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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陆
就这样,徐太后迂回打破了非国丧藩王不得入京的条例,计划将这五位子侄塞入内阁分庭抗礼。
这件事做得极为秘密,徐太后筹谋了近半年,才下定了决心,等得就是一个机会。雁门关大捷,辅政的阁老们欠她一个人情,她可等不到过年再讨。
于是,一场接风宴就在几位刘氏皇亲列位席上的那一刻,彻底炸开了锅。





燕归梁 第三章()
气氛剑拔弩张,这实在不是讨论朝事的时候。太妃和官眷的位置就隔着一座长屛,徐太后将幼帝抱在怀中,身后是先帝的秉笔太监薄德开和御前总管傅林,她面不改色地将睡熟的小皇帝交给大宫女抱下去,示意傅林将酒杯斟满,起身冲着大殿外鸦青的夜色行大礼,一拜,饮尽;再斟满,转身冲着象征着九五之尊的龙椅再一拜,饮尽;最后冲着殿内的文武列官一拜,仰头喝尽那杯酒,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丞相张乘风拂袖而去,她垂下疲惫的眼神,令人重新唤了丝竹管乐和歌舞,可没人再有先前的兴致。
朝臣陆陆续续告退,携家眷出宫,最后留下的毫无疑问都是徐太后一党。原来朝中早已泾渭分明。敬廷看了眼他那和稀泥的老丈人正抻着脖子呆鹅一样四下望,就觉得十分好笑。他给足了徐太后面子,人走的差不多才起身请辞。
谢宝林看见元帅女婿要走,赶忙也跟上。
翁婿俩唠了一会儿家常,一个老当益壮一个青年有为,结为亲家相得益彰,互吹了会儿牛皮,等自家媳妇出来,谢夫人拉着女儿的手怎么都看不够,谢宝林瞥见女婿眼睛里的邪火,叁两下拉着老婆要回家吃夜宵。
敬廷牵着谢溶溶的小手往宫外走。殿内人多又烧了地龙,刚一出门,饶是她穿着件宝蓝色羽纱面白狐里的鹤氅,被初冬的风一吹还是打了个寒颤。除了引路的小黄门,一眼望过去空荡荡一片,再没有什么人,敬廷将自己的斗篷掀开,把谢溶溶搂进怀里,两人连体婴一样走在一起。
谢溶溶挣了挣,换来细腰被掐了一把,敬廷呼着热气在她耳边低语,她红着脸拍开他的脸。眼看要走到宫门外,远远地能看见自家的马车,敬廷出其不意地将她打横抱起,像个得了宝贝的少年,欢快地几步跑了过去。
谢溶溶那不大不小的细细惊呼只惊起了几只夜鸟,扑棱着翅膀在巍峨的宫门上盘桓,她捂着羞红的脸躲在那宽阔的怀里,不去看守门的侍卫还有其他等在外的小厮侍女们是什么表情。
马车吱吱啦啦地摇摆在官道上远去,引路的小黄门笑着往回走,冷不丁见一边儿窜出来个影子,他抬头看去,昏黄的灯光里那双玻璃珠一样透亮的浅色眼睛熠熠生辉,是那个异族样貌的梁王公子,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拐角,低头冲小太监一笑,那真是灯下观美人,越看越神。
“那位就是新任的兵马大元帅和他夫人?”
小太监殷切地回道,“回燕公子话,正是敬大将军,嘿,是敬元帅和敬夫人,他们俩是咱金陵城出了名的恩爱。”
燕回赏了他两颗银锞子,见小厮牵了马过来,翻身而上,临行前又冲他一笑,道,“燕某十分仰慕敬元帅,谢公公指点一二。”
小太监被他策马的英姿帅昏了头,连连点头哈腰,“不敢不敢,谢贵人赏。”
燕回带着侍从夜行回府,苗子清历来沉默寡言,两人从宫里出来一路都不曾交谈,各想各的事。
今日徐太后与内阁的对峙在他意料之中,肏干了先帝的妃嫔并不在计划内,不过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徐太后要借藩王的力,朔北又是个不安定因素,一个没有背景的太妃翻不出什么风浪。
燕回今日也算饕足,他初来乍到,金陵的贵妇们且上不了手,倒先把皇帝的女人睡了。还不急,日子长着呢。
他心里一下子就蹦出来那对依偎的身影,那位敬夫人啊……他想着想着,身上都燥热起来。
她叫什么来着?是姓谢么?好像年龄还很小。
一闪而过的妩媚身姿,转瞬即逝的莺啼娇吟。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那样热烈、饱满、浓重的爱慕,靠在他怀里,像是依附着天地的模样,有多久没有在那些女人身上见过了?
