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谢溶溶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张结合了她与敬廷五官的稚嫩小脸,搂抱在怀里怎么也看不够,还要像羽毛一样亲吻过他的脸蛋,戴着虎头帽的小脑袋,一张一合像是在吐泡泡的花瓣小嘴。
她七上八下的心就这样简单地沉稳落地了,阿鱼睡在她怀里,她靠在敬廷怀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那只羊脂玉耳坠子明天就叫人扔了去吧。
“今日有些庶务要忙,怕晚来打扰你和阿鱼,就睡在书房了。”
谢溶溶心里一紧,问,“是又要打仗了么?”
敬廷犹豫片刻,还是打算告诉她一些消息,“你也知道,山西大营名义上是敬家的大本营,可二十年前爹一去世,兵权旁落至他的副手钱焕手中,他如今坐稳大同总兵的位置,使唤起下面的人要比我这个兵马大元帅更得心应手。前些日子徐都护写信来,说有秘闻......”
他神色担忧道,“传钱焕私自募兵,谎报盐铁税赋,豢养买当地的铁匠,其中一位铁匠喝多了说漏嘴,第二日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打的刀......连齐王都夸赞......劚玉如泥。”
谢溶溶大惊,捂住嘴巴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私铸兵器,屯兵买马,是要反么?
“可齐世子......”
敬廷摇摇头,“他未必不知。”
果真如此的话,那位穿花蝴蝶一样左右逢源的齐世子,可是明目张胆地上京来拉帮结派的。
他见谢溶溶咬着指头一脸忧心忡忡,不由得半蹲下身来,笑着亲亲她的脸,“你听过就算了,消息既已传回来,总会有应对的法子。天塌不下来,你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去看看娘,陪着阿鱼,乖乖地在屋子里等我回来就好,等忙过这几天,夫君带你上街去买首饰,好不好?”
她的首饰大多都是将通宝阁的师傅叫到家里来,现描样子,不满意地当场改,极少去店里买现成的,可她还是点点头应下,宽大的袖口从两只瓷白的手臂上滑落,她搂抱住敬廷的腰身蹭了蹭,深吸一口气,把他的味道记在心里,这才不舍地推开,
“夫君去忙吧,我给你缝个里衣。”她拢拢衣襟,把头发随意挽出一个髻,几缕乌丝顺着她低头的动作蜿踞在柔嫩的脖颈上,举手投足间顾盼神飞,俱是妖娆成熟的姿态。
敬廷眸色一暗,又嘱咐了两句方才离去。
谢溶溶轻声唤进来银环,由她伺候着简单梳洗下,用了些小厨房里炖烂的老鸭汤,靠在后厢房的贵妃榻上做绣活。
银环踌躇了一会儿,开口问,“夫人,春桃哪里......打算怎么办?”
她虽说什么也没看见,可今日挨了谢溶溶的一通火,在屋里哭了一个下午。
谢溶溶头也不抬,淡淡地说,“还能怎么办?我看她也没什么心思当内院的丫鬟,搬到外院去做上叁个月的洒扫吧,要是做得开心,我就成全她,也别再回来了。”
银环不敢置噱,她眼里看的清,春桃也是谢溶溶从娘家带来的,平时里她宽待下人,倒把春桃纵得不知天高地厚,去外院吃点苦头也好,认认清自己的主子和地位。
“那内宅这边?”
