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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文官们在后面召集人手,几个武将被包围在中间,悲愤的嘶吼着。
弓箭手列阵而来。
一个文官指着那几个武将,喊道:“跪地请降,绕你等不死!”
那几个武将中有人喊道:“某是冤枉的!”
“跪下!”
那文官厉声喝道。
“某是冤枉的!”
按照耶律洪基的尿性,他们死定了。
所以武将们无人愿降。
“放箭!”
箭雨覆盖了那个地方,随后多了几个刺猬。
“去救火!”
文官们的组织能力就是比武将强大,没几下就梳理清楚了。
“就是他们在纵火!”
几个文官商议了一番,最终把锅盖在了几个被弄死的武将身上。
“可有证据?”
为了逃脱耶律洪基事后的处罚,文官们开始了演戏。
“有。”一个小吏在一个武将的怀里摸出了一份文书。
“拿来某看看。”
文官们簇拥过来,一边看文书一边咬牙切齿。
“竟然想谋逆!”
“啊……这是想先纵火引发混乱,随后夺取仓库!还准备杀光了我等,好狠啊!”
那些被驱赶到边上的百姓都在嘀咕。
“竟然是想造反?”
“没听说他们先纵火,随后趁乱起事吗?”
“好大的胆子啊!”
“只是那皇城这般漂亮,竟然被一把火给烧了。”
“重建就是了。”
“没钱!”
大辽穷,这几年更穷了。
最近这一年多以来,耶律洪基在招兵买马,不断扩充粮草储备,就是想和大宋决战。
在这种折腾之下,大辽的国库连老鼠都不愿来。
文官们相对一笑,都觉得这个栽赃的手段极好。
“如此我等无忧了。”
“嗯,随后派人去报信,让陛下知晓此间事。”
一个文官认真的道:“诸位,不可泄露了口风!”
众人点头,“放心,此事关系到咱们的身家性命,没人会大意。”
文官点头,满意的道:“如此……大事定矣。”
“是沈安……”这时皇城里冲出来一个将领,喊道:“是沈安放的火!”
正在暗喜的文官们神色一僵,那些刚射杀了自己上官的军士们缓缓回身。
那些围观的百姓有些不信。
不,是所有人都不信。
沈安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他竟然还摸进了皇城里纵火,你这是梦呓吗?
那个将领跑了过来,“元和殿的周围都有火油的痕迹。皇城中的将士们每次出入都要搜身,他们不可能带着火油进去……”
这事儿不对劲!
那个文官冷着脸道:“可也有可能是里外勾结!”
“不可能。”将领看到了那几具尸骸,眼中有哀伤之色闪过。
他的兄长就倒在了血泊里,死前还被污蔑为叛逆。
他怒吼道:“守门的还有文官!难道文官也谋逆吗?”
这一声大吼就像是醍醐灌顶,周围的人全部清醒了。
是啊!
守门的还有文官,这文官干啥去了?
“不可能!”
文官和武人之间先天就有一堵墙隔着,所以互相不尿对方。
武将面色涨红,“就在北门里面一点的墙壁上,有人留字。”
“什么字?”
文官冷笑道:“必定是谋逆的话!”
武将看着他,突然劈手一巴掌抽去。
啪!
大辽也有文武之争,但双方大多是背后捅刀子,当面殴打是不存在的。
可如今就有武将当着无数人的面狠抽了文官,打破了这个惯例。
文官们大怒,有人喊道:“他是逆贼的同伙,拿下他!”
武将冷冷的道:“那人留字……沈安来此一游!”
“拿下他!”
那个文官依旧在嘶吼,可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
那个将领说道:“记得上次有人说拿到了沈安手书的一首词,什么朝朝暮暮的,可去查对。”
众人看向了一个文官,那文官咬牙道:“好!”
武将看了倒下的兄长一眼,说道:“某不信他,必须派人跟着去。”
“好!”
