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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他抱着几个黑漆漆的东西仰天嚎哭的场景永远被人铭记于心。
春雨来了。
众人都说这是老天不忍见到人间有此惨剧,所以才降下了甘霖。
李鹤埋葬了妻儿,宫中传来了谕旨。
官升两级!
李鹤就这么在一日之间官升三级,跻身于重臣的行列。
他拒绝了所有的道贺,一人坐在了家中仅存的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子被烧掉了一点,里面没什么东西。
他就席地而坐,大口的喝酒。
他喝多了就嚎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哭嚎声渐渐不可闻,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包东西,打开后全是粉末。
他把粉末倒在地上,随后用酒水稀释。
最后他烂醉如泥,就倒在里面大睡。
一条野狗悄然进来,嗅了嗅,就舔舐着地上的酒水。
野狗寻摸了一番没找到食物,最后失望的出去了。
它一路晃荡,走到城门处时缓缓倒下。
“这狗怎地死了?嘴角还流血!”
“吃肉吧!”
“好,吃狗肉!”
当夜有数名闲汉因为吃了狗肉而重病。
深夜,李鹤醒来,一个黑影靠近,“宋人的密谍早就把北伐大胜的消息传递给了您,咱们的人一路快马加鞭到了西京,您为何不把消息送进宫去?”
“没有为什么。”
李鹤的声音有些沙哑。
黑影说道:“可……罢了。先前有人探寻起火的缘故,说那火来自于卧室,小人担心他察觉是您自己点的火,就杀了那人。”
李鹤微笑道:“你做得很好,来,某这里有些东西给你。”
黑影靠近,李鹤猛地扑过去。
几息之后,他放开脖子被拧断的黑影,喘息道:“富贵险中求,某毒死了自己的妻儿,一把火烧掉了自己的家,这才换来了官升三级……谁也不能把这些夺回去,谁也不能!”
他从黑影的身上寻到了短刃,毫不犹豫的一刀捅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挣扎着爬出去。
“救命……”





北宋大丈夫 第1773章 我的孙儿啊
赵曙急着回来。
在大局已定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接受万众欢呼。
这是虚荣心,谁都有,这是帝王的来的格外的强烈些。
他征用了韩琦的马车,这辆马车出自于出云观,轻巧,关键是有沈安所说的什么减震。
“沈安跟着朕回去。”
沈安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北伐一战,他击败了萧衍雄,这功劳太大,估摸着他去把刘展的腿打断都不会有问题。
剩下的就交给韩琦吧。
他带着邙山军和三千骑兵护送赵曙回京,富弼坚持一起。
这是一种信任。
“若是官家忌惮你,那么护送的人就不会有邙山军。”
富弼自告奋勇一起回京,结果行程才一半,就想死。
长途赶路真的很难熬,马背不是大床,没法给你柔软。
当到了大名府时,一行人看到了许多民夫。
“发水了!”
三个字,就让赵曙走出了马车。
“皇子有奏疏,说是今春汴梁及周边雨水多,怕有水患,就招募民工修补堤坝。”
富弼的解说并未让赵曙多一分高兴。
他吩咐道:“去河堤。”
河堤上全是民夫。
黄河在奔涌。
只是站在河堤上看了看,沈安就觉得……很豪迈。
“老夫有些头晕。”
富弼的身体在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后有些小问题。
“此事大王强硬了些。”
富弼借着歇息的机会把沈安拉了过来,“虽然他做的没错,可终究失于强硬,官家会如何想老夫不知道,只知道……帝王的威权不可触碰,哪怕是儿子也不行。”
这个有许多例子在。
比如说汉武帝,比如说唐太宗……许多帝王都把自己的太子当做是对手。
“此事……富相,该您想办法了吧?”
沈安笑的很是和气,富弼怒道:“北伐老夫沾光了?”
沈安默然。
“你担心老夫会忌惮你,害怕你在某个时候提出老夫不能做到的要求,于是用这个来抵消?”
富弼怒不可遏,沈安依旧默然。
不管是谁,只要是人,他就有弱点。
富弼此刻对于沈安而言就是个猎物,他只需靠拢一下,就会多一个盟友。
但他选择了保持距离。
“您说了,帝王的威权不容触碰。”
沈安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
他不想和宰辅做盟友,那样会身不由己。
而富弼却不同,富弼这般亲切,摆明了就是想和他结盟。
和他结盟,就是和包拯结盟。
随后政事堂就会出现一股新生力量。
富弼想干什么?
不过是经过了北伐的洗礼之后,生出了权力欲来,想执掌政事堂而已。
可沈安却拒绝了他的暗示。
赵曙在河堤上看着奔流的河水。
身边张八年低声道:“富相去寻了沈安,沈安拒绝了。”
赵曙淡淡的道:“臣子想上进是好事,不过结党却不妥。沈安聪明,所谓群而不党,他把握的最好。”
稍后富弼来了,“官家,沈安依旧是那个沈安。”
赵曙微微颔首,张八年在边上却心中一惊。
这竟然是官家令富弼去试探沈安吗?