“你从婆母赏的人里提一个进来吧,要话不多,没那么多心思的。”
银环略微思索,倒叫她记起一个人,“那就苁枝吧,手脚麻利心也细。”最重要的是,苁枝姿色普通,不会起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谢溶溶怕是也想到这一点,笑着拧了下银环的圆脸,“你可真是七窍玲珑心。”
御街西侧的斗门桥南通常平仓,挨着水陆码头最是热闹,往前几代大周帝王畅行奢靡之风,南教坊十六院就坐落在这菓子行大市中,昔年鼎盛时期云集四方来宾,正是不亏“龙蹯虎踞金陵郡”之美名。脂粉香销,紫气东临,淥水逶迤,朱楼迢递,客才子名伶,传颂了不少风流美名。
可随着先帝即位,官制教坊里的楚宫腰竟比不上光头大和尚,金陵城内外的寺庙香火袅袅,画舫游廊里的美人枯坐到鬓霜,渐渐地,靠近御街的几座旧院尚能维持遗风,沿着秦淮烟柳奏唱丝竹管弦乐,剩下的要么关门歇业,要么干脆换了招牌,脱胎换骨半遮半掩地做起皮肉生意。久而久之,倒又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盛景,毕竟任四季流转,春去冬来,唯一不变的就是男人永远系不牢的裤腰带。
倚葳楼是这条花街柳巷的中翘楚,恰好坐落在分水岭,集东西两边之大成,里面的姑娘吹拉弹唱各种意义上的通,是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窟,京中的纨绔子弟有条不成名的规矩,没在倚葳阁过过夜,就不算及冠成年。就连朝中官员也有不少流连此地的常客,虽有明文规定不得狎妓,可关起门来吃酒听曲就没人管了,至于这酒怎么吃,曲怎么听,都是门不可说的艺术。
今日黄历上书开门大吉,鸨娘连接了两单大生意,哪头都不能怠慢,站在大厅中央调兵遣将,忙得像个穿红戴绿的陀螺。
她扫了一眼东出阁,不同于西渊阁的一张张熟面孔,里面坐了几位年轻公子,虽没有穿金戴银,但从几人的贴身环佩、通身气派看来绝非池中物,尤其是一人——
听闻从北边来的梁王叁子有双奇特的金瞳,光华流转像两颗琉璃琥珀。他行事风流,有一副昳丽冶艳的好皮囊。
未见真人前,她想不出也没见过能用“昳丽冶艳”形容其貌的男子,直到推开门,一室画堂的金碧辉煌环绕在他周身也要黯然失色,那样致的容貌,肌肤赛雪,偏还就没有一丝女气,身高愈八尺,立在一众皇家子弟里也是出类拔萃得惹眼。
她再年轻个二十岁,怕不是要当场迷湿了腿,私心作祟,于是安排了楼里最美艳的妓娘们,期望能留他一宿也是好的。
女子身上没一处不娇美,肤若凝脂,芙蓉面柳叶眉,香气萦绕地依偎在他腿边,正探出一根葱白的细指虚点着他手中的耳坠子。
“公子这是从哪个相好的那里藏来的?让絮儿看看,呀!好漂亮的美人泪!”
燕回移开目光,看了她一眼,“美人泪?”
女子想要伸手去摸,被他错开手进怀里,她吃吃地笑起来,声音酥腻得让大寿桃软成了糖心包子,刘崇见状翻了个白眼,生人勿近得气场直把他身边斟酒的美貌女妓吓得退避叁舍。
“你瞧那羊脂玉,对着光照能透出淡淡的烟粉,像一张美人面,中间一点红砂如血,故称美人泪,这可是一对坠子?即使单只也不打紧,我想想,左右能值个百两银子,成对的还要翻倍。”
燕回回想今天日间那贝肉一样白软的耳垂,捏在手里似是要化了,别说是四百两银子的一对美人泪,千金的无暇碧玺做点缀也不为过。
一想到手心贴着她肌肤的触感,心底的欲望就蠢蠢欲动。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毛头青涩小子,可和她凑得那么近,近到她用那双藏了泉水的横波目与他四目相对时,他会忍不住想用手遮盖住,近到他闻见她身上淡淡的梨花香气,燥热得像饮了一壶春药,近到他只捧着半张脸,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窥探全身。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态,无往不利的徐徐图之策略还没来得及开展,就被自己的急不可耐打断。
他只要靠近她,身上的伪装就会自动卸下,想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淫话,想用最粗俗的词语在床笫间羞辱她,亲吻,啃咬,抚摸,揉捏,拍打,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在她身上,他能想到的姿势都要做个遍。
等到那时候,这毫无头绪的蒙昧失控应该就会药到病除。
所以他接到刘峻的邀约时几乎是一口应下,换换口味或许能望梅止渴,抵得几分他心底猫爪挠出来的躁动。
刘崇在看到对面的刘峻将手伸进花娘的衣领里,两人头碰着头调笑时,终于没忍住掀了桌子转身离席,他才刚十七岁,虽然血气方刚但为人有一股子别扭的古板,最看不得男人吃花酒时露出的猥琐姿态,拳头在袖口里捏了捏,还是觉得一拳打下去挨不到明日就要请宗室里的老祖宗们出山,为了不打扰老王爷们的浅眠,他还是自觉地滚蛋比较好。
大寿桃被吓得抖叁抖,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求救地看向身侧的表兄,“屹哥儿......”
