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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光霁月
    养不教父之过,长公主的品性出现问题,自然是做太后的教的不好。

    太后一面担忧自己的未来,又要挂心李贺兰和季泽宇之间的关系,偏偏皇帝盛怒之下,太后还不敢当面就劝说季泽宇,也只能沉着脸说了句:“皇帝说的是。”

    “那就好。母后就好生在慈安宫享福吧。”

    李启天说罢,深深看了一眼宫内跪着的宫人,“将这些人挨个带去,询问今日之事。”

    吩咐罢了,转身就走,连求情的机会都没给太后。

    太后看着李启天的背影,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滑落下来。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逄枭这厢一路抱着秦宜宁离开慈安宫,小内侍已经预备了代步的马车,将她抱上马车,自己也坐了上去,逄枭就吩咐小内侍:“给这位太医也预备个滑竿。”

    内侍应是,立即准备, 一行人就快速往宫外走。

    秦宜宁躺在晃动的车厢中,感觉逄枭一直都抓着她的左手,指头一直在用力,应该是已经担心至极。

    想着虽然这里是宫里,在马车上说话不方便,但给他点暗示还是可以的。

    秦宜宁就回握着逄枭的手,用力捏了捏, 又用指头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逄枭一下子瞪大了眼,被她昏倒这件事吓的停转了的脑子,这会子终于又开始运作了。

    秦宜宁之所以装昏,必定是有原因的。

    好歹她并不是真的病了,或者伤了。虽然他被吓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可是只要她没事,就是好的。

    逄枭手指轻轻的去蹭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睁开眼。

    秦宜宁刚才不确定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依旧还是欢蹦乱跳的,得了逄枭的暗示才敢睁开眼。

    大眼睛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了逄枭的俊脸上,不由得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冰雪消融,春江水暖,逄枭觉得自己刚才还乌云密布的心情,现在立即晴空万里了,只要看到她的笑脸,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无声的道:“小坏蛋

    !”

    秦宜宁眨了眨长睫,笑着用脸颊去曾他的腿。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了。秦宜宁立即闭上眼继续装昏。

    “王爷,到宫门了。”

    “嗯。”

    逄枭抱着秦宜宁下车,换成王府的马车。

    虎子、冰糖几个看到秦宜宁竟然是被抱着来的,身边还带着个太医,就知道宫里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都唬的魂飞魄散了。

    马车一路飞奔着回了王府,逄枭直接吩咐人将马车驾到了二门,在二门上抱着秦宜宁一路回到锦华苑。

    将她放置在床上,让太医诊治。

    太医看过后,发现秦宜宁的身体出了贫血虚弱外并无大碍,就将刚才的结论又说了一遍,随即就去开药。

    逄枭趁着




第四卷 情牵一线 第四百二十四章 地龙翻身
    李贺兰呆立原地,仿佛被一瞬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身子摇了摇,终于没忍住跌坐在地上。仰头含泪看着李启天,最后嗓音干涩的说出四个字,“臣妹遵旨。”

    李启天冷哼一声:“你若早点懂得什么叫做‘臣妹’,什么又叫做‘遵旨’,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来人!”

    厉观文垂首上前行礼:“奴婢在。 ”

    “送安阳长公主回公主府,安排两名朕身边的嬷嬷去长公主身边服侍,另外安排二十近卫,十个人一组换班保护公主。”

    这就是要将李贺兰当个犯人一样看管起来了!

    厉观文行礼应是,就给宫人使了个眼色。

    宫人立即来搀扶李贺兰起身出去。

    太后看的心疼不已,眉头直跳:“皇帝!你这样行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启天闻言危险的眯起双眼,“母后,儿臣虽是您的儿子,可也先是大周的皇帝,儿臣每天为了江山社稷,忙的焦头烂额,逄之曦是儿子的肱骨,人家刚刚新婚燕尔,转眼就在朕眼皮底下出这样的事,难道朕不该给他一个交代吗”

    “交代是该给,可你也不该这样对你妹妹!”