接着一切都清楚了。
沈安北伐立下大功,酬功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是否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于是富弼就以宰辅之尊去试探了一番。
结果很喜人。
沈安压根没兴趣。
小伙子有前途啊!
这一路视察下去,等到了黎阳时,竟然遇到了水患。
“堵住!”
无数民夫正在往大堤上冲。
他们背着麻袋,到了上面只管往下丢去。
没有人搭理路过的大宋官家一行人。
“去看看!”
赵曙看着脚下的水流,面色苍白。
这是堤坝破损了。
若是不管,随后堤坝就会被冲毁,洪水肆虐。
“去帮忙!”
赵曙毫不犹豫的就下了命令。
随行的骑兵卸掉盔甲和兵器,就冲上了堤坝。
他们就是生力军,在他们的帮助之下,这一段河堤很快就解除了威胁。
“多谢了!”
一个官员跑出来感谢,等看到赵曙时,不禁愕然。
“官家?”
随后就是一番激动,赵曙问了情况。
“从半月前开始,黄河水急,三个地方很是危险,幸而先前修补后,否则……”
否则河北路要遭殃了。
汴梁城外,赵顼带着百官来迎接凯旋的官家。
“幽燕之地一战尽复,此祖宗庇佑,诸将士奋勇拼杀的结果,朕当重赏北伐大军。”
韩绛的脸颊抽搐了一下。
钱粮又将滚滚而去。
他悄然摸到了沈安的身边,咬牙切齿的道:“先前提及钱粮时,大王胸有成竹,可见是有了对策,而老夫知道,这对策定然和钱庄有关,沈安北,你教的好弟子,那唐仁竟然一声不吭,只看着三司和老夫狼狈!”
沈安一脸懵逼,“某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韩绛恨不能饱以老拳,“那唐仁的手段都是你教的,你竟然敢说你不知道?”
韩绛看来在这段时日里没少遭罪,沈安一脸正气的道:“回头某去问问,若是唐仁干的,某就收拾他。”
“打断一条腿!”
韩绛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沈安赶紧劝了一阵子,那边的官家父子已经弄完了父慈子孝的戏码,携手进城了。
街上全是人,万岁的欢呼声不绝于耳。
“安北!”
沈安听到了喊声,就见到左边的酒楼二楼上,曹佾正在兴奋的冲着自己招手。
“国舅!”
久别汴梁,让沈安很是怀念亲友。
“国舅果然是够义气!”
黄春觉得自家郎君的好友都不错,等看到两个女妓从曹佾的左右两边冒出来时,就觉得自己眼瞎了。
一路进宫,赵曙疲惫,但依旧召集群臣议事。
“北伐封赏之事朕有了腹案,暂缓几日。朕此刻想问问修补河堤之事。”
他看向了曾公亮。
老曾出班,“今年春雨连绵,有洪水泛滥之势……”
他看了赵顼一眼。
赵曙问道:“为何不说?”
曾公亮突然笑道:“陛下,此事文相比较清楚。”
一向无害的曾公亮突然就亮出了匕首,狠狠地捅了文彦博一刀。
文彦博看着平静,出班道:“若非是大王,臣等差点犯下大错,臣……请陛下责罚。”
文彦博缓缓跪下。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家伙把群臣都扫了进去。
老夫当时反对修补河堤,可你们也好不到哪去吧?
于是现场跪了一片。
啧啧!
沈安觉得真是蔚为壮观啊!
他看了赵顼一眼,发现这厮又在装傻了。
“为何这般?”
赵曙也在装傻。
京城的情况有皇城司的密谍不断回报去北方,他对此一清二楚。
此刻发作只是一种惯性罢了。
帝王久离权力中心,担心威权被削弱,于是要用这等办法来敲打一番臣子。
爽啊!
沈安刚打赌,赵顼此刻一定是酸爽无比。
“朕一路南下,在大名府看到了黄河涨水,一路往汴梁来,那水势就越发的惊人了,朕在想,若是没有修补河堤会如何?”
“臣等有罪。”
赵曙突然微笑道:“诸卿尽忠职守,何罪之有?明日朕设宴,君臣同乐。”
随后大家各自散去。
沈安扶着包拯出去,低声说道:“官家有些不同了。”
“帝王本就是如此。”包拯却看得很开,“敲打敲打,敲打之后得安抚一番,这手段先帝就用的很是熟稔,当今官家算是不错了。”
“对了,庆宁宫中……安国夫人有孕。”包拯欣慰的道:“皇子有后了,这是大喜事。”
嗯?
