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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7崛起南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零点浪漫

    “干杯!”众人一起举杯齐贺。

    “这酒不错啊!”摩根一放下酒杯就不禁称赞起来:“这可比我们在胜利港喝的水果酒好多了!”

    “现在大本营的粮食都是管控物资,还没法用来酿酒,水果酒的味道自然没这粮食酒好了。”何夕向摩根解释道:“不过这酒真的还不错,是‘福瑞丰’的大掌柜推荐给我们的。穿过来这么久,这算是目前我所喝到过最好的一种白酒了。”

    “要不要考虑买一些送回胜利港去”孙长弥打趣道。

    “送回胜利港不不不……”施耐德插话道:“与其送回胜利港,倒不如用这酒在大陆市场上赚钱。只要胜利港每次过来的时候运一些玻璃瓶子过来,我们就可以在广州搞个作坊专门灌装。只要把这酒的包装换一换,价格至少能上涨五倍!只要跟这酿酒的作坊谈好价钱,他们应该会很乐于和我们合作一起挣大钱!”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施总果然是专业人士!”孙长弥不禁对施耐德的经济头脑感到佩服不已。任何事情到了他这里,仿佛都会自然而然地转化成商机,也难怪执委会要将他派到广州来坐镇主持对大陆的贸易工作。

    “行了你就别夸我了,这马屁可以留到你调来驻广办的时候再拍。”施耐德开了句玩笑,然后再次斟满了自己的酒杯:“你这个队长还不赶紧给我介绍一下新同事!”

    孙长弥这才想起来刚才还一直没来得及给施耐德和何夕介绍第二梯队这些人,一拍脑门道:“是我的疏忽,我等下自罚一杯!”

    玩笑话说完,介绍众人互相认识才是正事。其实这些人在一个大集体中已经好几个月,时间长的超过半年,大多已经见过面,有一些也互相知道名字,但具体每个人是从事哪个方面的工作,却不见得了解。孙长弥此行虽然也带来了这些人的电子档案资料,稍后会交给施耐德保管,不过酒桌上这种相互介绍也是员工在新单位入职必须要走的流程。

    “马大姐两位应该都认识吧”孙长弥首先介绍的是第二梯队中岁数最大的一位。

    “认识认识,马大姐肯定认识啊!”施耐德连声应道。

    马玉,三十八岁,女,穿越前在某卫校当实习老师,现隶属于内务部下属的医疗部门,主要担任医疗护理方面的指导工作,同时也在负责归化民护理人员的培训工作。考虑到广州在未来一段时期将是大陆向三亚地区输送人口的重要窗口,而卫生防疫工作又是必须常抓不懈的重点项目,执委会便从内务部推荐的人选中挑中了马玉,一方面是看中她的实际工作经验,另一方面也是让驻广办里能有个女同志,在将来处理移民事务的时候会更方便一点。

    当然了,执委会绝对不会承认,硬在驻广办里塞进一个女性其实还有来自女权分子们所施加的压力——批准在胜利港开青楼这事执委会多多少少有点心亏,在驻广办留一个位置给女成员也算是一种事后的补救措施。以人事安排上的小小妥协来换取少数女权分子偃旗息鼓,执委会认为这个买卖还是比较划算的。

    马玉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保养得极好,外表看起来仍如二十多岁的青春女子一般,甚至有不少人在背后称她为“天山童姥”。马玉独身一人没成家,本身又长得十分漂亮,而且据说年轻时去艺术学院进修过,画画唱歌都有出众的水平,很符合大众心目中文艺女性的形象。马玉进入穿越集团之初曾经引起过不少单身男的兴趣,不过后来这些人纷纷都打了退堂鼓——他们并不是被马玉的岁数所吓住,而是因为这位外表出众的马大姐据说性取向有点特殊,对男人不感兴趣,所以才人到中年都没有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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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关于军工的若干讨论
    孙长弥最后介绍的是他的同事,由海运部派来驻广办的代表游益汉。游益汉,二十九岁单身男,老家是山东青岛,长得敦敦实实的典型山东汉子,穿越前在青岛港港务局从事货运仓储方面的工作,在进入穿越集团之后理所当然地被分配到了海运部干老本行。游益汉曾参与了胜利港与黑土港两处码头的规划设计工作,对于海路货运方面的情况比较熟悉,来到驻广办之后将负责广州地区的货运管理工作。

    海运部把游益汉派到广州来,一是响应执委会要求各部门尽可能推荐精兵强将,将驻广办打造成大陆地区桥头堡的号召,二来也是看中了广州湾在未来南海区域运输体系中的重要地位,直接派出得力人员来打好这个前站,为后续的发展计划做好铺垫准备工作。