燕回这时早已回到住处,沐浴洗漱过躺在床上,一帧一帧地将那位年轻的敬夫人在心里回放,想着想着他就不由笑出声,看着自己隔空勾画的手势,笑自己思虑过多,他想要的女人还从未失手过。到那时,那位敬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是从性欲和快感中滋生的扭曲的爱意?还是她那片刻不离,看似纯粹忠贞的依赖?
他还未意识到今夜的匆匆一瞥将是他一生苦难的源头,也从未想过这一身被女人的偏爱浇筑的骨肉皮终有一日会分崩离析,日复一日被相思与求不得梳刷着一层层血肉,最后赤裸着一具白骨,还有一颗高高举起又被践踏的心。
敬老夫人以年事已高,想子孙承欢膝下为由,压着敬府没有分家。敬廷行二,上面有一位嫡兄袭武定候爵位,他走了武举的路,如今二房是府里最有话语权的。除了已经出嫁的嫡出敬四小姐,府里还有两位庶出的敬叁和敬五,一个如今在礼部任职,一个还在城南的华麓书院读书,一家人满满当当住在一起。
谢溶溶刚嫁进来时十分不习惯这种人多的过法,妯娌都比她年龄大,也说不到一起,平日除了去给老夫人请安,她一般宅在南边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敬廷的一儿一女也不用她抚育,都有奶娘和侍女照看。那两个孩子已经晓事,对她恭敬有余却不亲近,这样也好,她作为继室嫡母,吃穿用度从未短缺他们,先头的敬二夫人留下的嫁妆也早早被老夫人拢过去。
她只用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尽心教养自己的儿子。敬廷对她又十分宠爱,两个人关上院门,倒也是一番自在天地。
今夜入宫,她先是去徐太后面前谢了赏,敬廷一朝升官成为大周的武将之首,连带她的身价也水涨船高,成了官眷里最年轻的夫人,整场宴会都被捧在人群中,听了一耳朵的阿谀奉承,要不是母亲在底下掐着她的手,估计早就飘飘然被吹上天了。
谢溶溶心知自己不适合管家,也担不起什么重任,能嫁给敬廷,靠着这样一座安稳的大山就十分知足了。
雁门关一战敬廷走了将近十个月,那会儿还是年初,她刚出月子,戴着抹额抱着儿子站在院门口送他,泪眼婆娑,哭也不敢哭,包着两泡泪,鼻子眼睛嘴巴都是红红的,任谁看了都心生怜惜。之后的一个月,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担心行军途中会不会遇险,担心粮草是否及时到位,更担心战场上刀剑无眼。后来还是她母亲过府来帮着办阿鱼的百天,见她瘦脱了相,才发现她在这府里根本没有交心的人。
敬老夫人一头扎进佛堂整日吃斋念佛,敬大爷敬大夫人防着二房,既怕敬廷死在安西,敬家从此在朝中失去地位,又怕他功成名就,没过武定候的头衔。谢夫人深知自己的二女儿是叁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性子,这一家老小住在一起又离心离肺,便借陪着住到了初夏。
阿鱼见风长,白白胖胖像年画上的娃娃,渐渐治愈了谢溶溶那颗易碎的少妇心。她于是沉下心来养孩子,每日抄抄佛经为敬廷祈福。
阿鱼八个月时,有天晚上她梦到了敬廷,他穿着离家前的那身铠甲,坐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手持长弓绷成满月,凌厉的箭头直直冲向对面的千军万马,“嗖——”那支箭离弦飞驰出去的刹那,她听见了稚儿模糊不清的呢喃,
“爹——”
她一下子醒来,看到儿子正趴在床内侧,伸着一只藕节一样的小手,发出了他人生的第一个音节,“爹——”
叁日后,捷报入城,举国欢庆。谢溶溶终于能放下一颗心,拾内室庭院,做新衣裳打珠宝,漂漂亮亮地等敬廷回家。
