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韩绛唏嘘着,散朝后寻到了包拯,“希仁,你是如何教导他如此高风亮节的?”
包拯干咳一声,“教导无用,老夫以身作则罢了。”
“是了,言传身教,缺一不可!”韩绛赞道:“希仁果然是君子。”
包拯的步伐越发的轻松了。
沈安才出了皇城,就遇到了一帮子豪商堵路。
“国公,燕国公,我等愿意买地。”
“幽燕之地的田地有多少我等就买多少!绝不含糊!”
“小人已经准备好了钱,只等三司发卖了!”
沈安拱手道:“此事你等可去三司寻韩相公说话。”
商人不是傻子,他们先来堵沈安,就是想探口风。
发卖北方的土地,用于偿还北伐的借贷,这个主意是沈安出的,在此事上他的发言权最大。
所以不堵他堵谁?
可沈安却滴水不漏,让人无奈。
等他走了之后,有商人说道:“沈家会不会去北方买地?”
“不会吧。”一个商人很是笃定的道:“沈家这么些年就在城外弄了两个庄子,一个是作坊,一个安置了邙山军的乡兵们,若是沈国公想买地,只需砸钱就是了。”
“也是,只是不知他为何不买地。”
“挣钱再多也没土地实在,那土地能耕种千年万年,留给子孙多好。”
“可沈国公反对兼并土地,此事难道你不知道?”
“……”
沈安是反对兼并土地,在他看来,大宋目前依旧是农耕国家,农耕国家必须要保证耕者有其田,虽然很难,但总得去做。
等以后海外发现的新大陆多了,自然就能分流人口出去,到时候不缺粮食了,土地才能有序流转。
哥就是天才啊!
沈安踌躇满志的到了书院,王雱在忙,没工夫接待他。
沈安过去看了一眼,王雱竟然是在写字,一笔一划的很是认真。
“你这是……”
沈安觉得这货是在怠工。
“给儿子弄字帖。”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王雱这位冷情冷性的家伙,竟然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
沈安不禁大笑了起来,王雱抬头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屑的眼神。
“那个元泽,某问你,你如今回家可带孩子吗?”
“带!”王雱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那上次记得你说某回家带孩子,还做饭,堪称是男人之耻,如今你是什么?”
沈安等待这个反击的机会太久了,当真是乐不可支。
“可某不做饭。”王雱淡定的道:“所以你依旧是男人之耻。”
“司业,您让某带的菜。”
外面来了个教授,手中提着些菜蔬。
老王现在是御史中丞,家中自然不会缺仆役,可王雱却依旧让人给自己带菜,这就是亲力亲为,关切妻儿的姿态。
“谁是男人之耻?”沈安顾盼自雄的道:“某至少不买菜!”
王雱淡淡的道:“家中采买的仆役最近挑的菜不好。”
这个借口很无力。
“对了,你来书院作甚?”王雱竟然也会转移话题,让沈安不禁大乐,“就是水泥,上次让他们琢磨了好几年,也该放出来了。”
“可以放出来了?”王雱精神一振,“那水泥虽说不算贵,可若是要修路,少说几千里。以前你总是说大宋目前没钱弄这个,难道如今有钱了?”
“还是没钱。”沈安知道修路就是个无底洞,“但总得修起来,此事对商人大有裨益,回头某让他们捐一些。”
“杯水车薪。”王雱皱眉道:“若是从汴梁修到幽州,那耗费的钱粮不是小数目。”
“只要让他们看到水泥路的好处,大宋从上到下都会支持朝中出钱,到时候他们自然会有办法。”
沈安很是嘚瑟的道:“许多事……要逼一逼才行啊!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朝中君臣惊喜的模样了。”
北宋大丈夫 第1782章 处罚,等着收钱吧
“上次的窑子很小,就是书院内弄了一段……”
王雱带着沈安去了后面。
当走过了那一片教学区后,前方多了林木。
卵石铺设的小径上有些青苔,看着颇有野趣。
但沈安更看重的是凝固卵石的东西,水泥!
