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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燕归梁
作者:阿陆

年轻的夫人

高贵的夫人

婀娜的夫人

忠贞的夫人

只属于我一人的夫人

混血异姓王庶子和一品诰命继室夫人

燕回x谢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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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第一章(无H)
上卷:明月不谙离恨苦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1)
永熙元年十月,秋蟹肥,金菊开,大雁南回,带来了捷报,镇国将军敬廷助安西大都护徐正良退突厥十万大军,复安西四镇,为稳固政权添砖固瓦。
金陵久未有喜事,自先帝大行,幼帝即位,是以主少母壮,徐太后垂帘听政一年余,弹劾外戚干权的折子没有一日不缺,言官们连休沐日也不曾怠惰,督促她早日放权内阁。
徐太后充耳不闻,该上朝上朝,该批折批折,隔年就要拨军过雁门关,打了一场十年未有的漂亮仗。带兵将领之一徐正良是她嫡亲兄长,在位十几年功绩平平,早在他上任安西大都护前,四镇就丢的丢破的破,碎叶城的都护府他连匾额都没见过,一朝翻身,不说是穷人乍富,也终得个名正言顺。
消息甫一传回京,往日咋呼的官员们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惆怅,有脸皮薄的,第二日干脆称病卧床。徐太后倒还是那个样子,未提一句抬举她兄长的话,只说他久司其职未谋其政,眼下四镇复,正好做个名副其实的大都护,而镇国将军青年有为,朝中武将稀缺,一举提他掌五军都督府,做兵马大元帅。
也是军中青黄不接,朝中武官式微,敬家累世功勋,虽然早早被封了爵,但守着山西大营那一亩叁分地几十年也实在憋屈。徐太后有意提拔武将和内阁大学士们打擂台,但她不是得寸进尺的人,这一仗长了大周朝汉人们的脸,她连自己亲哥都没要封赏,只抬举个敬廷,也是在向朝中的文官们寻求一个可供商洽的机会。
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波折,还在大军班师回朝的半路,朝廷的圣旨就披星戴月地赶到了。
敬家在金陵的地位由此水涨船高,一跃成为京中有数的高门,一时门庭若市,连街角的包子铺都涨了一个铜板。这里面最高兴的除了敬家上下老小,还有各位姻亲,尤其是敬廷的岳家,都察院左都御史谢宝林更是暗地里乐翻了天。他的嫡次女叁年前嫁给敬廷做填房,当时敬家并非上选,武英殿大学士郭固的次子也正当龄,他把谢溶溶嫁过去时老婆还闹了一阵,现在也不得不佩服他有远见。
再说谢溶溶,未出阁前也是金陵高门好女之一,若说出身样貌学识都不差,偏偏是出生后云合寺算的那一卦,具体是什么命格谢家没有透露半分,只说虽非富贵但未有不详。再加上谢溶溶生得娇媚,本朝正好女子“清泠面,扶柳姿”,富贵花生在满池白莲岸边,只能被拿来衬托莲之高洁。
敬廷长她十四岁,彼时膝下一子一女皆为嫡出,能说会跑,上有主持中馈的老夫人,下有叁房兄弟,个个都已娶妻生子,谢溶溶的这门亲事,细论起来是吃了亏。好在她嫁过去后日子过得琴瑟和谐,敬廷对少妻极为宠爱,当时他执意将聘礼加到了一百二十八台,让她风光大嫁。敬老夫人虽有微词,但谢溶溶婚后晨昏定省规矩仪态都没得挑,来年就生了儿子,再加上敬廷在官场战场上且歌且进,人人都说当年云合寺那一卦应是旺夫的命格,连带老太太看她也像个福宝。
安西一战时长近八个月,敬廷走的时候谢溶溶才出的月子,等他回来孩子都会喊爹了。朝廷的封赏下来时是敬老夫人带着阖家一起接的旨,敬廷一跃成为武官之首,也顺带给自己母亲和妻子挣回两个诰命。人情你来我往一个月,入了深秋,大军终于要回京了。
