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重生之丞相夫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寸寸金
平成布着血丝的双眸瞪着那扇关紧的石门良久,低下头阴蛰的望向孩子,她想出去,想的快疯了,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离开这间石屋,然,死了的心又因为男人这句话活了过来。
只要让她出去,她只要能出去,平成握紧双拳,牙齿因为怨恨咬得咯咯直响,她会让她所有厌恶的人都付出代价。目光落在孩子安睡的脸上,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要不然也不会把孩子放在想杀孩子的她身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这个孩子很乖巧,非常的听话,生下来也没有哭,只是会在饿了的时候哭几声。
平成看着他哭,她厌恶这个孩子又不得不喂他奶,倒不是因为心疼孩子,而是奶水不出来胸口就会难受。别说养孩子,就连抱孩子,平成也是笨拙的,但在这样一间屋里,她不得不去照顾着孩子。
时间在厌恶与痛恨中一点点过去,出了月子,每天晚上他又成为了男人的玩物,和以前不同的是,旁边多了个孩子。
日复一日,她无法分清时间,只是看着孩子一点点大起来,本是躺着,后来会翻身,又后来孩子开始爬,再到扶着墙走,这个过程,她没有给过一点帮助,只是冷笑的看着孩子自己折腾。
她和男人自生孩子那会说过话,就没再说过一句,所以孩子会自己走路了,连个音也没有发过,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眼晴到处看,或许在他认为世界中是没有声音的。
孩子出生时眼晴是黑色的,一点点长大,眼晴里有了淡淡的蓝,那个男人的眼晴也是这样的,图赫族人中,拥有这样眼晴的人多的是。孩子的五官跟她不像,但不得不说这个孩子长得很漂亮。
‘啪’的一声,平成拍开了孩子来碰她的小手,孩子会爬之后,她就不允许这个孩子再碰她,那会让她觉得恶心,孩子并不怕她,相反,她越是打他,他越粘她,最后真是被打疼了,才撇着小嘴不往她怀里钻。
第1218章 平成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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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8章 平成篇4
“是吗”平成神情连一丝惊讶和异样也没有,好像听到的是一个陌生人的事般,渍渍两声:“这么说来,我也要去感谢那汗后一翻罗。”
禾苗不解的看着她。
平成怪笑两声:“如果不是这位汗后,我不见得能走出地宫啊。”
“公主在图赫宫中的存在有些特别,奴婢觉得还是尽量少与那汉后见面为好。”
“你以为我不去见她,她就不会来找我”平成黑眸闪过一丝冷笑:“我倒是不介意给他的后宫找点乐子,不过,我还有比这更为重要的事情。”
禾苗沉默了下:“公主是想着回大汉吗”
平成公主看向她,脸色越发的阴沉起来,不错,她要回大汉,她要去找斐俊,去找欧阳岚那个贱女人,她要杀光这些人,要他们为她失去的一切而陪葬。
望着平成公主越发阴狠的面庞,禾苗轻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院子里无比的平静。平成没有离开小院,也没有人来找她,有空了她就问问禾苗外面的事情,还有大汉的事情,只是禾苗这几年一直在图赫族,她能知道的消息并不多。
然而,当平成想要离开小院时,发现小院周围竟然有侍卫把守着,她根本就出不去。
阁楼内所有的东西都被平成摔了个遍,也难解平成心中的怨恨。
“我要见那个男人,我要见那个男人。”平成数次跑到院门口朝侍卫大吼:“去把他叫来。”
侍卫并没有搭理他。
“我要见可汗,我要见可汗。”平成一双眸子吼得几乎凸出来,脸上的愤怒使得她整张脸变得扭曲。
“可汗说了,平成公主一辈子只能住在这个小院里,哪里也去不得。”侍卫回答了她,一个让人绝望的回答。
“什么”平成咬住下唇,咬破了皮落下了血珠子也毫无所觉。
禾苗在一旁静静的随侍着,对于侍卫所说的话并不惊讶:“公主,咱们回屋里吧。”
“你是不是早已知道”平成一把抓住禾苗的胳膊,厉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已知道”
“是,奴婢知道。”
