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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呜——呜呜——玉郎,幸......幸了......”
女人刚从高潮降落,软绵绵地要伏在温柔的情人身上温存一番,却被他扯住散在背后的长发拉起,几乎是冷漠地命令道,“我还没说停。”
她被扯得头皮一痛,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呼痛,身子里埋的那根肉杵又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地向上顶着她的穴眼,绞紧的穴肉能感受出来那根粗长的肉物变得比方才更要硬。
她哀鸣一声,被他掐着腰顶碎呻吟。
“啊......啊——你......你今日......怎么这么......这么有兴致?慢点——啊——”
半夜被他的侍卫接进府,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诉几句相思,就被他按在桌上扯去衣裤,胡乱在穴上摸了几把,按出了水就提枪上阵。
短暂的失落很快就被肏穴的快感吞没,那根干到她心里去的肉棒粗鲁地挤进穴里,再次将她拉回两人缱绻缠绵的旧日美好。
他周身酒气弥漫,几乎也将她浸醉,身下的快感一波猛过一波,她还头晕目眩着,就被提起来扔到床上。她迷醉地欣赏着那个俊美无铸的男人,他透着酒红的白皙面孔,透金琥珀的眼睛,腹部的肌理沟壑,粗黑浓密的丛林里斜挺着的紫红男根,还沾着她的淫液,是他们方才水乳交融的证明,证明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她觉得自己太爱这个男人了,忍着阴部的空虚,像女奴一样跪在床沿上,垂首将那根肉物含进嘴里,像供奉着无价之宝,几近虔诚地亲吻着圆滑的龟头,一点点舔尽粘液,口鼻间浓郁的男性气味并不好闻,从酒席间下来也没有清洗,可她不在乎,从顶端细细地舔到根部,每一条凸出的经络都被她用舌头洗刷过,两颗蛋丸的褶皱也没落下。
她是出身高门的贵女,嫁给了睢宁郡王,即使是夫妻最和睦的时候,敦伦时也未曾做过如此低下的举动。可她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这样做,甚至怕牙齿磕碰了他,唯恐他皱一下眉头,忍着干呕将那根粗长的阳具抵在喉口,方便他将液直接射进自己的喉咙。
“咳咳......”嗓子被撑得发痛,第一发液又多又浓,呛得她直咳嗽。
燕回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他目光放空,看不见女子的讨好和求爱,身体由欲望支配,心和脑却被另一个人占满。
谢溶溶。
敬夫人。
一个避他如蛇蝎的女人。
他任由女人跨坐在身上,扶着肉根上下耸动,淫叫,肉体的快感唤不回他的神志,她躲在夫君身后戒备冷漠的一瞥,看透了他肮脏的淫念,且避之不及。
他几乎要笑出声,好一位年轻貌美的忠贞夫人!
手上用了狠劲掐着女子的腰,仿佛是在泄那股无力地火,郡王妃痛呼出声,下一刻被他狠狠地一掌打在臀瓣上,“闭嘴——”
他回过一丝神,看着身上噙泪的少妇,一样年轻,一样秀丽,可怎么看都挑不起他心底最黑暗的那簇火。
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燕回一把扯去她胸口的薄纱,两掌将一对滚圆的奶子托在手里,一挤一捏,褐色的奶头从指缝里呲出两柱奶流,郡王妃捂着羞红的脸,娇声道,“玉郎......真是羞人......可别作弄我了......”
她产子刚半年,还未断奶,被他弄这么一出,悖德的羞耻感竟然引发出别样的快感。
燕回今夜只为泄欲,没什么好心情哄她,两手抓着那对盛满奶水的白乳揉搓,满手心的滑腻,奶水随着他的动作还在不断流出。
“哼,淫妇,你儿连奶还没喝,做娘的就跑出来偷情......”