    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广州是南中国地区最大的一处对外贸易港口,同时也是距离穿越集团大本营胜利港最近的一处大型贸易港,日后将是穿越集团与大陆地区进行商贸往来最重要的一处窗口,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价值。而驻广办存在的意义不仅在于维持两地之间的商贸活动,同时还有采购原料、组织移民、收集情报、军事预警等多个方面的功能,执委会这次派来广州的人手,可以说精干程度并不亚于驻崖办和黑土港,而驻广办在获得的政策支持上甚至还要超过前两个驻外单位——在大陆地区,驻广办就是穿越集团的代言人,驻广办的言论和行为,就可以代表穿越集团对大明的态度。

    这也就是说,执委会对于驻广办的言行给予了高度信任,驻广办拥有极高的行事自由度,绝大部分日常事宜都可以自行作出决断——当然了,如果要向大明宣战之类的那还是得先跟大本营这边吱个声才行。虽然穿越集团拥有这个时代最为先进的高科技联络方式,但执委会认为“早请示晚汇报”的工作方式并不适合驻广办这样的机构,给予适当的自由度才能让这些人充分发挥出自己的能力。

    在穿越之前,对于如何控制未来在穿越政权统治之下的辽阔疆域,几个高层人士也曾有过数次的讨论。穿越集团从落户海岛开始着手建设新世界,那么向外扩张的方式必然是以通过海洋为跳板,不断建设拓殖点来控制更广阔的地域,如何保证这些拓殖点在具备自我造血能力之后不会突发野心搞起独立王国,这就成为了摆在高层面前的一道课题。除了传统的政治、经济上的领导权之外,高层人士认为更重要的是要把各种战略资源牢牢地把控在执委会手中。

    能源、钢铁,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钢铁产量几乎可以视为一个国家的国力象征,而能源就是钢铁产量最为重要的保障。只要执委会能牢牢把控住这两项资源甚至哪怕只是其中之一,那么拓殖点的发展就必然长期依附于大本营。纵观整个南海地区,真正有条件大规模建设煤铁复合产业基地的大概也只有海南岛一地了,所以这个政策在未来很长一段时期内都会坚持执行下去,直到有朝一日穿越政权能够有更加完善的政治制度来维系和管理遍布各地的拓殖点和殖民地为止。

    执委会并不指望驻广办能够在几年之内就把广州变成了穿越集团在大陆的新拓殖点,虽然大明帝国已经开始在走下坡路,但毕竟寿命还没到结束的时候,短期内穿越集团还不能具备足够的力量去撼动这个国家,而且跟大明过早进入敌对状态,对于穿越集团想要借助大陆市场来进行经济扩张的计划也会很不利。

    孙长弥和游益汉借着这个机会,也向在座的人解释了一下执委会对于广东地区的一些长远打算。对大陆地区的商品和文化输出,自然是以广州为核心区,这也是驻广办未来一段时期的主要任务。而穿越政权的领土扩张,或者说是军事扩张的步伐,在短期内却不会涉及广州,那样很可能会跟大明帝国产生正面的冲突。海运部和军警部都认为,更有价值的扩张目标其实仍然是在海上,例如能够控制珠江口航道的万山群岛或是相邻的新安县香港地区。

    孙长弥道:“以我们的发展模式来说,控制航路应该是首要之选,其意义甚至要远大过在大陆地区占据一州一县,而珠江口无疑是台湾海峡以南地区最为重要的一处航道,只要我们能在珠江口站稳脚跟,那就真的可以说革命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了。”

    游益汉道:“如果单以地势而论,那么我们毫无疑问会选择荃湾、昂船洲、西九龙、尖沙咀这一沿线的海岸,或是直接占领香港岛,以后世的维多利亚港为中心来建设能够控制珠江口的未来海军基地。但问题是大明在这些地方都有驻军,我们想抢这些地方,就必然会跟大明发生武装冲突。”

    萧良插话补充道:“根据我们在来时的初步侦查结果,我认为新安县驻扎的水师不管是装备规模还是训练水平都远在崖州水师之上,我们可不能小瞧了这些大明的海军,在没有重炮巨舰之前,我们要跟这种训练有素的正规军在海上交手,很可能占不到什么便宜。”

    “说到重炮巨舰,我真的要请教一下海运部的同事了,造船厂铺下龙骨都两个多月了,我看到现在也没个船型出来,你们设计这新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下水啊”虞尧禁不住质问道:“照这速度,我们这辈人应该是没指望看到铁甲舰纵横七海了吧”