双方暂停。
马蹄声远去,沈安正在低声和曹佾说话:“你这是被谁打了?”
“那些人围住了某,某以一敌十,不,以一敌百,左冲右突……”
曹佾说的口沫横飞,沈安平静的道:“咱能不吹嘘吗?某又不会笑话你。”
曹佾的肩膀骤然一松,苦笑道:“某被群殴了,那个女人后来追上来,竟然用了相扑的手段,把某摔的……不过后来某趁机占了不少便宜,临走时她竟然送了某这个……”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张手绢。
你妹!
沈安觉得老天无眼。
曹佾得意的道:“她用辽语说了些什么,某断定是想约某去私会,某不懂,就只是点头。哎!若是懂就好了,某今夜就能……嘿嘿!”
沈安无语。
“娘娘知道了会揭你的皮!”沈安只能用这个来泄愤。
曹佾嘟囔道:“大姐巴不得某多生几个儿子,所以从不管某找女人之事。”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权贵之家希望多子多孙,而百姓希望少生几个孩子,给生活减轻些压力。而这一切的诱因就是避孕手段的匮乏。
“来了来了。”
边上的贺宝低声提醒他们。
一群骑兵从右侧打马而来,先前去的文官也在其中,里面还有两个普通男子。
“这二人乃是幽州城中有名的君子,读书厉害,今日就请他们做个见证。”
那武将做事竟然这般滴水不漏,连沈安都有些佩服。
“进去查验!”
众人一拥而入。
“安北,那可是你的手笔?”曹佾觉得沈安不该这么大意。
沈安干笑道:“不小心罢了。”
这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弄出来气耶律洪基的。
老耶一看到那首词,保证血压就会升高,若是炸了更好。
“走,咱们趁早出城。”
沈安带着他们,趁着混乱之机,寻到了一段无人盯防的城墙,用绳子滑了下去,随即消失在黑夜之中。
那些人进了北门,走不多远就到了那处。
“朱砂墨!”
那两个读书人仔细看看,然后开始对笔迹。
一番核对之后,这二人抬头,“这确实就是沈安的笔迹。”
那武将早就从那些文官的脸上得到答案,此刻他狞笑道:“你等污蔑我大哥他们谋逆,是为了推卸罪责,此事某不会动手,只管等陛下来决断,走!”
他当先出去,身边全是军士护着。
文官们面色惨白,其中一人说道:“竟然真的是沈安来了?”
“不可能!”有人疯狂的喊道:“这是假的!”
“不假,你等可还记得兴庆府是如何陷落的?”
众人不禁想起了大宋灭西夏的过程。
“那沈安带着些人就混进了兴庆府,径直寻到了梁氏,说服了她,随后指挥梁氏的军队厮杀……是了,此人敢于行险……”
众人失色,有人问道:“他去兴庆府是谋求西夏,可来幽州城是为何?”
有人苦笑道:“宋人一直在筹谋北伐,他这是来查看幽州城的城防。”
众人默然,有人冷笑道:“别想了,如今事情败露,咱们该想想如何应对陛下的怒火吧。”
“出去吧。”有人带头,众人缓缓往外走,脚步看着分外的沉重。
走在最后的是个汉官,他不时回头看一眼墙壁上的字,喃喃的道:“大宋要北伐了?大宋……大宋……汉儿……”
汉儿这个称呼早就被遗忘多年,此刻被他重新说出来,竟然有些失魂落魄。
北门外,那两个读书人正在说着自己的发现。
“那就是沈安的笔迹,绝对没错!”
顿时外面一阵哗然。
“先前他们不是从那人的身上找到了什么文书,说里面写着先在宫中纵火,随后造反吗?”
“那定然是造假!”
“对,皇城失火是罪责,那些人为了逃脱罪责就造假栽赃。”
“啧啧!这些人呐,胆大包天!”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堪称是真相大白,文官们面如死灰,剩下的武将们心中欢喜,却也悲伤。
他们把同袍的尸骸收集起来,准备安葬。
有人突然说道:“先前为何有人放箭?”
