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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二人说着便出去,小石头和小山楂就围了上来。

    十里和常乐对视一眼,假装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这样误导小孩子,不好不好。

    “夫人,你可以办学堂了是吗”小山楂满是期待地看着常乐。

    常乐不明所以:“是啊,我现在去找师爷拿批文和银子,回去就可以准备办学堂了。对了,以后就叫我阿常姐姐,别叫我夫人了。”

    “夫……阿常姐姐,俺能去你的学堂里学画吗”小山楂小心翼翼地扯上常乐的袖子,眼睛里都是期待的小钻石,阳光之下晶莹反光。

    “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常乐很是利索答应,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久没有见她,小姑娘长得是越发水灵了,脸蛋依旧滑的跟剥了皮儿的鸡蛋一样。

    小山楂脑袋上梳着两个羊角,系着红绳儿,额前几缕碎发添加了俏皮。一身短小杏色襦裙,更显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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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嫩嫩的肌肤,粉嫩嫩的双颊,水灵灵的眸子,乖巧中又有几分俏皮,分明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福气玉女。

    任谁瞧着都想抱走。

    小山楂一把抱住她,兴奋道:“多谢阿常姐姐。”

    “学堂开了,我就让皮蛋儿来找你。”常乐揉了揉她的脑袋。

    “常姐,你换个人来叫俺妹。”小石子不乐意地拉下肥嘟嘟的脸来。

    常乐瞧了眼这个小福娃,笑道:“皮蛋儿办事儿让人放心,你也别对皮蛋儿有那么大的成见。”

    小石子肥嫩嫩的小胳膊一绕,还绕不全,只能抓着胳膊肘,勉强抱在胸前。偏过脸,一脸不乐意:“俺就是不喜欢皮蛋儿。”

    “要不是皮蛋儿及时通知,姐姐我的学堂就开不了了。”

    常乐扯了扯有些松垮的披风,笑的慈爱。

    要不是皮蛋儿及时找了柳成言,柳成言提前来寻张长修,作了警告。这批文,怕是早就被当做一张废纸,被扔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小石子稍稍有些动容,肩膀上就压了一个人。

    却是十里。

    “赶紧带阿常去找何师爷罢。”十里将他的身子一扭,推了下,催促他往外面走,边扶着常乐还边拉拢小石子,“其实,俺也不喜欢那个皮蛋儿。但皮蛋儿这个人还可以,你们阿常姐姐受伤的时候……”

    ……

    夜间,张长修从衙门趁着月色,坐车回了太守府。

    红豆苑里,花氏还在等他回来吃晚饭。

    张长修在外踟蹰几下,脑子里都是常乐的问题。

    花氏的身世是什么

    抖了抖袖子,张长修迈步进去。将将进了屋,熟悉的香气铺面而来,神清气爽,将他的烦忧一扫而光。

    花氏勉强能下了床,婀娜着身子上前。张长修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她的腰肢不盈一握,张长修的心情一下放松了下来。

    “夫君今日回来的甚晚,是郡里又出现什么事了吗”花氏拉着张长修往餐桌旁走。

    “嗯,有点儿事儿。”

    张长修坐下,花氏已经给他倒上了一杯清酒,笑道:“累了一天,想必乏了。楚儿陪夫君喝一杯”

    “你能饮酒了吗”张长修见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露出些许担心来,“若是喝不了,便不勉强。”

    花氏已然放下酒壶,端起酒杯敬他。

    “少饮些,不妨事。”