郡王妃被他辱得阴穴紧缩,捂着脸摇头,“......别......别说——”
燕回惯是知道这个骚妇的德性,越是辱她,越是下流的手段玩她,她就越能情动。那位木讷呆板的郡王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位诗书礼仪无可挑剔的王妃,就得被人当婊子操才开心。
他将奶水掐挤干净,淅淅沥沥的奶流了两人一身,顺着郡王妃的小腹直淌进交合处。他蛮横地拉下她的手,看着秦氏羞红娇怯的脸,逼她舔干净自己手上的奶渍,又让她低头侧身露出深砌入她体内的肉根,说,
“郡王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世子喝进肚子的奶水被用来滋润王妃的骚逼,他操出儿子的穴现在咬着别的男人的鸡巴......”
秦氏被羞辱得哭出了声,与此同时,燕回扣着她的腰,大抛大肏着她,两只白奶来回跳动,挂在胸口的奶珠也被甩了出去。
“哦哦——啊啊啊——玉郎——玉郎——好爽......我是淫妇......是要玉郎肏逼的骚货——喜欢......喜欢被肏穴......奶子、奶水也给玉郎喝——”
秦氏被一番冲刺肏没了理智,癫狂模样什么都讲,“啊......啊......啊啊——要被操死,骚逼想天天被操——鸡巴也想吃......每天都想——”
燕回来了兴致,两人淫言秽语不断,全然没有羞耻,他翻身坐起把秦氏抵在床头,垫了两只软枕在她腰下,跪立在床榻上,咬着她的奶子,用力吸已经挤空的奶水,
“贱货,奶水都被人肏光了,你拿什么喂你儿子?嗯?你这个淫逼缩得紧,当真是你自己生的孩子?”
秦氏奶头被他那么猛吸,腰臀颤颤,逼里被吸出了一摊淫水,奶子被吸得爽,穴也被操得深,粗长的鸡巴撑着她的水穴,每次抽插摩擦都能带给她战栗的快感。
“是——是淫妇自己生的,”她双臂搂紧身上的男人,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捣杵下,“玉郎把射进骚货逼里......让我也给你生一个——”
燕回冷笑,抬起上身一巴掌扇在她的奶子上,软浓白奶上顿时浮现一个红印,同时鸡巴抵着她的穴口挤压,一手探进滑腻的交合处用力掐了一把阴蒂,只掐得她扭曲了娇靥,挣扎着要向上逃,却被箍着腰身忍受着粗黑阴毛的摩擦,她两条腿毫无章法地蹬踹着床面,显然是痛爽到了极点。
“我儿怎可能从你这种淫妇的穴里出来?骚逼就老实当个壶,今夜再赏泡尿给你,如何?”
秦氏脑内轰然一片,说什么,听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是无意识地。直到被翻过身跪趴的床上,撅着屁股被打了两掌才寻回一丝神志,惊恐地发现男人的一只手正在谷道处摩挲。
她惊慌地伸手捂住那处,“别......别,玉郎......肏骚逼吧......那里脏......”
燕回用指头顺着那朵浅褐色的菊眼打转,语气淡淡,“你当你的逼有多干净?”
说着那只指头钻进去一个尖,当下就发觉她夹紧了屁股,脸蒙在褥子上呜呜地呻吟。他抽出手,摸了一把淫水伸去她嘴边,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握住她垂下来的软乳大力揉搓,覆在她身后将粗勃的鸡巴重新塞进穴里。
“下次来把你屁眼也洗干净,肏了个不干净的逼,怎么也得让我日个没人操过,也没生过孩子的洞吧。”
“呜——呜呜——”
他不耐烦,改为一手拉着她的头发,骑马一样的姿势一下一下抽插,次次全根进出,顶得秦氏话不成句,“说,下次来要干什么?”
秦氏又羞又臊,可心里像吃了蜜,浸了春水一样暖,“要......肏那里——”
还有下次,她满心欢喜。
燕回没有她那番情意,他今夜吃醉了酒,看迷了眼,邪火攻心,说什么做什么都只是在发泄,“肏哪儿?你这张嘴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操......操屁眼——玉郎下次要肏奴的屁眼......”
