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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张八年躬身道:“官家英明。”

    赵祯摇头道:“我英明个什么,三司现在什么样”

    张八年想了想,“有人惶然不安,有人在冷笑,没当回事,有人声讨沈安,说他逼死了王真。”

    赵祯冷笑道:“朕太宽厚了些,令许多人得寸进尺……”

    这话里的含义张八年懂了,他行礼道:“如此臣就坐视不管了。”

    清理三司是不可能的,那会让朝局不稳,这不是赵祯想干的事儿。

    至于什么沈安逼死了王真,朕就当你们是梦呓。

    张八年领命而去,赵祯摇摇头,“真的吓死人了”

    吓死人可是件稀罕事,等沈安从城外回来时,发现街坊们都变了。

    原先得知沈家发了大财,大家都是羡慕嫉妒恨。

    可等沈安吓死人的消息传来后,羡慕嫉妒恨没了,更多的是畏惧。

    “他弄了那个什么曲案的官人,王真就被吓死了。”

    “这是煞神啊!惹不得!惹不得!”

    “……”

    中午,沈安就顶着这些畏惧的目光回到家。一进家庄老实就贴了上来,堆笑道:“郎君,那几个酒水商人都送来了大礼,说改日请郎君去樊楼饮酒。”

    沈安见他的腰都是弯的,就问道:“腰闪了”

    庄老实尴尬的道:“郎君您可是煞神,小人这是敬畏。”

    “好好说话!直起腰来。”

    对于百姓来说,生活中有许多不解之谜,不解之谜多了,他们就会自我造神,然后获得开解。

    可沈安却知道那个王真怕是有些毛病,应该是心脑血管这方面的毛病。

    “郎君,那些酒水商人送的礼小人都收了库,可否要回礼”

    有来有往才是维持关系的王道,庄老实拿出了自己理好的礼单,准备给沈安过目,看看是否该增减些。

    可沈安看都不看,淡淡的道:“扔出去!”

    “郎君……”

    庄老实觉得自家郎君怕是有些昏头了,就说道:“那些人可不能得罪,否则以后他们找个借口就能断了暗香的酒水供给。”

    “扔掉。”

    沈安没工夫去搭理此事,交代完之后就去了后院。

    “哥哥。”

    果果觉得很委屈,因为哥哥这几天忙的不见人影。

    “哎呀!哥哥今天都忘记给果果讲故事了。”

    “话说森林里有两头狗熊,它们……”

    故事讲完了,果果也睡着了。

    虽然还没发现蚊虫,但沈安还是放下了蚊帐,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发财了啊!

    庄子里的作坊还在修建之中,可沈安却等不得了,直接令人把主宅收拾出来,香露和女性内衣就源源不断的被生产出来。

    那些商人开始交钱了,原先的库存全部清空,后续的就等庄子里的出产。

    现在只是一部分收益,可当看到那些钱财时,沈安也不禁为止震撼。

    王天德更是不堪,兴奋的跳进了钱堆里,声称今天就在这里睡了。

    直至沈安回来的时候,那厮依旧躺在钱堆上,还令人去准备酒菜,说是坐在钱堆里吃饭更香。

    钱啊!

    沈安摇摇头,然后忍不住喊道:“老子有钱了!”

    有钱的沈家自然不一样,庄老实带着人把那几个酒商送的大礼直接扔了出去,然后喊道:“我家郎君说了,受贿贪腐就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的。想廉洁奉公,那就要警钟长鸣……这些人休想腐蚀我家郎君,谁去传个话,让他们自己来拿走!”

    一身正气啊!

    消息传了出去,据说包拯中午就破例喝了酒,说是要庆贺自己教导出了一个好官。

    大中午喝酒,你包龙图下午不做事了

    有人就弹劾了包拯。

    可官家中午也喝了酒,据说是心情大好,说沈安此举当为百官表率,然后奏疏就被扔了出去。

    只有那三个给暗香供货的酒商知道是为什么。

    沈安丢掉那些礼物只是一个表态。

    哥和你们三人决裂了。

    他不要我们的酒水了。

    失去了沈安这个大客户,他们的生意就要艰难了。

    那位卖宅子的刘保衡是做什么的

    就是开酒坊的,因为经营不善倒闭,欠了三司许多钱,就拿了不是自




第209章 不死万万年(为‘木子李三金鑫’加更)
    “待诏交游广阔,我等见了艳羡不已,想着竟然能同待诏做生意……不,是交往,我等感激零涕,这是祖上求来的福缘啊!只求待诏莫要嫌弃我等,此后的酒水我等自然供给最好的。”

    沈安摆摆手,准备来关门的姚链退到了边上。

    三个酒商跪在那里,一脸的懊悔。

    此刻他们最恨的就是那个在中间串联怂恿的王真。

    见沈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个酒商抬头道:“待诏,都是王真的怂恿和蛊惑,我等才……才鬼迷心窍,做出了错事。”

    “待诏,我等愿意赎罪……”

    三人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沈安,心想你开条件吧,咱们照办。

    你挂着个待诏的头衔,乃是最清贵不过的官职了。

    这样的官职下,你可不能逼人太甚吧

    否则外面的清议就能让你不敢出门。

    这便是君子可以欺以其方。

    沈安笑了笑,若是富弼还没走的话,一定会说这小子又在憋坏了。

    “我们有契约的吧”

    沈安笑着问道:“你等违约未曾供货,该怎么赔偿就赔偿吧。”

    这般轻松

    三个酒商欢喜的起身,然后送上了礼物。

    “见过待诏。”

    细细柔柔的声音中,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出去!”