    “所以,母后的意思是说朕该怪罪那个将安阳教坏了的人,是吗”

    李启天平日里对太后是很温和孝顺的,所以太后已经快忘记了她的儿子原本是个什么性子。

    李启天阴沉的眼神看过来,直将太后唬的心头一震,那拖长了尾音的一句“是吗”,就像是刀子已经戳进皮肉,那寒意和恐惧让她浑身都打起了冷战。

    李启天见太后如此,心中的怒火才稍微熄灭了一些,道:“太后上了春秋,许多事也不宜太过操劳了。儿子回头命人给您好生修一修慈安宫的佛堂,往后太后多拜拜菩萨,念念经,修身养性,也可疑求长寿,儿子如今成了天下之主,必定会以天下来供养太后,前提是,您得长长久久的活着,您说呢”

    太后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李启天的意思,是让她以后安分守己的呆在佛堂里念佛,少出来管外面的事了!

    他明着关了李贺兰的禁闭后,又来软禁她了

    太后的心中在咆哮。

    她是他的亲娘啊!

    若早知道儿子有朝一日会变成这种不孝子,她宁肯李启天不做皇帝!

    可是太后此时的好歹还保留了一些理智。更何况今日之事的确是李贺兰做的不对。

    李贺兰这种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行为也的确称得上水性杨花。最尴尬的事,这种事还让驸马给当面逮住了。

    养不教父之过,长公主的品性出现问题,自然是做太后的教的不好。

    太后一面担忧自己的未来,又要挂心李贺兰和季泽宇之间的关系,偏偏皇帝盛怒之下,太后还不敢当面就劝说季泽宇,也只能沉着脸说了句:“皇帝说的是。”

    “那就好。母后就好生在慈安宫享福吧。”

    李启天说罢,深深看了一眼宫内跪着的宫人,“将这些人挨个带去,询问今日之事。”

    吩咐罢了,转身就走,连求情的机会都没给太后。

    太后看着李启天的背影,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的滑落下来。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

    逄枭这厢一路抱着秦宜宁离开慈安宫,小内侍已经预备了代步的马车,将她抱上马车,自己也坐了上去,逄枭就吩咐小内侍:“给这位太医也预备个滑竿。”

    内侍应是,立即准备, 一行人就快速往宫外走。

    秦宜宁躺在晃动的车厢中,感觉逄枭一直都抓着她的左手,指头一直在用力,应该是已经担心至极。

    想着虽然这里是宫里,在马车上说话不方便,但给他点暗示还是可以的。

    秦宜宁就回握着逄枭的手,用力捏了捏, 又用指头在他手心里挠了挠。

    逄枭一下子瞪大了眼,被她昏倒这件事吓的停转了的脑子,这会子终于又开始运作了。

    秦宜宁之所以装昏,必定是有原因的。

    好歹她并不是真的病了,或者伤了。虽然他被吓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那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可是只要她没事,就是好的。

    逄枭手指轻轻的去蹭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睁开眼。

    秦宜宁刚才不确定会不会有人发现她依旧还是欢蹦乱跳的,得了逄枭的暗示才敢睁开眼。

    大眼睛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了逄枭的俊脸上,不由得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冰雪消融,春江水暖,逄枭觉得自己刚才还乌云密布的心情,现在立即晴空万里了,只要看到她的笑脸,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儿,无声的道:“小坏蛋

    !”

    秦宜宁眨了眨长睫,笑着用脸颊去曾他的腿。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下了。秦宜宁立即闭上眼继续装昏。

    “王爷,到宫门了。”

    “嗯。”

    逄枭抱着秦宜宁下车,换成王府的马车。

    虎子、冰糖几个看到秦宜宁竟然是被抱着来的,身边还带着个太医,就知道宫里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都唬的魂飞魄散了。

    马车一路飞奔着回了王府,逄枭直接吩咐人将马车驾到了二门,在二门上抱着秦宜宁一路回到锦华苑。

    将她放置在床上,让太医诊治。

    太医看过后,发现秦宜宁的身体出了贫血虚弱外并无大碍,就将刚才的结论又说了一遍,随即就去开药。

    逄枭趁着



第四百二十五章 护妻
    听闻地龙翻身四个字,逄枭和秦宜宁的面色都一瞬凝重起来。

    三十几年前,北冀国曾经发生过一次地龙翻身的大事,当时两个州府五十余万百姓无家可归,加之夏季天气炎热,又是雨天,掩埋在废墟之中的尸首在湿润炎热的环境之中发生了疫变,来不及清理的废墟又有很多,最后致使了一场大疫情的发生。

    那一次的亏损就让北冀国大伤元气,直过了很久才一切才平息下来,原本就亏空的国库就更加亏空了,

    逄枭焦急的问:“有没有回报说地龙翻身的灾情如何”