    “那你便饮一杯就是。”张长修劝道,与她碰杯,一口饮下。

    花氏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拿起双筷子,就给张长修布菜。

    张长修随意地吃了两口,忽然道:“你还记得




第一百〇二章 江北沧县女
    那是块玉牌,上次皮蛋儿还摸过。平日里应该是被怀王藏在衣袍里,这回因着坐着,这才滑了出来,悬在外面格外亮眼。

    之前,常乐似乎也若隐若现见过,但是都没时间将注意力放在它上面。

    如今再看,上面好像是有几条龙盘着。

    就着龙头数,常乐大致数出来七条,但好像不止七条。

    正打量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勾着玉牌,轻松将它取下。

    常乐诧异,顺着玉牌转移视线,竟对上了怀王的眸子。

    “阿常姑娘对本王的玉牌感兴趣”怀王挑眉。

    小山楂和十里循声看过去,便看见怀王挑着个晶莹剔透巴掌大的长方形玉牌,那玉牌在阳光下泛着晶莹柔润的光泽来。

    那玉牌着实好看,小山楂大眼睛里的光芒闪了闪。

    “是有些兴趣。”常乐不可置否,“上面到底盘了多少条龙”

    “九条。”

    “九条那不是只有圣上才能有”常乐轻呼出声。

    小山楂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默默数着上面的龙来。

    怀王余光瞥见小山楂和十里的呆滞表情,笑道:“本王与圣上的关系,有几样儿圣上的物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罢”

    这话,真令人嫉妒!

    常乐下意识就道:“它值多少钱”

    怀王眯起眼,将玉牌重新挂回腰间,用外袍掩住:“无价之宝。你还真是胆子大,成天就想着卖圣上赐的物什。”

    “这不就是随口问问。穷人眼里都是钱,不知道么”常乐耸了耸肩,最后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他的腰间。

    那玉牌被他彻底藏严实了。

    小山楂也默默地收回了目光,专心看着炉火。

    周遭又陷入沉寂,常乐再次百无聊赖地闭目养神,不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常乐发现怀王还在看书,小山楂和十里在闲聊什么,而她似乎也没睡多长时间。

    常乐偏头,瞄了下怀王的书名,看他看什么书能看那么久。

    《江北怪志》,是他一直在看的那本杂书。

    通过厚度判断,他好似要看完了。

    闲来无事,她也有些无聊地有点想看书。

    奈何那些竖排繁体字,让人瞧着着实眼晕。更关键,里面还有很多字不认识。

    “书里都说了些什么”看不了,听听也是个趣味儿。

    怀王自在看着,闻听,眼珠子也不挪开半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问题,便懒懒散散地答了。

    “说,江北沧县有女二十八,坠崖而亡,棺中复生,言行举止怪异,不同以往,更异常人。问之,曰,‘蓬莱仙人者,附身此女报夙愿也’。众疑,恐妖,烧之。”

    “没了”

    常乐正望天上的云朵形状,仔细听着故事,却听他没说两句,故

    事就完了,有些意犹未尽。

    这个故事她听着,总觉得能理解其中意思,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

    询问偏头之时,却见怀王的一双桃花目从书后面慢慢显露出来。平时风流含春的桃花目,如今散发着幽幽的诡异的光芒,上下打量着她。

    常乐吓得心脏骤停。

    待他的眸子一弯,又是之前潋滟模样,常乐满是责怪地瞪向他。

    “这故事里的沧县女,与你倒是有几分相同。死而复生,不同以往,言行怪异。”怀王之前也是没怎么在意的,现在配上常乐此人再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常乐皱眉,也恍然那个女子有可能是个穿越女。

    不过,直接被烧死,也太惨了点罢

    “我这是因为脑子受刺激过度,跟她哪里像了”常乐咽了咽口水,“难不成你也想将我烧死”

    “想烧死你的,可不是本王。”

    怀王挑了下眉头,没再继续说刚刚的故事,仿佛刚刚只是纯粹拿来开玩笑。

    将杂书卷了卷,怀王还没继续看,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不怀好意地又看向常乐。

    “听说,风雪楼过几日又有趣事儿。”

    这个地方很是戳常乐的心,顺便又带出了古娅的事儿。常乐当即笑的意味不明。

    十里老远听见,却不觉是什么好事儿,当即皱起了眉头,拍了拍小山楂的脑袋:“去厨房接壶水来。”

    小山楂应声跑去厨房。

    十里这才怨恼道:“怀王怎么又要带阿常去那种地方”

    “本王只是问问,你家姑娘不喜欢可以不去呀。”怀王很是顺口地就把误导少妇的责任推了出去。

    十里瞅向常乐笑的跟花儿似的脸蛋儿,恨声道:“我家姑娘,偏偏就是喜欢。怀王,您这是在纵容她失足!”