平成扬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朝她打下,最后并没有打下去,疾厉的问:“你待我好,我不会打待我好的人。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公主,只会破坏这几天公主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心。这事公主迟早会知道,早知道如何,晚知道又如何呢”
平成突然尖锐的大笑起来,得到休息的心她的心在有个男人毁婚的那一刻就没了,又哪有什么休息可言。
“我要见可汗,我要见那个男人。”平成再次冲出院子,被侍卫拦回来。
这一回,侍卫并没有放开她,两名侍卫将她左右夹起带回了阁楼内,把守在了阁楼外面,倒也没有禁止禾苗的出入,只是不再让平成出门。
一连几天的摔东西,屋内的东西几乎被平成摔了个精光,甚至拿起地上的瓷片在墙上狠狠的剐着,直到整个屋子面目全非。
那个男人并没有来,平成的力气耗光。
她静静的蜷缩在角落中目光怨恨的望着黑暗,关在这里与关在那间石屋又有何区别她要出去,她要离开图赫宫,要回大汉,她要去杀了斐俊,杀了那个贱女人,杀了那些给她难堪的所有人。
禾苗端了晚饭进来,看到公主这模样轻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晚饭放在公主的身边:“公主,用膳吧。”
平成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
“公主,汉朝的那人出家了。”
平成阴蛰的目光一动,缓缓望向禾苗,厉声问:“你说什么”
“斐俊出家了,那六指女人嫁给了韩华。”
平成瞪大眼,像是听到了什么稀奇事般,动动嘴唇,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从秋到冬,一个季度过去,平成始终将自己蜷缩在角落中,她的头发更白了,白如雪,身子又瘦了不少,匆匆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年迈的疯婆子。
平成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冬天,但没有,那个男人,那个做了汗王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就像很多年前的那次一样,捏紧她的下巴狠狠的将一碗粥倒进了她的嘴里,她连被倒了三大碗,他才罢休。
匆匆进来的宫侍赶紧给点上了灯。
眼前的明亮让平成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晴,好一会才睁开,
第1219章 结局之平成篇5
隔天,禾苗进来时看到凌乱的床先是大惊失色,接而想到深宫内院除了可汗谁还敢进来也就松了口气,轻声问刚刚睁眼的平成公主:“公主可要用药”
“用药”
平成公主微愣了下才知道她所指的药是什么,冷哼一声:“不用。”
那个男人除了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将种子撒在了她体内,其余每次都是体外的,昨晚也是。
也怪她倒霉,那样一次都能怀上孩子。
孩子
平成公主微怔了下,是啊,她还有个孩子。
“公主,怎么了”
禾苗问。
平成脑海里闪过那个长相漂亮,自生下就一直被她嫌弃厌恶的男孩:“禾苗,这宫里可有孩子”
“孩子”
禾苗想了想,摇摇头:“奴婢并没有见过孩子。”
“没有孩子吗”
平成说不出这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些冷漠,有些厌恶,好像也无所谓,但在这些情绪之下,这心还有点的疼。
“汗后虽进宫已有一年,但肚子并没有怀上,其她的妃子也没有。”
禾苗见长平公主神情有些异常:“公主,怎么了”
“没什么。”
那个孩子会死了吗
那男人从没有认真看过孩子一眼,她也没有,死就死了吧,他本就不该来这个世上。
禾苗见公主的脸色越来越不太好,赶紧扶她坐下,给泡了杯热茶上来:“公主,真没事吗”
“没事。”
真是魔怔了,她想那孩子做什么
平成冷笑一声。
接连着半个月,那男人每晚都来,事后离去,彼此之间一句话也没有,直到禾苗的月事来那晚,连着五六天,他没有出现。
禾苗发现公主这些天来非常的沉默,她该高兴公主的注意力不在仇恨上了,不过公主似乎有了心事一般,以前不管公主是怎般的怨恨,都会表露出来,甚至于发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事让公主如此的在意。
孩子的事一直困扰着平成,她告诉自己只是个不相干的孩子而已,以前不重视这个孩子,现在也不可能将她放在心里,但她发现做不到。
甚至于,她都不敢问那个男人,这个孩子是生是死。
开春时,大雪再次纷纷而下。
图赫族的大雪密密麻麻,不消片刻,天地白茫茫的一片。
