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知晓他是镇国公的长孙,暗中盘着他就是怀王妃的哥哥,这么算起来,易河盛的身份可是高的很!
陛下微服私访都带着他,可见他乃是帝王亲信,这种地位也是不一般。
片刻,不甚欢喜开口。
“原来是镇国公的长孙,难怪易将军如此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皆言镇国公的儿孙都是热血肝胆,今日得见,果然不错!说起来,还要谢过易将军今日救了娥娘,我们冯家当真是无以为报。”
见着老夫人有种看孙婿的意思,易河盛神经一绷,怕她让孙女儿以身相许,忙道:“区区小事不值一提,此乃陛下授命,老夫人当谢过陛下。”
老夫人见他耿直,说话也是威武有力,更加觉着顺眼儿。面子上还是顺着他的话,扶着拐杖起身鞠躬,谢了司伯言。
“易将军说的是,老身谢过陛下!”
“老夫人不必客气。”司伯言淡然回了一句,等老夫人坐稳当,又道,“老夫人,我们的身份你知道便了,只管将我们做普通人看待,不必拘谨。”
老夫人笑眯眯道:“老身明白,绝不会泄露陛下和各位老爷的身份。孙儿,你快去看看,这茶水怎么还没送来?”
冯之韵听闻,退了下去。不多会儿,便将支走的人带了回来,还有换好衣裳、重新梳妆的冯灵娥。
冯灵娥回来就发现周围情况不太对,但也说不出来是哪儿有问题,悄悄地看向冯之韵寻求答案,对方一脸装傻的笑着。
司伯言打破沉寂问易河盛:“胡大当家他们可都安顿好了?”
易河盛如实回话:“回老爷,都安顿好了。只不过难民众多,只是靠着冯家的接济也不是个办法。”
“易大哥不必担心,这些我们会想办法。”冯灵娥笑盈盈地看着易河盛,“我们绝不会让那些难民无处可去。”
常乐和石树不约而同地看向易河盛,寻求八卦。常乐还给易河盛点儿面子,石树直接不正经地用手肘戳了易河盛一下,揶揄笑着。
“这么快就成易大哥了?”
易河盛脸色一凝,瞪了石树一眼:“莫要阴阳怪气的。”
冯灵娥故作娇羞地垂下眼,又不以为意道:“易大哥是卜老爷的护手,叫公子多有不妥,便叫了易大哥。江湖人不都是这般称兄道弟的吗?”
常乐忍俊不禁。因着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用装贤淑夫人,就直接不避讳地开口了。
“是,江湖人都是这样。冯小姐这么叫,没错!”
易河盛又不悦地瞪了常乐一眼,向司伯言求助转移话题:“老爷,那些难民……”
司伯言瞧着对面的冯灵娥,看着也是顺眼。落落大方不拘小节,也有着闺阁小姐的端庄,这样的人也适合入镇国公府,以后或许可以跟镇国公说说。
发现司伯言的跑神儿,好像在谋划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易河盛又催了一句。
“老爷?”
司伯言不着痕迹地回神,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缓缓放下。
“嗯,冯家之力有限,确实不能一直让你们强撑着。”
“石树,明日你去趟郡衙门,将此事汇报给郡守,让郡守接管罢。顺便,提醒他一下。”
石树微微一笑:“是。”
冯灵娥见着,错愕地打量了下对面,又看向老夫人和冯之韵。那两人都是一脸高兴的模样,没有半点的怀疑。
他们不问,冯灵娥却是忍不住,非要弄个清楚。
“直接去找郡守老爷吗?郡守老爷最近不在郡城,只有郡丞在,郡丞不会帮我们的。而且,卜老爷你们也只是普通百姓,怎么能驱使的了他们?”
老夫人闻听,欲言又止,只能等着司伯言的回应。
石树不等司伯言开口,肯定道:“他不能不帮,这事儿小姐只管放心。”
冯灵娥狐疑,追问道:“为什么?难不成卜老爷其实是做官的,比郡守老爷的官还大?”
“自然不是。”石树笑眯眯地挺直了腰背,“你没听胡大哥说过我吗?”
冯灵娥如实摇头。
石树挑了挑眉头,双手负背,摆着架子道:“石某可是大内侍卫,且在丞相跟前任职,此次石某奉丞相之命南下,查探江南郡情况。这江南郡守自然是要听我的,更何况是个郡丞?”
