无任何表示。

    老夫人听到镇国公就开始惊讶,镇国公世代为将,乃是怀王的亲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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