他用力一顶,听她叫得婉转勾人,又命她自己塌腰撅臀,大赤着流水的逼来套弄肉根,两手揉着白乳,时不时挺动一下腰身。
这间淫言浪语的荒唐情事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疯狂地交媾,床褥间各类体液,屋子没生地龙,也出了不少汗。燕回渐渐醒了酒,身乏头疼,身下的秦氏早就喊哑了嗓子,只顶着个白皙滚圆的屁股,一口红穴无力地裹着粗红的性器,实在是食之无味。他看了心烦,一床狼藉更是恶心,忍着头痛快速插了几十下,听见她又“哦哦——”地叫起来,摇着屁股,一副肏不够的淫妇模样,“啪啪”连打了七八个巴掌在屁股上,将液射进她逼里。
“啊......啊——射进来了,玉郎的——啊......那是......啊——玉郎——呜呜......那是什么......”
燕回堵着她的穴,任由那个肥白的屁股来回扭动,面无表情地将憋了半夜的尿也射进她逼里。
秦氏被爱郎的液射进穴里的满足还没持续多久,就感到了不对劲,这......不不,连尿也射进来了......
这又是一出从未有过的羞辱体验,劲头十足的水柱冲进穴里的快感一过,她扭着屁股怎么都逃脱不了那股持续了很久的尿,她要被那肮脏的热液从里到外烧红了,要被他浇透了,她被这新的羞耻的认知击垮,流着泪趴在床上,嘴巴张张合合,彻底陷入了混沌。
燕回站在床边,身上的薄汗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南国冬夜的湿冷,像钝刀子磨骨,一点点挫清了他的思绪。他看着床上躺在一滩污秽里的裸女,心里谢溶溶那戒备冷漠的一瞥像是一粒火种,身体越冷,心就越热,加之酒醒后头越疼,理智就越清晰。
等到星火燎原,他突然露出一个最常见的笑容,无害、真诚、无往不利,是人人都爱的,他最熟悉的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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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存稿了...这几章还是这几个月在家写的...
这两天有点事可能无法按时更但会抽空补上,不坑





燕归梁 第七章(剧情+肉渣)
等到金陵下了初雪,细细茫茫的像白霜一样铺满大街小巷时,燕回已成了敬府的熟客。他代替梁王入内阁,虽未掌实权,大小也是个唬人的名头,而敬廷如今是大周第一武将,手握重兵,是不好与刘氏子孙们私交过甚,尤其避讳西北王世子刘峻。但燕回出身尴尬,传闻其母为身份低微的回纥女奴,诞下他没多久就病逝,虽记在大妇名下,可梁王厌他不伦不类的长相和行事轻浮的作风,这些年来一直未将他放在眼里,这次远远打发到京城来,搞不准在北人看来算是流放了。
这二人一拍即合,短短半月里成了一对密友。对于他两的交好,丞相太后未有微词,实在是燕回在他们心里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张乘风到北地传来的密信,对于燕回,上只有一句话:年二十五,累及旧闻,燕军未着其名,梁之弃子也。至于是什么旧闻,京中那些捕风捉影的香艳传言他没兴趣知道,一句“燕军未着其名”,足矣。
