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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美的你!
只是一首诗,竟然就把高丽君臣的脸给抽肿了。
苏仙,牛笔!
沈安低头,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差点压制不住想狂笑。
想和苏轼比文采……
这就和小学生想去和硕士生比专业领域的知识量一样可笑。
苏轼随便作一首诗就能让这些人赞叹不已,若是他想打脸,随时随地。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先前说高丽和大宋差不多的文官,此刻羞红了脸,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些高丽臣子们分成了两派,小部分看着心情郁郁,大部分都是用崇敬的目光看着苏轼。
高丽也喜欢文章诗词,以此来评定一个人的能力。
如今只是随便一试,高丽的大才们就甘拜下风。
一个文官看着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子瞻先生,晚些可否为我留下一幅墨宝呢?”
马上有人恍然大悟,“子瞻先生,还有我。”
苏仙的墨宝啊!
得一幅那就是传家宝。
他们不知道苏轼的墨宝在沈家就是烂大街的存在,果果从小就用他的墨宝来临帖描红。
苏轼只是饮酒,看那模样,分明就是不屑。
可沈安知道这厮在得意,只是和自己有约在先,不可放纵。
想到苏轼此行的表现无可挑剔,沈安就说道:“子瞻不错。”
这是解除禁令的暗示,苏轼不禁大喜,随后和那些文官们聊作一团,很快就成为了中心。
有个官员见沈安只是在那里缓缓喝酒,就笑了笑,“沈国公……为何不作诗词呢?”
沈安抬头,“无意作诗。”
他此次收获满满,心情愉悦之极,哪有心思作什么诗词。
王徽却微笑道:“听闻沈国公诗词了得,今日可否让我等得闻啊?”
外界提到沈安,必然说此人弄出了题海之术,把科举考试弄成了菜市场,真真是有辱斯文。
所以老一辈的文人们一提到沈安,大多是不屑。
而沈安的诗词是很出色,可他产量不高啊!
沈安从到了汴梁之后,作诗词的次数屈指可数,可见在这上面造诣不深。
苏轼出彩,让高丽君臣震惊之余,也有些不自在,那就寻沈安开涮。
沈安笑了笑,淡淡的道:“世人多喜奉迎,某却喜安静……”
这是有了?
众人都停止了交谈,齐齐看着沈安。





北宋大丈夫 第1808章 沈国公打脸
大殿内全是酒肉味道,夹杂着些许脂粉味。
“……沈某这些年对头无数,友人无数,让某欢喜!”
这话说的豪迈,连王徽都微微点头。
沈安的事迹高丽也知道。
这厮在大宋朝堂上最为耀眼,堪称是新政的先锋大将。
这人推行新政不遗余力,为此和那些士大夫们成了对头。
按照高丽使者回来的说法,沈安堪称是对头满天下。
这么一个人,自然该是不合群的。
沈安微微皱眉,看似在冥思苦想。
他能作出什么诗词来?
众人不禁好奇。
连宫女们都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看着沈安。
这位纵横西北和北方,让西夏人和辽人为之颤栗的大宋名将,会作出什么样的诗词?
豪迈?
还是什么?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沈安缓缓吟诵着。
众人的眼前不禁出现了一个画面:某个驿站的外面,旅人站在断桥边上,看着花儿绽放。
前两句不错,画面感很强烈。
但仅此却不够,对于沈安这等大名鼎鼎的人来说很平庸。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暮色苍茫,本是孤零零独自绽放的花儿遭遇了风雨。
风雨如晦的画面感再度来袭。
好!
苏轼不禁颔首赞许。
诗词诗词,气势就得一步步的推进。
那等一开头就气势磅礴的诗词,能成为名篇的有限,也就是李白等人。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呀!
一个文官不禁讶然,然后陶醉的眯眼。
“竟然是梅花?”
到了此刻,众人才知道沈安这首词是在赞颂梅花。
“妙啊!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苏轼赞道:“境界啊境界!”