    沈安一脸正色的道:“沈某可不是这等人。”

    庄老实愤怒的道:“我家郎君廉洁奉公,你等这是想陷人于不义吗出去!”

    那个女人烟视媚行,多半是那些地方出来的,被这三人赎身之后当做礼物。

    可沈安却有些洁癖,外面的野花不喜欢采。

    门外有街坊在看热闹,听到这话就对后面的人说道:“待诏一身正气,果真是官员楷模啊!”

    “出去!”

    里面一阵推攘,三个酒商被赶了出来。

    随后庄老实就出来了,义正言辞的道:“郎君说了,有事说事,咱们按照律法来,该赔就赔,不许弄这些歪门邪道……你弄他也弄,这大宋上下就糜烂了。”

    “好!”

    众街坊本来得知沈安吓死人的消息后就有些忌惮,等听到这话后,都不禁叫起好来。

    从古至今,从中到外,下面的百姓最大的愿望基本上就是国泰民安。

    而这个国泰民安得有个基础,那就是吏治清明。

    所以沈安的姿态一出来,这些街坊就轰然叫好。

    “好个沈待诏!好个沈郎君!”

    “以后沈待诏定然是要做相公的,咱们好歹也曾做过邻居,到时候也能和人吹嘘一番。”

    外面的夸赞不断,沈安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有钱。

    而且还有些本事。

    可越是这样你就越需要弄出些姿态来。

    他笑容可掬的拱手道:“多谢各位高邻的谬赞,回头谁家成亲,只管去暗香,就说是沈某说的,赠送一瓶花露。”

    啥

    一瓶花露

    那可是十贯钱啊!

    不算沈安坑那些外国商人的价钱,汴梁的香露市价就是十贯钱,这些人大多都舍不得买。

    竟然能送。

    沈安微微一笑,说道:“沈某说话……诸位尽可拭目以待!”

    哥不差这点钱啊!

    “好!”

    “多谢沈待诏!”

    “哈哈哈哈!我儿子正好后日成亲,这下新人进家可有的炫耀了!多谢沈待诏!”

    “……”

    “好吵啊!”

    果果在里面好奇的看着,花花蹲在她的身边吐舌头。

    沈安进来,然后冲着她招手,花花却最先跑了过去。

    牵着妹妹往内院去的沈安微微一笑,丝毫没有什么不舍。

    榆林巷能有多少人家

    一年成亲的能有几人

    他现在堪称是土豪,有钱了得和邻居搞好关系,所以这事儿有百利而无一害。

    哥就是有钱啊!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

    “有些吵。”

    郡王府里,赵宗实坐在榻上,面色惨白,双手捂着脑袋。

    唢呐停住了,在极端的情况下,唢呐也不顶用。

    高滔滔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她用过无数手段,可对赵宗实来说都是无用。

    她不知道神经衰弱和焦虑症发展到巅峰状态的情况,那时候你就算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剥光了扔在赵宗实的面前,他依旧只会焦躁,压根不会心动。

    此刻宫中就在待产,据说那个嫔妃已经进了产房。

    是男是女

    赵宗实希望是男,那样他就能彻底解脱了。

    可他却又觉得会是女……这就是焦虑症患者的心态,一件事情的结果出来之前,他们都会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门外出现了赵仲鍼,而赵允让就在外面叹息。

    “爹爹。”

    赵仲鍼走了进来,然后说道:“爹爹,进宫与否不是大事……”

    赵宗实难受的摇头,话都不想说。

    此刻他的脑袋上就像是被戴上了一个烧红的铁箍,被箍的想发狂,可滚烫又来了……

    他仰头呵出一口气,无声的呻吟着。

    他的面容痛苦扭曲,那种强忍着痛苦的模样让外面多了一声咒骂。

    “狗曰的帝王!”

    赵允让的诅咒并不会起作用,赵宗实依旧在煎熬着。

    高滔滔捂着脸,无声的哽咽着。

    这个家为何就成了这样呢!

    赵仲鍼缓缓走过去,低声道:“爹爹,那只是个选择,也是命。若是命中注定您要进宫,那么孩儿就陪着您一起,我们父子生死与共……”

    高滔滔抬起头,挂着泪水的脸上全是惊愕。

    这是我的儿子

    他怎么能说的那么……

    外面的赵允让面色肃然,然后摆摆手。

    老仆看向了其他下人,那双平时浑浊的眼中多了厉色。

    下人们赶紧退了下去。

    “爹爹,咱们不必活在别人的眼光中,不进宫,孩儿也能养活家人。若是进宫,孩儿也不怕任何人……”

    赵宗实抬起头来,第一次审视着自己的长子。

    这是我的儿子吗

    十一岁的他竟然这般沉稳

    赵仲鍼见他抬头,就露出了微笑,说道:“爹爹,沈安说人世间最难舍的便是各种情义,可帝王却不需要情义,因为站在顶峰上的那种感觉胜过无数情义……爹爹,您会迷失吗”

    帝王没有情义,因为那种操控天下的感觉能让一个人彻底的迷失。

    赵宗实一怔,笑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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