眨眼冬至将近,这日敬廷约了沉、燕二人去城郊的林子冬猎,下过雪后山上偶尔会有雪兔和出来觅食的山鸡,猎物越少越是考验猎人的本事。沉之邈天一冷就想盘在窝里烤火炉,架不住小侄女听见山上有雪兔,哭着闹着要小叔叔抓只回来养,只得臭着一张脸,往狐狸毛围脖里一缩,骑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那两人一出城门就拍马疾驰在驿道上,他吃了一嘴巴灰,正是恼火,身边刚好路过一个提着笼子的猎户,里面装着几只冻成鹌鹑的山鸡。他摸出块碎银子买了两只,装在笼子里提着扭头就回城。
却不知道他走后的一段插曲。
雪后山路陡滑,敬廷的马掌钉脱落,恰恰是踩在一块滑石上,幸得燕回扑身相救拉住缰绳,他才借力跃至崖边,只可惜那匹好马嘶叫着坠落山下,空谷回响着凄厉的哀鸣,敬廷靠在石岩上,盯着口鼻呼出的白气,胸腔扑腾扑腾地震着耳膜,待对上那双映了雪色格外透亮的琥珀眼睛时,才迟迟有了劫后余生的真实。
他扶住燕回被拉扯脱臼的右手,那颗燥热的心脏沸腾着热血上涌至喉口,化作一句肺腑之言,“好兄弟。”
燕回会意,笑容清朗,眼神澄澈一览无余,回道,“敬兄受惊。”
统领大周的兵马元帅山崖惊马从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件不怎么光大事,敬廷事后反复回想,又招来下人严厉审问,才将此事归于意外,燕回是七窍玲珑心,只消一眼二人就知这惊马的大事应该如何圆过去。倒是燕回,他对外称学艺不打猎时伤了胳膊,顺带还讨了半月的假,朝中上下暗地里一片唏嘘——治军严谨的梁王麾下叁十万狼骑,能屹立北境数十年力挫马背上长大的胡人部族,却生了个骑马打猎都能伤了手的废物,难怪远远打发到京城来,看来也只是凭着皮相在女人堆里逢源,说不准还是个外强中干。
燕回听过几耳朵,未见愠色,实在是他这些日子过得十二分舒坦。
敬廷心里有愧,他那惊马的措辞糊弄不过老夫人,两人关门长谈了一刻钟,敬老夫人当即让管家送去燕府各类补品,请最好的诊骨大夫还不够,知道燕回好吃羊肉,托人运来北地的肥羊,送去厨子,一日叁餐配药膳安排得妥妥当当。又几番下帖请他过府,一定要当面道谢。
有人欢喜有人愁,燕回被奉为座上宾,如果说敬府上至老夫人下至门房,有谁心里恨不得躲着这个香饽饽,怕是只有谢溶溶一个人了。她对于燕回的频繁过府做客烦不胜烦,偏偏作为元帅夫人还躲不得,时常得和夫君一体关切这位“义弟”。她借口称病了两回,第二天就被喊去老夫人院子被不轻不重地斥了一顿,左右不过这位梁叁背靠北地,地位尊贵怠慢不得,她作为主母哪有客人来了让大嫂和婆母出面,自己躲在屋子里的说法。
一箭双雕。谢溶溶瞥了眼陈氏那张快结冰的脸,知道老夫人的话又戳到这位当家妯娌的肺管子了。
当晚陈氏就来了南院,交给她一本画了各色女子小相的册子,不冷不热地留下几句话,大意是“老夫人得了太后的示意,说梁叁公子的正室夫人得听由父母之命,但寻个贵妾在身边伺候冷暖是很有必要的”,这任务就还是交由他们二房处置比较妥当,弟妹与京中诸多贵女交好,务必寻个合适的人选,当然还不忘提醒她,重要的是“得梁叁公子首肯”。
谢溶溶人在屋里坐,锅从门外来。她哗啦啦翻着那本小册,里面的女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像是动了起来,每个人都被画的花枝招展,好像在书页里朝她招手,“选我,选我”。
她气的一把丢去墙角,“都是什么破事!不过一个登徒浪子,也值得全家人围着他转。”
银环笑眯眯地给她添茶,努努嘴示意她可别让外人听了去。这位公子爷在敬府的地位水涨船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千辛万苦寻回来走失二十年的亲儿子。