    虎子摇头道:“还没有确切的统计,但是南起大燕旧都,一直往北连着三座城池都遭了大大小小的波及,且旧都的震动持续了两天也未消停。”

    “三座城池那不是泰城也在内”秦宜宁拧眉,泰城是她自小生活的地方,她心里还很惦念。

    虎子点头,“应该是在内。不过泰城之处距离燕朝旧都还远,应该还没什么大事。”

    秦宜宁与逄枭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担忧。

    战乱方歇,就出现了这样重大的灾情,偏偏表面光鲜的大周实际上国库空虚,圣上的内帑也基本都花用光了,现在又拿什么去赈灾又哪里有余力处理灾后之事

    李启天的陷害之下,逄枭有意防备不假。可是逄枭最焦急的,是百姓的安危。

    “大燕也当真是多灾多难。”虎子不由得的叹息,“本以为如渐渐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不成想又闹出地龙翻身这样的事来。”

    秦宜宁闻言也禁不住叹了口气,“天灾**,苦的都是百姓。”

    逄枭也忧虑的拧着眉,不禁去想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二人不愿将情绪带给老人。是以来到松鹤堂时,已经表现如常。

    秦宜宁一进门,马氏就已迎了出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说是大福将你抱回来的,我听了吓的魂飞魄散的,虎子又来说你没事,可细问了他又说不出所以来,幸好你没事。宫里头可是有什么事好好的,怎么回晕倒了”

    秦宜宁看了一眼逄枭,见他似乎有些不自在,便并未将李贺兰的事说出来,只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贫血,加上在太后跟前回话紧张,这才晕了。太医瞧过了,也说没事的。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姚氏和姚成谷都狐疑的很,才刚他们一直打量秦宜宁,见她看了逄枭一眼,随后就这么说了,心下都已确定她没说真话。

    姚成谷想着,或许是外头的情况不好,秦宜宁不希望长辈跟着担惊受怕。

    姚氏却是狐疑,总觉得秦宜宁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心虚。

    马氏担忧的拉着秦宜宁的手道:“看你手凉的,贫血可不是小事,你现在还小呢,将来年纪大了可怎么好不过幸好咱们发现的早,现在就开始调理着,补一段日子就好了。”

    “是,多谢外婆。”秦宜宁感激的看着马氏。拉着她的手摇了摇。

    秦宜宁从小就没受过上了年岁的长辈的关爱,老太君自然不必说,就是从前在大燕,外婆定国公夫人郑氏与她之间,虽然也是真情,但是其中也掺杂了利益纠葛。她刚回府不得母亲喜爱时,外祖母虽然劝着母亲对她好一些,可那也不是因为外祖母喜欢她,而是外祖母要给母亲想法子稳定地位。

    若说真的没有理由就对她好的,马氏就是一个。秦宜宁对人的恶意和敌意感知明显,对人的善意感觉也明显。她那时还没确定会嫁给逄枭,马氏对她就已经一见如故了。

    “傻孩子,自家人了,道什么谢。也是可怜见的,年轻轻的跟了我家大福担惊受怕的。”

    马氏拉着秦宜宁的手去临窗大炕上坐下,“往后你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他们说,叫被他们去做。若是大福对你不好,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打他。”

    逄枭看外婆如此对秦宜宁好,不禁觉得有趣,就凑在马氏的身边耍赖道:“如今我这地位是越来越低了。外婆现在都只疼宜姐儿不疼我了。”

    “去去去,你个野小子,皮糙肉厚的针扎一下都不知道疼,我们宜丫头又娇又软的,我当然是疼她。”马氏笑着排开了逄枭的脸。

    秦宜宁听的噗嗤笑了起来。

    一旁吧嗒着旱烟的姚成谷也被逗笑了。

    只有姚氏,面上的笑容淡淡的。

    秦宜宁陪着马氏说了一会儿话,便笑着道:“趁着时候还早,我打算召家里的仆婢们去前厅说话,外婆看着如何”

    马氏笑着点头,刚要答应,姚氏却先道:“这些都不忙,你的身子不适,还是好生休养休养,反正府里的事早已成了体系,你慢慢适应便是,最要紧的还是你的身体。”

    “你婆母说的对。”马氏闻言,也赞同的道:“说了一会子话,我差点都忘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待会儿我叫他们给你送补汤过去。”

    秦宜宁微笑着点头,并不将姚氏那隐约的敌意放在心上,只乖巧的点头道:“那好,那我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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