诗词不是用词华美就是上等作品,而是要看境界。
沈安这首词到了这两句时,境界一下就出来了。
我独自绽放,并非是为了争奇斗艳,你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纵使被风雨吹落,掉在了泥水之中变成尘埃,那香味依旧如故。
“傲气!”
“不,是孤傲!”
“好诗!”
“他在宋人那边堪称是毁誉参半,这首诗就是最佳的写照,哪怕无数人诋毁,他依旧孤傲不群,不屑于和那些士大夫为伍。”
“这词全篇看不到梅花二字,却处处都是在吟诵着梅花,堪称是妙品啊!”
“这就是文采飞扬!”
谁说这位沈国公没有急智的?
看看这首词吧,堪称是句句精彩。
而且这首词的境界也是一步步的在提升,最后酣畅淋漓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特么就算是跌落尘埃了,依旧在鄙视你们!
这等桀骜不驯的姿态让人不禁倍感震撼。
果然是……断腿沈啊!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这等孤傲。
“好词!”
王徽赞道:“沈国公一首词让让人惊叹不已,大宋人杰地灵,我深以为然。”
他举碗邀饮。
沈安毫不犹豫的干了,然后觉得有些胀。
就像是喝啤酒喝多了一样,那种感觉不大好。
他起身准备去方便,边上的一个年轻人却脱口而出道:“别让沈国公跑了!”
沈安斜睨着他,“这是何意?”
想打架?
沈安开始挽袖子,准备收拾一番高丽人。
那年轻人起身道:“我却不是恶意,只是觉着今夜……堪称是良辰美景,沈国公为何只作一首词呢?”
沈安走了过去,年轻人起身,笑的很是得意。
殿内的人都折服了,就这个年轻人大概是羡慕嫉妒恨,所以就挑唆了一把。
“作给谁?”沈安拍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笑道:“作给大王……”
沈安笑道:“也可,不够某作诗之前却喜欢动手,你可行?”
“好啊!咦!什么动手?”
呯!
沈安一拳就撂倒了他,然后向殿外走去。
众人愕然,心想哪有使者动手打人的?
而且被打的那人算是皇族,也就是王家人。
当着大王的面打了他的子侄,这沈安真是够猖狂啊!
大王要被气坏了吧?
众人看了一眼王徽。
王徽本就很是恼怒,被群臣这么一看,就有些下不来台的味道。
一群蠢货!
他心中暗骂。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
沈安边走边念诵着。
众人一怔,目光跟随过去。
“为赋新词强说愁。”
听到这里,众人不禁莞尔,觉得那个年轻人也算是活该。
看看人家沈安,说打了你就作词,果然就来了。
而且这首词很是贴切。
少年人一天没事做,偏生喜欢装比,于是就装作文艺青年的忧郁模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觉得这样的姿态很牛笔,定然能引来无数妹纸的关注。
“如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王徽本来是含笑听着,怒气全消,觉得沈安就是恶作剧教训年轻人。
此刻他忘记了沈安也才二十来岁,在文武双全的名头之下,下意识的把沈安当做是那等老成之人。
听到下半阙时,他叹息一声,觉得今晚一败涂地。
上半阙可以理解为沈安骂那个年轻人装比,那么下半阙意境一变,让人惆怅不已。
人大了,阅历多了,经历的倒霉事儿多了,就不会再弄什么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为啥?
因为惆怅的事儿已经够多了,还弄个忧郁的模样来干啥?给自己添堵?
上半阙是无忧无虑的少年,下半阙就是饱经沧桑的中年。
“一首词两等境界,沈国公果然是文采飞扬。”
众人不禁叹服,有人疑惑的道:“既然他如此的文采飞扬,那为何不肯多作诗词呢?”