是啊!
为何有人放箭?
众人一怔,文官那边也觉得不对劲,“若非是有人放箭,咱们也不会想到那个。是谁?”
众人面面相觑。
“那沈安纵火之后,会不会就在城中,他的手下全是精锐,在暗处放箭谁能防?”
“对!”文官们觉得这事儿没跑了。
“他就在城中,搜!搜索全城!”
随即就是全城搜查。
可搜来搜去,毛都没找到一根。
“没在!”
双方在某处会和,火光熊熊,照亮了一张张恼怒的脸。
“那沈安好大的胆子!”一个一只眼睛被打成了熊猫眼的文官恼怒的道:“他这是如何潜入进来的?拿下这段时日守门的军士,严刑拷打!”
这一条众人都没意见,随即有人去执行。
熊猫眼文官看着众人,“老夫今夜喝了些酒,一觉醒来城中就大变样了,你等干的好事!”
这也是撇清,不过他确实是没参与,最多是渎职罢了。
众人沉默。
熊猫眼文官说道:“那沈安进了幽州城,定然是来查看城防,你等可知道这里面的要紧?”
那个兄长被干掉的武将说道:“若是密谍来查不打紧,他们没那个眼光,可沈安此人乃是当世名将,他亲自来查看,定然把幽州城的强弱都看了个遍。”
这是个重大损失!
……
第四更送上,大家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01章 曾经的荣耀
宫中的火焰依旧在升腾。
外面却死气沉沉的。
城中刚才一阵搜索,那些在外面游荡的男女全被甄别之后赶回了坊墙内。
城中的街道上只有军士在不断的巡查着,马蹄声和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听着格外的单调,也格外的肃杀。
一群文武官员就站在皇城前,面如死灰。
熊猫眼文官的运气真的不错,今夜他在家里饮酒作乐,喝多了之后和杜氏纠缠,被同样喝多了杜氏一拳打了个熊猫眼,竟然直接打晕了过去。
开始他准备要弄死那个杜氏,可现在却觉得那个杜氏就是自己的福星,回头要好好待她。
若非有她,先前他定然会及时赶来,然后和文官们联手栽赃,最后谁也逃不掉。
如今他是唯一幸免的官员,那份得意啊!
“沈安是从水门进来了,随后用火油点火,他甚至还在墙壁上留下了来此一游的字,老夫都能想到他当时的神情,定然是在微笑,自信满满。可咱们呢?”
熊猫眼的官阶在这里不算最高,可现在这些官员都是戴罪之身,他反而最是超脱,于是也敢逆袭一把。
人生就是因为逆袭而爽快啊!
他只觉得腋下生风,意气风发。
“咱们却乱作一团,甚至被沈安在暗处射杀了同僚而不知,更是自相残杀……这人竟然把幽州城弄的一团糟,果然是手段了得。”
熊猫眼叹息一声,“这些都是其次,老夫此刻最担心的是什么,你等可知道?”
“民心士气!”他怒吼道:“城中的那些汉儿会念叨着什么故土,什么故国,他们会觉着大辽在衰弱,而宋人在不断强大,此消彼长,他们自然会心向故国,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是啊!”一个文官苦笑道:“先前你等可看到那些百姓的眼神了吗?有人茫然,有人兴奋。茫然是因为在辽宋之间做抉择。而兴奋定然是觉着大辽在衰弱。这个大辽……要风雨飘摇了。”
还有士气!
“数十年前,赵匡义领军北伐,攻打幽州城甚为急切,可城中的汉儿和咱们联手守住了幽州城,最后导致他兵败。那时候,大辽朝气蓬勃,可如今呢?”
熊猫眼的肩膀一下就垮了,“宋人数次击败了咱们,如今更是一把火把幽州城的士气给烧没了。记得当年宋军在城外和咱们的援军酣战,城中的军民齐声大喊,声势浩大,宋军被震慑,随即大败。
如今宋人再来一次北伐,那些汉儿可会为了大辽出力?可会为了大辽放声呐喊?”