于是就有了他推开门那一刻的重逢,她一身妃色滚边长裙,系了条织锦芙蓉纹样的玉带,细细的一束腰,衬得胸脯鼓鼓身姿窈窕。耳垂上坠了一对指甲盖大的鸽血红宝石,一扭头就在那凝脂般的颈子上打转,直晃晃地荡到了他心坎里。
从宫里出来已是亥时,各房各院大多都熄灯落锁,谢溶溶被敬廷一路抱回屋子,羞得抬不起头。侍女们得了消息早就备好热水,伺候完二人沐浴自觉掩了门远去。
敬廷大半年带兵在外,战事吃紧也没有那方面的想头,可回家后一看到谢溶溶,那股邪火就来的又快又猛。夜宴前谢溶溶亲自侍候他盥洗,实在不够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第二日又逢休沐,定要好好弄弄那档子事。
他穿着宽松的中衣靠在床上,听着浴室那边传来的声响,脑海里不禁想起下午她那身装束,听说妇人生了孩子胸脯还会变大,不知她那里还有没有再长。敬廷少时在男女之事上也有过沉溺,和狐朋狗友逛过秦楼楚馆,烟柳地的头牌,丝竹馆的清倌,汉人胡人都玩过不少,先头娘子娶进门后也抬了几房姬妾,可谓经验丰富,因此才能更晓得谢溶溶的好处。
汉人女子崇尚“细腰柳姿”,再长一张清水芙蓉面,才能论得上美人;胡人女子多为舞姬,面容深邃,身形高挑凹凸有致,因此男人在房中爱胡姬,却又嫌她们举止风流上不得台面,非要娶弱柳一样的夫人才更有面子。
敬廷自诩是俗人,也是粗人,他看着谢溶溶半敞着茜素红的云锦里衣娉娉婷婷地向他走来,心想自己真算如愿以偿。
绣着并蒂莲的红罗纱帐层层垂下,床头的一枝少女手腕粗的红烛还在滴着泪。
帐中的美人也是如此。
拔步床上的男女通身赤裸,男子高挑健壮,一身浅褐色皮,零星几条伤疤横在胸膛小腹上,他半跪在松软的床褥上,正一手撸着紫红的男根,一手两只粗长的指节插在跪趴在面前的女子阴穴里进出。
饶是夫妻叁年,谢溶溶赤身裸体躺在一片茜素红上,一身牛乳一样的雪肤还是让他看不过来眼。他的小妻子还没有二十岁,杏核眼,黑扇扇的睫毛,脸像剥了壳的蛋,美得十分浓艳。她的眼珠格外的黑,瞳仁又比一般人要大,看人时像笼了一层薄烟,好像时刻会落下泪来。
他爱极这具身子,江南女子的小骨架,骨肉匀停,穿上衣服也是扶柳身姿,最妙的是胸前那对乳,白、软、圆、挺、大,衬得腰身不盈一握,一手都罩不住的滑腻。樱色的奶头俏伶伶立在中间,任谁看了都想吮两下,尝尝是不是甜的。
谢溶溶生过孩子后,一对乳儿越发圆润可观,屁股又翘,从头到脚既有汉人审美里的“白瘦秀”,又有男人最爱的胡女风骚,点点寸寸无一不堪为极品。
她先用嘴吃了一回那粗长的肉棒,小脸被黑硬的阴毛瘙着,嘴里被龟头塞得满满的,鼻子里闻着若有若无的腥臊味,混着栀子花香胰子,倒也不是那么难闻。她低眉垂目舔得十分认真,不多会儿功夫就吃了一喉咙的。敬廷久未发泄,那股液的味道特别浓,她也皱着眉咽下去,乖巧地吐了舌头给他看。
谢溶溶在床上是被他一手教出来的,娇憨不做作,从来不端着,他二人的房事一直特别和谐。敬廷喂了她一口,缓了缓劲,这才开始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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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梁 第四章(H)
先从那对圆乳开始,敬廷抱着谢溶溶坐在他腿上,两瓣白屁股下面紫红的性器勃发,抵着她湿润的阴户。她半瞌着眼睛靠在他怀里,胸前的一双肥白嫩乳被两只大掌攥在手心揉捏,时不时拨弄一下两颗挺立的奶头,换来她几声娇吟,
“夫……夫君……”
敬廷把弄着那对奶子,觉得怎么都摸不够,想狠狠抓着,掐得怀里的小美人又哭又叫,她那么香那么软,任谁看了都会有施虐欲。
“溶溶,你这对奶生了阿鱼后可是又长大了?”