先帝爱修寺庙,给菩萨塑金身,在位十几年致力于供奉佛寺的香火,宫中不行奢靡之风,妃嫔为讨皇帝欢心成日素面朝天,吃斋念佛,待到先帝一死,出了国丧,后宫如同打翻了染缸,后妃们一改艰苦朴素,纷纷找回初进宫时的张扬娇艳,誓要在小皇帝长大前好好儿再重新开放一遍。一时间素了快二十年的内务府跟不上潮流,于是京中各大银楼珠宝阁成衣铺子生意兴隆,在这肃杀的秋日里绽放出勃勃生机。
夜宴就安排在大军回京述职的当夜,金陵城中张灯结,状元楼的席面半个月前就被订满了,挨着东正街和秦淮河畔的酒楼也都被非富即贵的人家订了座,等着看兵马凯旋。那场面别说是异乡人,就连年轻些的金陵本地人,都没见过这几十年未有一次的盛隆,让人看了只叹一句,“南国本潇洒,六代浸豪奢”。(2)
这样的喜事临近年底,又有不少趁此机会提前进京走亲戚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执金吾工作量剧增,也自然不会排查所有外来者,凡拿了正叁品以上高门拜帖的一律通过。
“十里秦淮,六朝粉面,烟柳画舫棹影开,真是天子脚下,热闹非凡啊。”这人有一副低沉的好嗓子,但说起话来语调轻佻,十分不正经,一口北地卷舌音,又故意捏成吴语,跟在他身后的侍从似乎已经习惯了,但同行的人却蹙了蹙眉。
“燕公子是初来金陵?可有不习惯?”
“没有,没有!”燕公子抚手称赞,“沉大人可去过北地?往年这个时候朔北都开始下初雪了,一眼望去天地茫茫,河面结了几十里的冰,叶子早就掉光,天地人除了黑就是白,没有其他颜色了。”
沉之邈摇摇头,“我本就是南方人,祖籍江西,生长至今二十余年,从未见过雪没过鞋底。”
燕公子持扇抵住下颌,微微吃惊,“沉大人是江西人?那仲原先生……”
沉之邈抿了抿唇,面不改色道,“正是阿翁。”
燕公子连忙行礼,“失敬失敬。”
沉之邈细细打量他的模样。北方人特有的高挺身板,随便往哪儿一戳都是个标杆儿;他一颔首,只见发色偏浅,有点像稚子垂髫的颜色,再抬起头,那双眼睛才让沉之邈略有惊叹,难怪,他心想,早听说这位梁王叁子是混了回纥的血统,之间几番照面从未如此近地观察过,只看过几眼宫中所传的“冶艳昳丽”,觉得此人确实容貌无双,若说独一无二也未必,他前年在国丧大典上见过云滇世子,论起相貌与燕回可较之一二。可燕回奇货可居就在他这双琥珀色的眼睛,淡淡的金棕色,抬眼间暗光流动,配上他那比汉人更分明的轮廓和雪肤,当真出类拔萃。
听说正是这双眼睛和他异域的长相,梁王一直视他为弃子,哪怕他两位兄长,一个娘胎带病,一个是跛足。
沉之邈很快回了目光,他不喜燕回为人,觉得他过分轻佻,据说才来金陵一个月就成了秦楼楚馆的常客,还有一些其他更香艳不堪的传闻也随着他的名声鹊起从遥远的北地传来。他想起那些官员们背后说起他的谈资时鄙夷不屑的模样,每个人都一脸胸有成竹,谁知道回了家是不是叁令五申恨不得把老婆小妾拴在门里,就怕这位声名狼藉的燕公子一时兴起给大周的京官们人人送顶绿帽。沉之邈孑然一身,便成了接待燕回的不二人选。
他不愿恶意揣测,也不理那些空穴来风的传闻,与燕回平日也就清茶几盏的交情。这日他请他去曲江茶楼看大军凯旋,沉之邈闲来无事,想想就算白天不见今夜大宴还得见,干脆赴了约,眼下两人正沿着河岸看街景。
照原速行军叁日前便可进城,可钦天监卜了吉时,定在今日午时一刻,大军走走停停,实在慢不了了,就只能在城外二十里处拔营,歇了一晚上。次日将士们神头都很足,一路走出了胜者的虎虎生威,让围观的百姓们看在眼里也与有荣焉。
燕回一眼就看到为首骑着踏雪良驹的男子,兵马大元帅敬廷。他生的极为正派,身姿挺拔健壮,星目剑眉称得上俊朗,是戏本里标准的英雄模板。他本人也确是大周的英雄。
“敬元帅好威风,这一路下来怕是要惹了不少闺阁芳心。”
沉之邈拿了千里镜去看随军文吏,随口道“都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事。敬廷的夫人小他一轮还多,他也不是拈花惹草的人,要是一门心思扑上去说不定还闹个没脸。”
这话讲颇有些八卦,他本不欲再说,可燕回却追着问,“敬将军这么晚才成婚?”