这才发现刘屹的神色堪称五斑斓,他怀里的娇娘软得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杯一杯地劝酒,他明显吃不消,可还来者不拒,那边的刘峻对着大开的门骂了一句脏话,一把抱起缠在身边的女子,两人嬉闹着去了隔间。
刘峭只得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回哥儿......”
燕回端坐在那里,一身置身事外的派头,他冲刘峭一笑,道,“云滇世子怕是醉了,不知孟元兄......”
大寿桃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顶着两个红二团,自告奋勇道,“我知道禹王府在哪儿,我送屹哥儿回去。”
他半拉半拽起一语不发的刘屹就要走,可扑在那位世子身上的花娘可不乐意,伏在地上拉着他的手轻轻摇着。
两方拉锯,大寿桃一脸为难。
还是燕回点头,“便一起带去吧,”他才一拖二将游离太虚的刘屹和拖油瓶塞进马车,至于后来闹出的一系列不可挽回的丑闻,已不是他们当时能预料到的。
“好像只剩下我们了。”趴在他膝上的女子是倚葳楼有名的香帐美人,名唤杨絮儿,最是通房中术,玩得开,身子是一等一的妙。
燕回却没应声,他目光转向角落里之前伺候大寿桃的花娘,语气温和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怯怯地娇美姑娘红着脸回道,“容娘。”
他手一滞,低头沉默不语。就在容娘羞得掩面而去时,他突然抬起头,冲她招手,“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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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发生点什么我们成年人都(二声)知道对吧
炮灰就当做不带感情的肉文去看好了
燕归梁 第十章(双飞慎高H)
锦幄初温,金猊云烟不断,瑞脑香悄入罗帐,偷看一帘春景。
鸨娘疑惑地拍拍妓子的头,问,“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听墙根?蕊娘,你再不去,赵老爷的那杯酒就赏给别人了。”
锦衿薄缎的花娘们叁叁两两凑在门边,推攘着小声嬉闹,
“你别挤我呀......”
“让我听听——”
“嘘——”
鸨娘问不出所以,看向靠在柱子上一脸暧昧的龟爷,后者朝她做了一个口型,“燕公子。”
她一听,喜笑颜开,指指屋内道,“杨絮儿?”
“可不止,还有个容娘。”
“呀——”她捂住嘴惊呼一声,脸微微发烫,飞来两朵彤云,“这可真是......”
蕊娘蹲在地上拉住她的裙角摇摇,“妈妈,下次让我去可好?我一分钱也不要。”
她身边的女伴打趣道,“我也不要,我还要贿赂妈妈。他长得那样俊,霜华从屋里出来现在还在发春,她说旻小王(刘崇)不解风情,燕公子最怜香惜玉。”
鸨娘一人给了一个板栗,轻声轰散她们,“一群没正形的,怎么背后议论贵人?自己客人留不住,跑这来痴心妄想。”
姑娘们不甘不愿地起身,一步叁回头地走掉。杨絮儿倒也罢,容娘是撞了什么大运?
鸨娘赶走了花娘,自己贴着耳朵听了会儿,是也什么听不到,她小指挖挖耳洞,也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声女子的娇吟。她咂咂嘴颇有些遗憾,走之前示意龟爷仔细伺候,心里盘算着今夜入了多少帐,想着想着脚步又轻快了起来。
杨絮儿开始还有些不满,她自持美貌和一身好皮肉,床上何曾有过除了她之外的红唇玉臂。一进了内室,她就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软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可是絮儿一人满足不了燕公子?”