    “你怎么那么不信你家姑娘的定力呢她去倌楼可也什么都没干。”

    “倌楼”

    十里疑惑皱眉,脑袋里灵光猛现。腾地从小板凳儿上站起来,捏着煽火的蒲扇,瞪大了眼睛,调高了尾音就一声尖叫。

    “倌楼”

    声音确实尖锐刺耳。

    常乐没好气地再次瞪向嘴上把不住门儿的怀王。

    “阿常,你怎么能去倌楼呢”

    十里风风火火地站到常乐的对面儿,严厉质问。

    常乐现在动弹不得,慌然瞧她,悻悻笑着。

    “我,我是为了正经事儿。我上幅画不是卖了二十两全靠那回去了趟倌楼。”

    确实,她卖给圭都大官儿的那本画册,原型就是怀王和一众撩拨人的小倌们。

    十里脸蛋憋得通红,不知想到了哪里去,急得蹦脚。

    “阿常,咱们不能因为钱,就做些……做些伤风败俗的事儿。这就算是不被浸猪笼,也是要像那个

    沧县女一样,被烧死的呀!”

    “哪里有伤风败俗的他张长修都能娶个风尘女子回去,我怎么就不能为了挣钱画画小倌”

    常乐甚是严肃地纠正十里的观念。

    “十里,咱们作为受过重重磨难的人,得达到受佛光开度的思想高度才行。”

    十里一头雾水地看她。

     



第一百〇三章 何时决定的事
    柳成言的表情有些凝滞,意味不明地看向一旁的怀王。怀王抿唇,对于常乐的质问,感到丝丝不悦。

    十里听到个熟悉但平时怎么也不会听到的名字,好奇地看向常乐方向,像是在找谁说了这个名字。

    “你看怀王作甚这买地的不是我么打哪儿冒出个司伯毓来”

    柳成言咳了声,没有解释。

    怀王的脸色不知喜恼。

    十里确定是常乐在大吼大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整个心都提了起来,将蒲扇一丢,站起来跑过去就要捂住常乐的嘴。

    皮蛋儿先贼头贼脑地凑到了常乐身边儿,瞅着上面他不认识的字。眼珠子左右一转,已经明白了什么,贼兮兮地趴到常乐的耳边帮忙解释。

    “常姐,司伯毓就是怀王。”

    常乐拧眉,瞪向怀王。怀王体正身直,神情严肃,贵气掩不住地往外溢,似乎在等着什么。

    这才想起,之前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可不就是之前怀王去太守府宣旨行赏之时,那位宦官提到过。

    “原来司伯毓是你。怀王,是不是你让柳斋主这样做的”

    常乐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场氛围的不同,更没发现,她这么指名道姓地指责怀王让其他人胆战心惊到了什么地步,只顾着追究自己的房产。

    这可是她买的第一块儿地!

    她以为她能凭借这块地,翻身做地主,成为一个表面上的小富婆。

    对常乐来说,有地就是富婆了。

    没想到,又被怀王截了胡。

    怀王,似乎是她生财路上的绊脚石。

    是时候考虑,把怀王踢出他们的合伙人队伍了。

    “阿常,可不敢这么直呼怀王名讳。”十里小心在常乐耳边提醒。

    “名字取了不就是让人叫的么”

    常乐没搭理她,现在只想要回自己的地。

    怀王知道是震慑不住这位不知礼数胆大包天的姑娘了,不过非但不生气,还有几分庆幸。庆幸她果然如他想象中一样,不拘小节,不如俗流。

    而且,司伯毓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有些好听。

    第一次觉得,他的名字还是挺好听的。

    “你又没钱,本王出资一半,这地契自然是本王的。”怀王忽略她的罪责,含笑悠然道,“难不成,你想上面写着张长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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