这一段全给用上了,一直延伸到了实验室那边。
学生们……不,这些已经不称之为学生了,而是大宋的学者们。只是他们都是杂学的学生,自然要对沈安这位杂学之父行弟子礼。
“见过先生。”
学生们很是欢喜于沈安的到来,一连串问题问的他冷汗直流。
稍后当时负责水泥的张祥仁被叫了出来。
“水泥?”张祥仁竟然是一脸的懵逼,沈安不禁无语。
这怪不得张祥仁,沈安在书院里丢下了许多课题,学生们沉浸在这些课题里不可自拔。
“当初弄出了水泥之后就没管了,不过那些数据都在,若是要弄也简单,建窑就是了。”
留下数据是沈安的要求,在这个时代,杂学就是捅破知识屏障的竹竿,每一份数据都无比珍贵。
“先生,水泥不是什么难的事,咱们为何要弄?”
张祥仁一脸的不以为然。
在沈安交代的课题里,水泥的难度是不大。
可张祥仁他们的心态却有些问题。
“利国利民的,不管难度大小,都是好事。”
沈安给王雱使个眼色,示意他晚些给这些学生上一课。
而沈安自己却回家了。
是的,你没看错,他回家了。
事情交代下去,他就做了甩手掌柜。
王雱没办法,只得召集了那些人来议事。
“你等在研究的题目,以后记得要分开,按照对大宋的好处来区分,好处越多的,就优先去研究。”
这个决定让学生们如丧考妣,甚至还抗议了一番。
“那些都是天地间的奥妙,不分高下。”
“至于说对大宋的好处,我等为何不看看对这个世界的好处呢?”
“是啊!”
沈安的第一批学生造反了。
王雱压了一下就放弃了,再度把沈安请了回来。
“对世界的好处?”
沈安看着这些学生,觉得自己忘却了许多东西。
“某忘记了告诉你等,世界是个丛林,在确保大宋和你们自己的安全之前,大宋就是杂学最优先考虑的方向,什么对大宋有好处,那么咱们就去研究什么。”
一个学生举手道:“先生,可是大宋目前并没有对手。”
“是啊!幽燕之地回归之后,辽人压根就不是对手,若是可以,咱们可以弄出害虫来,去吃光他们的牧草,让他们沦为饿殍。”
庙堂上的君臣考虑的是武力,而沈安的学生们想到的却是杂学的手段。
“以后会有对手。”
沈安觉得这些学生的成长太快了些,竟然连害虫这等手段都想到了。
但如果任由他们照此发展下去,以后说不得会成为孤傲的老学究,做事只讲结果,不论过程。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沈安想了许久,回到家后依旧在沉思。
“芋头!”
果果又在追芋头了,而原因很简单,那小子又逃课。
沈安在书房里笑了笑,芋头一头冲了进来,仰头低声道:“爹爹救命啊!”
他躲在了沈安的身后,“爹爹,姑姑好凶。”
这个小子,沈安干咳一声,门外进来了果果,“哥哥,可看到芋头了吗?”
沈安说道:“没看到。”
他下巴往右下方摆动了一下,果果就出去了。
“你继续躲着吧。”
沈安很有义气的走了。
“爹爹果然是豪气干云呐!”
芋头和包绶经常在一起厮混,什么豪气干云,什么义薄云天都是口头禅。
他就坐在那里,渐渐看着地面的光点发呆出神,然后耳朵就被人拎住了。
“芋头!”
“姑姑!”
“救命!”
沈安在外面大笑,然后心情愉悦的去了书院。
“去吧,都把手头的事情停下来,去弄水泥窑。”
沈安下了决心,把实验室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先生,某的试验不能停!”