谢溶溶无声地做了一个“呸”的口型,那双灵动的水杏眼忽闪闪地眨了眨,压下一片郁色,她招手让银环把那本册子捡过来,两人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再给我说说,你打听来的那些事,”她撇着嘴又翻起来,“看我不给他选个好夫人。”
等成了亲,就好好被拘在家里,别再一双眼珠子乱瞟,每次见到她都要打量好久,还夸她首饰打得好,只要是他看过夸过的衣饰统统都被了起来,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银环打听来的无非都是各家院子里传烂的,谢溶溶大门不出,仅有的两个闺中密友前两年也都远嫁了, 她这一年少有出门应酬,想知道什么事还得特意派人出门。春桃那个丫头片子现在没事儿就往前院跑,指望她打听点那人的坏话是行不通的。
“无非是些后院里的腌臜勾当,据说那位梁叁公子十分招妇人喜爱,在北边发生过几次”银环踌躇了一下,轻声道,“罔悖人伦的事。”
谢溶溶伸出根葱白的指头点点她的额头,嗤笑,“少来,我可是听说北边官员的后宅子,但凡有些姿色的夫人,都被他点过一把火,烧的是‘离离原上草,春风吹又生’。”
两人四目相对,笑成一团。
谢溶溶身边只有一个可心的银环,她闷不住事,总要和她打商量,“你说,府里上下都传那人的好,我是不是有些多心了?总觉得他不怀好意。都说做亏心事的人眼神大多躲躲闪闪,可他又是一脸坦荡,我都弄不清是这人天性如此还是演出来糊弄人的。”她歪着脖子看画册,里面的女子没几个眼熟的,送来做贵妾也是妾,左右不过是高门的庶女或者五品以下官员的女儿,“大嫂让我选,我如何选的来,我都不认识的呀”
手指兀然停住,她看着画册上那张似曾相识的脸,眼睛亮了亮,“这个我还是认识的”
户部侍郎肖春奇的庶女,叁年前谢溶溶与武英殿大学士郭固次子的婚事不成,肖春奇的嫡女肖盈随后与之议亲,一年后嫁入郭府。这位肖大小姐不甘被谢溶溶压过一头,曾谑笑“正头夫人也是要看长相”、“丢了西瓜捡芝麻”,谢太太听了气不过,也不好打上府去,谢宝林如今是都察院言官之首,恪省自身乃是首要大事。
肖大小姐虽然跋扈,但出嫁从夫,郭家最重门庭,有位超品诰命的老祖宗坐镇,子孙媳妇规矩甚严,她那话说的时候爽快,回去后就被关了祠堂,如今嫁过去两年肚子还没动静,急得肖太太四处烧香拜佛找来女医郎中调理,只因郭家的规矩,媳妇进门叁年无孕,当娶良妾延嗣后代。
而这位肖家的庶小姐,据说也是良妾的人选之一。一位好拿捏的庶妹,怎么都要比外人更合适。
谢溶溶拿起笔,在那张小相旁边画了一个圆圆的圈。
傍晚敬廷冬猎回府,两手空空,连马也没了,他笑称是绑在城外的茶摊上被偷了,年关将近干脆送偷儿一碗馄饨钱。
谢溶溶心存疑虑,还未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他急急抱去净室浣洗,这夜的欢好急促又激烈,她被热浪冲击上云端,待到薄汗散去,迷蒙地靠在敬廷怀中,就听见他说道,
“溶溶,燕弟今日为救我一命受了伤,过些日子,我想邀他入府休养。”
谢溶溶脑中炸开了一道雷,神色惊变,方才的旖旎情愫顿时烟消云散,她一咕噜爬起来,不在乎身上的软被滑落露出两团凝脂雪乳,随着动作摇来晃去,
“救你一命?今天不是就去城郊的山上冬猎了么?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他要住进府来?住去哪个院子?你可和母亲讲过?”