众人心中沮丧,这时有人说道:“火头小了。”
大家看向宫中,就见那火光在渐渐缩小,看着微微发红。
有人脱口而出,“就像是斜阳……残阳如血!”
他们缓缓回身归去。
那些坊墙挡住了无数视线,但他们能感受到那种躁动。
一户殷实人家中,段西平坐在上首,妻子杜氏坐在边上,两个儿子坐在下面。
一家子正在吃饭,段涛兴奋的说道:“爹爹,说是那个沈安来了。”
段西平点头,“是沈安来了,他在宫中点火,又射杀了贵人,引得咱们自相残杀,最后从容而去。”
杜氏放下筷子,眉间有忧色,“官人,那沈安据说很是厉害,他来了,会不会大军就在后面。”
“还早。”段西平摇头道:“宋人若是要北伐,那调动的军队定然是十万以上。你不知道,人一上万无边无沿,十万人马,哪里藏得住?所以宋人若是北伐,咱们这边定然能探知消息。”
杜氏叹道:“这兵戈一起,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当然是咱们赢!”段西平瞪了妻子一眼,可偏头发现了两个儿子在挤眉弄眼的,就怒道:“不好生吃饭做什么?”
段涛说道:“爹爹,咱们是汉儿吗?”
经过多代之后,幽燕之地的汉儿渐渐遗忘了故国,他们没把自己当做是汉儿,以至于后来还以灭掉大宋为荣。
在国家概念薄弱的时代,只需几代人,就能让所谓的故国这个概念彻底消散。
段西平骂道:“什么汉儿?没有的事!”
段涛十七岁了,身体强壮,性格也火爆,闻言就说道:“可是爹爹,上次你就说过咱们的祖上是汉儿。”
“那是为父喝多了。”
段西平瞪眼道:“吃饭!”
父亲的威严起到了作用,两个儿子乖乖吃饭。
杜氏突然抬头,“官人,你听……”
段西平偏头。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段西平用筷子轻轻敲打着案几,低声唱着,“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功名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况乃国危若累卵……况乃国危若累卵……”
他松手丢掉筷子,突然捂脸哽咽了起来。
“爹爹!”
“官人!”
段西平摇头,“某想到了翁翁临死前说的话,他说……咱们是汉儿!曾经横扫塞外的汉儿……”
那个声音依旧细微的传来,“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矜。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凶残不顾身!”
段西平抬头,“先前某只是不想惹祸……这是沈安写的词,钟军是前汉的年轻官员,少年豪迈,请缨出使南越……”
烛火摆动着,杜氏见父子三人说的认真,听的专心,就抿嘴一笑,开始收拾残羹剩菜。
“……班定远就是班超,前汉时,班超率三十六骑纵横域外多国……”
段涛兴奋的道:“爹爹,咱们汉儿这般厉害吗?”
段西平抚须微笑道:“咱们汉儿……你们的曾祖说,当年的汉儿横扫当世,无人能敌。异族只能匍匐在关外的城墙之前颤抖……”
段峰段峰憧憬的道:“这是何等的豪迈呀!”
段西平含笑道:“不是豪迈,而是……俾睨当世。你曾祖说过,汉唐时,汉儿一人一马一剑就敢走遍天下,那时……”
他有些惆怅的道:“只是到了南国……不,到了大宋时,就衰弱了。”
段涛趴在案几上,仰头道:“爹爹,以前他们说南人怯弱,和杜氏一样呢!”
“嗯。”段西平冷笑道:“以前的宋人重文轻武,连交趾人都敢欺负他们,堪称是怯弱。中原从未见过这等怯弱的帝王,丢人!”
这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段峰问道:“可是爹爹,咱们都被宋人打败好几次了。”
百姓疼幺儿!