    孙长弥叹口气道:“设计容易建造难啊,现成的造船图纸在数据库里有好几百种,能拿出来用的也不少,但要嘛没有建造经验,要嘛材料和加工工艺上达不到要求,而且现在造船厂这帮船匠都只造过福船或者广船,但完全照搬这两种船型,大概只能用来跑跑货运,根本不能满足海军的要求。你知道颜总给我们这边设计部门提的什么要求吗两三百吨排水量的船,最少也得装备十门12磅炮,并且起码还要有两门18磅的重炮,水手不得超过三十人,正常航速不低于十节……明军的主力战船比这排水量还大,也才一门红夷炮六门佛郎机而已,要把这么多大炮塞进一艘小船,你说难不难”

    现在执委会对于发展海上力量的思路已经比穿越之前有了一些改变,因为现实实在太残酷了,造船的速度根本追不上实际需求,如果干等着造船厂自己慢慢积累经验,那么头两三年估计都只能在海南岛近海区域打转。还好黑土港的开发让执委会发现了新思路,那就是货船完全可以先使用买来甚至租来的中式帆船,而造船厂则集中攻关一些船舶性能改进方面的难题,特别是以军事用途为主。当然了,截止目前,成立时间已经有好几个月的造船厂还并没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甚至连第一艘试验船的进展也显得十分缓慢,对造船厂工作效率产生质疑的可远远不止虞尧一个人。

    “要装这么多炮上船,那还得有火炮制退装置才行。”萧良对此倒是有些见识,替孙长弥解释道:“但之前因为钢铁产量很有限,而且加工设备没有到位,军工单位做不了液压制退装置,所以没法让大口径火炮大量装备到这种吨位的木制帆船上去。”

    “那现在能做了”虞尧追问道。

    “做倒是能做了,但产能很有限。液压装置对加工精度的要求比较高,而且加工工艺上比较复杂,这玩意儿的生产效率在现阶段不会比蒸汽机更高。加上现在自造的试验船进度很慢,军工部门认为急着造出来也没法装船试验,所以火炮液压制退装置也并没有被列入到优先生产的名单当中。”萧良很有几个在军工部门做事的朋友,因此他所掌握的内幕消息比其他人要更多一些。

    孙长弥叫苦道:“问题是军工部门一直没定型量产,这液压制退炮座不确定规格,我们怎么来计算船只的配重平衡到时候船造出来发现炮座有问题,难道能把船拆了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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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贸易进展
    看着游益汉对这些数字如数家珍一般,何夕立刻就在心中给他打上了“键盘军事家”的标签。这倒并不是游益汉列举的数字有什么大的出入,而是他对于美国国策的理解还是太肤浅了一些。对于国家层面来说,不管是军事手段还是经济手段,其目的都是为政治,为国家利益服务,或许对外手段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政治的决策,但那也并不是游益汉所理解的这种“屈服”。

    克劳塞维茨在《战争论》中说过,“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延续”,这就充分说明了军事手段在对外政策中的实质作用。对外发动战争或是纯粹的军火输出,这些手段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背后的军工联合体获得海量收益,主要还是为了达成某些政治目标。而执委会的执政方针,可以说是十分贴近这种理论,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手段,都是以穿越集团的长期利益为目标,而并非简单的挣钱或是扩大地盘而已。

    如果真像游益汉所理解的那样,国家对外政策会因为军工联合体的利益而“屈服”,那么美国对某大国的武器禁售法令恐怕早就变成一纸空文了。

    但有一点游益汉是说对了,如果能有更多的利益摆在各个单位面前,的确能促使穿越集团成立一个军工联合体来对军工项目进行统筹管理。目前在军工开发中的这种混乱,其实质还是内部的管理制度和责权分配不够明确和完善造成的,并不单单是某几个单位或者是决策层的错误。好在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搞好工作促进发展,在座这些人当中并没有那种一心想靠着喷高层来刷存在感的公知——这种人一定会跳出来指责“这一切都是体制的问题”,并且他们唯一能提出的解决办法就是“推翻现有体制”。

    当然,如果穿越集团中真有这种人出现,那么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这种嘴炮分子成为民意领袖,草根大v,而是会迅速从公众视野中消失,被执委会打发到黑土港或者是深山里的勘探队去做事。街头政治家的那套把戏,大家在穿越前都看得多了,穿越集团并不需要跳梁小丑式的人物来引领民意,这一点是在穿越之前的集体培训中就反复强调过的,所以成员们心中也都有个底线。哪怕是掌握舆论喉舌的信产部,也必须要服从执委会的决策意见。