谢溶溶红着脸点头,“......连原先的那些肚兜也变紧了......”她夏日等闲不敢出门,害怕挺着鼓囊囊地胸脯到处招人眼。
敬廷把她转过来,埋在那片堆雪琼脂里嘬了两口,拍拍她的屁股,道,“乖马儿,让夫君骑一骑来。”
谢溶溶羞得很,跪在榻上分开两条细白的腿,塌腰翘臀,把脸埋在褥子上,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敬廷伸了两指去探她的穴,摸了一手滑腻春潮,顺着梅色的花瓣钻进去,他笑道,“我的心肝,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非得夫君日夜给你堵着才能撑大点?”
“呜......痒......好痒......”
“莫急,这就给你尝尝味。”说着两指并着来回钻入那美穴,初入紧窄,还把他的手指往外推,用上两分力过了那坎,立刻就被层层密实的软肉吸住,连丝缝隙都没有,他抽弄着捅进深处,直直插到手指根部,淫水顺着掌缝流了满手。
突然一掌扇到那白嘟嘟的臀丘上,打得谢溶溶一歪,啊啊地媚叫,“夫人这可发了大水,可要为夫给你治一治?”
谢溶溶被他的手指捅出了滋味,晃着屁股前后抽送,咿咿呀呀地道,“要......要夫君插进去......”
敬廷听了十分满足,照着另一半屁股又是一巴掌,扇出两片红痕,才抽了手指捞着一只肥乳抹了抹,一只手扶着粗圆的龟头,挤在外阴用淫水沾湿肉根,对准他日思夜想的小嘴一点点磨进去,“就来肏你这小淫妇了,今晚看你的小逼能吃夫君多少。”
谢溶溶内里缩得厉害,虽然穴水充沛,但久未承欢,箍在楞子处不上不下,嘴里喊疼,“疼......夫君再轻些......”她挥着小手去摸连接处,才发现还有好长一截还没进去。敬廷一向疼惜她,可眼下肏穴正在兴头上,他双目赤红地盯着那两瓣白胖屁股中间的美景,白嫩的贝肉上稀疏的黑色绒毛湿成一缕一缕,那给他生儿育女,过夫妻敦伦的隐秘美穴正吃着他的男根,葱尖一样的指头晃来晃去不得章法。他提着谢溶溶的手把她拽起来,一手捏着她两只腕子扣在腰后,一手捏着她的奶,不顾她扭腰想要逃脱,一前一后拉着她把鸡巴塞了进去,
“啊啊啊——疼......呜呜——”谢溶溶只觉阴穴被钝刀子劈开,挣扎得更厉害。
敬廷小腹抵着她的臀肉,粗长的一根肉棒此时才完完全全埋在桃源乡里,他闭着眼长舒一口气,缓了缓那冲得头皮发麻的爽劲,心下感慨人间极乐也不过此,瞬间就有了卸甲归家的真实感。他捏着白桃儿的手掂着那块软肉,沉甸甸地跳在手心里,怎么都玩不够,下身顶着两扇白丘,扣着她的手腕像扯着缰绳,驾马似的肏干着身下的美人儿。
“心肝儿,先忍忍,一会儿就得味儿了——唔......溶溶......溶溶......”他听着她的呻吟变得婉转,小声“啊啊”地叫,尾音打着颤儿,知道可以放肆地干了,于是松开扣着她的手,改为两只大掌箍着细腰,抱着她的屁股快速地抽插起来。
谢溶溶头埋在大红织纱的被面上叫破了音,两只玉足蹬不住,刚滑下去一点就被扶着奶子捞起来,屁股登时被拍了一巴掌,
“这就受不住?今夜说要给你的逼灌满,为夫可从不食言。”
紫红的鸡巴上青筋脉跳,下面吊着的子孙袋有婴孩两只拳头那么大,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啪啪地打在涨红的阴户上。
敬廷一连快速屌干了几百下,压着她的腰用力往里凿,
“溶溶......心肝儿......我的小淫妇......”