“没什么不能停的。”
沈安的权威毋庸置疑,所有的反对意见都被镇压了。
“带着他们去城外弄水泥窑,让他们亲手干活。”
学生们垂头丧气了去了城外。
“铲子、锄头,各等工具都有,郎君的吩咐,让你等务必要亲力亲为。”
完蛋了。
这些还在牵挂试验的学生唉声叹气的,有人说道:“可咱们这点人弄出来的水泥如何够?”
监工是陈洛,他冷冷的道:“水泥并未指望你等。”
“那指望谁?”
众人看着远方。
黑压压来了一片人。
来的是军队。
这是出于保密的需要。按照沈安的说法,我大宋的好东西就算是不用,也得藏着,外人看都别想看一眼。
“动手吧。”
建窑很痛苦,但学生们还能承受。
等到了打磨细料时,那就是地狱。
人工打磨自然是不靠谱的,所以用上了水力磨。
那些石灰石被丢下去,缓缓磨成细粉,出云观来协调的道人说道:“别看这钢磨简单,为了弄这个东西,还得观主亲自出手,所以你等就珍惜……咳咳咳!”
说话间灰尘吸入,道人咳的厉害,最后蹲在外面,竟然咳出了血。
学生们懵逼了。
我去,竟然吐血了?
难道那东西里面有毒吗?
一时间什么实验都被忘记了。
“别在意,某……咳咳咳!”道人回身道:“某原先不肯戴口罩,最后吸入废物太多,郎中说伤了喉咙,要慢慢养。”
可怜啊!
原料被打成粉末后就运送装车,接着就是去烧成熟料。
烈火熊熊,蹲守在水泥窑边的学生一边要观察火的大小,时刻控制,一边还得要搬运燃料。
这日子……
不过是两天,学生们都瘦了些,看着灰头土脸的。
关键是所有人都不许回家,全在工地上睡觉。
这让最近几年一直在家里睡觉的学生们很难受。
“我的儿!”
一个学生的母亲两日没见到儿子了,就一路打听着寻摸了过来,看到儿子黑不溜秋的,不禁抱着大哭。
“我的儿,你怎地就被发配到了这里。”
那学生尴尬的道:“娘,不是。”
“不是什么?”
为人母者多强硬,见到自己的孩子受苦,不管对手是谁,她们都敢去撕扯一番。
这位母亲想去寻沈安的晦气,被她的儿子死死地拉住。
“娘,先生说是让我们在这里悟道的。”
杨彦也在边上劝道:“先生总是有道理的,此事您还是别……”
呸!
那女子呸了杨彦一口,就发飙了,“我的儿子怎能干苦力?这是欺负人!”
完蛋了!
杨彦捂着脸,觉得这位同窗危险了。
按照他对沈安的了解,但凡有这等不服教导的学生,多半是遣送回家。
一句话,这里是书院,不是养老院,颐指气使的概不伺候。
“娘子!”
就是此时,就见一个男子飞奔而来,一把拽住女人就走。
那学生如蒙大赦,“爹爹,赶紧让娘回去吧,孩儿在此悟道呢!”
“悟道……悟什么道?”
那女子兀自在撒泼,随后被带走了。
哎!
闹腾了一场之后,众人都觉得有些没趣。
“干活干活。”
枯燥的活计没让学生们悟出什么道理来。
就这么干了七八天后,新活来了。
“去修路!”
卧槽!
救命啊!
有学生仰天呼救,然后沮丧的道:“先生这是恼了。某想了想,那天你们嘚瑟了些,先生最见不得人嘚瑟,所以才要敲打咱们一下。”
“走吧。”
杨彦看着铲子回去了。
这次干活的地方竟然在武学巷。
“先生这是原谅咱们了?”
众人一阵欢喜。
陈洛出现了,此刻他在学生们的眼中就是恶魔。
“郎君的吩咐,让你等跟着修路,就修武学巷。”
民夫已经招募来了,此刻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很好招募人手。而沈安开的工钱也高,以至于来的人太多了些,最后只能抽签选人。
这些学生就混杂在民夫中开工了。
首先时铲掉原先的路面,这个是实打实的力气活。
只是一天下来,学生们的手心该起泡的都起泡了。
哭啊!