沉之邈转念一想,都是些众人皆知的,他也不算嚼舌根,道,“他原配夫人早些年过世,叁年前才娶了现在这位敬夫人,是谢都御史的次女,今日夜宴也要进宫谢赏的。”
燕回道,“沉大人带亲眷入宫么?”
沉之邈道,“我尚未娶妻。”
燕回笑道,“你我二人倒是孤家寡人凑一起了,今夜不若同行?”
沉之邈不置可否,“燕公子也未婚配?难怪梁王只将你放来金陵,怕是想让你在这里挑个夫人回去。”
燕回笑而不语,沉之邈一门心思放在千里镜上,自然看不见那笑容未达眼底。
从宫中出来已是申时,敬廷归心似箭,匆匆辞别前来贺喜的同僚赶回家中。阖府上下一通热闹自是不提,他跪拜高堂,与兄弟寒暄,再去祠堂上香,一套流程下来,等回到院内日头已略有西斜。
他尚未卸甲,一推门就看见谢溶溶背对着自己正在指挥下人洒扫。
还是有人喊了一声,“将军回来了!”
谢溶溶刚一转身就被坚硬的铠甲硌了脸,她也不怕疼,合身扑进那宽厚的怀抱,泫然欲泣,“夫君终于回来了。”
下人极有眼色,一个两个默默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留他二人私语。
敬廷离家快十个月,行军打仗时未觉得西北艰苦,可一踏进家门,尤其是这个谢溶溶心布置的内院,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些刀尖舔血的日子一下就变得遥不可及,令人生畏。
他的少妻是秦淮水,金陵风,脂香玉粹堆出的小美人,他把头埋在她肩窝里,贴着她牛乳一样的肌肤,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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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秋风辞.汉武帝
2.台城游.贺铸




燕归梁 第二章(H)
暮色四合,酉正,夜宴开。
一只套着珐琅金丝甲套的手紧紧地攥住积了灰的窗棂,在斑驳得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涂着深红蔻丹的指尖时不时像猫一样舒展。
传来的是女子娇腻的呻吟,她的宫装大敞,裸露着胸口一片洁白,半趴在窗前,下身裙摆鼓囊囊地堆在腰间,大喇喇地赤着下身,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一下下晃出一轮白波。
“.…..真……真是个冤家,再快些……入到本宫心里去……啊——”
燕回嗤笑,居高临下地看她不成型的身姿,伸手去捏她垂下来的胸乳,才多用了两分力,就把她掐得哀叫连连。他穿一身皂色,衬得人温润如玉,就连躲在这小破院子里操干先帝的妃嫔时也端得一副道貌岸然,衣衫齐整,只松了腰带支着一根紫红粗长的肉根在女穴里进出。
“娘娘好享受,不怕被人发现?”他不过几日未近女色,这位玉婕妤可是久旷,阴穴一尝到那热腾腾的男根,一吞一吐地就吃了进去,就是换个姿势也不让拔出来。
这男人长得这样好的样貌,下面的本钱足比老皇帝那块常年硬不起来的软肉大了两圈,捅得她春水直流,真真美到了心坎里。玉婕妤这个封号正是因为一身如玉如雪的美肉,她深知自己的优势,便极尽展现妙曼的身子。那尾细腰连着白臀左右摇摆,她向后伸着手去拉他衣袖,侧过半边身子,蛇一样吐着红舌信子,