“啊——啊......啊......夫君,太......太快......”
先还是两人一前一后跪着操穴,到了后面干到兴处,敬廷干脆虚压在谢溶溶身上,像要日穿床板的架势,抵着她的屁股突进。
“咿呀呀——要坏了......要被干坏了——”谢溶溶哭喊,两条小腿在床上扑腾,像只被钉在岸上挣扎得鱼,屁股被扣住不得动弹,那根肉棍子正不住在穴里磨,顶着里面的小肉肉爽得她通体舒畅,酥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
敬廷抓着她压在床面上的两只奶子,肉根在穴里突突地跳,肉袋也蓄势待发。
“噗嗤——”一股淫水激到马眼上,他也不绷着,将那一对雪乳揉面团似的用力掐着,第二股液就射进了谢溶溶的穴里。
一番酣畅的性爱让两人都气喘吁吁,敬廷把鸡巴抽出来时,谢溶溶那身白肉还无意识地抖着,维持撅着屁股的模样,两眼失神。
敬廷将她抱着怀里好一阵温存,鸡巴射了两回还半硬着,他素了快一年,正值年轻力壮,说把她的穴灌满也不是难事。
他亲吻着谢溶溶染了红晕的脸蛋,心中无限柔情,大手在她玉体上来回游移,揉揉屁股捏捏奶子的,很快就把她拉回神志。
“方才弄得还舒服吗?”
谢溶溶捂着脸点头,低声嗫嚅,“舒服的。”
敬廷笑道,“你的穴水都快把为夫淹了,旷了这么久真是苦了我的溶溶......”
“羞死人,夫君又打趣我——”
敬廷最爱她模样娇憨,滑下身去分开她两条腿,对着湿漉漉的小穴吸了上去,“让夫君吃一吃你的水儿,想了快一年,什么陈酿美酒都比不上这儿的泉水甘甜——”
嘴对着嘴,温热的舌头在阴户上扫一圈,再舔舔硬尖尖儿的红豆,他抱着她的屁股对准穴口一吸,再反复戳弄几下,那泉眼不负他所望,很快就送了一股甘霖到嘴里。
谢溶溶已经酥麻得抬不起手指,两只白足蹬了蹬就被捏住,敬廷拿过她的肚兜擦擦脸上的春液,一把将她拉到胯间,握着重新勃起的一根鸡巴敲在她阴户上,笑着说,
“真是个蜜罐里泡大的宝贝,吃了这水就跟吃了春药,这下对着肏你,让夫君看看我的心肝儿有多痛快——”说着两手覆在大白桃儿奶上,轻拢慢捻地揉着,直把她眼中揉出了春情,两人再次水乳交融起来,颠鸾倒凤到鱼肚泛白才喊了贴身伺候地丫鬟送来热水,谢溶溶的两只白奶,屁股和腰上都是青红的手印,还被敬廷抱在怀里清洗时就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
叁日来暮秋的雨连绵不绝,大抵是阴雨霏霏浇散了人们的热络,街上的人一日少过一日,好似所有的气都在那一日用尽了。
也不知这两日徐太后私下里和丞相有何交集,今日上朝,张党竟然奇迹般地做出了让步,张乘风的门生之一舌灿莲花地称赞太后大德,说得声泪涕下,恨不得当场剖出一腔热血以证赤诚。见戏做的差不多,便以一出君臣交心尾,直到散朝,有些人看完了整出还懵懵懂懂,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
那位汝南王长子,生得一副寿桃模样十分喜庆,杵在满屋子写尽算计的脸中显得格外纯良,他也没辜负那张发面馒头的脸,脑袋里一片空白。下了朝拉着他叁叔云滇王的长子刘屹,也是这几位亲王公子里难得的好脾气,呆头呆脑地问,
“屹哥儿,太后娘娘这是和丞相和好了?那我们能进内阁啦?”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一群常年叁叁两两小声嘀咕,耳聪目明的老头子耳中,那是格外清晰。连沉之邈走出几步外都要回头看一眼这个刘姓奇葩。