冯灵娥惊讶地瞧着石树,立马就要站起来,但见老夫人和冯之韵都没动,也忍住了。
聪明如她,就此明白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这一行人的身份。
看来,她也不用再多追问,只等下来问老夫人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那就劳烦石老爷了。”
石树见冯灵娥这么快就恢复淡然,觉得自己炫耀没得到满意的效果,不觉暗叹了口气。
见着玉梅从内厅走过来,老夫人趁机道:“诸位也别在这儿呆着了,卜老爷,移步内厅如何?”
“甚好。”
在司伯言的应答下,老夫人起身,领着众人往内厅走去。内厅已经布置好菜肴,酒也温热。
众人坐下,老夫人瞧着还站着的易河盛和石树,念及他们的身份也不敢怠慢了,便询问司伯言。
“卜老爷,这易壮士救过小孙,石老爷是丞相老爷的人,不如让他们也坐了罢?”
司伯言颔首:“便如老夫人言。”
易河盛和石树齐齐抱拳行礼:“多谢老夫人。”
随后入座,石树趁机占了常乐手边的位置,将冯灵娥身边的位置留给了易河盛。
易河盛顿了下,在冯灵娥爱慕的眼神中不安落座。
老夫人瞧着对面的二人,越看越觉得般配,先行举杯敬司伯言:“今日卜老爷登门,老身不甚感激,这杯敬卜老爷。”
司伯言也端起酒杯,应承道:“老夫人客气了。”
瞧着老夫人一饮而尽,也不含糊地饮下。
老夫人慈祥笑着,伸手示意了下桌子上的菜肴:“卜老爷,请。”
司伯言起筷,老夫人才跟着动筷。
冯灵娥眸光微转,也知这卜老爷的身份不一般。
大内侍卫跟着伺候的人,能是谁?难不成他就是丞相老爷,旁边的就是丞相夫人?
灵光一现,冯灵娥不由惊讶。
传闻中丞相铁面无私不畏权贵,公正清廉一心为民。再看司伯言,确实是正气凌然之人!年纪也不是很大,和首位年轻丞相这个说法符合。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能见着传言中的青天大老爷,内心还是忍不住激动的。
正悄然吃着的常乐,发现冯灵娥盯着司伯言的目光灼热,不由好奇。
难道冯灵娥“移情别恋”,又看上司伯言了?
()是,,,,!
第七百〇七章 哥你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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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悄摸摸扭头看向司伯言。他的目光正好对过来,常乐惊了下,若无其事地继续低头吃饭。
司伯言疑惑,发现了冯灵娥的视线。心下婉转,又思索着看了常乐一眼,嘴上问着。
“冯小姐,可是有什么问题?”
冯灵娥如梦初醒,讪讪一笑:“没有,只是觉得冯老爷丰神俊朗,气质卓越,不像是一般的商人。”
司伯言又看了常乐一眼,见着她无动于衷,还是轻笑道:“多谢冯小姐夸赞,不过还是莫要夸太多,不然内子易吃醋。”
常乐的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嚼着菜瞪向满口胡说的司伯言,无法开口。
冯灵娥恍然一笑,道:“真是抱歉,卜夫人莫要计较,我只是单纯夸赞卜老爷。”
常乐好容易将嘴里的菜咽下,笑了笑:“冯小姐不必多虑,老爷向来爱开玩笑。他要是怕我吃醋,就不会娶几十房小妾了。”
司伯言眉头一挑,意味不明地眯眼瞧常乐。
这话直接将易河盛和石树也吓着了,那两人惊愕地瞧向敢说的常乐。
本来只是卜夫人,这么一代入,她真是把自己给当皇后了?
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冯之韵一眼,开始怀疑司伯言和常乐是不是单纯的君臣关系,就算是做戏,也不必如此。这两人说话,也不像是装夫妻故意说的。
冯之韵如置身事外,想着常乐这话不对,司伯言的后宫妃嫔,何止几十个?
冯灵娥直接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好半晌才结巴道:“卜老爷好福气……”
话未说完,司伯言已经轻飘飘开口:“这也得感谢夫人的宽宏大量,非要将那几十房收入府中。”
常乐捏着筷子的手紧了几分,看也不看司伯言,冷笑道:“那可不得宽宏大量?谁让为妻福薄,无法替卜家传宗接代呢?”