段西平伸手摸摸段峰的头顶,慈爱的道:“是啊!后来那边就开始了新政,开始为父觉着和庆历年的新政一样,没什么意思,谁知道不声不响的,大宋那边竟然就变样了。”
杜氏收拾了回来,坐下后笑道:“以前那边的百姓会逃过来,如今却不同了,说是那边的赋税降低了,没了什么职役,也没了高利贷,日子好的不得了呢!”
“这里面有个道理。”段西平说道:“但凡是叫嚷的厉害的,多半成不了事。只有默不作声的做事,最容易成功。”
段涛点头,“没本事的、心虚的才要大声叫嚷,显得自己有本事。”
“对!”见段涛聪慧,段西平欣慰不已。
段涛问道:“爹爹,那沈安说是名将,在宋人那边是做什么的?”
段西平抬头想了想,“那人……大郎,他也就比你大几岁,他的父亲是雄州知州沈卞。当年的沈卞一心要北伐,那时的幽州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嘲笑那个沈卞,后来沈卞失踪,沈安带着妹妹去了汴梁,由此就开始了……”
“他是杂学一脉的传人,在大宋就是宗师。他还是名将,西贼覆灭,交趾覆灭都有他的影子。”
“陛下当年差点被他一把火烧死,更是在后来兵败……”
段西平突然看了妻子一眼,笑道:“还有个传闻,说是西夏的梁氏和沈安有些瓜葛。”
杜氏最喜欢这等八卦,马上就接口道:“不是传闻,是真的呢!那沈安还为梁氏写了一首词,堪称是名篇……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一首词吟诵出来,段涛不禁赞道:“好词!”
“那人……”段西平低声道:“那人和咱们的娘娘也有些不清不楚的。”
“这般厉害吗?”段涛已经说亲了,准备这两年成亲。
少年动情,自然对这些男女之事较为敏感。所以听闻沈安竟然能和两国的皇后太后搅在一起,不禁崇拜不已。
这就是沈安在辽国的第一个粉丝。
“沈安来了幽州城,多半是在为北伐做准备。”
段西平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愁,“一旦大军北上,幽州城这里定然会有大战,咱们家……为父就担心这个。”
他担心,他的两个儿子却有些跃跃欲试,“爹爹,咱们是汉儿,不该奉辽人为主。若是大军北上,咱们为何不反正?”
“反正?”
段西平心中一动,就看了妻子一眼。
杜氏含笑点头,“妾身听您的。”
段西平叹道:“到时候吧,到时候为父再看看。”
段涛给弟弟使个眼色,两兄弟出去。
在院子里,段涛对弟弟说道:“那沈安好生厉害,你说要投军,那也该去他的麾下。”
段峰嗯了一声,“哥哥,你爱读书,到时候去考科举,做汉儿的官。”
段涛点头,“好,咱们不做辽人的官,做汉儿的官,如此方能扬眉吐气!”
两兄弟相对一视,都笑了起来。
今夜的幽州城中,不知道多少人家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
而沈安的那首词也不断被传唱。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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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州。
“去打探消息!”
短短的半个月,郑秋雨就瘦了一圈,头发也白了不少,看着形销骨立。
州衙的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院如今成了软禁那些官员的禁地,唯一放风的机会就是郑秋雨来这里办事的时候。
郑秋月坐在堂上,捂额道:“半个月了,按理该有消息回来了。”
那些官员正在贪婪的看着门外,闻言有人说道:“运使,从这里到幽州城两百余里,若是全力赶路,三日就回来了,下官估摸着会不会是和沈卞一般……”
“是啊!沈卞当年带着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辽人那边都找不到。”
“不能吧。”
“什么不能,说不准他们父子俩都有这等失踪的本事。”
说话的这人洋洋得意,却没见上面的郑秋雨一脸肃杀。
“畜生!”
咻!
茶杯飞了过来,这人被泼了一身茶水,赶紧跪下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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