“是啊!我辈但凡有些诗词,就恨不能马上作出来,传于各处扬名。”
“诸位,想想沈国公前面的一首词吧。”一个官员用那种‘你们一群庸才哪里能理解沈国公’的姿态说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众人不禁脸都红了。
——哥不屑于和你们争风吃醋,争奇斗艳。
这人的境界真的是太高了些,竟然是淡泊名利的那种。
王徽不禁重新审视着沈安这个人。
俗话说言由心生,能作出这等境界的词,沈安定然是淡泊名利的那种人。
这等人孤傲不群,却有大本事。
想到沈安在文武之道上的建树,王徽就用恨铁不成钢的那种眼神看了群臣一眼。
你等但凡有些出息,高丽也不至于被宋辽两国夹在中间。
想到这里他不禁多看了金成俊一眼。
这个臣子先前给他的印象并不好,觉得言行谈不上君子。
但在经历过这几日后,他深刻感受到了一个道理:所谓的君子,大多是不能做事的。
而他是帝王,要的是能协助自己治理高丽的臣子,而非是整日只知道诗词文章的大儒。
但这等君子却必不可少,可以作为制衡。
王徽心中转动着这些念头,随后就会在高丽引发一次官场小地震。
而被他视为能臣的金成俊,此刻却在想着自己这个卧底以后怎么讨好沈安这位大佬。
稍后沈安回来,王徽顺势散了宴会。
回到驿馆之后,苏轼也不急着去睡,去寻了沈安。
“安北,借了两百万贯,若是他们还不上怎么办?”
这是苏轼最担心的地方。
一旦两百万贯打了水漂,沈安就是罪人。
“还不上更好。”沈安笑的很邪恶,让苏轼不禁双手抱臂。
“什么意思?”
“就是还不上的意思。”沈安淡淡的道:“高丽只要允许大宋商人自由经商,随后大宋就会用货物来低价倾销,同时售卖奢侈品,如此把高丽的钱财吸纳回去,等两年后王徽再想还钱时,却只能徒呼奈何。”
“你好毒!”苏轼咂舌道:“你竟然盘算到了两年后,不,你在售卖兵器上让高丽人得意……”
“不不不!高丽人并未占便宜。”沈安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茶,惬意的道:“王徽严查了兵部的贪腐,以为咱们给的价钱实在了,可他哪里知道下面的蝇营狗苟。高丽采买兵器,除去兵部的人贪腐之外,还有两层人在上下其手,那价钱依旧贵不可言呐!”
呃!
苏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也就是说,王徽是个被蒙蔽的蠢货?还自以为得意,实则被手下的官吏们给联手糊弄了。”
“没错。”沈安说道:“你想想先帝时,大宋的那些官吏难道不是在糊弄他吗?”
“这就是先卖兵器大赚一笔,还借此让高丽人允许大宋商人自由经商……啧啧!这就是挖了个大坑给他们。接着又是借贷。”
“到时候高丽发现凑不齐两百万贯时,只能是利滚利了。”苏轼欢喜的道:“这就变成了高丽从大宋借高利贷,哈哈哈哈!”
沈安淡淡的道:“也有别的法子抵债。”
“什么法子?难道用他们的女人?”苏轼来到这里很是老实,所有的邀请都推拒了,但却觉得憋得慌。
“譬如说……用土地来抵债怎么样?”
沈安说的很是平静,苏轼却炸了。
他先是出去看了一眼,见两名乡兵守在外面,这才放心回来说话。
“安北,你竟然谋划用钱来买高丽人的土地?你……”
苏轼指着他,“人说豪商最高的境界就是谋国,譬如说吕不韦。可你这个却是一步步的挖坑要埋了高丽。你也太狠了,不过某喜欢,官家若是得知了这个消息,怕是会欢喜的去吹唢呐。”
沈安放下茶杯,“宋辽大战一起,高丽人如何抉择?若是安分守己,到时候就是相安无事。若是他们不安心,野心勃勃,那……”
他的眼中有狰狞之色,“到时候就一并扫干净了。”
苏轼苦笑道;“可你这么一步步的,又是卖兵器,又是借贷,这不是给高丽人的不安分背书吗?”