    不过即便何夕不太认同游益汉的观点,他也不会立刻批驳对方的说法。在第二梯队来到广州之前,施耐德和何夕两个人就做了充分的沟通,认为执委会选派来广州的人必然是具备一定的工作能力,但其他的方面,特别是思想认识,未必都跟执委会保持了同一个步调,这些人到了驻广办之后能不能用,该怎么用,还是有待观察的。施耐德和何夕都是察言观色的好手,通过短暂的接触之后,自然就能对这些人的思想观念有一个大致的认识。

    今天的入职接风宴,便正好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已经放松了心情,闲聊中也没有什么保留,何夕对于这些新人也都有了初步的印象。

    众人一边吃喝,一边闲聊,不过陈天齐酒量不行,很快就处于半昏迷状态了,何夕叫了两个仆役过来,将他送回房中休息。没过多久马玉也告辞离席,她习惯早睡早起,这时候差不多已经该去休息了。

    这两人离开之后,话题慢慢从军工联合体又转回到了穿越集团对大陆的扩张政策上来。应众人的要求,施耐德先介绍了一下目前在广州开展商贸活动的进度。

    因为之前的出口商品都与“福瑞丰”签有独家代理的协议,所以施耐德来到广州之后,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商品可以向外销售,所以目前的商贸活动都是以原材料的采购为主。相比崖州、琼州市面上有限的商品供应量,广州这里的市场无疑要大得多,很多在海南岛比较难大量买到的原材料,比如水银、锡、铜等等,在这里只要能出得起钱,自然就能找到商行出售,哪怕一时没有足够的数量满足施耐德的采购需求,商家也会很快另行组织货源。

    而一些在海南岛相对售价较高的民用物资,如松江布、桐油等等,在广州采购的价格也会相对低了不少。这些采购好的物资大多已经装上了新购入的那艘二手福船上,等孙长弥他们返回胜利港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带回去了。

    “福瑞丰”前期从胜利港运回来的玻璃制品,据说现在已经在广东境内的数家分号开始发售,而因为其进货数量有限,大部分地方几乎是在第一波的发售中就直接售罄。特别是广州府以东的韶州、南雄、惠州、潮州几片区域,对新近现身的玻璃文具好评如潮,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向分号提前缴纳了订金,预订下一批到货的商品。而广州城中更是掀起了一股收藏海汉文具的风潮——这自然也是施耐德当初给李奈出的主意,只要赞助几次诗会,掏钱让一些公知在这种场合做做宣传,在市场上受到消费者追捧当然是妥妥的。

    至于玻璃镜,根本不需“福瑞丰”再搞什么官方宣传了,富商官绅的后宅要是没有一两面海汉出产的银镜,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虽然“福瑞丰”的售价十分高昂,两寸银镜就要价五十两银以上,但这也挡不住有钱人家的购买**,连售价两千两银的一尺方镜都已经卖完了。“福瑞丰”的贺强前两天还专门登门来拜访,询问施耐德是否可以出售尺寸更大的镜子,据说是江浙那边的富商看到海汉银镜之后十分喜欢,表示愿意出重金购买更大一些的镜子,具体的价钱倒是没详说——对于某些真正的大富商来说,钱真的只是数字而已,不管在这个时代还是在几百年后都是一样。

    而新产品火柴和香皂,因为产量仅为有限,仅仅只在广州城的“福瑞丰”总号中发售。当然了,像李继峰这样的生意人不会忘记用上海汉人所说的那些销售手段。这是“福瑞丰”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贴牌商品,按照当初的约定,香皂的外包装全部是在广州印刷,并且将使用“福瑞丰”的名号出售,为了确保这个新商品能够一炮而红,李继峰对此也是下了极大的本钱。

    来自海汉的最新商品润肤养颜香皂必须要通过缴纳订金才能买到,至于说这东西究竟有多好,“福瑞丰”在发售前半个月就通过各种渠道在民间进行宣传。宣传费虽然花了不少,但由于之前已经有银镜和玻璃文具的口碑,新产品“福瑞丰香皂”的市场推广也是异乎寻常地顺利。而李继峰还无师自通地想出了另一个促销手段,对预交订金的顾客,将赠送另一种新产品“海汉火柴”一盒。

    对已经被民间炒作吹嘘得神乎其神,预售价高达五两银一块的香皂而言,把进价才几十文一盒的火柴当作赠品并不会亏钱,反而会让顾客们有一些新鲜感。而这些会花五两银子买香皂的顾客都具备较强的消费能力,等这些人用过火柴之后,肯定也会喜欢上这种便利的生活用品,用完之后肯定还会来买,至于说每盒两百文的价格,对于富人阶层来说真的只是毛毛雨而已。在卖香皂的同时,顺便也把火柴一起就做了市场推广,可谓是一举两得,就连施耐德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也赞叹李继峰的确具有一定的商业头脑,居然知道采用这种手段来针对目标客户展开商业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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