平成窝在屋里,整个身子懒在椅子上,旁边放着炉火,屋内暖融融,半醒半睡之时,一名侍女匆匆在屋外禀:“公主,汗后和汗王的三位妃子来了,她们要见您。”
这个声音不是禾苗,她的内屋除了禾苗,旁的侍女是不允许进的,平成没有责怪她,但也没有搭理她。
不一会,禾苗的喝斥声响起:“谁准你进内院的”
第1220章 结局之珠玉篇1
第1220章 结局之珠玉篇1
直到和离,任珠玉才惊觉把自己的人生作的一塌糊涂,听着父母愤怒的说着韩家人的不是,说着韩华的忘恩负义,她突然自问,坏的真的是韩家人,忘恩负义的真的是韩华吗
“你们一直说韩家人忘恩负义,到底忘恩负义在哪里”任珠玉从小到大,一直听父母的话,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不思考,也从不去想事件本身的对错,和离之后回想这一生,才发现她错得离谱。
任父任母被女儿这一问给问住了。
“自我被赐婚于韩华,家里的一切花费,哪一样不是来自韩家我们任家自己几乎没有要付出的。”父亲好歹也是个一品大官,时常有着皇家的赏赐,可皇家赏赐也只能是摆设,无法化为实用。父亲心高气傲,又不善经营祖,家中根本没多少的银两,又自视文人,贬低商户,当她嫁入韩家,时常从韩家拿银子养家时,父亲却视为理所当然,花银开始大手大脚。
现在想来,她们任家对于韩家而言真是如吸血虫般存在。
“珠玉,你去哪”任母见女儿踉跄的往外走,担心的问道。
任珠玉什么都不想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当她听到韩华要再娶时,是在三个月后。他成亲那晚,她上吊自杀了。和离的悔恨一直折磨着她,数次,曾经数次她徘徊在韩家大门门口,都没有脸进去见他。
越是后悔,越是感觉到韩华曾经对她的好,以往的回忆总是在折磨着她,最终不堪负重,她选择自缢。
迷迷糊糊醒转时,她看到了韩华。
她并没有死,下人及时救下了她,她的父母还去叫了韩华来。
“这既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又何必如此”他的眸光总是沉稳温厚的,尽管面庞严肃。
“对不起。”她痛哭。
“好好活下去,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他温和的说。
她很想问一句,真的无法再回到从前了吗想到今天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成亲之日,以他的性子,既然答应娶了别的女人,定然是已经放下了过往,强忍住心酸,她点点头:“好。”看着他起身离去,她猛的起身问她:“相公,这辈子你可有爱过我”
他转身,温和的道:“不管是在娶你之前还是娶你之后,我韩华的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是啊,他性子刚正,娶了她自然一心只会在她身上,而这样的心意,被她一手给毁了。
她把自己锁在屋里,过得浑浑噩噩,直到父亲冲进屋里:“任晏这孩子在考场作弊,皇上一气之下令他十年内不得科考,天哪,这可怎么办啊”
“不可能。”任珠玉不相信,晏儿是那么乖巧听话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在科场作弊。
她找到小儿子时,他是在青楼里搂着姑娘喝着花酒。眼前的小儿子不再是清秀俊朗的,下巴布满了胡须,喝得烂醉如泥,无比颓废。
任珠玉命下人将他抬回家,从他不时的醉语中才知道,她和韩华的和离,这孩子表面上看着没什么,心里却在意无比,加上她父亲一直在他身上施加压力,要他考场一举成名,好光耀任家门楣,这孩子怕考砸,怕让祖父失望,怕与父亲渐行渐远,因此走了歪路。
任珠玉满脸的泪痕,他们任家早就衰败,哪怕有一个太后在也无济于事,这岂是晏儿一人之力可挽回的。
任父因为外孙的事而一病不起,任母整天以泪洗面,任晏更是一蹶不振,任珠玉不得已只得扛起了整个任家的责任。
只有为生活奔走之后才会知道维护家计的不容易,她以前过的又是怎样奢侈舒适的生活。
夜深人静时,懊恼与后悔就像两条毒蛇绞上她,折磨得她无法睡下。
春去秋来。三年转瞬而过。
当今太后与皇上的关系一直不好,因此这任家的门庭踏足的人是一年比一年少。
任父病重自觉时日不多时,穿戴整齐,说是要进宫见太后一趟,太后就算与皇上再不和也是太后,而且她姓任,不可能真的不管任家。
任珠玉赶紧把家里最好的衣裳拿出来给父亲穿上,父亲自身体抱恙后,这是三年来第一次进宫,她也希望父亲能给家里人带来好消息。
然而,任珠玉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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