朝官与皇室共组内阁是前所未闻的大事,从未有皇帝甘愿将权力下放给自己的兄弟,以此来承认自己无力制衡朝纲。可藩王们清楚徐太后意欲为何,与其被朝臣弄权不如窝里横,左不过将来坐这个位置的都是姓刘的,她是以皇位为饵,看谁愿者上钩。
很显然,先帝的几个兄弟都愿意,派来的儿子们非嫡即长,作为先头部队务必有大智慧才能抢占先机。可这位汝南王的长子,怎么看都是滥竽充数来的。
刘屹是个常年病容的羸弱青年,他性子温和,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眼下四处都是探视的目光,作为焦点他一时呼吸困难,勉强扯出一抹笑,道,“......兴许吧。”
大寿桃没得到准话,站在原地显得茫然无措,刘屹趁机溜入人群逃回府,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对这几位关系户又有了新的看法。
百越王嫡次子刘崇是个十六七岁的黑瘦少年,有着刘氏特有的瘦脸高个儿,在家时曾亲领一路水师大退倭寇,称得上少年英才。他向来不屑弯弯道道,看不惯刘屹的懦弱,也看不惯刘峭的白目,当然,他侧脸瞥了眼正与兵部尚书谈笑风生的西北王世子刘峻,冷哼一声,上前一掌拍得白馒头震叁震,道,“二哥不用担心,太后娘娘既让我们进京,就没有平白再简单回去的道理,二哥要是不放心,不妨去找张丞相问一问。”
刘峭吓得连忙摆手,皱成一个包子凑过去耳语,“崇弟别吓我了,我今日上朝被张阁老扫了一眼,现在后颈还凉着呢。”
刘崇怕也没想到他二叔汝南王能派这么个怂包来,一时真摸不准他是装傻充愣还是真表里如一,是个空心大白馒头。
那边姓刘的少年们各有千秋,这边碰上面的沉之邈为敬廷和燕回牵了线,叁人约去状元楼吃八宝鸭子。
要了一桌招牌席面,趁着还未上菜,叁人吃酒说话熟稔起来。说来也巧,自那日大军班师回朝,这还是燕回与敬廷的第一次会面。这二人,一人曾手握西北重兵,如今统领大周兵马,一人出身朔北以军功起家的氏族,合起来几乎占据了大周半壁江山,说起那些铁马冰河塞外牛羊,简直一发不可拾,几乎要将沉之邈这个媒人抛之脑后。他也不恼,一杯一杯地喝茶,中间如厕回来,就见他俩约了晚上去敬府吃酒,一副相见恨晚的哥俩好模样。
待席散,叁人在楼下分别,沉之邈看着哒哒离去的马车,踌躇了一下,问,“你和敬将军交好,有无旁的目的?”
燕回被南国婉约的冬风吹散了一丝酒意,瓷白的脸展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沉大人是想问,燕某是不是看上了敬夫人?”
沉之邈有些尴尬,低头把下颌埋进兔毛领子里,那话说得实在不敞亮,且不说他和燕回还未相熟到畅谈这些私事,只是听了两耳朵风言风语,就跑来擅自说教,万一那些都是被有心人杜撰出来子虚乌有的事,只为重伤燕回的名声......想到他在梁王面前的地位,沉之邈立刻正色道,“燕兄,沉某枉读二十年圣贤书,方才那话还请见谅,我自认与燕兄交好,不该听信那些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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