有学生没受过这等苦,累的打颤,再看看手心里的泡,就蹲着嚎哭。
他觉得委屈了。
等他看到前面一个干活的男子有些眼熟时,就缓缓起身。
“是先生。”
杨业低声道:“先生都能干,就你娇气!”
对于学生们而言,沈安就是恩师,更是引路人。
是沈安带着他们走进了杂学的世界里,带着他们去揭开世间万物的真面目,所以人人崇敬。
众人开始默不作声的干活。
沈安也在干。
不过他是每天锻炼的人,加之天天练刀,这点活计还真不是事。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只是干了两天就跑了。
没法不跑啊!
三司准备拍卖燕山路的土地,韩绛知道他嘴皮子利索,就把他拉了去。
“先生连拍卖都会!”
学生们的崇敬更多了些。
“干活!”
铲掉原先的地面之后,接着铺碎石头,随后就是碾压。
这是重活。
“真累啊!”
在人群中拖石碾子的杨彦满头大汗。
而沈安却很潇洒。
“那些土地真是卖不起价。”
韩绛在叫苦,“先前三司的人去主持,那些商人给的都是低价。你知道的,这钱就是一笔,能多挣些就多挣些,过了可就没有了,所以老夫才把你请了来。”
说着韩绛拱手。
沈安叹息一声,看着三司的这些棒槌们,“此事其实简单,他们是什么理由不肯出好价钱?”
主持的官员灰头土脸的,“沈国公,他们说北方的地没南方的收成多,而且粮食也卖不起价。”
韩绛补充道:“幽燕之地的粮价一直不高,所以当年那些汉儿跑过去,有些缘故就是这个。”
丢人啊!
沈安捂额道:“此事这般简单,竟然弄不好……”
那官员脸红的和猴子屁股差不多,“下官无能。”
韩绛再拱手,“安北,三司上下今年的日子好坏……就拜托你了。”
“小事。”沈安淡淡的道:“等着收钱吧。”
……
第四更送上,晚安!
北宋大丈夫 拍卖
“幽燕之地有多重要某就不多说了,就说说那地方……山多,耕地少,当然少只是相对而言。有人说这样的地方不值当种地,这话大错特错。”
三司里,沈安面对一群商人在侃侃而谈:“就说幽燕之地那里吧,以后朝中要投入许多钱粮去重新规划,矿山要多少人?作坊要多少人?”
他扳着手指头数着:“钢铁作坊少说得要数万人,接下来就是打造各等器具的作坊,某只是估算了一下,五年之内,幽燕之地的人口会增加少说二十万。
二十万人要吃多少粮食?”
沈安看着商人们,觉得这群棒槌真的不懂长远规划,“到了那时,粮食就必须从南方水运而来,这一路的耗费要多少某就不说了,里面有做粮食生意的,自己就能算。”
众人看着一个商人,那商人点头,表示这个价钱确实是不便宜。
“如此,在北方种地的优势就出来,就地发卖,你能省多少事?”
那粮食商人心动了。
但他有些疑虑,“沈国公,您说五年之内幽燕之地会多出二十万人口,可是真的?”
这个才是此事的紧要之处。
后世的人做生意喜欢打探消息,比如说判断这里以后会开发,那么先弄块地皮等着升值。
以后这等手段多不胜数,但在此刻,商人们却没这个胆子,就怕把钱砸进去没个声响。
这就是不关心时政的后果。
沈安叹息一声,“二十万某只是往少了说。”
那商人毫不犹豫的道:“如此,沈国公,你只管出价,某二话不说,能买多少就买多少,不为旁的,只是信您。”
“某也买!”