敬廷被那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勾去了意识,上头两颗樱粉茱萸受了冻,俏伶伶地立着,小妻子半支着身子,脸上还有没褪去的潮红,正薄怒着一张巧的脸蛋质问她,切身演示了什么叫做“活色生香”。
他心猿意马地盯着头顶上的深沟,颇有些心不在焉,一手撸动着被子里昂头的阳物,一手缠在她滑落的发丝上,“溶溶,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想先让我回答哪个?”
谢溶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怒上心头,一把推开他的脸缩进被子,面对着墙将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脑袋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敬廷,我不与你瞎闹,说真的,我不想让梁叁公子住进来。他有府邸,有下人伺候,有俸禄拿,还有个在北边当土霸主的爹,怎么也不会委屈到寄人篱下吧,你想报答他,换个其他法子不好么?”
敬廷那肉根已被撸得昂首待发,但他还是打算先温言细语地哄哄夫人,他搂住那个鼓囊囊的被子,将她整个儿翻过来抱在怀中,拨开乱蓬蓬的发丝,露出一张委屈的小脸,沉着两扇鸦翼睫毛,感受到他凝视的目光,不甘愿地抬了眼睛看他,那两只眼珠格外的黑,就衬着她的面皮和嘴唇格外的鲜亮。
像一颗熟透的白皮桃子,咬一口甜润的汁水四溢。他细细地摸着她的脸,浅褐色的大掌里捧着一半蛋白,手心的指茧和纹路好像要将这触感记下来。今日死里逃生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半边身子悬在崖边,一脚踏空就是万劫不复。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没有令他退缩,是因为即使不幸埋骨他乡,等到消息传回朝,他也会以英魂荣归故里的形式被写入史书,家族升授,以一人力荣载满门。可今日只是个意外,是个不慎光、不足为外人道的,急于遮羞的污点,他又怎能和谢溶溶悉数道来?难道要告诉她,你的夫君,新授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在城郊的小土坡上马失前蹄,差点葬身崖底?
谢溶溶能感受到他的难言之隐,两人错开目光,各有各的心思。
敬廷抚着她的发顶,轻声道,“溶溶,燕弟过得不容易,梁王不喜他,远远打发到金陵来,孤立无援的,不然你以为宫里为何默许我与他交好?他今日救我一命,你将来要如何教导阿鱼?救命之恩,视而不见?我已与母亲详谈过,请燕弟入府养伤也是母亲的意思,听说你在帮他寻觅适龄的女子婚嫁?这不是再好不过么?他曾与我说过,婚姻大事由不得己身,但想找个知冷暖的贴心人,还说羡慕我们夫妇感情甚笃。他叫我一声义兄,你就是他的嫂嫂,替他把关个好姑娘,让他在金陵也有个归宿,两家交好,这不是很好的事么?”
谢溶溶沉默不语,敬廷把那人看做个高贵的可怜孩子,认作义弟,而今救命之恩,依着他的个性更是没齿难忘。一席话说得具在情理,让她那点尚不确定的难言之隐顿时无了立足之处。
你的义弟可能对我心怀不轨。
从今日起,这句话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说出口。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心里想着,“就这样吧。敬府这么大,这么多眼睛看着,就算他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又能怎么样呢?左不过养伤,还能住到地老天荒去?抓紧选个对他胃口的姑娘,早早把他嫁出去,呸,早早让他回家去。”
思绪被胸口的大力吮吸拽回,她还来不及推开,一根硬热的肉棍子就抵在蓬门,一只乳也被掐着乳根捏来捏去,于是很快床帐里就传出了喘息声,
“你轻点呀”
“轻点,慢点,你这个淫妇怎么会喜欢?”
燕回抱着一具半裸的女体,女子衣衫半褪,露出淡粉色的桃枝肚兜,掩盖着胸口起伏的手掌,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两条腿无力地搭在他腿上,层迭繁复的裙子被推至半腰,里裤的腰口大开,男人的另一只手正在里面来回捻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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