沈安想起了先前的场景。
帝王高居于上,群臣跪下,就赵顼站着。
这是借着赵曙捶了那些反对修河堤的臣子们一下。
这胆子很大,原来根子在这里啊!
赵曙要当祖父了。
啧啧!
那小子,果真是腹黑。
看看那些臣子吧,灰头土脸的,不少人的奏疏当初都送去了北方。当时有多慷慨激昂,现在就有多尴尬。
赵顼用这一招给所有人提了个醒,我不爱啰嗦,但不是软弱,谁得罪了我,那就等着小鞋穿吧。
宫中,群臣走后,赵曙走了下来。
赵顼规规矩矩的站着。
“修补河堤之事你做的不错。”
赵曙的夸赞听起来诚意不足。
在收获了幽燕之地后,这位帝王已经开始瞄着秦皇汉武的功绩去了,性格也渐渐的有些偏。
儿子趁着自己不在力压群臣,这事儿很是不得劲。
“臣只是急了些。”
赵顼依旧是很老实的模样。
“朕从北方一路回来,看到了那些民工,确实是竭尽全力,可见官吏得力。”
赵曙在等儿子表示惶恐。
可赵顼却依旧很老实的道:“是啊!”
赵曙一拳打空很难受,就摆摆手,“你去吧。”
稍后他出现在了后宫之中。
想去见曹太后,这是规矩,随后两口子团聚。
“大郎有些得意忘形了。”这是赵曙第一次让儿子监国,很不适应。
为了那事儿撕破脸自然是没必要,但憋屈啊!
他准备迂回给儿子一下。
比如说让皇后去敲打一下这小子。
着主意不错吧?
赵曙为自己的手段点了几个赞,正准备再下点药,就见高滔滔喜滋滋的道:“是得意呢!不只是他,臣妾也得意的不行。”
呃!
这是什么意思?
赵曙觉得妻子怕不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前几日得知了向氏有了身孕的消息,臣妾这欢喜啊!就像是要做祖母了,那孩子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官家?官家……”
赵曙一溜烟就跑了。
我的孙儿啊!




北宋大丈夫 第1774章 胎教,阻卜人
赵曙觉得自己在北方就是一个真正的帝王。
在那里,无数将士在欢呼万岁,在效忠于他。
那等气氛让他很是迷恋。
就这样一直下去吧?
他觉得不错。
想来秦皇汉武也是这样过日子的吧。
于是他在回程就多了些别的心思,那些帝王的手段渐渐就浮了出来,若是顺着发展下去,一个霸道的帝王将会逐渐诞生。
可此刻他的所有心思都消散了,只剩下一个想法。
孙儿!
他前三十年的生涯堪称是坎坷,受尽了压力和白眼。
这导致他的心理出了些问题,也让他格外的珍惜亲情。
沈安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说赵顼腹黑的把自家老爹都算计了进去。
“官家!”
赵曙在前面小跑,高滔滔在后面追,“还没生呢!”
是啊!
才将诊断有身孕,此刻还早呢!
赵曙干咳一声,板着脸道:“这一路骑马脚酸,要跑一跑。”
高滔滔看着他,噗嗤一声就笑了,然后上前拉着他的衣袖,仰头道:“好,那臣妾陪您跑一跑。”
赵曙不满的道:“女人跑着不好看。”
高滔滔再拉扯了一下,“试试呀!”
好吧,于是帝后二人就在宫中来了个小跑。
若是以前,这等小跑会让帝后喘不过气来,可在经过果果大人的一番调教之后,帝后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了。
一路到了庆宁宫,赵曙自然不好去见儿媳妇,高滔滔就代表他去慰问了一番向氏。
“何时发现的?”
“就上前天。”
“这段时日要谨慎,让向氏莫要妄动劳累,更不得生气。”
赵曙皱眉看着儿子,“要做爹爹的人了,做事稳重些,这阵子别气她,免得生个孩子是个爱哭的……”
赵顼频频点头。
“还有……”赵曙捂额想了想,“你整日无所事事,就念念诗词,要辞藻华丽的,或是雅致的,声音……注意念的时候声音要平和,不急不躁……”
赵顼赶紧答应了,但他不准备这么做。
赵顼觉得心满意足了,起身道:“记住了,每日半个时辰,声音要平和,回头我去挑选些诗词,你每日记得诵读……”
他回身指着乔二,“你来督查,若是皇子没做好,你只管来报。”
乔二堆笑道:“是。”
他觉得这是官家看重自己的表现。
等赵曙前脚一走,赵顼差点就崩溃了。
一天半个时辰不打紧,可还得要语气平和……
这会逼疯人啊!
至于乔二……
乔二回身就换了个表情,谄媚的道:“大王放心,臣定然守口如瓶。”
“此事我自然会照做。”
赵顼没搭理他。
他就说自己借用官家抽了那些臣子一巴掌,怎么没惩罚,这就是了。
每天半个时辰,御医说这孩子大概会在明年一月生产。
从现在开始,难道某就要陷入到没完没了的诵读中吗?