门窗严闭,偶有一丝风吹进,吹不动重重帷幔,倒有烛火摇曳,如同美人的纤腰,他拉下她的胳膊,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试试便知。”
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可不就是容娘那小骚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肉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肉,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肉根笔挺着,约有七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肉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穴眼,磨着层层迭迭的软肉,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穴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燕回被舔舐得松快,这妓娘的嘴上功夫比玉婕妤略逊一筹,在吃过他男根的女子里算不上顶好,但胜在乖巧听话,且即使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去含弄,嘬着双腮,那张柔美羞涩的小脸也没有变形。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肉根再捅进去几分,直深入到喉咙里那颗吊着的小舌,看她慢慢涨红了脸才停下,
“舔鸡巴的本事每个女人都会,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让我看看呀。”
他赤着的裸体无一处不诱人,即使从薄唇里说出话粗鄙直白,也只会让女人的穴水再多流几分。
容娘忍着喉口被粗大的龟头撑开堵住的疼痛和胃里的干呕,抵在肉棒下面的舌头灵活地刷着肉根,两只手不停地揉搓那对婴儿拳头大的肉丸,呼吸粗重,眼里的泪都要逼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回两指夹着根部将鸡巴抽出,含在嘴里的部分被暖得湿热,红圆的龟头还带出了几缕银丝,拉扯着滴在容娘的下巴上。
她的嘴被捅成一个圆圆的,核桃大小的洞,两颊酸涩僵硬得闭不拢,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瘫在地上,含泪望向他。
他屈起指头刮了一下她的脸,道,“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咳......咳咳......容、容......”
他一口打断,两根玉箸样的手指捏捏她的脸蛋,赞赏道,“对,你叫容容。”
容娘仅着一件肚兜跪在脚踏上,牝户抵着脚腕,滑腻的淫水顺着腿缝流到波斯毯上,她忍着穴里的空虚,努力稳住身形,红着脸看着床上两人交迭纠缠在一起。
杨絮儿不亏这些年楼里砸钱给她保养身子,阴穴光洁无毛,像只通体红润地蚌儿,两只胸乳丰硕软腻,用手轻轻一拍乳波荡漾,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
此时她被一条纱巾蒙着眼,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嘴巴,侧躺在雕金砌玉的床上,胸乳挤出两座拱形山峰和一条深邃的沟壑,细腰像鱼一样款摆,连着两瓣滚圆臀丘,被抬着一条腿露出阴户。容娘就在不过两臂远的床下,清清楚楚地看着燕公子的那根方才在自己口中刷洗干净的赤红阳具挤入一个头后,尽根插到底,两颗饱满沉重的蛋丸“啪”的一声打在淋水的穴口。
“啊啊——真是入死奴了......公子......公子的肉根,撑得絮儿要吃不下了......”杨絮儿被蒙住眼,其余的感官就格外的敏感,那肉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她的穴眼,炽热粗长的一条直直插进穴底,让她几乎在那一瞬间都有些要不住地想挣脱去。
最初的酸胀过后,穴肉被那肉柱撑出了滋味,她开始扭腰摆臀地缩阴穴,屁股缝抵在粗黑的阴毛上摩擦,探下去一只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指尖捻弄着子孙袋。
燕回握住她的一只肥奶,手上身下同时用力,重重鞭笞着她的牝户,肉袋拍在水穴上砸出的声音充斥在室内,清彻且响亮,听在容娘耳中无异于折磨。
“淫水丰沛,穴肉紧窄,是个好逼。”他的嗓音清清泠泠,连说这种话都那么动听。
燕回就着这个姿势肏了百下,初初滋味确实不错,可来来回回只是进出干穴,时间久了也乏味。
既然是妓娘,也不必像那些夫人一样,玩点什么还得循序渐进。
他一掌打在杨絮儿的奶上,抽出水淋淋的肉屌,那淫妇不情愿地哼了哼,扭着屁股就要去抓他的阳具。
他笑着赏她臀瓣两巴掌,“倒是你嫖起我来了?”说着冲床下看活春宫看软腿的容娘勾勾手,“来,让我验验货。”
杨絮儿依旧蒙着双眼,被他摆成个卧榻姿势半靠在床头,一双大奶充作软枕垫在燕回后颈,两人肉贴着肉仰躺在床上。容娘跪趴上床,解了肚兜,双手撑着一步步向他爬来,两只垂着的奶子虽没有杨絮儿丰盈,可也晃动得十分诱人,她比杨絮儿还要白些,整个人在敞亮的灯火里被镀上层柔润的光,没有一双媚眼,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待爬到他身前,跪立着上身挺起一对蜜桃奶送到他手中,眯起眼睛细细地哼起来,