“能与燕公子春宵一度,也算本宫这几年没白活。”
说着绞紧穴壁,催他动一动。下一刻,那画中仙一样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抬手几下解了她摇摇欲坠的宫装,玉体横陈在几面上,被粗鲁地摆成跪趴的姿势,燕回一掌扇到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掌印,扯着她的头发把硬着的阳物塞进嘴里。
玉婕妤从未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愣神过后,穴里却不由自主地春潮泛滥起来,她披头散发地含着那根粗长的阳具,自下而上细细舔弄,乜斜看他波澜不兴的侧颜。
这男人长得真是好,听说是梁王与回纥女人的种,一身白皮与她不相上下,高鼻深目,鸦翼一样的睫毛,看人时蔑着那双琉璃琥珀眼珠,未语就能将女人看软叁分。她贪吃着深红的性器,心想,不知这物什是不是也随了他那亲娘的蛮子血统,比汉人的粗长不说,颜色还好。那贲勃的男根斜挺着,吊着下面蛋大的肉袋,她伸手掂弄两下张开嘴含了一个进去,在口里用软舌刷弄,舔舐,感受攥着她头发的手劲加深。
温热的口腔裹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舒喟的叹气,于是吐出换另一个,如法炮制,将两个肉丸都暖了一遍,才又伸着舌头刷洗茎身。
燕回被伺候地爽极,垂了眼睛看玉婕妤卖力的舔弄,修长的手指刮着她的脸皮,“娘娘好口技,果然德行如一。”
玉婕妤嗤笑,将脸贴上他的手心磨蹭,道,“皇上被秃驴念经念得硬不起来,咱们为了在在宫里活下去,谁不得有几分本事。”
燕回拍拍她的圆臀,示意她转身挨操,“燕某叁生有幸,今日享了皇帝的福。”手扶着被舔弄得光亮的龟头,对着玉婕妤的穴眼儿挤了进去。
“嗯啊……这真是……”她穴内的软肉被那肉茎撑开,一寸寸磨到底,爽的浑身颤抖,冰凉的手指按在她阴蒂上,手指叉过卷曲的黑色毛发,覆着阴户一片滑腻,“燕公子……摸摸那儿……”
燕回的手被她的淫水弄湿,挺着鸡巴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语气也是淡淡的,“娘娘让燕某摸哪儿呢?说些好听的,让咱们都再快活快活。”
玉婕妤被他插得不上不下,初初缓解了阴穴空虚后,便盼望着被狠狠捣干,那手指是不是撩拨着她的阴蒂,酸痒得她阴户直抽颤,还有一只手也随着他进出的频率捏着自己的胸乳,不上不下的,真是折磨。
她淫性被勾出来,抬着臀去就他,呜咽着说,“好公子,你想听些什么,奴都说……给奴几下尝尝味儿……啊……啊……再捏捏奶,用力些……肏坏了也无妨……”
燕回闻言眸色渐深,这玉婕妤真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他掐着那肥白胸乳的手指用了劲,听着她嗯嗯哼哼的爽痛,觉得后妃娘娘也不过如此,只是身子比勾栏院的妓姐儿娇贵些。
他历来偏爱经过人事的熟妇,尤其是新婚的人妻和久旷的闺妇,尝了雨露的女人像被刚浇开的花蕊,含苞微开的时候最美妙,初晓情味,被引诱时欲语还拒,在他身下叉着腿临幸尝过那蚀骨的快感后,回过神又被伦理羞耻束缚,可不消几回就会荡然无存。他那里就像一把锁,被诱出的春液润滑滋养,打开了她们两腿间的枷锁,浇灌开花朵,源源不绝的生机从下至上,逆流到心里,冲刷尽刻骨铭心的“贞洁”二字。