稍后陈忠珩亲自送来了几本诗集,一脸同情的道:“大王,从诗经到唐诗,还有本朝的诗词,大约上千首……您……”
您保重!
赵顼拿着厚厚的诗集去寻了向氏。
怀孕对于女人而言是一件忐忑而美好的事儿,但对于皇子的女人来说,这事儿还夹杂着些利益纠葛。
生个儿子,只要不是蠢货,多半会继承大统。
未来的大宋官家啊!
向氏难免就有些患得患失,见到赵顼来了,不禁有些意外之喜。
赵顼不止一个女人,向氏怀孕后,他隔三差五来陪陪就是了,其它时间自然有别的女人侍寝。
昨日他才陪过了向氏,今日本不该来的。
“大王这是……”
向氏看着几本厚重的诗集,有些好奇。
“孩子在你的腹中,但此刻应当能听到些动静,我以后每日念诵诗词给他听,如此等他出生后,读书自然通畅。”
向氏感动了。
见她低声饮泣,赵顼突然发现自己疏忽了些什么。
这是我的妻子啊!
他觉得有些内疚,又有些窃喜。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赵顼又放低了些声音,“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向氏抬头,含泪看着他,觉得自己终究没嫁错人。
赵顼看了一眼她的小腹,继续念诵道:“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庆宁宫中多了一分温馨,而沈家却多了些鸡飞狗跳。
“郎君,庄老实他又去了青楼。”
庄老实的老妻杨氏在哭诉,“他昨日才去了。”
沈安看了庄老实一眼,觉得家里的管家不能这样。
换一个?
他看了看陈洛等人。
这是个机会啊!
陈洛昂首,姚链在装老实……连石板都吸吸鼻子,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能一窥沈家管家的宝座。
沈家的管家,怎么说呢!宰辅经常来沈家,那些豪商也是如此,这样的管家有排面不?
岂止是排面?
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在沈家做管家,那排面真的有七品官那么大,谁不心动?
一群乱臣贼子啊!
庄老实发现了这伙人的不怀好意,马上就喊道:“郎君,小人冤枉啊!”
杨氏咬牙切齿的道:“还说冤枉,我说你怎地舍得那个贱人,原来你们一直在暗中相会。”
“娘子,有事回家说,别耽误了郎君歇息。”
庄老实想一把掐死媳妇,但却不敢,不,是怕掐不死被反杀。
这个老货!
杨卓雪有些不满。
果果站在后面,嘀咕道:“庄老实不老实,就是装的。”
杨氏怒道:“你看看自己的脖颈,噫……那上面还有女人的印记在!”
庄老实拉开脖颈,沈安看到了一个唇印,不,是牙印!
尼玛!
玩的够可以的啊!
沈安刚想说话,庄老实就喊道:“这不是人!”
呃!
这老货难道还玩新奇的?
沈安嫌弃的皱眉。
“哥哥,什么不是人?”果果不懂就问。
“就是……”沈安想杀人了。
庄老实见他目光不善,赶紧就坦白了,“小人是被羊咬的。”
“羊?”
“是,小人前几日见街上有人斗羊,就凑过去看了几眼,结果那羊竟然就冲了过来。”庄老实蹲下,“小人正好蹲着,那羊径直就咬了小人的脖颈一口,差点咬出了血。”
“羊会咬人?你这个骗子!”
杨氏有些泼辣,沈安见了却没管,只是想着此事。
稍后杨卓雪微微皱眉,一直在偷瞥这边的庄老实怒了,“再动手就休了你!”
杨氏想骂,庄老实给她使个眼色。
杨卓雪说道:“此事看看真假。”
若是假的,杨卓雪觉得庄老实就该换位子了。
沈家的事情太多,管家若是不靠谱,事情会很麻烦。
庄老实跪下道:“小人发誓句句是实,那日就在宝相寺的外面,许多人都看到了,那人还过来给小人赔礼,身上的羊膻味很重。”
沈安心中一动,问道:“他说了什么?”
庄老实回忆了一下,“他说……是来贸易的,只是辽人霸道,得交许多钱财,否则就能赔小人一贯钱。”
“对了!”庄老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人还给了小人一枚狼牙,说是家里有孩子的挂在脖颈上,最是辟邪。”
他说着就摸出了一枚很大的狼牙来,“小人当时还说记得给二郎君,只是后来就忘记了。”
沈安点头,“拿来。”
庄老实把狼牙递过来,沈安看了一眼,说道:“那人住在何处?”
“他们后来收了羊,就往城外去了。”
城外有客舍,但比较粗陋,价钱低。
沈安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不干庄老实的事。”
“郎君……”
庄老实不禁眼含热泪,感动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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