“啊......啊......公子揉得容娘的乳儿......揉大力些......呜......嗯啊——”胸口传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偶尔指甲刮过奶头她也会配合着抖几下。
燕回胯间还挺着一根勃发的肉棒,他靠着美人椅,搓着对刚好填满一手的软乳过了会儿瘾,就让容娘掰着两条长腿露出穴来。
容娘咬着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看他垂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用只细长的指头插进自己穴里搅弄,五官无一处不俊美,她胸腔胀满的情愫都化作诱人的呻吟从口中吐出,只想着再动听些,让他听进耳朵里,最好能勾住他的一颗心。
只可惜是莺啼唱给聋子听,殊不知燕回在肏穴一事上经验丰富,若是每个被他鸡巴进过身子的女人都能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怕是早好些年就人满为患了。
他探了探这口穴,不若杨絮儿的水多,不过也算紧致。被枕在身下的杨絮儿早就耐不住,绞着腿摸索着他的男根,一握在手里就上下撸动起来。
燕回支起身子,将两人都摆成跪趴姿势,臀并臀贴着,只朝后大敞着两口水穴,一个光洁无毛,一个毛发稀疏,一个屁股像裂口的楦软馒头,一个比之要小巧圆翘,两对奶子水袋一样垂着,杨絮儿的奶头还不住地在床褥上磨蹭。
“燕公子......快来......快来操絮儿的逼......”她塌腰摇臀,两瓣阴唇早就被水泡得胖大透亮,“哦哦——干进来了......燕公子的......大鸡巴......进到絮儿穴里了——啊......啊——”
燕回跪在二人身后,左手并起两指插着容娘的穴,肉屌埋在杨絮儿的穴里,搅得两人淫叫连连。
“骚妇来回只会叫这几声?不如把这滋味给别人尝尝?”他作势要抽出,杨絮儿连忙向后撅臀,摇着屁股吃到底,
“别......别走,絮儿爱煞了燕公子的鸡巴......只求公子再操快些......把......把絮儿的逼,把淫妇的骚逼操烂了......操透了......”
燕回一手去掐她的奶,捏得她大叫,“呀啊啊啊啊——奴的乳儿.....要、要被捏爆了——啊......”
燕回被她的痛呼刺激,此时方才上点兴头,抽出那只手,一边使了八分的力抽打着容娘,第一掌下去就打得她尖叫,“痛——痛啊......燕公子,容容的屁股好痛——”
这一声可不得了,他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年轻婀娜的夫人,从初见的警觉,到视为洪水猛兽的躲避,她站在光晕里回望的端庄身影好像触手可及——
“啊啊——呜呜啊——快.......太快了,淫妇的逼要破了呀......”杨絮儿不知他怎的了,竟然突然间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用力,顶得她两条胳膊快擦出火了,才勉强跪的住承受猛烈的攻击,她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去,那根把她操得浑身酥痒痛快的肉炮转眼就会毫不留情地捅进身边这个小婊子的贱逼里。她张开腿做生意至今,还从未被男人干的这么爽,快感一波波冲上头,奔涌着将理智蚕食尽。
“啪啪啪啪啪——”燕回还在杨絮儿穴里挺腰抽送,他闭着眼睛,眼前的谢溶溶此时已距他不过半寸,卷翘的睫毛黑簇簇地翕动,尖尖上沾着细小的泪珠,他在那滩洗墨池里看见了褪去伪装的自己,卑贱下流,不肯承认是被她洞悉的眼神逼迫到无处遁寻才匆匆离去。
日间的那场博弈,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心里咀嚼着她的名字,谢溶溶,谢溶溶。每默念一次,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出一片荒野,萦绕在舌尖的音律是烈酒,淅淅沥沥地洒在火堆上,“轰”地一声——烧出气吞山河之势,一路摧枯拉朽地将他的五脏六腑燃至灰烬——
最后那一缕青烟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只有叁个字——
谢溶溶。
燕回的眼中一片赤红。
待到赤潮退落,破云见日,清明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那感觉转瞬即逝,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热红的性器像烙铁一样还在身下的女子阴穴里进出,穴口被捣出一大片白沫,杨絮儿被连续不断的几波高潮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挺着个肥圆的屁股还在抽搐。
燕回哑然。不知是怎么了,连着这几次,只要他脑海里浮现谢溶溶那张脸,甚至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像失了智一般,等到回神,那些不是她的女人们早被干成了一滩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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