女人像藤蔓要寻求一个寄托,激荡在胸腔的爱意,循环在体内的快感,总会让她们误以为开锁的那柄寸长的钥匙就能依附一辈子。他错担了那么多的希冀,心知罪孽却从不悔过。
燕回感慨回神后,见玉婕妤塌腰虚喘,正卖力去套他七八寸长的肉根,娇美的脸面带急色,显然是弄得不够。他被箍得爽利,从窗外看去朗月当空,细风吹着荫蔽的茂叶沙沙作响,远处是灯火辉煌,象征着大朝体面的皇族、仕子、武将正推杯换盏,穿着华服,一个个脸上写着“礼义廉耻”。身下的女人赤身裸体,脱了那层高贵的皮,被淫得失去了理智。
他内心激荡,性器更硬了几分,将千娇百媚的宫中贵妇翻过身,摊在积灰的台面上,按着她的胯,一下一下凿着她那扇门,
“啊……呜啊——啊——”玉婕妤只觉穴内被他连根肏了透,仰着洁白的脖颈婉转娇啼,“燕公子……燕官人……把奴的穴……”
燕回一掌扇在她晃动的胸乳上,道,“穴?什么穴?我可是个粗人,娘娘说明白点。”
玉婕妤像个器物被摆弄,早就丢了尊严,“是奴的逼……官人的肉根……嗯啊——”
燕回挺腰猛地一撞,她半个肩头都落在几面外晃荡,满头环翠掉着松散的发髻,扯得她头皮抽疼,“是……是官人的鸡巴……”她闭着眼睛说出的瞬间,感受到胸前的两团棉乳被紧攥住,男人低沉的喘息溢出声,还没还得及反应,一阵猛捣直接肏干得她失声尖叫,两条细白长腿绷得笔直,正是来潮的前兆。
“啊啊啊——官人,冤家,燕公子……啊——鸡巴要肏死奴了……啊……奴的逼要被肏坏了——”
燕回正快速插着她的阴穴,耳里循环着婕妤娘娘的淫言浪语,被她一股水喷在马眼上,闷哼一声抬了她抱在怀中,将她定在一根八寸长的硬屌上,掐着腰上下抛动,两个大肉蛋蹦着甩在阴户上,一时室内只余女人绵长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
玉婕妤挂在他身上被肏破了声,翻白了眼睛,藕臂环在他肩上,腰早没了力气,“啊——本宫的逼——呜呜……鸡巴大……”
燕回也快到了尽头,看着在他面前晃动的雪乳,一口咬上 硬红的奶头,抱着她的腰往身下连连深凿了十几下,将液尽数射在抽动的小穴里。
正想着这骚货怎么没了声响,一看玉婕妤正闭着眼睛流了满脸的泪,红唇微张,竟是被肏昏过去。他谑笑,把鸡巴从她逼里抽出来,射过一回的阳具有些疲软,半耷拉在胯下一晃一晃,看上去还是非常可观。
他随手就把刚还抱在怀里的女人扔在地上,被先帝称赞的“美玉”摔在冰冷的灰泥地砖上,除了能哼哼两声,就跟死了一样。叉着两条美腿,下身的淫水混着白浊液从股沟流在地上,躺在凄冷的月光里,倒也是一副美景。
燕回拿过宫装在肉根上擦了几下,系上腰带,转眼又是个衣着华贵的翩翩公子,他最后看了眼一动不动的玉婕妤,用鞋尖踢踢她的阴户,见那身白肉动了动,将醒不醒的样子,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门外玉婕妤的贴身侍女正战战兢兢地守着,见他出来,吓得赶紧行了个礼。
燕回重新摆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指点她,“快进去服侍你们娘娘。”说罢慢悠悠地扶着扶手下楼,身后传来宫女故意压低的声音,听着十分焦急,
“娘娘,快醒醒,要回去了——”
他沿着来路返回,心中有一搭没一搭得思索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缺席了那么久,是迷路了?还是被什么风景迷了眼呢?