呵呵!
沈安笑了笑。
苏轼叹道:“你果然是阴险狡诈如狐。”
狐你妹!
沈安斜睨着他,“咱们此行算是功德圆满了,怎地,喝酒庆贺一番?”
“来就来,某难道会怕你吗?”
随后苏轼被沈安灌的烂醉。
沈安等他被架着回去后,才问道:“李鹤如何?”
黄春说道:“李鹤的一家子都被人纵火烧死了,此后沉默寡言,王徽赏赐了女人给他,他要了,不过听闻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会去书房独睡,说是要琢磨怎么和辽人交锋。”
“这么忠心耿耿?”沈安幽幽的道:“这是有些想法了吧?不过是好事。高丽多了他这个变数,让某真是欢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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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809章 种大胆
朝州。
夏季的朝州多了些燥热,让种谔有些焦躁不安。
他在城头上看着远方,不时询问斥候的消息。
种平靠在城头上,皱眉道:“郎君,北伐大胜之后,兀剌海城的辽军就缩了回去,如今辽人就顾着在上京道抓人当兵,哪里还敢来咱们顺州厮杀。”
在得到了北伐大胜的消息之后,种谔就大醉了一场,醒来后就开始琢磨着兀剌海城的事儿。
“他们不来,难道咱们就不能去吗?“
种谔的话让种平不禁一惊,“郎君,不能擅自开战呐!若是擅自开战,御史定然会闻讯而来。”
自从沈安建言在每个府弄两名御史来蹲点之后,各地的官吏都在发牢骚,说是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这里是西北的顺州,比较偏僻。原先种谔觉得朝中不会安排御史来,谁知道……
“有人来了!”
就在种平忧心忡忡的时候,御史来了。
两名御史看着灰头土脸的,脸给西北的太阳晒得发红,一见面就说道:“我等来此是巡查,还请种知城行个方便。”
种谔恼怒的道:“方便!方便!”
这两个御史大概见多了地方官员的牢骚,所以也不以为忤,跟着下去安置。
等他们走后,种谔苦笑道;“沈国公建言弄了御史下来,让我等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哎!某就等他某日到地方为官,到时候看看他头不头疼。”
种平看了他一眼,“郎君,沈国公就算是要下来地方为官,身上可是挂着燕国公的爵位,一般的御史哪里敢刁难他?
再说了,如今的御史中丞是王安石,王安石家的大衙内和沈国公乃是至交,那些御史下来难道就敢不给沈国公的面子?回头那王雱……据闻此人尖刻狠辣,谁敢不给面子?”
种谔怒道:“那合着这事儿就是限制了我等,他沈安却是能置身事外了?”
种平难得见到他这等恼怒的时候,不禁莞尔道:“是啊!这便是能者无所不能,连御史都不怕。”
“某憋屈啊!”
种谔咬牙切齿的道:“辽人在上京道围堵那些部族,这是我等难得的机会,若是能借机拿下兀剌海城如何?”
种平淡淡的道:“拿下了也是罪,不得令开战,有功也是过。”
种谔冷笑道:“可某的谋划送到了京城,枢密院那个老东西竟然说某这是异想天开,还责令某老实些。”
种平无奈的道:“郎君,那文彦博可是德高望重……”
“可他不知兵,做个屁的枢密使!”种谔咆哮道:“某当时就想着沈国公能去做了这个枢密使最好。他若是做了枢密使,我等哪里还会这般憋闷?少说西京道都打下来了。”
种平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气发作了,就摆摆手,驱散了周围的军士,然后劝道:“那沈国公虽然才干足以担任枢密使,可却太年轻了些,郎君,此事想都别想。”
他见种谔依旧不平,就说道:“还有,文彦博好歹是枢密使,您下次可不能再说什么老东西了,否则被传到了汴梁,说不得会被处置。”
“某怕个屁!”种谔现在越发的粗俗了,张口闭口就是粗话,“他文彦博做这个枢密使就是尸位素餐!某就是不服!”