司伯言皱眉看向常乐:“为夫也未介意过。”
常乐憋着气望向司伯言:“你不介意,也没见压住家中族老的埋怨。”
两人对视,尽是埋怨和不悦。
其他人愣愣地看着他们二人吵架,老夫人这也算是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确定了陛下是喜欢这个女学士的。
易河盛和石树是没想到他们两个能把有些事儿拿到明面上来,真的是大胆的不行。
冯灵娥和冯之韵对视,两相发蒙。冯灵娥悄悄问冯之韵:“哥,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之韵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局势,小声分析:“不知道,不过她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和老爷顶嘴,真是不得了。”
“她?你说卜夫人?”
冯灵娥又细细打量了下常乐,觉得她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但这么看来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应当是母老虎那一类。
回头见着易河盛习以为常地叹气,又悄悄问易河盛。
“易大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用不用劝劝他们?”
易河盛见着常乐和司伯言默不作声地冷战,头疼摇头:“跟你没关系,他们俩见面就吵。不用劝,你好好吃饭就行了。”
冯灵娥乖乖点头,默默吃着饭菜。
这是皇帝发脾气,而且他们也不是真夫妻,老夫人也不能插嘴,只能视若未闻,保持安静。
过了会儿,司伯言缓过神来,发现刚刚情绪没控制住,有些疲惫地暗叹。抬眼又若无其事地问老夫人。
“今日张家闹难民村时甚是嚣张,这张家可是经常在江南郡横行霸道?”
终于有了新的话题打破氛围,老夫人缓了缓心情,却也不敢随意在司伯言面前议论张家。这张家背后的势力可是大的很。
司伯言看着老夫人犹豫,问:“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也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老身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罢了,不敢随意议论。”老夫人含糊的说着。
司伯言明白,她这是心中有所顾忌,不敢直言。由此,更加好奇这张家在江南郡是有多霸道。
冯灵娥念着对面坐着的是丞相老爷,现在是让丞相老爷整治张家的好机会,见着老夫人不说话,也不管刚刚引起了一场冷战,迫不及待地开口。
“这张家是江南郡三大世族之首,在江南郡一手遮天,我们这些百姓也不敢随意妄言,到时候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司伯言似笑非笑道:“你只管说说,这里还坐着石老爷,他可是丞相老爷派来私访的。正好,你也说说这江南郡的三大世族都是什么情况?”
听着司伯言鼓励的话,冯灵娥直接大胆地数落这些世族。
“江南郡有三大世族,张家、司马家还有郭家。因为张家族里出了个德妃,所以一跃为三大世族之首,这些年司马家和郭家都听他的使唤。”
常乐放下筷子,认真地听着这情况。
“这德妃已经死了,以后张家的地位得掉下来了。”冯之韵补充说着,又道,“其实三大世家就是平日里爱欺负人了点儿,挥霍了点,也没别的了。我平日里也爱打骂下人,爱花钱,这不是正常的吗?”
冯灵娥瞪了冯之韵一眼,道:“哥你平日里和那几家的公子哥儿们处的好,自然是向着他们,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他们鱼肉乡里的事情?”
“什么鱼肉乡里?”冯之韵疑惑问,又强辩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平日里和那些世族家的大小姐走的也挺近啊!那些大小姐也都是刁蛮任性的,没见几个不欺负人的。我的那些公子哥儿可都被你缠过一阵子,还有个亲都定了,你说不嫁就不嫁了。如果真的说起来,他们可没你会欺负人。”
没想到对方这么突然的揭老底,冯灵娥紧张地看了易河盛一眼,红着脸怼回去。
“哥,这说正事儿呢,你扯到哪儿去了?之前都是我年少不懂事儿,你就别说了。经过这次水患,我才发现他们别的害人事情。”
冯之韵哼了一声,懒得理会她,继续吃着面前的饭菜。
见着冯之韵不捣乱,司伯言才追问:“什么事?”
冯灵娥义愤填膺道:“水患过后,难民涌来,我带着府上的人建了难民村,家中余粮不够,我们便去铺子里买米。就发现铺子里的米涨价了,竟是要一两一升!哥,你知道这米铺涨价是受谁指使?”
“我哪儿知道?”冯之韵哼了一声道,“无商不奸,趁着天灾涨价这种事都是正常的,若非要说是谁指使,那肯定是商家们自己合谋的!要发国难财!”
冯灵娥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哥,你真的只关心画铺。这城中的米铺,有六成都是张家的,三成是司马家的,不到一成是郭家的。你说,这米铺涨价是听谁的?”
司伯言不等傻愣愣的冯之韵回答,就道:“自然是听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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