燕回这厢秽乱完后宫,不紧不慢地晃悠在悠长的小径上,也不知瞎转到哪个宫去,一路都没碰到个黄门。宫里阴盛阳衰,又是古木如林,若是夏季还堪凉爽,到了秋冬就只剩下森冷。他远远看见个气死风灯,听见小碎步,转过一丛林就看见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在四处张望,他冲他招招手,小子一看他眼都亮了,忙不迭跑过来,道
“嘿哟,燕公子,我的祖宗,真好找您呐!”
他顺着光看,发现是在坤宁宫见过的面孔,知道是徐太后的人,笑了问,“找我做什么?是宴会不够热闹?我醒酒醒迷路了,公公给带个路。”
小太监被他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迷惑,连忙挑着灯在前面引路,边走边道,“您可真会逛,快跑冷宫去了,那儿等闲也没个鬼影,荒了十多年了。”
燕回一听,心想难怪玉婕妤叫的有恃无恐。
“外面来的贵人都到齐了,眼下太后娘娘正和张大人他们杠上,寻了人表态呢!”
燕回“哦”了一声,知道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夜宴终于到高潮了。
话要说回一个多月前,徐太后压了自己兄长的赏赐,独独提拔敬大将军,让内阁大学士们卖了她个大人情这回事。
徐太后一面给武将筹谋着封赏,一面还想借各地藩王的力巩固皇权。她实在是孤儿寡母在朝中没有助力,不甘心被内阁当做傀儡,想着都是姓刘的,先帝在世也从未亏待过他的几个兄弟,不过又害怕这些皇叔们护驾护得真把皇位给鼓捣走了,于是和自己的亲信商议一番,决定招亲王世子们入仕。这是招险棋,走的好,是刘氏内部的双赢,走不好,大不了皇位还是在姓刘的手上,不过真到了那一步,辅政大臣们也不会心甘情愿将权力拱手让给一位更成熟的君主。
徐太后亲自给藩王们铺了一条靠近皇权捷径,果然不出意外,先帝的四位兄弟纷纷写信来表明为“匡扶刘氏正统”义不容辞。但令她犹豫不决的还有一人,就是地处朔北,以军功世代立足的梁王,燕山以北,叁十万黑甲铁骑铸成的长城,昔日的平卢节度使燕氏一族。
燕家的发迹始于大周和金朝的边境之争,叁十年前宣府总兵燕聪因能征善战,又逢北地缺兵少将短衣缩食,西北军几个总兵偏居一隅不愿冒进,只有他自请去朔北,立誓要在大周的北境建起一座铁骑长城,燕氏一日在,一日便不教胡马度阴山。
也是时势造英雄,燕聪从辽东总兵到平卢节度使只用了两年,最后在祁连阴山一带的一场战役,燕家率领的辽东、辽西军退大金四十万狼骑,活捉御驾亲征的太子完颜保金,换取了二十年岁贡和北部的太平。永徽帝大喜,特特力排众议,封燕聪为大周开国来第一位异姓王,世袭罔替,历代梁王与刘氏亲王享同等荫封。
这样一个只能笼络的异姓王宗族,徐太后是极怕用刀不成反被弑。毕竟朝中能与那叁十万大军相扛的只有封地云滇,先帝一母同胞的兄弟禹王。
她最后还是给北地去了密信,没指望梁王能把长子送入京,毕竟那位娘胎里带病的世子实在不是在朝中争权夺利的好人选,她更没想到梁王送来的是一步废棋,传闻有回纥血统,最不得他喜欢的叁子。相比起云滇王长子刘屹,百越王嫡次子刘崇,汝南王庶长子刘峭,还有西北王嫡子刘峻,梁王的态度让徐太后安心又忐忑。安心于他无意在金陵分一杯羹,忐忑他是否有划地为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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