沈某人的信用还是杠杠的,关键是他是大宋首富,在商业上屡次彰显了点石成金的手段,成为了不少人的偶像。
而更关键的是他抓住了这群商人的心,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于是对症下药,自然就成功了。
“如此,出价吧。”
里面瞬间就成了沙场,硝烟弥漫。
外面的韩绛听着里面的报价不断提升,爽的直抽抽,对身边的官员们说道:“你等要好生和沈安学学。”
有官员苦笑道:“沈国公的这一套管用,可就是不好学,您说他喊一嗓子……您听。”
“这块地这位位于河边,浇灌方便,这位好汉……好,八千三百贯,还有没有……错过可就再也拿不到了啊!好,这位土豪出价了,加了多少……五百贯,奢侈!还有没有?”
“这块地肥,少说耕种两百年无需担忧施肥之事,五千贯开价……”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第一次……没有?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在没人出价,这块独一无二的肥地就是这位的了,好,这位出价了!”
众人听着沈安从容的调动着情绪,都不禁摇摇头。
“太难了。”
这等手段沈安使得娴熟,先前三司的那个官员也用上了这一招,可却找不到感觉,干巴巴的,结果就扑街了。
最后的拍卖结束了,沈安走出来,看了围在外面的三司官吏们一眼,把册子递过去,“某还没喝水。”
“去泡茶来!”韩绛一挥手,“要最好的,把老夫藏着的好茶弄出来给安北。”
他看了一眼拍卖的数目,差点就抽了过去。
“两百九十七万贯啊!”
“第二批拍卖无需某了吧?”沈安觉得这就是游戏,只是最近他的事情比较多,没工夫。
韩绛回身看了下属们一眼,众人都跃跃欲试,却无人自告奋勇。
“安北,晚些老夫请客。”
韩绛此刻就想把沈安留在三司里,给什么都行。
“吃饭就不必了,韩相,有件事,武学巷在修路了。”
沈安潇洒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韩绛歪着头想了想,笑道:“他是说老夫把三司使让与他做的话头?哈哈哈哈!”
回过头他召集了官员们议事,痛斥道:“今日你等看着沈安弄了这个拍卖,为何无人敢接手?”
“他能行,你等照猫画虎都不行?饭桶!蠢材!”
还是无人回应,韩绛大怒,可却无可奈何。
因为他知道,这些官员害怕的是自己上去后,拍卖出来的钱差沈安太多,那个脸真的没法挂着了。
韩绛想到这个,不禁苦笑不已。
“相公,沈国公仿佛天生就会这个,说起来头头是道,甚至还旁征博引,引得那些商人如痴如醉,我等却没有这份镇定。”
有官员终究说出了实话。
众人纷纷开始诉苦。
“沈龙图一会儿说土豪,一会儿说好汉,这等话咱们也能说,可就是没他说的这般自然。”
“为何?”韩绛觉得这不是问题。
“因为……”那官员想了想,“下官想着某是官,称呼商人为什么土豪好汉,丢人!”
丢你老母!
韩绛真想出手打人,但最终只能是无奈的道:“去个人问问沈安,此事该如何解决。”
他是想让沈安来培训一番这些官员,以后好歹把拍卖作为传统在三司保存下去,也算是一劳永逸的手段。
有人飞也似的去了。
晚些他带来了沈安的话。
“沈国公说,农户是人,工匠是人,武人是人,商人是人,咱们的祖宗说不准连这四等人都做过,歧视来歧视去,有意思吗?
再说了,人都要吃喝拉撒,谁也不比谁高贵,嘚瑟个什么?越嘚瑟的就越没出息,为何?因为缺啥补啥,只有没出息的才想着通过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
韩绛觉得这话太对了,只是有些刻薄,一竹竿扫到了不少人。
那些官员若有所思,有人举手道:“相公,下官想试试。”
更多的人主动请缨,韩绛不禁为之一振。
第二日再度进行了一场拍卖,主持的官员明显的自然洒脱了许多,一番话说的井井有条,该诙谐的时候就诙谐,逗得那些商人们大笑不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