种平察言观色,知道这位郎君是想开疆拓土,然后也能去枢密院做个副使什么的。
武人的最高梦想就是狄青那种,做个枢密副使也行。
可枢密院有文彦博在,种谔那等激进的谋划都被打了回来,让他无可奈何。
“斥候回来了。”
一队斥候出现了,随后被带上了城头。
“知州,某等幸不辱命,一把火烧掉了兀剌海城的粮仓。”
斥候们看着吃了大苦头,其中一个竟然是辽人的装扮。
斥候们把辽人装扮的男子拉出来,“知城,此次亏了萧一一。就是他潜入了进去,随后点火烧了粮仓。”
萧一一就是个辽人,大宋收复西夏时,这货在逃回辽国的途中被擒获,随后吐实,乃是辽人派驻在西夏的密谍。最后皇城司的人用了沈安的手段,让他写了一本耶律洪基的外传,此人就死心塌地的变成了辽奸。
这等手段种谔自然是不屑的,觉得太阴险了些,当时还和皇城司的密谍呛了几句。等得知是沈安的手段后,种谔就摇身一变,赞美这手段利国利民……
种平还记得当时那密谍目瞪口呆的模样,如今想来依旧让人发噱。
孤傲的种谔啊!
竟然也会有这等让人爆笑的时候。
后来种谔就用手段把萧一一留在了顺州,不断利用他去打探消息。这次更是利用萧一一去一把火烧掉了兀剌海城辽军的粮仓。
机会来了啊!
可这是擅自开战,而且御史还在城中。
种平低声道:“郎君,见好就收吧。”
烧掉了粮仓也算是一件功劳,报上去聊胜于无。
种谔不置可否的道:“某再看看。”
种平觉得危险,但却不好再劝。
种谔的性子就是这样,一旦下了决断,身边人没法阻止。
两名御史随即就开始了巡查。
巡查主要是查账册,以及四处探访消息。
一天忙碌下来,两个御史觉得累的慌,就喝茶歇息。
“今日城中的军士少了些。”
“嗯!说是要出城操练,这位种知州果然是勤勉。”
第二天早上,两个御史准备去寻种谔说话,在州衙外面却被拦住了。
“知州出外操练了,还没回来。”
那就等等吧。
两天之后,两名御史发现不对劲了。
“就算是去操练,也不能操练那么久吧?否则辽军来袭怎么应对?”
呃!
拦住他们的官员愣住了,两名御史心中一冷,问道:“种谔何在?若是隐瞒,回头一并弹劾!”
那官员只是不说话,御史喝道:“再不说,某今日就就弹劾你!”
这等巡查御史没有处置官员的权利,但他们的弹劾威力却不小。一旦确定了弹劾之事为真,无人能幸免,也就是说,谁求情都不管用。
这是竖立巡查御史威信的手段,如今看来很是管用。
那官员低头道:“知州带着骑兵去了……去了兀剌海城。”
啊!
两个御史仰头望天。
“他去做什么?”
一个御史绝望的问道。
“说是去偷袭兀剌海城。”
卧槽!
两个御史傻眼了。
草拟妹的种谔!
你这是把咱们给坑了啊!
种谔私自出战有罪,可他出兵时这两个御史正好在顺州,失察之罪是跑不掉了。
巡查御史们走遍天下,被坑的就这么两个。
开先例了啊!
两个御史欲哭无泪,只得赶紧写了奏疏送去。
随后他们只能待在顺州,顺便祈祷种谔一切顺利,否则他们也逃不脱罪责。
……
种谔率领五千骑兵已经到了兀剌海城外围。
大坝口山下,种谔在看着岩画。
青黑色的坚硬岩石上,各种人畜画的很是有趣,更有无数骑兵行军的画面,让种谔不禁赞道:“果然有趣,回头弄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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